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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带着经典必背在异界-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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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许年已然不是那蓬头垢面颓唐枯槁的样子,在浩瀚真灵元气的浸润补充之下,现在的少年双目神光如电,长发扬起襟飘带舞,虽只是身着普通书院澜衫,容貌也仅仅寻常,但依旧难掩丰神俊朗,且尽显文采风流有出尘之姿,这分明便是那九霄谪仙落凡尘!

    而在这谪仙对面的知守峰崖壁之上,清濛濛的灵光闪烁,天地元气凝聚其上……那是,那竟是长长的以山岩为纸的巨幅画卷!

第344章 空山微雨,那知守峰上的画卷() 
空山新雨,雾散初晴,在之前的十几天中一直被浓郁的水元之力荡涤过的知守峰是那样清晰崭新。

    那山、那石,那树,仿佛一切都焕然一新,天地元气中的纯粹之水悄然拂去了山林的尘埃,也无声洗礼了万物的心灵。近处,树叶上的雨露,地面上的水洼。远处,高山上的薄雾,天空中的浮云。这一切不再像单以墨色点染的水墨画,而是如同那色彩鲜艳且无比瑰丽的油画,完美的组合,变幻的色彩,令人心旷神怡。

    此刻知守峰的溪边伫立着一名少年,在少年身前则是被雾气滋润的莹然清新的崖壁。

    和十几天相比,崖壁上现在已经没有了藤蔓也没有了杂树,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恢弘的画卷。

    崖壁是画卷,那笔便是灌注着真灵元气的出鞘逆鳞所化,画卷有名名为水图,顿悟并补全后的一十二卷水图被少年借着神书通灵时引发的天地威能给画在了石壁之上。

    剑气时而纵横捭阖,时而婉约回环,那一道道铭刻在石壁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就是墨分五色之彩,那偶尔凸出的山岩便是寒潭清浅中疏石,那带着铁锈红的岩斑是烘山之晓日,那层层叠叠的断纹则是粼粼之波光……

    因山岩纹路成形,就乱石排布成势,崖壁上的水图纯以最抽象之线条来展现最无形象可言的水,或者滔滔黄河之水,或者长江之万顷,或者洞庭之潋滟,或者秋水之渺渺,无限之状可由数笔勾勒,每一条线,从起即开始变化,宛如游龙腾跃于天地之间,转折变化,弹性十足,生机勃发而有所节制,不唯有动,更是有静,动静之间,即有了境界,五行之水至柔至刚的境界。

    此水之境是是情绪变化之后产生的思维的客观化,是一种触之可得,但又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会影响到了绘画及观画之人对水元律动的感知,对真灵鼓荡的操控。

    绘画之少年诚可以牵一发而动全身,观画之后来者可窥一斑而知全豹,水德在斯,人其善待之!

    崖壁上的这幅钟此方水元之灵为一体的水图,并非少年刻意为之,而是在补全顿悟之后的情不自禁借势之所绘,手中之剑是自己的,执笔之手也是自己的,纵横剑气中变幻无穷的笔法也是自己的,但是那水之意却似乎是来自此间冥冥之中的超凡大能。

    造化钟神秀,这有着水元之精魂在内的特殊的水图实际上抛弃了形的束缚,在那单独线条的韵味之美中附着了无数的水之力,融入了天地大道的变化规律,也因此其有了那么几分从与天地同化,浑然一体的感觉。

    正因为其暗合天地大道之理,而唯其如此,才能化人、让人观画便如观水从本源上去了解这水的性情。

    若今后有百人到此,或许百中有一二人不以为然,不就是十几幅并不怎样画水的图卷么?或许有人以为不过如此,但其怎知至道之难,就在于其似乎极其简易也,一如水之珍贵,少有人知,日日亲近,缺乏敬畏之心,却不可须臾离也!

