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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修器时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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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扫视了一眼莫芷晴那张娇丽的容颜,楚阳便是意兴阑珊的收回了目光,草帽下那双漆黑的眸子从始到终都很清澈,少女虽美但是楚阳却是对其感不起任何的兴趣,无他,只是因为他知道少女虽然艳丽,然而却如那花斑蛇一样只是空有一张美丽的外表、一副华丽的皮囊而已,她的内心冷漠而又阴森,她的心机深沉而又可怕。

    在她的眼中卑微的人如猪狗可以买卖,人命如草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可以无缘无故的就去屠杀一群无辜的人,这般残忍的手段、狠辣的心思楚阳自问是做不到的,他只杀该杀之人、和杀他之人,而不妄杀他人。

    目光微冷的扫视着头戴着草帽的少年,嘴角的美人痣轻微的上挑了些许,莫芷晴漂亮的眼睛中眼波流转,一扫刚才的慵懒,面带威严的板着脸,冷声道:“说吧!你是谁?来自于哪个势力?这次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个人?”

    草帽下的少年,被少女突然间的转变,弄得有些愕然,还好是他心智较为成熟,很快便是反应了过来,微微沉吟了一声,草帽下那双黑色的眼眸微微转动,他怕被莫芷晴认出故意的压着嗓子,故作茫然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装疯卖傻?我青玄门的东西,你们也敢打主意?不管你来自哪个势力,这次来了多少人,我劝你速速和他们一起滚回去,这次的事情本小姐可以法外开恩既往不咎,否则的话,等本小姐查出你的身份,你和你的势力都将面临我青玄门的怒火。”夜色下的少女雪白的长颈将她极其富有优越感的小脑袋微微扬起,她依旧是那么高傲,高傲的不可一世。

    “你来自于青玄门?”

    草帽下的少年,微微一愣,少女的话明显是印证了自己先前的猜测,他有些失态,忍不住的脱口而出。

    “嗯”

    莫芷晴洁白的面色微微顿了顿,一脸狐疑的打量着面前这个打扮古怪的不速之客,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略显蓬松的草叶编制的蓑衣,头上戴着草帽,帽檐特地的压低了很多,遮掩了大半边的面容。

    她原以为这古怪的家伙,既然敢打那墨图的注意,必然是应该对他们的事情了如指掌,却没想到对方却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这让的她惊疑不定。她之所以一见面第一眼就断定楚阳是来自于某个势力来打墨图的注意,其主要原因是在几天前她们刚得到墨图的时候,便被一群人袭击过,甚至墨图的最后一页还被对方抢走,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楚阳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大意,微微的顿了顿,模棱两可的说道:“在下前段时间方才跟师傅学艺归来加入宗门,对于一些事情并不是多么的清楚。”

    闻言,莫芷晴眼中的疑惑也是消散了几分,楚阳的回答到是可信度很高,她们青玄门的弟子,也是有许多从小拜师学艺,归来之后加入进青玄门的。

    “还未请教,阁下是青玄门的哪位?”

    草帽下的少年,语气压着声音细腻而有尖锐,像是声带失真,声音异常的难听。

    “小子,你听好了,本小姐的名字叫莫芷晴,我的父亲乃是青玄门现任掌门人莫化天,识相的你如今三跪九叩求饶还来得及,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可以饶恕你的无知。“少女那张妩媚的小脸充满了一种油然的自豪感,每次提及自己父亲的名字,对方无论是哪个势力年过半百的长老,又或者是皇亲国戚,都要因为莫化天这三个字吓得魂飞魄散。

    她的父亲,在整个天之角,象征着至高无上,或许只有皇室的那些帝皇,可以与其平起平坐,可想而知做为一个这般强大的男人的女儿,莫芷晴展露出来这番的优越到也是不无道理。

    “莫芷晴青玄门门主的女儿?“

    楚阳清秀的小脸肌肉微微的抽搐,望着对面那怡然自得的少女,面色显得有些阴沉,体内的玄气也是忍不住迅速转动了起来。

    “难怪是我一直觉得她有些面熟,从第一天入山,因为她的自以为是我就对她并无什么好感,原来她就是当年那个刻薄的丫头。五年前的她,皮肤黝黑,五官也不怎么精致,五年之后肤若凝脂、出落的落落大方,都说是女大十八变,这变化当真是不小,也难怪我一直没认出来她。”

