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闺谋:嫡女二嫁弃夫-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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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公主仍然是一脸不悦,“可他到底是是”想到了自己被方近卓侮辱过的事实,她重重地摇了摇头,“罢了,不提他,我们说说过几日去云岩寺的事吧。”
吴云溪见她一脸怒容,只得是转了话题,“就是初九的祈福会,今年格外热闹些,皇家还捐了一笔善款。”
“我父皇身体不好,前阵子我母妃就提了这件事,这才封了那帮子的御史的嘴,尤其是那个贺元真,回回的奏折都写得惹人厌的很”突然永嘉公主一顿,她掩饰般地喝了口香茶,“我也是听我母妃说得,我母妃这段日子总去养心殿。”
吴云溪却是心里大惊,圣上的病情大概真的很重,不然这些个奏折怎么会让薛贵妃都知晓了?
永嘉公主见吴云溪脸‘色’还是震惊,连忙又说到了其他的事,吴云溪也匆匆低了头,这件事这才翻过不提。
第二日,四皇子府的客院内,安子衿手执几本医书正在翻看着,‘门’外一个嬷嬷通报道:“二小姐,安府有人来了。”
子衿正在琢磨着几味‘药’的相生相克,回过神时已经瞧见温庭之了。
“温大夫快坐。”安子衿起身才发觉厅堂内的四张太师椅都堆满了医书,凌‘乱’不堪。
温庭之瞥见这屋子的情况也蹙了蹙眉头,他摇摇头道:“不必坐了,说完了我也就赶回去了。”
安子衿料到是沈二爷那里的消息,连忙起身问道:“可是康氏的病?”
温庭之忙说道:“二小姐怀疑的不错,康氏的确中了不轻的毒,且并未一朝而成,二爷的意思是这毒会在体内慢慢积聚直到出现康氏这样长睡而难醒的症状,这样的毒只有南疆一带才有,是极罕见的。”
安子衿也大概是明白了这毒‘性’的弯弯绕绕,“康氏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后宅‘妇’人,看样子也只有她一人中了此毒。”
温庭之点了点头,“二爷说是他会依照二小姐的吩咐备着解毒的物件。”
安子衿微微颔首,“我知晓了。”
温庭之走后安子衿反复推算了这件事,可她总觉得其中缺少些什么能将事情串起来的要紧地方。
“小姐,你这画的是什么啊?”茯苓换茶的功夫瞥了眼安子衿面前的画布,本是以为自家小姐在作画,谁知道都是些奇怪的符号。
安子衿仍在凝思,她白皙的手掌划过一个个被圈起代替人名的墨点,自言自语道:“如何才能连起来?”
茯苓从侧面看上去这道像是一座九曲桥,她笑道:“小姐,这还不简单?你把这两个连起来。”
安子衿顺着她指的方向瞧见了两个名字,她摇了摇头,“谢青已经死了。”
茯苓皱着眉指了指那墨点旁小一些的墨点,“那绕过这大的然后用小的顶上,这不就是全了?”
安子衿锐利的目光猛地盯在了陈良的名字上,陈郡谢家倒台后似乎唯一的受益者也只有这陈良了。
“对,缺了谢家后这条线还没有断!”安子衿随后再顺着末端的线捋了回来,渐渐她也发现一切竟然相连的极为贴切,最后她的手指落在了代表白君佑的墨点上。
茯苓撇了撇嘴,“这块石头位置有些诡异,要是拆了这一段就毁了,不过毁了也好,这一片就干净了。”
安子衿笑着抬起了头,“说得好,毁了的确就干净了。”
茯苓见自己说得被安子衿回应,也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胡猜的。”
安子衿摇摇头,“多亏了你的这通胡猜,你快去派人让杨大人来一趟。”
茯苓放下茶盏就要往外跑去,安子衿却又想到了左程远近来盯上了杨从峥的事,若是杨从峥还来见自己,大概是躲不过左程远或是他身后的人的注意。
“慢着”安子衿忙开口拦住了茯苓,可是不找杨从峥又该找找什么人?
安子衿眉头蹙得更深了。
不等茯苓开口问,木槿已经赶了进来,她推了一把愣在原地的茯苓,“你这丫头做什么呢?快去告诉小姐,安国公派了人来送东西。”
第198章 胡说什么?()
茯苓也回头看向了正赶来‘门’口的安子衿,“小姐,那我还不去找杨大人了?”
