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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世独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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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吧,本王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她虽然不是何语,却也有她可取之处,本王不会取她性命!”
    “王爷是仁义丈夫!”
    “哼!你也不必奉承本王!她虽然死罪能免,但是胆子实在太大,什么都敢拿来欺骗,若是不给一些教训怕是以后会成大患!明日起,便让她在府里做夜香郎吧!”
    刑风一双虎目圆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夜香郎,那是卑*的男子才会做的事情,萧予绫是个柔弱的妇人,且还是王爷的妇人,若是做了夜香郎,以后如何在王爷众多妻妾之中立足?
    思及此,他忙说道:“王爷,还请三思!”
    “怎么?难道让她做夜香郎委屈了她?”
    “若她是个普通妇人,王爷如此惩罚自是妥当!可她、她是王爷的妇人,如果现下做了夜香郎,以后王爷即便许她为侧妃,她也怕是会被众人耻笑……”
    周天行不耐,提到这个他就生气,说什么她是他的妇人,和他有过露水姻缘,全都是谎言!要不是他身为上位者,不能让人知道曾经被她偷了衣服而几近裸奔,最后还狼狈的偷了贫民的常服遮体,他早就戳破她的谎话了!
    思及此,他怒道:“听着,她不是本王的妇人,你以后也莫要再说这话!”
    刑风真正是瞠目结舌,王爷在他心中一贯是个敢作敢当的丈夫,为何得了阿岭的身体,给了阿岭蟠龙玉配做信物,却说出如此薄情寡义之话?
    刑风,素来是个忠厚诚实的人,加之这个时代,倡导大仁大义,贤士或者下臣更是以敢于直谏为美德。此事,王爷做得不对,他纵使犯上也要说上一说。
    只见他双手撑在地上,缓缓一拜,头磕在地上并不直起来,徐徐说道:“王爷,虽然大丈夫当以家国之事为重。但,也不可薄情寡义!阿岭虽然不是大家子,可看她的谈吐,也应该是得到过贤士指点,是个懂得礼义廉耻的妇人,是个清清白白的妇人!而王爷,既然得了她的身体,怎么能如此说出话来?若是让旁人知道,旁人会如何说?”
    说到这里,刑风委顿,依旧不直起身体,继续道:“旁人会说,如此丈夫,连对一个妇人的责任也担负不起,又如何能担负起诸位贤士,担负起天下苍生?”
    “你……”周天行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半响,无力的说:“本王并非是没有担当的丈夫,只是……她和本王,确实没有过肌肤之亲!”
    刑风抬看他,双眼写满了怀疑,脱口问道:“既然王爷和她未有肌肤之亲,为何会将蟠龙玉配赐予她?”
    周天行打心里生出了深深的挫败感,他怎么可能说出口,之所以蟠龙玉配会在她的身上,是因为他被她偷光了衣袍!
    见他哑口无言,刑风只当他是默认,忙又道:“王爷,阿岭其实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先前,风曾言若是在王府众人面前展示玉佩,王爷定能给她安定的生活!可她说,她是重情的女子,需要看看王爷是不是能托付的良人!如今,她为了留在王爷身边而撒下这弥天大谎,只能说明,她心仪于王爷!”
    刑风的话,全半段完全是自以为是的推测,周天行嗤之以鼻。倒是最后一句,确确实实的取悦到了他,他先前的郁结稍微散去,道:“好了,此事本王心里有数!若她真是能干的妇人,即便做了夜香郎,也应该想到脱身的法子!你,勿须多言!”
    刑风哑然。
    萧予绫回到西院将湿衣换下,穿戴整齐后走向迎旭院,刚到院门口,却被王虎截下。
    王虎板着面孔,递给她一身衣服,冷冷道:“王爷有令,从今日起,你不用到再到院中侍候!”
    “那我……”
    不等她问完,王虎已然做了一个嫌恶的表情,朗声说:“府中的夜香郎人手一直不够,如今,你运气来了,王爷特别恩准你倒夜香!每天都守夜的苦差事,要轮到别人了!”
    萧予绫气结,尤其是对上王虎又大又粗的鼻孔,当真是墙倒众人推,她平时在周天行身边侍候,大家对她都很客气,包括眼前的王虎。如今,才刚被换下来,就要看他人的脸色!
