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种田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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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无比的愧疚。
苏瑾瑜则淡定许多,她瞧大家今日这阵势,似乎是要苏家人给个交代的意思。
苏赙仪皱眉,朝上官祁拱手道,“见过太子殿下。”
上官祁的目光从厅上几人掠过,在苏瑾瑜的身上微微停了下,随后看向苏赙仪,“今日前来是关于前几日的一案,特意请几位前来就是要解决此事。”
苏瑾瑜前天让刘德海给自己捎话,说是她已经想仔细了,今日在这大厅上会给余家和自己一个答复,上官祁一直觉得苏瑾瑜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她会这般要求也附和她的性子,因此没多想便应允了,请来了余家人,及各乡绅。
苏鹤廷的脸色一沉,却不去看余灵芝,将心一横,上前一步道,“几位,那晚之事都是由我引起,因此我……”他想着全部由自己担下来,不连累家人。
“大哥,且等下。”苏瑾瑜忽然上前道,“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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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自作孽4一计不成再生毒计()
余树然看向她,眼里满是警惕的意味。
苏瑾瑜道,“我大哥他是无辜的。”
此言一出,顿时厅上众人震惊不已。
“苏小姐,人证物证俱在,你这是打算耍赖?”余树然眯眼,神情有些冷。
余灵芝坐在一旁,掩面而哭,“苏小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我,可我也是受害者,你这么说,岂不是陷我于不义,我并没有得罪你。你为何要这般陷害我?”
余灵芝原本正满是期待,眼看着苏鹤廷马上要答应了娶自己,忽然苏瑾瑜就这么跳出来说了一句,弄得她的心情极为不好。
她已经走到这步了,实在是不能也不可以回头,想想父亲给自己的承诺,还有眼前这个俊俏的男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手,谁要挡在她前面,谁就该死!
苏瑾瑜,你最好别想耍什么花样,否则我一定拖你下水!
余夫人也气得指着苏瑾瑜道,“女子的名节最为重要,你自己不要名节也就罢了,为何要构陷我女儿,你这是逼着我女儿去死,你这个女人真是蛇蝎心肠。”
苏夫人听她这般损自己的女儿,顿时气得上前理论,“余夫人,我们都是为人父母之人,说话多替孩子考虑,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苏赙仪一拱手,“太子殿下,小女她并非有意冲撞,也许她真有隐情,还请让她说完。”
上官祁喝了一口茶,缓缓道,“苏小姐,你若是没有证据,信口开河,那就别怪本殿下秉公执法。”
此刻的苏瑾瑜见大家走将目光投向自己,她坦然一笑,“前几日我曾去探望余家大小姐,谁知让我发现她的女婢在后院偷偷往树丛后倒这些药渣。”言罢,她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包东西递给了上去。
余灵芝的脸色瞬间惨白了,她立刻看向身边的婢女小兰,只见她也是一脸的惊骇,心道,完了!
小兰既震惊又不解,她明明将药渣倒在了花丛下,怎么会跑到树丛后?可她此刻却是连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独孤傲命人上前取了小包,打开一看,只听得苏瑾瑜道来,“民女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倒掉药渣要这么偷偷摸摸,便上前看了一眼。”说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略懂医术,特别是我的鼻子,闻到味道就能知道是何种药材,当时我闻了下才发现这竟然是安胎药。”
“什么!”余夫人这下子吃惊不小,“不可能,你在污蔑我女儿!”
苏瑾瑜瞧了一眼堂上的人,除了余树然外,其余的人都是一脸的震惊,她暗道,果然余树然是知道了自己女儿与别人私通,珠胎暗结,为了不家丑外扬他才狠下心肠利用完女儿再杀人灭口,永绝后患。至于这个药渣到底是何处得到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余灵芝未婚先孕,珠胎暗结是真的!