    当然无论后来者如何评判这水图,那都已经不再重要,经历不同即便所见相同但也感受不同。

    崖壁上的十二幅水图此刻初成之刻的微光已经渐渐消散,但其描绘出的湖水烟波浩渺、江涛汹涌奔腾、沧海咆哮怒吼等多种情势依旧栩栩如生,真可谓物尽其形、曲尽其态,更可贵的是由于天地元气注入附着的缘故,那浮云掠过水面的阴影感和阳光照射水浪造成的光感,都一点不缺,这种追求光影感的画作在双月之下可谓是极其罕见。

    如果让现在的少年再次以剑气在崖壁上作画,那定然不会如此传神,因为这其中少了有意无意之间流露的五行水元之真意。

    纸上所绘的画卷已经尽数消散,随着时光的流逝崖壁上的画痕也终会剥蚀,但是这十二幅图卷已经深深映刻在此间少年的脑海之中。

    澄澈无比,清新惬意的知守峰上,少年的真灵鼓荡,稍稍沉下心神感悟定境,便觉所有曾经感悟的神书境都是一派生机勃勃之气象,功法已然恢复且真灵比之前更大有进境,那而立境中阶的门槛就这般水到渠成的踏了过去。

    啊——

    陶醉于清风徐来、水韵渺渺中,此刻心舒景美,忽而知守峰上的一声长啸传出,少年可谓畅快至极也!

    ……

    当知守峰上少年以剑气绘水图与崖壁之时,半山腰的元一书院中,端木教习正在明理讲堂中为书院学子们讲授关于经世济民的学说,当然这只是粗浅的概论而已,并没有深讲。

    因为对大多数书院学子而言,经济之道是他们不屑去学的,只了解下即可。在许多学子们的印象中,这些事务由门客去做便好,修行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在座的都不是对书院先生充满好奇的新晋学子,神秘感褪去的同时,敬畏感同样减退,因此讲堂之中有些高年级学子虽直直的看着前方的教习,面上也是一副目不转降全神贯注的样子,但实际上心中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对于这个情况端木教习也是心中有数,故而他只是认真如一的讲,对堂中的学子们并没有往常那过于严苛的要求。

    “故披洪范而知箕子有经世之器,览九术而见范生怀治国之略——”

    忽然,端木教习停止了讲述,这课堂之中突如其来的沉寂让堂中心不在焉的学子们忽地便是心下一惊,连忙换了另一个同样正襟危坐的姿势,手中的毛笔也在纸面上圈圈画画,好似在认真做着笔记。

    正坐于讲台书案之后的端木教习,将目光在台下很是熟悉的学子面前一一看过之后,缓缓向身后望去。

    这与以往迥异的一幕让讲堂下的学子们此刻都颇为好奇,究竟是什么吸引了这位向来以端方认真出名的陶朱台教习呢?

    顺着端木教习的目光看过去,透过明理讲堂大殿的墙壁和外面的树木巨石、楼台亭阁向远方延展而去,那里正是现下许年所闭关的知守峰!

第345章 知雄守雌,无极有涯……出关() 
阳春三月,九秦山下暖风如歌、万物齐吟。春风到处,桃树花开,犹似粉蝶翩翩舞,烂若云霞;春雨过境,玉兰绽放,似天女散花,梨蕊乍放如满树堆雪,杨柳枝柔吹落如棉似絮;连翘簇簇,满枝挂金仰面而笑;此和风景明,皆为春来,熙熙攘攘,皆为春开。

    “……足下沈识淹长,思综通练,起而明之,足以经济……”

    明理讲堂之中,端木教习所授经世济民之术依旧在继续,但是当那标志着下课的悠远钟磬声响起之后,讲台上的先生话语声随即戛然而止,案上的书卷往臂下一夹便在所有学子之前飘然离开的讲堂。

    这一幕让一众学子惊讶中感到慌乱,要知道严谨端方的端木教习,从来都是在钟磬音响起之后还要拖上一会儿堂,将所授内容做个结尾,然后慢慢悠悠的收拾讲义书卷,最后在所有学子离开讲堂之后才会将书本讲义负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迈着稳稳的四方步离开讲堂。

    今天教习大人这是怎么了?

    看到教习不同往日的作风,学子们感到惊讶。

    莫非是教习大人见到我等听课不专心而生出了恼怒之情?

