名门闺谋:嫡女二嫁弃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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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姐?”
安同甫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对安子衿招了招手,“子衿,过来。”
安子衿微蹙了蹙眉,随后还是走到了那副堪舆图前,她是看得懂的,前世为了帮白君佑得到更多的消息和密报,这些堪舆或是军情她了若指掌。
安同甫指着朔州道:“子衿,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
“朔州,大周西边的边境。”朔州?安子衿的心里升腾起一丝不妙,冬日边境是会开始不安定的,缘由是那些个靠放牧的小国小部落到了冬季就会开始侵扰大周的地界,小的动‘乱’是抢一些衣物吃食,若是闹大了也可能会打仗。
安同甫点点头,赞许地看了眼安子衿,“你可知道每年冬季来临朝堂内就必定会做的事?”
安子衿望着那副堪舆图思量了片刻,开口道:“巡边。”
安同甫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安子衿的脸上,他心里无不充斥着失落和遗憾,如果安子衿是个男儿身,如果这是自己的嫡子那该多好,片刻后他收回了目光,“的确如此,只是今年的巡边提的有些早,甚至连冬至都没到。”
安子衿心里猛地一跳,巡边,匆忙而来的四皇子府的下人,难道是她抬眸惊异道:“父亲,这件事和四殿下有关?”
第160章 启程()
从书房里出来的安子衿抬头看了看初升起还有些微弱的阳光,眸‘色’急切,这次的变故真的是让她觉得措手不及了。。。 。
“备车。”
木槿等在外头也急得很,听到安子衿一出来就吩咐备车忙问道:“小姐,要去哪里?”
“四皇子府。”
四皇子府内一片寂静,脚步声都显得突兀。
安子佩坐在屋内的圈椅上,手中攥着的是白君泽留下的城印,城印的棱角让她的指尖泛白,她‘唇’边溢出苦笑,问道:“离殿下离开有多久了?”
“娘娘,半个时辰了。”一应‘侍’‘女’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惹到四皇子妃,毕竟任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接受不了。
“应该出城了”安子佩低低呢喃。
贴身‘侍’婢忙递上一块温水里浸着的帕子,“娘娘,净面吧。”
安子佩接过帕子擦干了眼泪,吩咐道:“取冰来,我要敷面。”
今早送四皇子出‘门’后又哭了一场,她眼睛此刻还是肿着的,想到一会儿还要入宫照顾叶淑妃,自然是不能肿着眼睛去。
“娘娘,太医吩咐了您要少接触冰凉的东西”
安子佩蹙起了眉,闭着眼睛挥了挥手,“快去吧,一会儿还要入宫。”
那‘侍’‘女’见她如此态度,只得是躬身下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婆子匆匆赶来,通报了一声后就掀了‘门’帘进来,“娘娘,您娘家来了人。”
安子佩的眸子猛地睁开,“何人?”
“安二小姐。( 迟疑地望了眼皇子妃,本来安二小姐前来都是直接引进来的,可今日毕竟是情况特殊啊。
安子佩也沉默了片刻,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必定是知晓了这件事,大概是自己的父亲也知晓了吧。
想到可能是自己的父亲托子衿前来,她微微颔首,“去请进来吧。”
安子衿到内室的时候安子衿已经撑着头在榻上半梦不醒了,一旁的‘侍’‘女’见安子衿已经进了屋连忙要伸手去叫醒皇子妃,安子衿则是拦住了她。
她看得出自己长姐的心力‘交’瘁,这两日也必定是睡得极少,普通人也很难撑着,更何况长姐还怀了身孕,她摇了摇头,随后低声道:“让你们主子睡一会儿吧,我在这里候着就是了。”
那‘侍’‘女’连忙躬身退了出去,安子衿伸手拿过一旁的羊‘毛’薄毯替安子佩盖了上去后便静静地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流逝,啪得一声,硬物砸到榻沿的声音惊得安子佩一下子睁开了眼,安子衿连忙伸手接过了那枚印章一般的物件,她心里一紧,这东西她是认得的,前废太子白君恒在临走前曾经将这城印‘交’给自己。
皇子的城印不仅代表着身份,也是代表了自己对封地的所有权。
“长姐”安子衿扶住了翻身要起来的安子佩,将手中的那枚城印‘交’还到了她手中,“四殿下去朔州的事我和父亲已经知晓了。”
安子佩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太过仓促,一点预兆也没有,殿下和我根本来不及多做准备。”她望着手心的这
枚印章,“殿下留了这城印给我”
这也就该是最坏的打算了。
安子衿握住了她的手,“四殿下只是让长姐替他保管好罢了,这件事还不算太过糟糕,四殿下一定是逢凶化吉。”
“但愿吧,只是淑妃娘娘急得不行,我答应了殿下要进宫照顾她,一会儿我就要进宫去了。”安子佩说着就要起身。
安子衿却是一把按住了她,蹙眉道:“长姐,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你不顾惜自己的身子总要顾惜到孩子吧?”