    她握了握拳头,再握了握拳头,然后松开,笑靥如花的说道:“如此,请阿虎代我向王爷谢恩。就说岭近来休憩不好,这才刚刚想要厚颜赖床几日,王爷便给了我一个闲差,如此恩典,岭一生难忘!”
    说完,也不看王虎不可置信的表情,优雅拿着手中夜香郎的衣服,转身离去。
    ……
    周天行的房内,他睡在床榻上,听着外间王虎的禀告,不禁问道:“她真的笑靥如花?”
    “是的,不但如此,她还让属下代她向王爷谢恩!”
    “谢恩?”
    “她说她近来侍奉王爷休息不好,本是为难要如何开口向王爷诉说,却不想,王爷成全了她,她一定会一生都感激不尽!”
    “哼!”周天行面孔冷下来,同样是失落,同样是被人鄙夷,缘何这个妇人就能如此从容,缘何这个妇人就能笑靥如花?
    今天,他要寻的何语成了一场泡影,她要做的夫人也全然不能,都是求之不得,缘何他落落寡欢,她却笑靥依旧?
    难道说,真像她所说的那样,尽她之力,所以她已无悔?
    外间候着的王虎久久不闻他的回答,小心道:“王爷,此人十分可恨!但不过是个小儿,若是惹了王爷不快,王爷直接命人狠狠打一顿就是!再不济,将她杀了也可!”
    周天行蹙眉,即便是得知她假冒何语,他也没有起过杀机,杀一个妇人,不是大丈夫所为!要是真的碍了他的眼,将人撵出王府就是。
    但,不管怎么处置她,都是他的决定!
    “此事,不须你过问!”
    察觉到主子的不悦,王虎不敢再言此事,又接着问道:“那今夜……安排谁来守夜?”
    周天行嗤笑,答:“若不是当初为了教训那个……”
    说到此,他的话锋一转,冷然说:“本王最恨妄自揣测上意之人!”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本王累了,你退下吧!”
    “是!”
    王虎答应着,缓缓退出,走到院中,风徐徐吹来,浑身都是冷汗。这个萧宇岭,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王爷对她总有些特别之处。
    不说别的,就说王爷三年来养成的习惯,入睡之后,十步之内不能有人靠近,别说是守夜的随侍,就是暖床的妇人也没有过。
    为何,王爷会忽然破例让她做了个守夜的随侍,还特意为她在外间加了一处床榻。
    难道,王爷也学着当今的圣上,有了龙阳之好?
    龙阳之好!想到这里,王虎冒出一身冷汗,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也不知道萧宇岭犯了什么错,王爷忽然贬了她让她做个夜香郎,却不许人打罚,这,难道是小情人间闹了矛盾?
    若果真如此,那他便是做了错事,不仅多嘴惹得王爷不喜,还给了萧宇岭脸色看。日后,在王府岂不是……
    不行,他定要找到机会弥补!
 
                  
 第五十六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八
     夜香郎的干活时间,和府里别的下人们有所区别,只需在掌灯时分和破晓之时清理府里的香物,再将主子们使用的香桶洗刷干净,这一天就算是完工了。
    说起来,做一个夜香郎,除了地位低下、月利不多,以及有些脏臭而外,还真挑不出其他令萧予绫不满意的地方。在迎旭院中,身为侍从的她整日整夜围着周天行团团转,不仅是身体累,精神也是高度绷紧状态。
    她小心抬眼看看尚未放亮的夜空,听着负责王府杂事安排的倪管事絮絮叨叨跟她说着种种规矩,眼皮都快抬不起来。这一夜,竟然连床都没有挨着,周天行真是个万恶的独裁者!
    终于,倪管事训话完毕,吩咐她回去准备准备,破晓之时再到南侧的偏院领活做。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西院,站在自己的房里,清楚听到对面房门中传来的鼾声,忽生嫉妒。再看向模糊铜镜中自己的影子,顿觉自怨自艾,就连那徐徐晚风晃动了窗棂上的糊纸,也让她感觉分外萧索和凄凉。
    哀怨不到十个数,她拍了拍脸,还是算了吧,自己根本不适合伤春悲秋!这一夜虽然是个多事之夜,还好她提心吊胆的日子已经过去。
    想着,她用冷水胡乱擦了一个脸,精神许多,换上衣服准备前往南侧的偏院,忽见门口有一黑影晃动,吓了她一跳,抖着声音问:“谁?”