“是不是污蔑,还请大人验过再说吧。”苏赙仪沉着脸,拱手道,“还请太子殿下和独孤公子派人查验。”
上官祁眯了眯眼,还未开口,一旁的独孤傲道,“来人,去验下药渣,再请大夫来为余大小姐把脉。”
余灵芝立刻跳了起来,“苏瑾瑜,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般冤枉我,娘,爹,女儿没脸再活下去了!”言罢,她作势要撞墙。
事到如今,她一定要赌一把!
独孤傲朝冷九使了个眼色,冷九立刻上前及时将她拦住。
“女儿啊,何苦这般想不开啊!”余夫人嚎啕大哭,抱着跪倒在一旁的余灵芝指着苏瑾瑜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女人,蛇蝎心肠,你这是要逼死我女儿啊,难怪你夫家人休了你,像你这般恶毒的女人,谁敢要!”
“够了!”独孤傲冷声叱喝,“要闹要如何也等检验后再说,如今什么都是猜测而已,你们就如此一惊一乍,是何意?”
被独孤傲这么一吼,刚刚还在嚎啕大哭的余夫人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一般,只顾着抽泣,连一声也不敢出。
余树然瞧了一眼上官祁,只见他并不作声,便也不开口阻拦,都怪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
她如今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大夫背着行医工具箱匆匆忙被请到了余家,到了大厅,他头也不敢抬,恭敬地行礼。
“你且看看,这包药渣究竟是何作用。”独孤傲指着冷九手中的药渣包对大夫道。
“是。”大夫放下行医工具箱,接过冷九手中的药渣包,仔细查验了一番,随后禀告道,“禀告大人,这包是安胎药。”
“什么!”余夫人被惊呆了,一副被雷劈中的样子,瞪大了眼睛。
余灵芝听了后像死了一般,瘫软在了母亲的怀里,心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什么!”这下,苏鹤廷也震惊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良久回过神后,他转身对上座的两人拱手道,“禀太子殿下,那晚,我进屋后并未对余大小姐有何不轨之行为。这孩子绝不是我的!”
苏赙仪此刻也上前道,“我敢以性命担保,我儿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请太子殿下明察!”
“我也以性命担保,我大哥绝不是这样的人。”苏鹤骏也上前道。
苏夫人看了看苏瑾瑜,只见她对自己点了点头,心里便有了谱。
“禀太子殿下,余大小姐已身怀有孕两月足。”大夫把脉后又道。
这下,整个大厅的人都惊呆了。
余夫人最为震惊,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灵芝,你……”
“娘……”
啪的一声,余夫人狠狠打了她一耳光,推开她,“你太让娘失望了!”她做梦也想不到女儿会背着自己做出这般苟且之事。
余灵芝扑倒在地哭得死去活来。
“这余大小姐前日才被发现与苏大公子衣裳不整地在一起,这腹中的胎儿可是有两月足,可见这绝对是栽赃陷害,苏大公子是无辜的。”
“可不是,想不到余大小姐为了自保,竟然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构陷他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这苏大公子也真是倒霉,本想着救人谁知却被人这般陷害,真是可怜。”
众人议论纷纷,顿时都将矛头指向了余灵芝。
苏瑾瑜趁热打铁道,“禀太子殿下,既然余家大小姐有诬陷的嫌疑,那么欧阳烈所谓的偷偷进入余府意图对其不轨的证词就不可靠,欧阳烈是无辜的!”
苏鹤骏心中一喜,这么一来,他们苏家也就彻底摆脱了困境!
欧阳烈听了一番辩论后也是一脸的惊讶,此刻他抬头看向了苏瑾瑜,眼里露出了欢喜。
上官祁却是不急不躁,轻轻把茶盖子碰了下茶杯,余树然立刻上前,“禀告殿下,下官有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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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自作孽5自食恶果()
苏赙仪皱眉,看向他,心道,这个余树然又想作怪了?
