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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我妻多娇-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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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荟在外面道:“太太,饭菜都做好了。”
“知道了,端上来吧。”苏颖假装没看到傅母如同调色盘一般的脸色,自顾自的对着芦荟说着,然后转过头来对傅母说:“老太太其实不必担心我家老爷会趁机给傅煦阳小鞋穿,若不然的话,在傅煦阳闯了祸后,侯爷就不会帮着他打点了。您若是真的为傅煦阳好的话,就该把心放回肚子里,该做什么做什么。您是长辈,您做什么,我们都会被‘孝道’所掣肘,但您要知道,人啊最喜欢的就是迁怒。就像是老太太您一样,哈哈。”
苏颖又用了个“哈哈”来结尾,而且还在“孝道”两个字上故意说的意味深长的,显然是讽刺意味很浓,一叠加,傅母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丫环们鱼贯而入,苏颖脸上仍旧是带着笑,对着黄莺和朱鹮说:“还不快去服侍老太太用餐,至于那会做淮扬菜的厨子,就暂且拨给老太太用罢。”
苏颖觉得她的背好像要被傅母炙热的视线给戳穿了,但她不以为意,芦荟过来扶着苏颖,关怀道:“太太,既然老太太有了胃口,那您回正房用餐罢,本来就耽搁了些时辰,怕也是饿了。”
苏颖摆摆手,笑道:“无妨。到底还是老太太的身子最要紧,我还是看着老太太用了餐才真放心了,不然回头我就不好向老爷交代了,若是被老爷认为我不敬爱婆母可就难辞其咎了。”
芦荟拿眼儿瞅瞅四周。赔笑道:“老爷明鉴呐,太太您可是一听说老太太连着两顿都胃口不佳,急的跟什么似的呢。”
“哈哈。”前面什么都不说了,只“哈哈”两个字就化成了尖刀把傅母给刺了个鲜血淋漓。
傅母真是气都气饱了,苏颖再在她跟前杵着,她哪里还能吃得下去饭,冷笑道:“你也别在我跟前伺候了,且回去罢。”
苏颖可不会推辞,笑盈盈的说:“谢老太太体恤。”
这副模样跟先前没什么差别,叫傅母一口气堵在胸口。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抓心挠肺的想发作偏又有所顾忌。
苏颖说的那些话,傅母这次可是听进去了,当然苏颖说的话向来在傅母跟前没什么分量,就是特别气人。但傅奕阳就不同了。傅母再怎么不愿意也得承认,如今傅奕阳才是侯府当家做主的那个。
即便是她的儿子,即便她还能用孝道压着,可早已经不如过去有用了,而且傅奕阳也比过去强硬了,还少了不少顾忌。
他说的要把她送回祖籍去终老,不是说说来威胁她的。只说真的,更何况她寄予厚望的儿子傅煦阳不争气,傅母如今不敢和傅奕阳再硬碰硬了。
傅奕阳傅母不敢硬碰硬,但憋着一肚子火,就只能向着别人开炮了,头一个可不就是苏颖。所以苏颖才说她最喜欢的就是迁怒了,可一点都没有冤枉这老太太了。
苏颖一转身就出了上房,直到走出了上房门,都没有听到里面砸东西的“乒乒乓乓”的声响。苏颖挑着眉笑了笑,脚步不停。就继续往外走。
芦荟跟在她身后头,压低声音说:“我在厨房看了,药炉子上可没有熬过药的痕迹,偏那黄莺说老太太喝了药,倒也是奇怪。”
苏颖声音淡淡的:“倒不奇怪。杜鹃不在,到底还是有些不方便。”上房的下人可就是各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傅母的所作所为让她不怎么得人心呢。
芦荟抿了嘴角,道:“黄莺和朱鹮也不像面上那般交好,还有那些小丫头对老太太明显是畏惧的。”
苏颖不觉得奇怪,回到上房换了衣裳,芦荟没往前站,苏颖一瞧才发现她裙子上湿了一片,这会子干了,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苏颖让她去换了,又让白芷开了箱子拿了两支金钗,算是给她‘压惊’了——要不是芦荟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那茶杯可就要砸到她身上了。
芦荟眉开眼笑的下去了,薄荷刚嘟了嘴,刚派去小厨房的小丫头带着一身油烟味儿回来了:“紫苏姐姐问什么时候摆饭。”
薄荷才带着笑转头看苏颖,苏颖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们都是机灵的,都赏。”又让白芷拿了几支金簪来,她们几个一人一支,薄荷乐滋滋的把金簪直接别到头上,转头抓了一把果子塞到来问话的小丫头手里:“去给你紫苏姐姐说,就摆饭罢。”
小丫头吞了吞口水,笑的腼腆的“哎”了一声,抓着果子就急着走出去了。
一个人吃过晚饭,苏颖又哄着福禄两兄弟玩了一会儿,禄小娃恼苏颖不愿意和她一起愉快的玩耍,四仰八叉的进入了黑甜乡了,倒是傅昀精力旺盛,窝在苏颖怀里拱来拱去的,生生的把苏颖累的出了一身汗,这小家伙才是累的没劲儿睡着了。
苏颖对着奶娘点点头,回到卧室,叫了热水洗了澡出来,看了看时辰,已经不早了,傅奕阳还没回来,刚想着是不是叫人去问问呢,傅奕阳跌跌撞撞带着满身酒气掀了门帘进来,苏颖赶紧过去扶住他,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下意识的就皱了眉。
香满楼可真香嘛。

☆、204章 鹬蚌相争

“去打热水来,叫小厨房送醒酒汤来,酸笋最解酒,就上酸笋鸡皮汤吧。”苏颖心里不爽,拿毛巾给傅奕阳擦起脸来下手就有些重了。
傅奕阳头重脚轻的,眼睛里却一片清明,苏颖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和窘迫,心里还觉得奇怪了:明明是他自个不懂得“洁身自爱”,怎么她还得做个“贤惠”的妻子,还得殷切的伺候他不成?
