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农女-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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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田?
欧阳文鸳瞪大眼睛,这个身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哪怕时隔几年容貌变化,可她依然一眼就认出来。
“你给我站住,梁田田!”欧阳文鸳大声叫道。
欧阳文轩浑身一震。一个趔趄好悬没摔倒了。
“做事儿毛手毛脚的,怎么弄的。”梁田田最先反应过来。手中的药箱往出一递,故意扔在地上。同时给那带路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匆忙间蹲下去捡药箱,欧阳文轩也顺势蹲下。
欧阳文鸳那边死死的盯着梁田田,一时间倒是没有注意旁人。
梁田田似笑非笑的打量她,“我闹是谁呢,感情是你啊。”她大步过去,握紧拳头一拳狠狠的砸中欧阳文鸳的心口,痛的她脸都扭曲了。张着嘴大口喘息,偏生说不出话来。
“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梁田田大呼小叫的,“快来人啊,夫人这是急病犯了,快抬进去,快点儿抬进去。”说话的功夫她又是一拳砸过去,痛的欧阳文鸳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旁边小厮都看傻眼了,欧阳文鸳那边的人不明所以,跟着大呼小叫的。
梁田田忙招呼两个粗使的婆子,“还不快过来送夫人进清风堂,找个大夫好好瞧着,这病可拖不得,只怕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她声音特别大,让随即赶来的老仆明白过来,忙招呼人把欧阳文鸳抬进了清风堂。
来了多次都吃了闭门羹,欧阳文鸳这一次如愿以偿的进了清风堂。不过想要再出来,只怕也是难了。
清风堂门口乱糟糟的,有人架着欧阳文轩上了马车,梁田田随即钻进去。
带路的小厮过来赶车,低声道:“送您二位出城我就回来。”
梁田田没拦着,城里的路她也不熟。
走了这一段路,欧阳文轩满头是汗,靠在车上大口的喘息。
“你还好吧?”梁田田担忧的帮他擦汗,“放心,一会儿就好了。”出了城,她就把马车直接收到空间里。
欧阳文轩点点头,“我没事儿……”说不出的虚弱,似乎喘气都成了负担。
梁田田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遭了,又开始发烧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
有心把人打晕了扎针,可看着他虚弱的脸,她哪里下得了手。
梁田田咬咬牙,“我给你扎针,你趴下。”
欧阳文轩笑笑,他以为扎针只是针灸,就虚弱的点点头,被梁田田扶着,慢慢的趴在马车里。好在马车足够宽敞,考虑到欧阳文轩的身体情况,里面铺了厚厚的棉被,趴着也不是十分难受。
梁田田关紧了车门,嘱咐道:“把裤子脱了。”闭着眼睛开始在空间里配药。结果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一双眸子不解的看着她,欧阳文轩就着趴着的姿势艰难的歪着头。
“你怎么还不脱……”梁田田的话卡在喉咙里,嘴角抽搐。“事急从权。你不用那么在意的。”她以为他在意男女大妨,别扭的解释了一句。
欧阳文轩的回答却让她很无语。
“我没力气了,你帮我脱吧。”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他的通房丫头呢。
呸呸呸!
想什么呢?
梁田田难得的红了脸蛋,嘀咕道:“你把头转过去,不许乱看。”不管怎样,这扎针都不能被他看到。如果不是可怜他,干脆就把人打晕了。
欧阳文轩理所当然的以为她在害羞,老老实实的把头埋在被子里,还画蛇添足的扯过被子盖住了头。“我不看,不看,肯定不看。”他声音虽轻。却带着轻微的笑意,明显是心情大好。
想当初他衣裳都被这丫头彻底扒光过,屁股的伤也是她治的,在梁田田面前。他才不会觉得脱裤子有什么别扭的。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腰带被解开。欧阳文轩的心里竟说不出的有些期待。
裤子被褪下了一些,冰冷的空气袭来,竟让他有些莫名的紧张。好在只褪下一点儿,不然他也会脸红的。
一只手指在臀部按了按,随即就听到一声警告,“不许乱动。”
“哦。”他闷闷的答应一声,随即刺痛传来,让他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不许动!”