“说!”上官祁慢悠悠地扫过了众人一眼,落在了苏瑾瑜的身上,却见她并未有任何的表示,他疑惑,刘德海回来禀告的口气听来,她似乎有意,可如今瞧来,她又并不在意,这苏瑾瑜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第一次,他这般费力猜测一个女子的心思。
余树然命人上前,递上了一叠纸,“殿下,这是我从欧阳烈的住所里搜到的图纸。请殿下过目。”
苏赙仪想了想道,“殿下,这些都是一些小女当初绘制的建造房子的图纸,欧阳公子说是想研究一番便收藏着,下官查验过并无不妥之处。”
他与余树然一同前去,女儿便要自己特别留意下余树然搜走的东西,他看到的都是一些女儿画的图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殿下请过目。”余树然边展开图纸,边将一张张图纸拼凑在一起,“原本下官也以为只是普通的图纸,可将这些图纸拼凑在一起,仔细一看,下官却发现这些图纸竟然是通天关布兵图!”
“什么!”苏赙仪惊讶地瞪大了眼,“怎么可能,那些图纸明明是建造房屋的……”怎么会变成了布兵图!
欧阳烈拧紧了眉头,目光如炬,有人偷换了图纸,栽赃陷害!
“欧阳烈,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偷偷潜入我大庆国,画布兵图是不是要偷偷带出关去,你在关内可有同党,我劝你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余树然冷哼了一声,他拿到这些图纸给苏赙仪看的时候的确是普通的建房图纸,可他连夜命人赶制了另一份,替代了这份,而这些则是真正的通天关布兵图!
苏鹤骏立刻拱手道,“殿下,我与欧阳兄相交多年,他绝不会是奸细!”
余树然冷冷笑道,“苏二公子,你别忘了,欧阳烈可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这般肯定他不是细作,莫非你……”
“胡说八道!”苏鹤廷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们苏家一门忠君报国,从无二心,余大人莫要血口喷人!”
余树然冷笑,“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们做贼心虚,一会儿就见分晓,来人大型伺候!”
“且慢。”独孤傲开口道,“事关重大,我看余大人还是先查清楚,再行刑,大刑之下难免有冤魂,太子殿下你说呢?”
上官祁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独孤公子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余大人也是事出有因,既然在欧阳烈的住所查出了这些图纸,那么欧阳烈自然难逃嫌疑……”他说的时候停顿了下,目光从苏瑾瑜身上掠过。
苏瑾瑜这才真正明白上官祁和余树然的目的,他们至始至终都是为了拉苏家下水,一计不成,还有一击,欧阳烈若真被定为奸细那么与他交好的苏鹤骏也有嫌疑,到时候苏家可就是上官祁手中的猎物,任由他宰割。
这也是上官祁要挟自己的筹码……苏瑾瑜冷笑,他故意停顿,是在等自己的回复吧,也对,只要自己点头答应成为他的侧妃,那么苏家与杜皇后站在了一起,余树然自然会为二哥洗脱嫌疑,苏家也会安然无恙。
上官祁见苏瑾瑜低头,皱眉,心中微喜,“至于苏家二公子是否有嫌疑……”
“太子殿下,敢问,这些图纸组合起来真的是通天关的布兵图吗?”苏瑾瑜抬头,缓缓道来,“我们都未曾看到余大人口中所说的布兵图,况且余大人不过是一介文官,如何断定这就是所谓的布兵图?”
苏赙仪拱手,“可否让我一观。”
上官祁看了一眼苏瑾瑜,这布兵图可是他让手下人连夜绘制出来,特意分成了几分图纸,难不成他还会看错,“也好,苏将军对边关布兵极为了解,由苏将军来看,一定不会有错。”
苏赙仪对余树然道,“余大人也一起吧,免得余大人说在下有失偏颇。”
余树然来之前还瞧得仔细,他倒要瞧瞧苏赙仪如何解释。
苏赙仪上到了案几边,余树然将几张图按顺序放在一起,对他道,“苏将军自己瞧吧,这可不就是……”
他的话到了一半,忽然顿住,仿佛见到了鬼一般,又凑近,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脸色顿时惨白,“这,这,这……”
他一连说了几个字,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苏赙仪上前一瞧,拱手对上官祁道,“禀太子殿下,这些图纸只是建造房屋的构建图,并非余大人口中所谓的布兵图。”
“什么?”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