安子衿摇了摇头,“缓一缓吧。 '。 ”说完安子衿蹙眉问道:“安国公派人来送什么?”
木槿递过一只古朴大气的小匣子,“只送了这个来。”
安子衿接过了木匣,“人已经走了么?”
木槿点点头,“是个面生的,东西‘交’给‘门’房就走了,但‘门’房似乎是认得这人的。”
安子衿了然,顾和四皇子必然是有联系的,若是派了顾白或是孤影,那反倒是惹人怀疑。
走进了屋子安子衿打开才看到是一张纸笺,不过这匣子倒是让她有些意外,捧在手中隐有暗香扑面,甚至不大的盒子却有些分量。
安子衿先将木盒放在了桌面,这才看起纸笺来,内容倒也像那人,简单明了,“一个时辰后,长易阁。”
木槿好奇地又掂了掂那木匣,她掩口道:“莫非是沉香木?”
安子衿细思后哑然一笑,“今日是明白买椟还珠的缘故何来了。”
木槿仍是处在震惊中,“安国公竟是送了只沉香木匣来,曾经听说过,前朝搜罗过民间的沉香木,不过都在战役中毁了,如今沉香木可是比黄金贵多了,更别说这样成‘色’极好品相上佳的了。”
安子衿拂过了这只木匣上古朴的纹路,笑道:“既是珍宝就好生放起来,日后若是安国公反悔了也能完璧归还。”
木槿笑道:“小姐可是说胡话了,安国公往小姐这里送的东西什么时候要还了?”
安子衿见她笑得眉眼都弯了,知她是在取笑,假意沉声道:“这可是你又胡说了,我和安国公之间如今可是说不得这些了。”
木槿仍是掩嘴在笑,“以前那婚约是老爷和老安国公定下的,废了也就废了,若是安国公如今亲自来求娶又当如何?”
安子衿脸‘色’一红,随后又是一白,她有些慌张地低下头,“胡说什么”
见木槿还要说,安子衿连忙推着她去收这木匣了,“这话以后不得再提。”
木槿瞥了眼自家小姐脸上极可疑的一抹红晕,忍着笑意捧着木匣走向了柜子。
安子衿则是有些无措地走到了窗口,推开窗口带着凉意的微风这才吹散了她的慌‘乱’。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方才脑子里竟然涌上了前世和顾成亲后的点点滴滴,自己冷漠的面容一定伤他不轻吧,也曾有过冬雨之夜见过他落寞的身影,木樨轩是他心里的一块伤疤,然而当自己失手烧了木樨轩时,他不过是背过身去不再看自己
心里的痛意一点一点敲击着,弥漫着,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安子衿紧紧抓着窗沿的指尖被刺痛的直击心底。
若是那时候陪在他身边的是真正心悦他的‘女’子呢?他会不会好过许多,他会不会平安一世?他也能怀抱妻室甚至生儿育‘女’,这一切顾能拥有的美好都被她自‘私’残忍地剥夺了。
“小姐!”木槿回身就见到安子衿有些颤意的肩。
安子衿猛地惊醒一般,低头才被指尖的一抹嫣红拉回了思绪。
“小姐!这是伤到手了?”木槿惊得连忙喊道:“茯苓,去拿伤‘药’来!小姐伤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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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安子衿连忙要拦她,“无事,只是碰着了窗沿上,不碍事。”
木槿无奈道:“小姐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其他大家闺秀哪个不是恨不得自己一辈子也没个磕磕绊绊的?还好那些消除疤痕的‘药’都源源不断地送了来,就连老夫人都知道小姐需要这些个‘药’。”
安子衿也是无奈一笑,曾经自己可不也是一副骄纵的‘性’子?
茯苓更是慌张,她如今想到小姐受伤就想到了以往那些场景,好在伤‘药’都放在一眼就能瞧见的地方,“来了,伤‘药’拿来了!小姐哪里伤到了?”
安子衿嗔笑道:“不过是手指蹭到了一点皮,木槿太过紧张了些。”
茯苓却也是不依不饶,“小姐!手指多重要啊,您不想再抚琴作画了?”
木槿也是不敢耽搁就上了‘药’,好在的确是小伤口,稍作处理就行了,血也是一会儿就不流了。
“对了,小姐,方才那信笺上怎么说?”木槿这才想到了那信笺。
安子衿淡淡道:“他要见我,兴许是什么要紧事。”
茯苓一愣,“安国公?”