安子佩一听这话就停住了动作,安子衿顺势问道:“早膳可用过了?”
安子佩勉强一笑,“方才一直没有胃口。”
“来人,还不快传膳?”安子衿对着‘门’口的‘侍’‘女’点点头,随后她又道:“木槿,将我带来的小菜也摆上。”
安子佩无奈道:“你这么早来这里就是监督我用饭?”
“自然还有其他事,可长姐不用了饭子衿怎么放心的下?”
早膳虽然传晚了,可因为安子佩的身孕厨房一直是不敢怠慢的,这早膳就是一直温在炉子上,端上来的时候还是冒着热气,安子衿轻笑着将几道小菜从食盒中拿出来,皆是一些半是‘药’膳半是爽口菜的菜式,新奇得很。
安子佩也好歹是用了些白粥小菜,又在安子衿的苦劝下用了碗清淡的鱼汤。
待到‘侍’‘女’收下瓷碗和菜盘后,安子衿亲自用冷帕子替安子佩敷了眼睛,一旁的‘侍’‘女’笑道:“亏了二小姐今早来,奴婢们都不知怎么劝娘娘呢。”
安子佩无奈一笑,“你们赶紧下去预备着吧,一会儿还要入宫。”那几个‘侍’‘女’见主子好一些了才安心地退了下去。
安子衿这才开口道:“父亲的意思也是静观其变,毕竟这次薛贵妃出手的太快了,长姐放心,父亲也会派人沿途跟着,毕竟四殿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父亲也想着抓到薛贵妃谋害皇子的证据。”
安子佩一听就手中一紧,将腰带上的穗子紧紧握在手中摩挲着,她半晌后抬起头道:“父亲的考量没有错,可唯一的不确定和犯险的地方就是殿下的安危子衿,你不明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长姐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
安子衿拥住了紧紧捂着嘴的安子佩,温声道:“长姐不必多虑,不管如何,薛家在外有势力,四殿下和安家也并非手无寸铁,不会有事的。”
虽然这么劝说,可安子衿的心里全然没有底,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稳住长姐的情绪,毕竟怀着身孕的‘女’子本就容易情绪‘激’动,这样也会影响到孩子的安危。
此刻的城外,白君泽紧紧抿着‘唇’,目光也失落地划过了城‘门’,他拨转马头抬高了声音,“启程吧。”
失望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众人本都以为安国公顾是一定会出手相助的,可谁知道这个时候连顾家的人影都没看见。
一行人再次‘交’换了意见,随后扬鞭往西而去。
突然一阵突兀地马蹄声从身后响起,透着急切,白君泽惊异地回过头,果然见到一个棕衣男子乘马快速而来。
“是安国公的人手来了!”一个识得林风的四皇子府长随失声叫了出来。
第161章 他罪该万死!()
林成气喘吁吁地赶上了白君泽的人马,他伸手一拉缰绳便稳稳地停在了白君泽的面前。…79…
下马行了礼后,林成连忙躬身行礼道:“小人见过四殿下。”
白君泽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喜‘色’和欣慰,他也下了马,温声问道:“你家主子呢?”