    “白痴如狗?呵呵,五年了她依然是那么的优越,依然是那么看不起下等人,依然的是把我当成一条卑微的狗。”面色狰狞,嘴角处因为用力被他咬出来丝丝的鲜血,楚阳的周身玄气在隐隐的跳动,他整个人的情绪显得有些暴躁。

    莫芷晴感受到,对面的少年体内那略显混乱的玄气,微微的有些诧异,似乎是有些愕然,不过恍然间她嘴角的美人痣,轻微上扬了些许,如秋水一般的眸子流露出来一丝的狭味。

    “又是一个胆小如鼠之辈,被父亲的名头吓的胆战心惊的家伙。”微微摇了摇头,夜色下的少女,微露鄙夷,她苗条的身躯尊贵的犹如是碧波蓝天的仙子。

第四十七章 往事() 
“我们青玄门的药房,不是阿猫阿狗的收容地,一个不自量力挑衅师兄威严的白痴,更没资格享用我们青玄门的药膳,白羽通知药房的人,把剩下的药膳,去喂西场的那些烈马,马儿尚能代步,如狗般的白痴,除了会咬人还会做什么?”

    五年前的玄庭会比试结束之后,莫芷晴听闻有人挑衅自己心目中犹如神明一般的师兄,气势汹汹的带着白羽来到了楚阳落住的厢房,嚷嚷着要为自己的师兄出气,虽然她的师兄并没有受欺负,反而是她的师兄欺负了别人,但是哪又如何?她有气啊!

    那时被莫风一脚踹下擂台的楚阳,正孱弱的躺在床上,喝着滋补的药膳,望见莫芷晴急匆匆的踹门而入,略微有些讶异,幼时的莫芷晴便是泼辣无比,在楚阳的惊愕中,径直的来到他的身边打翻了他手中尚未喝完的药膳,趾高气扬的指着病态的男孩的鼻子破口大骂。

    她的话很刺耳、很刻薄、狠歹毒,如同是沾了毒药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的扎进了年幼的楚阳心上,他的呼吸急促,小脸憋得通红,他倔强的觉得自己没错,错了吗?他彬彬有礼的朝着莫风行比试前的拱手礼以示尊重,而莫风却不顾规矩在比赛尚未开始的时候,一脚把行拱手礼的他踹下了擂台。

    到头来,被嘲笑被奚落的是他!受伤的也是他!每一个人都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都在极尽刻薄的讥讽男孩几近白痴的行为,那一幅幅可恶的嘴脸是那样的刁钻、犀利,然而却没有人去抨击莫风的不守规矩,因为他们怕他啊!他们连上去,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又有什么胆气谈什么抨击?

    扭曲的对错,只因为强弱之分,不得不说有些可笑和可悲。

    人性中的卑劣,有些人下意识的总是爱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畏惧那些比他们强大的存在,似乎是只有这样方才找到他们那丝属于自己的卑微存在感。这种人,他们畏惧、胆怯的事情,也希望别人和他们一样畏惧胆怯,这样他们才有借口去安慰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看!不是我不够勇敢,而是敌人太强,你看他们都不行!还我有先见之明,多么可怜而又拙劣的借口、多么廉价幼稚的安慰。

    然而,在百大势力的众人默契的选择胆怯的时候,有那么一个孩子,他先前是众人眼中津津乐道的笑话,因为他是靠在女人的背后,方才闯过第一轮测试的,许多同龄人包裹百大势力的长者,都对其十分的鄙夷。

    就是这个所有人引以为耻的小家伙,在自以为傲的他们都选择退缩的时候,他扎着一个任性的小辫,孱弱的身子单薄的像是狂风里面的烛火,他很随意、很不识抬举的站了出来。

    他的勇敢将那些掩耳盗铃的卑劣者那可悲而又可笑的自尊撕裂,所以啊!当他被一脚被踹下擂台的时候,他们极尽的嘲讽,张牙舞爪的似乎是要生吞了他一般,无他,只因为嫉妒和不甘,因为男孩做到了他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自己不敢去做,当别人勇敢去做,卑劣的人会嘲笑尽力的把他贬低,因为他们害怕勇敢的人经历过一次次的挫折和失败之后会坚强起来,万一他成功了,那将会衬托的当初的他们是有多么的不堪和无用?!

