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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真是大画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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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承冷哼一声,挥手挡回同时推动灵力,倘若他乃普通人,想必在此暗招之下,不死既重伤。

    “很好,没想到你还有此等修为,真是在我意料之外。既然如此,也能勉强做我对手。三天过后,你可敢与我堂堂正正一战?”柳六子满眼惊讶,这着实令他大感意外。

    他不紧不慢将张承挡回来的灵力化为无形,他是如何也未想到,这个莫名其妙出现村子里的小子,修为竟然如此了得,先前本以为最多也就灵徒初阶,可没想到,挡回来的灵力波纹,起码也是灵徒中阶,甚至有可能此人是一名灵徒后期的幻灵师。

    如此一想,柳六子从原本的不屑与轻视,变成了认真看待,但他不会认为一名灵徒中阶或后阶的幻灵师能够击败自己这个灵师初阶的幻灵师。

    张承冷笑一声,反而有模有样学着前者说道:“之前你所说我全数答应,但有一个条件,假使我真击败你,你今后不能再缠着欣烟,你可答应?”

    古人有云,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柳欣烟和他父亲对张承的可是救命之恩,他张承清楚,此女异常厌恶柳六子,此时何不乘此机会让柳六子远离柳欣烟?

    刚才见两人灵力能用肉眼可见的电流一般来回游走,当时还真震惊住了旁边的柳欣烟,她所震惊的可不是柳六子修为高深,而是惊讶张承此人竟然能和柳六子灵力之间对战打个平手。

    接触哑哥哥虽未有多久,在这数月来自己与他同住屋檐,可是不曾想过他会拥有能和柳六子一战的实力。

    平常哑哥哥行为和无意间散发出来的灵力,自己当时还以为他只是灵徒中阶。要知道,灵力越浓郁也就修为境界越发高强。

    而判断技能强弱,也正是通过灵力浑厚,如此来看,哑哥哥怕是有灵徒后阶的实力,没想到自己也看走眼了。

    柳欣烟越往后想越是兴奋,可当张承与柳六子说起约定时,她愣住了,一股暖流从内心涌遍周身,望向张承的美眸充满了感激之意。

    柳六子一见自己心爱之人眼神放着光芒看向了张承,顿时怒火中烧,气得他咬牙切齿,冷哼一声挥袖而去:“三天过后,午时演武场见。”

    张承轻叹一声,目光放在了渐行渐远柳六子背影上。

    柳欣烟面带笑容,紧紧盯住张承俊俏的脸颊。

    不知何时,日上三竿,一处树荫下,坐着几名孩童。

    突然他们见到远处疾跑过来一名同伴:“六子哥要和别人决斗了,六子哥要和别人决斗了!”

    “什么?你说六子哥要和别人决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众孩童满脸惊讶,当即起立。

    “是真的,六子哥亲口告诉我的,还会有假?挑事的人就是数月前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欣烟姐家的那个张哑巴。”那名孩童喘着粗气,拼命用衣袖扇着风,气愤的说道。

    “我要告诉我父亲去!”

    “我也去!”

    一时间,众孩童一哄而散。

    柳家村数年来出现过两次大事件,其一乃张承此人的出现,当时可是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然而这柳六子下战书给予张承,村民们得知此事,顿时喧闹声不绝于耳,后者也算得上是第二件大事件了。

    村民们深知柳六子可是最近几年来最有天赋的人,对他还是知根知底,显然很是不看好张承此子。

    再说,张承身为外人,村民们全数站在了柳六子一边,更是对他指指点点,甚有人愤怒开口大骂。

    静谧山间小村,再一次因张承沸腾起来。

第十九章 好像惹麻烦了() 
山间炊烟袅袅,人家开炉生火,好似无形中将柳家村笼罩在云雾当中。蜿蜒山道始从山麓间盘旋直至峰顶,犹如一条蛟龙缠绕着遍地奇石怪状、林木苍绿的青云峰。

    柳大柱今日初晓便外出拾柴,山林间一番辗转,不知觉已到午时。抹一把汗,耸了把肩,那满是汗滴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几大捆柴火背于后背,满载而归的柳大柱心情无比欣喜,可刚入村头,却见他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与几人闲聊间,脸色骤变,方才知晓自己离去后所发生的事情,可万万未曾想到,村里那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居然要光临自己家中。