    念及此处,学子们感到惶恐。

    ……

    微风和煦,许年将手中的逆鳞还剑与鞘,适才大放异彩剑气四射在崖壁上刻画斩削的短剑便又沉寂无声,敛尽锋芒光华。许年自忖修为恢复且大进,闭关的目的已经达到,已经不需要在呆在山上,故而准备收拾形状下山。

    回到石室之后,少年略作收拾,将包裹打点好,正欲出门之时,抬头忽见那不知是多少张作废画卷堆积而成的墙角三尺纸团,当下心中一动便又将行装放下。

    一个个带着墨迹的纸团被打开,纸上残卷或是勾勒失误,或是皴染有暇,或是设色不当……

    当这些有着各种各样失误的废卷第二次出现在少年眼前之时,感悟却是全然不同以往,那些曾经难以定夺不知该如何落笔之处,如今看起来是那样的简单,仅仅一眼观之便有数种补全之法,那浑然天成的五行大道之理,他虽然初窥其一水元之门径,但也有那一法通万法通的本能知觉。

    纸团残卷被少年细心的捋平规整并且放好,最后少年得到的约莫三寸的厚厚纸张,在悟得水元精髓之力后,那近二十张成品画卷皆被震碎飘散于空中,眼下只有这些残卷废稿才能记录自己顿悟的过程,这对少年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故而少年扯下遮掩柴门的布帘,将这些残卷小心的包裹与其中。

    时光,有回忆才有时光,这些残卷亦是自己的时光。

    这番感慨并非来自水元之力,而是来自那对回乡偶书神书境补全后的明悟。

    将厚厚的残卷废稿放入包裹,许年背起行囊出了石室,室外的山顶还有几分春寒的料峭,但是向山下极目远眺则是一派繁花似锦之景,向山中凝神静听则是一曲莺啼鸟鸣之声,端的是万物复苏。生机盎然。

    举步下山,脚下轻快,心中轻松,全然不似上山时的思虑重重,不多时来到山脚下,忽听水流声哗哗,少年循声找去但见一条小河似的溪流自知守峰上留下,略略感知其中水汽稍加思考便知这即是许年观水悟道的那道溪流。

    来到水边,看着水中倒影,少年心下当即便是一愣。

    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的人是谁?

    唔,是我自己……

    回过神后的少年心下一笑,取出逆鳞短剑便自顾自对着溪流修剪起来。

    片刻之后,少年修整仪容完毕捧着清冽甘甜的溪水洗漱一番并以布条束发,这一番简单的收拾让少年更加神完气足且愈发英气勃勃。

    长身而起的少年回望高高的知守峰,心念一动就在这镇山飞来石之后的崖壁上提剑而书:

    知其雄兮守其雌,知其白兮守其黑。

    知守辱兮,为道者损。

    损之又损兮,乃至无极。

    无极而有涯,涯者而为天下溪!

    少年剑随意激射而书,口随心长吟而歌,长歌之后,转身以手中符石放入飞来石上守字其下一点,打开闭关之所。

    向前踏出一步,周遭场景蓦然一换,今次知守峰闭关结束。

    而少年踏出知守峰下飞来石之刻恰好便是明理堂放课钟磬之音响起之时。

    ……

    “先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冬日进山闭关,春日修成出山,一路走来山间是生机勃勃,来到看管后山的值守小屋内,许年有些好奇的向那留着一缕山羊须的值守督导问道。

    “今天是雍熙四年,五月初四,恩,从二月二十五到现在,你已经在知守峰闭关两月二十一天,总共八十一天”

    对于这个问题,值守督导已经见怪不怪,那些闭关的学子或者同僚们闭关时不知日月春秋,每每出关下山经过此处总是会有此一问,因此他言语之中很是平淡的回答。

    “谢过先生,弟子告辞。”

    两月二十一天,就是八十一天,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闭关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箜篌教习有没有出关……许年心下惊讶的同时又想到了为自己耗损功力修为的女教习,惊讶中又多了几分急切。

    “嗯,无妨,快去吧。”

    少年言语的一丝急切之情,值守督导听得出来,也并无意外,毕竟两个多月的深山闭关生活之后,有对师长友人同年等外间的事物颇为思念的情绪很正常。

    匆匆离开后山,少年沿着长长的后山小径来到元一书院北面的正殿之外,随后便从侧门踏上青龙大街。

    贯穿书院南北的青龙大街上有许多身着春装澜衫的学子来来往往,耳边有自讲堂中、亭台内、竹林里传来的琅琅读书声,眼前所见,耳中所闻皆是文脉之气。

    此时背着蓝布包裹,身穿脏兮兮冬天棉袍的许年站在大街上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但许年并不在乎这些,而是快步沿着青龙大街向陶朱台走去,他要向端木教习复命,告诉教习自己已经恢复了功力。

    “方兄,你们元一书院怎么能让叫花子混进来?”

    刚刚经过文韬阁驻地外的松柏六君子,突然一阵带着不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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