低低的威胁声响起。欧阳文轩痛的揪紧了被子。这扎针也太疼了,这丫头。到底用了多粗的针啊。
欧阳文轩怕疼怕的要死,不住的哆嗦着。梁田田叹了口气,捏住他两边的臀肉轻轻揉着,一管药这才缓缓注入。
“好了。”收起针管,梁田田松了口气。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梁田田骇了一跳。
人不是憋死了吧?
急急忙忙的掀开了被子,就看到欧阳文轩惨白着小脸晕死过去了,嘴唇上还有一排清晰的牙印,显然是强忍着疼呢。
梁田田痛苦的抚住额头。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人打晕了。这家伙居然晕针。
文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黑漆漆的,黑的看不到一点儿光亮,那种不知身在何方的未知恐惧悄悄蔓延,他努力的张大眼睛,可惜,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田田……”文轩颤抖着声音响起,他害怕了。
“恩?”梁田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文轩慌乱的躺在车厢里。“你醒了?”这家伙,晕个针还能睡过去,也是服了。
“田田,咱们这是在哪儿?”
手被人紧紧的抓住,梁田田眨眨眼,这家伙怎么怕成这样?
随即想到这里是空间,为了方便她故意让这里漆黑一片,想来是吓到他了。
“没事儿,就快到灵山县了,你再睡一会儿。”梁田田把被子裹在他身上,轻轻拍着他手臂。
她还在身边,真好……
莫名的松了口气,困意袭来,欧阳文轩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梦中,似乎有一只温暖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像是在抓痒痒……欧阳文轩怕痒,来回躲避,似乎也没能成功。那只小手暖暖的,柔柔的,不知不觉他竟然睡死了过去。
梁田田费劲巴力的把温度计从他身上抽出来,还好,已经不烧了。
这家伙,也够能折腾人的了。
空间里灵气足,希望能治好他吧。
梁田田控制着空间一路飞回了灵山县,梁家为了她的事儿都快吵翻天了。
“爹,小妹怎么去了府城?他一个女孩子,定远侯府那种地方怎么能去呢?”梁满仓在大厅里绕圈,“不行,我不能等了,我这就去府城,把小妹接回来。”他越想越不安心。
“已经过去快两天了,我也等不了了。”梁满囤急吼吼的跑出大厅,“崔大,崔大,套车,套车,城门一开咱们就走。”
“满囤,咱们骑马去,快。”梁满仓拉着弟弟就要走。
梁守山头疼的直磨牙,“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干啥去?给我回来!”儿子大了,这种无力感真是让人捉急,有时候恨不得把他们按住狠狠揍一顿才解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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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是老糊涂了吧!”梁满囤急的直跺脚。“小妹还不知道怎样呢,你怎么就不着急啊。”
梁满仓也道:“爹,小妹的安危要紧,现在旁的都是次要的。”他看着梁守山的目光也是一副“看老糊涂”的架势,这样的眼神显然让梁守山很不爽。
“你们今天都不用去县学吗?”梁守山突然开口,说的话跟他们兄弟南辕北辙。
梁满囤下意识的摇头,“不用去,县学放了三天假。”
“那就好。”梁守山点点头,“你们两个给我过来。”语气出奇的严厉。
梁满仓兄弟对视一眼,梁满囤低声道:“大哥,是不是小妹不是自愿去的,被绑架走的吧。你看爹,脸色好像不大好看。”
梁满仓深以为然的点头,“事情只怕比我们想象的更麻烦,凌旭大哥昨晚过来一趟,然后就没再出现,也不知道小妹那边怎样了。”他说着就叹了口气。小妹就留了口信说去定远侯府,至于什么事儿都没说,他们能不担心吗。
“你们两个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梁守山在前面不悦的道。
兄弟两个答应一声,忙跟了上去。结果到了后院就傻眼了。
“爹,你这是要干嘛?”梁满囤看着他手里的鞭子,不住后退。
梁满仓还算镇静,却也声音发颤的道:“爹,小妹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咱们家里可不能内乱。”
梁守山都被气乐了。
内乱?