木槿点点头,“小姐,是什么时候?”
安子衿望了望午后的天‘色’,“一个时辰后。”
木槿望了眼茯苓,“去给小姐挑衣裳去,还有上回送来的新进的首饰,不是那些,是老夫人赐的那一匣子里,我记得有一只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很是好看。”
茯苓想了想也是两眼一亮,“是啊,那钗子极好看!我去找出来!”
安子衿碰了碰手上的伤口,无奈地望着她们,“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入宫。”
“入宫哪里需要啊”茯苓偷偷一笑就闪身进了库房。
半个时辰后安子衿已经是换上了茯苓找出来的衣裳,她蹙了蹙眉,“会不会太过明‘艳’了?”
一袭月白‘色’秀翠暗‘花’小袄以银线滚边为束,腰际绣着几朵错落开的红梅,并无明‘艳’之感,只觉雅致动人。
紫罗兰‘色’芙蓉拖尾拽地长裙华贵不已,与安子衿眉眼间的淡然相得益彰,更添气韵。
木槿手巧,很快就将三千青丝绾成了百合髻,散‘乱’在肩上的几缕散发柔顺至腰际,茯苓也偷笑着梳起这长发来,安子衿微微一动那腰里系着的一条金‘色’丝绦便垂落在身侧微微晃动划着圆。
今日阳光还好,木槿递来一件雾紫‘色’缠枝青莲暗纹的风‘毛’边云锦拽地长衣,安子衿穿上后连茯苓也看呆了,“我就知道这件衣裳好看,可惜一直被放在柜子里,倒地还是老夫人疼小姐。”
这件衣裳的用料和制作无一不显示着‘精’致和华贵。
安子衿对着铜镜走了两步,“你们这是”
木槿拦住了要脱下外裳的安子衿,“小姐,这样极好,这时候若要再换恐怕也来不及了。”
安子衿只得是又被她们按在了梳妆台前,茯苓递上了那支白‘玉’庆珊瑚珠双结如意钗,木槿小心翼翼地簪了上去别住了有些松动的发髻,又替安子衿戴上了一对极简洁的珍珠耳坠,待到安子衿再起身的时候木槿都掩住了口。
安子衿有些不自在地走了两步,无奈地回眸一笑,“怕是要来不及了,还不走?”
第199章 我信你()
到了长易阁,安子衿楞了一下,还是裹紧了身上的雪絮绛纱披风才下了车。。
顾白眼睛尖,立刻从二楼冲了下来,待走到眼前又被惊住了,倒是没想到安二小姐这样的美人换了身衣裳又是另一副绝美的画面,想到了楼上的自家爷,顾白还真是要望而生叹了,还在等什么呢,等到过了年这安二小姐可是要及笄了。
安子衿对顾白笑着微微点头,“你家主子可在里头?”
顾白连忙迎了上去,“候着小姐呢。”
随后顾白对木槿和茯苓道:“今日可为二位备了好茶,还有茯苓糕。”
茯苓瞪了他一眼,“谁说我叫茯苓就爱吃茯苓糕了?”
安子衿已经是对他二人的口角充耳不闻了,她迈着楼梯上了二楼。
这时候却正碰上孤影出来,安子衿侧身让了孤影,孤影也立刻行了礼,“见过安二小姐,属下还有差事在身,先行告退。”
安子衿点点头便绕过他走向了那扇古朴大气的‘门’。
下了楼梯孤影仍是有些汗颜,拿着点心往左手旁厅堂而去的顾白连忙拦住了他,“怎么样,按我说的说了?爷怎么说?”
孤影脸‘色’‘阴’晴不定地回道:“爷说查一家封一家”
顾白一愣,随后一乐,放下了点心碟子几乎要捧腹而笑了,他好不容易停住,问道:“那你查了他沈家多少家?”
“整条街”
孤影说完连顾白都呛住了,他咳嗽了许久才缓过来,急声道:“爷这是挪用公权不是?以谁的名义?”
孤影白了他一眼,“爷能和你一样?自然是先斩后奏随后让大理寺的冯大人接手就好。”
“冯大人这是前辈子造了多少孽啊?”顾白说完又想笑了,他推了推孤影,“那你还等什么,快去快去。”
孤影瞪了他一眼,“上次的赌注到底是什么?”
顾白‘摸’了‘摸’下巴,“让我想想要不就罚你去取‘春’香院头牌的贴身衣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