    他皱眉沉思,内心惶恐亦急躁。这该如何是好,张小哥可是自己救回来的,对他还是知晓一二,平日里沉默寡言又少与他人交往,怎就这回惹了大麻烦了?就连长老们都已经开始问罪,自己必须得负这个责任。这不行,得立马回去询问事情来龙去脉。

    如此一想,柳大柱哪里还敢再与他人交谈?当即笑脸敷衍数语,随后告辞急忙赶回家中。

    一入自家院内,就将柴火顺手放在布满青苔的篱笆旁边,眼帘内却是映入了张承与往日般,蹲在梧桐树下的井口旁,手拿炭矿在地面画着奇怪图画。

    微风拂来,张承鬓发起舞,察觉有人临近,当即回过头一望,原来是柳欣烟的父亲柳大柱朝自己走了过来。

    “柳叔,你回来了!”他面呈笑容,立马起身,内心不禁疑惑想着,这柳叔今日为何满头汗滴,神色焦急?还真是好生奇怪。

    柳大柱也不去与他人闲聊时那般含蓄,而是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张小哥啊!你今天怎就和那个柳六子闹上了?他可是村里大长老的孙子,大长老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现在都已经联合众长老,准备前来问罪了。”说着说着,原地踱步,神色凝重不知如何是好。

    张承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柳叔指的是这回事情。一看柳大柱欲开口又叹息不语摇头,张承恭敬地作了一揖,诚恳道:“这件事情,我心中有数,哪怕长老们过来问罪,也无大碍。如果真有麻烦,我会负荆请罪,也不会让柳叔您为难的。”

    满脸惊讶的柳大柱停住急躁脚步,眼睛直呆呆地望着张承狐疑道:“那你倒是讲讲?”

    “柳六子与我做过约定,虽然这人性格跋扈,但为人还算信守诺言,如此一来,只要有柳六子在,那么长老们也就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张承沉吟良久,道出了自己内心所想。

    多年来张承独自一人,早已学会察言观色,揣摩他人心思。做为柳家村天才存在的柳六子一定会通过自己能力击败于他,也好证明自己确实比他优秀。

    张承所想不无道理,别看柳六子年纪尚轻,可在家族地位不同凡响,毕竟他是村里最有天赋的幻灵师了,他柳六子说上一句话,大长老还真难以进行反驳,更加别说逆了这小祖宗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张承此举看似欠妥,其实不然,柳欣烟多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对柳六子的厌恶,这是其一,其二是因为发现通往外面的暗道,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离去,同时也好替柳欣烟解决这个大麻烦。

    对于信守承诺之人,还真难以去做食言的事,暂且可将此等人看作脑袋一根筋,但此人类又何不是凡尘间所缺少的呢?

    再者柳六子是当着柳欣烟面前定下约定,倒也会收敛一二,最为重之处在于,柳家村是世外桃源般存在,这里村民朴实,远离市井污染,且不会对柳大柱父女形成危险。

    柳大柱虽然半信半疑,但从张承眼色中看见了充满信心的光芒,不晓得为何,此时他竟然感到了欣慰,不是因为张承此人对事情的把控能力,而是因为那难以望见的信心。

    他抬头仰望蔚蓝天空,又低头沉吟良久。内心不禁感叹,只有充满信心之人,方能成就大事,而张小哥必定非池中之物,别人或许不知晓他每日所画为何图,但可以肯定,这一定是画灵师才具备的画灵天赋。

    自己虽不是幻灵师亦不是画灵师,可对这方面多少了解一二,多年来的看人经验还会有虚?只是希望张小哥别自信过头,成了自负。

    张承哪里晓得柳大柱心中所想?他又柳大柱肚子里的蛔虫,见眼前中年面色凝重沉默不语,还以为这柳叔左右为难,生气来了:“柳叔,我。。。。。。”

    未待他言毕,却是被柳大柱徒然一笑打断:“有我在,长老门不会为难你的。”

    张承内心恰似干枯的田坝因雨水灌溉,瞬间滋润焕发新生。他早已充满感动,自从莫名其妙出现柳家村,反而在这些时日里感觉到了家的温暖。

    他满脸苦涩,内心极度痛苦与喜悦反复挣扎,心脏好似被针扎亦像似含苞待放的格桑花,只需少许时日,便会见到灿烂艳丽的幸福花朵。

    原来人世间除了冷漠,依然有真情存在!