林成想到方才在长易阁的一幕,看着四皇子的目光也有些迟疑。
一炷香之前的长易阁则是透着死寂,还有顾气势压人的眸光。
“爷,这趟浑水我们不能,很明显薛贵妃就是为了四皇子布的局,我们扯进去的话对自身不利啊,我们刚刚布置在朝中的人手都可能暴‘露’。”
林成几乎是要痛心疾首了,也不知道自家爷犯了什么左‘性’非要掺和这桩没把握的买卖,他们分明可以静观其变的,自家爷摆脱了婚约后根本不需要考虑站队和选择的事,这正是长易阁大肆发展的最好机会。
顾则是默默地坐在上手的位置上,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一遍遍拂过桌上的一把利剑,在剑刃上流转游离,锋利的刀刃完全伤不到他分毫,犹如一切冰凉的利器在他手中都是心甘情愿为其所有的武器。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去城‘门’。”顾眼眸微抬,那股气势更是让林成的心里咯噔了一声。
林成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最后坚定地跪了下来,“爷,湛山的事我们还可能引来了三皇子的注意,爷是知道目前这情形的,我们还不适合和任何一方撕破脸,更何况爷和安家的婚约已经废了!”
这“废了”二字落在沉寂的‘花’厅,顾的手指猛地一颤竟然是撞在了剑锋上,薄茧也抵挡不住这锋利的剑刃,鲜血溢出了伤口,染上了剑身。'看本书请到
“爷!”林成也吓得脸‘色’发白了。
顾微微垂下眼帘,冷冷开口道:“追上四皇子,就道我会出手。”
这句话让林成再没了开口的底气,他紧紧皱着眉,最后还是起身快速出了‘花’厅。
顾白连忙递上伤‘药’和纱布,顾却是望着染血的手指有些怔然。
“爷,今早安二小姐天还没亮就出了府,往四皇子府去了。”顾白仿佛不经意地提起了这件事,他抬眸果然见到自家主子一向幽深难测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深意。
城‘门’口,林成将顾的准信带到后,白君泽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得了顾的这句准话也就表明着自己的安危得到了一层保障,薛贵妃顶多也就是利用薛家或是其他一些小角‘色’的手中权势,而自己得到了顾着一尊杀神的庇佑。
他多望了眼林成,“你家主子可还说了其他?”
林成也知道自家爷的这个决定其实很是荒谬,也难怪这四皇子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是怀疑的,他皱着眉头正‘色’道:“我家爷这么多年从未背信弃义过,殿下放心,爷也有他自己的考虑,小人不敢妄自揣度。”
白君泽点点头,亲自扶起了林成,“多谢,也替我向你家主子道一句多谢。”
林成躬身应了以后就翻身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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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林成离去的背影,白君泽感慨了一声,“原以为顾会选择不出手。”
“属下也想不明白,安国公虽然和殿下有‘交’情,可还没有到为殿下以身犯险的这个程度,殿下,会不会其中有诈?”说完这句话这‘侍’卫也‘蒙’了,他竟然怀疑安国公做这种事?安国公是什么人,在他们这些习武之人的心中,安国公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白君泽见他自己都难圆其说,轻笑道:“不管怎么样,只要我能平安回来,这个人情就是欠下了,以后自然也是要还的,启程吧。”
宫城之中,薛贵妃手捏着永嘉公主的庚帖站在回廊下,木‘门’紧闭内时呜咽的声音。
“公主还不曾用过饭?”薛贵妃再大的怒气和埋怨也发作不出来了,自从查出永嘉公主和湛山一事还有关联后薛贵妃差点掌掴了永嘉公主,随后永嘉公主便整日将自己关在内室不肯吃喝。
‘侍’‘女’小心翼翼地跪下道:“回贵妃娘娘,公主她又砸了今日的早膳。”
“再去做一份,她砸一份就给本宫再端一份来。”薛贵妃吩咐完便推‘门’进了内室。
幔帐已经几天没有拉开了,整个屋子也是窗子紧闭昏暗一片。
“永嘉”薛贵妃轻叹了一口气,态度也放软了,“是母妃的不是,母妃委屈你了,你这是要让母妃心疼死?”
掀开重重叠叠的幔帐,‘床’上的永嘉公主蜷缩在被子里,‘露’在外头的肩膀浑圆白皙,还残留着齿痕和红肿的痕迹,这一切都洗不干净,也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永嘉那天在山‘洞’发生的事,那个狠狠将自己按在凹凸不平的山‘洞’内****的男人的脸也一遍遍重复出现在脑海。
“母妃”永嘉公主已经没了力气,满脸被泪痕划得狼狈不堪,再没有一丝一毫地公主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