苏颖轻轻嗤了一声,正准备把毛巾扔到一边,结果被傅奕阳一把握住了手,他嘿嘿的笑了两声,让苏颖瞪大了眼睛,就听他说:“姜存富个老匹夫找着个新主人哈。”
苏颖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又听闻姜存富这个名字,好奇极了:“不是说和敬国公世子在香满楼相约么?怎么还杀出个姜侍郎来,难不成敬国公世子是来当说客的?”
傅奕阳靠在枕头上,虽说满身的酒气,但还是能清楚的回话的,看样子没有醉倒撒酒疯的程度,“敬国公世子自认脸面大,姜存富就是和我有血海深仇,都是要给敬国公府面子的,他这和事佬当的不错,着实不错。”
苏颖挑挑眉,这话是反话吧?
紫苏送了解酒汤来,递到苏颖手边,苏颖跟她说:“让人送水来。”这满身的香气和酒气不好好洗洗可怎么行。
苏颖把手从傅奕阳手里抽出来,傅奕阳不满道:“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苏颖白了他一眼:“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臭烘烘的。”
傅奕阳皱了皱眉,抬起胳膊来闻了闻,摇头晃脑的说:“哪里臭烘烘的了,我闻着挺香的。”
苏颖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来,趁着他张嘴的功夫,舀了一勺子酸笋汤喂到他嘴里。
“咳咳!”傅奕阳被呛住了,苏颖把痰盂踢过来,重重的拍着他的背,嘴里假惺惺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傅奕阳眼睛里还一片清明。脑子可不糊涂,干咳了半天,什么都没咳出来,坐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苏颖。“谁惹侯夫人生气了?”
苏颖把盛着酸笋鸡皮汤的碗往他手里一塞,笑的很温柔:“我哪里生气了,我只是闻不惯你身上这劣质的脂粉味罢了。”
傅奕阳愣了下,盯着苏颖没说话,端起碗扬起脖子一口气喝完了,咂了咂嘴:“我怎么觉得这次的酸笋鸡皮汤那么酸呢,可是多加了醋?”
苏颖见他好像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心里不由得觉得腻歪,正好婆子抬了水进来,就势推他去洗澡。自己却没有打算跟过去伺候他洗澡的意思。
傅奕阳却是一下子倚靠过来,装作没力气的样子,苏颖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过可惜了他腰上的肉结实着呢,苏颖一掐竟是没掐起来。只得恨恨的伸手使劲戳了戳,可不妥协,一边叫了下人来服侍他沐浴,一边叫芦荟来给她擦干头发,还让薄荷去福禄两娃的屋子里去说今个他们爹不能过去例行探访了,在屋子里忙的团团转,就是不理会傅奕阳。
傅奕阳也没再赖着。随手扯开锦袍扔到一边,站在浴桶边,还嘿嘿笑了一声,差点没把抬热水往浴桶里浇的婆子吓的手滑了。
苏颖抿着嘴角,坐着任由芦荟用大毛巾包住她的头发擦拭,芦荟小心翼翼的瞧了瞧苏颖的神色。张了张嘴,心里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劝,最后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等把头发擦了个半干,苏颖摆了摆手,冲着芦荟说:“你去歇着吧。”
芦荟见苏颖语气不容置疑。顿了顿,将大毛巾放下,轻声应了一声,有些忐忑的掀开帘子到了外头,和紫苏对视了一眼。
紫苏抿嘴一笑,悄声说:“太太可是又跟老爷闹别扭了?”