    面色微微的有些苍白,楚阳望着当时气急败坏的莫芷晴,语气稚嫩却又无比认真、坚定的说道:“我的父亲从小便告诉我,不战而败是为懦夫!他说若想成为一名大丈夫、若想成为一名英雄!应当学会一往无前,在别人畏惧退缩的时候,我站出来一步,那便甩开了他们一步。”

    ”当他们再畏惧的时候,我再站出来一步那便又甩开了他们一步,就这样一步一步,当我站出来的步多了,习惯了迎难而上,便会变得无所畏惧,而那些在我迈出第一步畏惧退缩的人终有一天却只能仰望我的脊梁。”

    “我很敬仰我的父亲,是他给了我活着的希望,他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我一直都记着,我不想让他失望,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而别人没有做的,是你师兄不守规矩,是你师兄仗势欺人,错的人是他!”

    这番富有哲理的话,从一个方才十一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来,不由得觉得让人感觉有些滑稽可笑,然而男孩说的又是那么郑重其事,他是那么的倔强坚持着自己的理念,这让人不由得深思,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父亲,才能教出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

    虽说儿时童言无忌,然而莫芷晴那一句白痴如狗,却是在少年的成长生涯中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直到如今少年的心头,依然是铭记着这一句谩骂,他原本以为此生无法修炼刀谱,这份羞辱和憋屈,只能够伴随着他在体内的二十四刀魂折磨中离去。

    谁知,天命难测,在他几乎绝望学着认命的时候,一部魔经,却是给了他继续存活的希望,既然可以修行,于是他拼命的努力,只为了争一口气,求一个公道,证明自己坚守的并没有错。

    他始终记得,在他被踹下擂台的时候,饱受着那奚落和嘲讽,年幼的脆弱心灵快要崩溃的时候,他的父亲,那位从小他便敬重的英雄,在一双双戏谑的目光下,步伐坚定的来到了他的身边,他的手是那么大那么温暖,让的当时孤苦无依的男孩像是找到港湾。

    “孩子,你要记住,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失败都不敢面对的人,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永远成功,一次失败抖抖灰尘再爬起来,二次失败了抖抖灰尘再爬起来,三次失败了抖抖灰尘再爬起来,当你失败的多了终究会成功的。”

    “失败的多了就会成功”

    轻轻的呢喃了一句,弯刀下的少年,那一张清秀的浮现出来一抹冷笑,弯刀的刀背光滑而又明亮,将他那张清秀的小脸倒影了出来。

    “这五年来,我面对了太多的失败,早已经麻木,所以我的执念比谁都重,这疯魔心经贯穿的便是执执念、成疯魔,到真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瞳孔之中,浮现出来一丝的黑气,手中的弯刀颤鸣,草帽下少年那张原本是温和的小脸,显得有些邪魅、有些狰狞。

    “听闻,芷晴小姐一身实力高深莫测,不知道有没有本领接我三刀?“

    楚阳邪笑了一声,借着稀薄的月光,黑气茂盛的眸子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那月色下依然是一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少女,咧了咧嘴,露出来一排森白的牙齿。

    “三刀?哈哈哈“

    莫芷晴愣了愣,下一刻便是大笑了起来,她妩媚的小脸布满了冷色略显阴沉,对面那个古怪的家伙分明是看不起她,竟然觉得自己不能接下她三刀!这让的一向是高傲的莫芷晴,宛如是被人踩住尾巴了一般火冒三丈。

    “小子,不要以为本小姐刚才夸赞了一句,就头重脚轻、飘飘欲仙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别说三刀,三十刀又如何?!”莫芷晴再度恢复了她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在她的眼中似乎身份不如她高贵的,都是卑微的下等人,如同猪狗般低贱,或许是因为长期受她那位向来自恃清高的父亲影响,方才养成她这般目中无人的脾性。

    “什么东西?我顶多是一名白痴!呵呵白痴如狗么,不知道高高在上的青玄门大小姐,能不能接下一个白痴的三刀,若是接不下大小姐岂不是连白痴和狗都不如?那将会是稀有品种啊?!”楚阳自嘲般的笑了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草帽下的语气极尽刻薄的嘲讽。

    “白痴如狗?什么意思”

    莫芷晴微微的愣了愣,又一次从眼前这个打扮古怪的家伙,听到这个略显别扭的词汇,莫芷晴嘀咕了一声,有些茫然。

    在她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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