亏他说得出口。
“真把你爹我当成了老糊涂是不是?”梁守山板着脸,“自己搬凳子去,别等着球球和虎子醒了。到时候更难看。”这是铁了心要打啊。
“爹,为什么啊?”梁满囤都要哭了。“我都十三了,爹,下个月眼看着我就十四岁了,爹,你还打我。”他下意识的抱住屁股,都没弄明白哪里招惹了爹。
梁满仓蹙眉,“爹,现在小妹的事儿要紧。其他的事儿回头再说好不好?”他也觉得之前兄弟两个说话的口气不大对,赶紧给满囤使眼色。
梁满囤福至心灵,“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次吧。下次不敢了。这不也是担心小妹吗,爹……”他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抱着梁守山的胳膊撒娇,“爹,我知道错了,这次就别打了。”不同于小时候的巴掌。现在可是鞭子抽。一下两下还没什么,一旦超过十鞭子,铁定会见血。几天都坐不了,睡觉都得趴着,别提多难受了。
“你们小妹的事儿不用你们操心,爹自会处理。”梁守山板着脸,“我已经得了信儿,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的,至于你们两个……”梁守山指着他们,“一个个的,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一听小妹没事儿。兄弟两个同时松了口气。
梁满仓眼珠一转,“爹。我记得今天郝兄约我去笔墨铺子选砚台,我刚想起来。这就走了啊。”
梁满囤忙道:“大哥等等我,我也去,我跟你一起去。”他可不想在家挨揍。
“都给我站住。”梁守山一闪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笑骂道:“臭小子,跟你爹玩心眼是不是?还男子汉大丈夫呢,有错都不敢承认,大丈夫个屁,大豆腐吧!”
“爹,你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梁满囤梗着脖子,“不就是一顿鞭子吗,有啥啊。”光棍的跑到屋里,抱着春凳哐当堆在院子里。
“不就是一顿鞭子吗,爹你说多少吧,我都挨了。”他认命的趴下,“是我说爹老糊涂的,不关大哥的事儿,爹你打我吧。”动作熟练的褪了裤子,双手抱头,“要打快点儿,等会儿我还要补一觉呢。”一会儿球球和虎子醒了,丢脸死了。
“爹,是我当大哥的没教好弟弟,还是打我吧。”梁满仓过去,一把拽起梁满囤,自己趴了上去,“爹,你要打就打我吧。”
梁满囤忙拦着,“大哥,哪有挨打还上赶着的,你赶紧的,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梁守山直接搬了一个春凳,并排放了,“都给我老实趴上去。”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认命的趴上去。
辽东府的十月中旬,早上气温零下二十几度,兄弟两个光着屁股趴在院子里,白皙的臀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得。
“每逢大事有静气,先生教的你们都忘光了吧。”梁守山也没着急动手,挥舞了一下鞭子,甩了一个清脆的鞭花,开始教育儿子。
“你们也都不小了,再过一个多月,你们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四岁,可你们看看你们自己,遇到屁大点事儿就慌了,就你们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们出去。”梁守山说着,啪的一鞭子甩下去,梁满囤白皙的臀部顿时出现一道淤痕,疼的他一抽搐。
梁满囤撇撇嘴,爹还说他们呢,昨儿回来一听说小妹去了府城,是谁第一个变了脸色的?
居然好意思教训他们……
啪……
梁满仓疼的直缩脖子,偏生一动不敢动。
“满仓,你是老大,说说错在哪儿了。”梁守山鞭子不断,左一下右一下,不偏不倚。很快两人屁股上并排出现一道道血痕,那叫一个整齐,可见梁守山这鞭子耍的多好。
“不该对爹……恩……。不敬……。哼……不该遇到事儿……啊……慌乱……”大冷的天,梁满仓头上薄薄的一层细汗,疼的他小脸煞白。爹这次真是动怒了,比上次他自【和谐】残打的还狠。
梁满囤被打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