    “阿岭莫怕,是我……”
    “阿风?你在这里做什么?”
    刑风走到了灯光之下,有些支支吾吾的说:“我、我,王爷让你做夜香郎的事……我帮不到你……爷现下正在气头上,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这样做,并非是弃你于不顾。他不过是因为你大胆任性,所以想要教训你,应该很快就能让你回到迎旭院内!”
    闻言,萧予绫微微一笑,原来,他是特意过来安慰她的。
    她的心,轻轻一暖,这个大好人,即便屡次被她利用,却总是会给予她诸多照顾和关怀。他在她看来,好像是个好朋友,好像是个大哥哥,从来不计较付出和回报。
    若是在前世,她会激动的上前给他一个拥抱,但是这里不可以!她只能对着他粲然一笑,轻声说:“阿风,没事,我不难过!”
    刑风显然不相信,又继续说道:“虽然,你现下没有名分,但你毕竟是王爷的人。王爷是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他……不会负你的!”
    萧予绫笑开了,刚才的伤感烟消云散,这个刑风大概除了一身坚硬的肌肉不像是唐僧,其他的方方面面都是个唐僧。
    她起了玩心,故意嘟嘴,一双杏仁大眼里光影涟漪看向刑风道:“他若真是不负我,又怎么会让我做一个地位低下的夜香郎呢?”
    话落,刑风顿时手脚无措,眼神闪烁,不敢看她。
    即便是在不算明亮的煤油灯下,萧予绫也能清晰见到刑风因为词穷而憋得有些紫的脸,复又感叹:“古书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王爷今日如此对我,我就权当这是要我做他正妃的考验吧!”
    刑风脸上憋出的紫色还未消失,嘴便因为太过惊讶而圆张着,欲言又止的看向她。她无家无势,即便王爷垂怜,给她一个侧妃或是贵妾的名分已算是不合规矩的恩宠,她竟然还想要做正妃!这、这怎么可能?
    无视刑风的瞠目结舌,萧予绫越说越起劲,最后还欢快的拍拍手做恍然大悟状,下结论说:“对,王爷定是和我一个想法,觉得我年纪太轻若是做了正妃难免行事草率,得意忘形,所以才作此安排!先锤炼锤炼我,待我的棱角被磨光后,才给我……”
    刑风的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很想对她说实话,却又害怕她伤心,最后终究是听不下去,急急打断她的话,道:“现下天色已经不早了,我、我该走了,你、你,若是有难处只管来找我!”
    萧予绫住了嘴,一副还未说尽兴的样子,面带遗憾之色,微微颔道:“那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要是有难事,我定会去找你的。”
    刑风肯定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安慰,心态好得不能再好,忙不迭的告辞走人。
    看着他火烧屁股般迅离去的背影,萧予绫会心一笑,这个老实人呀,是这个府里或者这个世上最可爱的人了。
    她转身关门欲前往南侧的偏院,刚出院门,便见一人打着灯笼站在院墙边。
    “阿岭,你可到倪管事那里去过了?”
    不等她开口,来人已经先熟稔的打了招呼,原来是王虎。萧予绫听了他的口气十分诧异,这个人先前还对她颐指气使,怎么说变就变,立即对她亲和起来?
    好似不知萧予绫的疏离和疑惑,他自顾自的问道:“那倪管事是不是让你现下去南侧找他分活?”
    “嗯!”
    王虎忽然话锋一转,闲话家常道:“刚才,我好像见到刑侍卫从这里出去……”
    对于他试探的话,萧予绫警觉,很多上位者忌讳手下的人来往甚密。皇家尤其如此,诸如结党营私的罪名,历朝历代都有很多。无论是大诸侯还是小诸侯,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属下的情谊过忠义的信条。
    思及此,她眼珠一转,十分自然的回道:“是呀,王爷吩咐他给我带个话!”
    这样的说法,绝对令王虎找不到错处,王爷命人带话,他一个小小的侍从不能过问,也无从查证!
    她的话,刚好坐实了王虎的猜测,王爷果然只是和她置气而已,刚刚下命让她做夜香郎,就有了后悔的迹象,马上命刑风跟来传话!刑风是谁?那是王爷的心腹,若不是重要的人,王爷怎么会差遣刑风前来?
    他刚才对她的脸色不好,只怕她会记恨,一定得找个机会表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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