    凡尘间事有正反,哪有绝对极端一说?

    就当张承准备相告对策时,忽然从篱笆围栏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二人同时回头望去,赫然发现来人正是村里众长老。

    这来者有三人,三人以三角阵形踏步而来,为首之人乃一光头老者,此人一脸森然,显然不知因何事感到不愉快。

    还未迈入院内,光头老者的厉声却已入了梧桐树下张承二人耳畔:“很好!既然你们都在,那我就来讨个说法。”说着说着,一把推开竹门,阴冷的眼光投向张承身上。

    众长老来势汹汹,这可让柳大柱内心一紧,好似身处悬崖峭壁之上,稍微有步履不稳,便会掉入万丈深渊。

    不过张承却浑然不惧,身子轻摆踏步朝前,作一揖,来了一招反客为主:“原来是众长老到来,真是有失远迎。柳六子正好有事让我相告长老,三日过后,我将与他比斗于演武场,还请众长老做个见证。”道完此言,他眼神微凝,死死盯住身为大长老的光头老者。

    光头老者闻言,顿时哑口无言,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作答,要知道自己孙子可是与他张承有约在先。

第二十章 再见紫色虚淡人影() 
身为柳家村大长老的光头老者,一直以来对爱孙柳六子疼爱有加,别说是有人欺辱于自家孙子,哪怕是出现零星流言蜚语的负面之言,也必定会招来他的无尽怒火。

    这次前来问罪张承,正是因为在他内心中,早已深刻认定自己爱孙一向乖巧,怎会与他人定演武场约定?这事情定然是乃外面世界的张承所引诱。

    只是他目地为那般,大长老这就不得而知这也就是他为何要召集众长老过来问罪了。

    说他乃无理取闹也不为过说其只因疼爱孙子也尚可!

    柳大柱是如此认为的,先前张承一番言语虽说乃事实,但此人心智非常人所拥有,倒也让他再次对其刮目相看。

    视见即将生怒的大长老,他连忙上前打一哈哈:“小孩子家家斗着玩乐,大长老你又何须动怒呢?”

    虽是如此说道,但他内心非常清楚,这大长老异常溺爱柳六子,先别说张承乃外面世界之人,哪怕是村里本土村民若是与柳六子生了矛盾,大长老甚至动用手中权利也习以为常。

    闻言,大长老一阵愕然,是呀!孩子家家斗着玩乐,又何需动怒呢?可此人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若不然自己这大长老职位岂不是徒有虚名?“大柱,我看在你家世代守护祖上至宝,此时可暂且放过他一马,既然六子已说三日过后演武场相见,那么他可别给我失约!”言毕,便衣袖一挥,带领其余长老转身离去。

    眼帘内众长老身影渐行渐远,张承直感莫名其妙,这大长老等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煞是令人费解。

    暗自低头沉吟良久,待他再次抬头那刻,却见到满脸苦笑中的柳大柱,无奈间只能沉默不语,毕竟此事因自己而起,倘若不能圆满解决,倒也给柳叔添了麻烦。自己有心办好事,反而办了坏事。

    “你可想过为何大长老只因你与柳六子定下三天之约,便前来兴师问罪么?”柳大柱突然问道。

    张承摇头,满腹狐疑。

    柳大柱叹了口气道:“哎!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别看他柳光头问罪的是你,同样也是我柳大柱。”他怔了怔神,黯然失色起来,声音略带沉闷,摆手道:“你跟我来。”

    张承有点不解柳大柱为何突然间神色恍惚更加不清楚这话中含义。望着离去那道慈祥的背影,稍微沉吟片刻,紧随已经然迈进屋内的柳大柱而去。

    绕过摆放座椅的堂屋又踏过物品少许零散的杂屋这才在一间破败不堪,也不知道荒废多少年头从未有人前来的屋子里停下忙碌的脚步。

    柳大柱小心翼翼地敲打着缝隙斑驳的墙面,待他摸索了许久,终于放下双手,回头一笑:“你跟我进来。”

    空旷的屋子内没有出路,只能透过已经腐朽的木框窗户射进少许阳光,将屋内扑鼻而来的霉味驱散。

    然而这能够隐匿之处在何方?难道这里有机关暗道不成?张承如此想着,但没有去问及柳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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