芦荟抬眼看了看她,紫苏耸了耸肩膀:“这有什么的,左右也不是头一回了,可你瞧着现在是个什么光景,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芦荟恍然,自从两个主子好了之后,太太可很有使小性子的时候,只好像每次她们都跟着白担心了,两位主子和好之后感情好似比往前更好了。
还有,现在再没有新人旧人的在太太面前晃悠,就是柳姨娘还是被老爷做主送到庄子上去的呢。
一想到这些个,芦荟先松了一口气,往外面挪动了两步,嚅着声对紫苏说:“我自是不希望太太跟老爷生分了的。”
紫苏比她端得住气,扯了个神秘兮兮的笑来:“你就瞧好吧。”
婆子抬了浴桶出来,门被关上了,芦荟不大放心,在紫苏目瞪口呆之下把耳朵贴到门上,捏着手听着里面的动静。
先是模模糊糊的说话声,芦荟侧着耳朵听了半天没听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继续提心吊胆的认为两个主子争吵还没有酝酿出来。
紫苏胜券在握的站在一边,心里还想着她真该事先同芦荟打赌的,先前太太赏了她两根金钗,可是早先太太戴过的,自是比后头太太赏给她和薄荷白芷的金簪要好一些,她还想跟芦荟换一换呢。
紫苏有些遗憾的想着,就见芦荟一张脸涨的通红,紫苏见状也明白了几分,拉过芦荟再往廊下站了站,招过一个小丫头来:“再叫厨房里备上热水。”
夜里的凉风吹过来,吹散了芦荟一脸的红光,她拍了拍脸蛋,冲着紫苏举了举大拇指,紫苏得意的笑了笑。
屋子里,傅奕阳头发都没有擦干,还往下滴着水,就挥手让丫环们下去,裹着睡袍耷拉着鞋往床边走过来,一看那露在衣裳外面的锁骨眼睛里都要喷火了,直接把苏颖给按在床上。
发梢上的水珠滴在她身上,直把她身上的棉质睡袍给打湿了,那一片被打湿的棉布贴合在肌肤上,简直就是半透明的了。
苏颖打了个激灵,那接触到水珠的一片也跟着激了起来,傅奕阳眼珠子都直了,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嘴里憋出一句来:“你没穿肚兜?”
苏颖还恼怒他这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听了这话立马反唇相讥:“我就是没穿肚兜,怎样?难懂大老爷觉得这样是伤风败俗?”她伸手扯了扯傅奕阳的睡袍,他根本就没有扣上扣子,苏颖这么一拉扯。直接就露出了大半个胸膛。
水珠顺着坚实的胸膛往下滑,苏颖想讽刺他的话都被眼前的情景震惊都咽了回去。
傅奕阳一时也讶然,但讶然过后低笑出声,直笑的苏颖酡红着一张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
这一声哼的傅奕阳喉咙跟着一紧,对着苏颖赌气嘟起来的嘴又啃又咬的,一只手还抓着她的手往他胸膛上摸,那得意的样子真是让苏颖不爽。
可她自己的手一摸到傅奕阳的胸膛上,就自动的黏在了上面,自动自发的动了起来。有点像是毫无章法的乱摸,可他们做夫妻很久了,在床上越来越契合,苏颖哪里会不知道傅奕阳的敏。感。带,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拂过了他胸膛上挺立的一点。感受到他身体下意识的僵住了,苏颖凑过去呵气。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身上的睡袍就被扯了开来,苏颖可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得逞,反身就要往后避开,哪里想到被他握住了脚踝,又是揉又是捏。
苏颖扬起脖子来。傅奕阳眼睛赤红的扑过来在她仰起的脖子上又是吸又是啃,随着上面被攻城略地,下面已经被抢先攻占了。
被强行攻占让她绷直了脚背哼了一声,手却是不客气的掐到他胸膛前的硬起的一点,身上的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握住她的腰直往身下扣。
几番较量下来。苏颖先投降了,脸酡红着,跟喝醉了酒一般软到在床上,眼睛也迷蒙着,炕床上如洪水过境一般。一片的狼藉。
明明已经是火热一片,可从傅奕阳身上滴落的水珠带来的凉意,却没有浇灭这火热,反而是让苏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混合着燎原之火,烧的她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傅奕阳不知是喝了酒战斗力下降,还是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火势,就这么交代了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大老爷不免有些讪讪,趴在苏颖身上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苏颖手还搂在他肩膀上,无意识的摩挲着,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之前那一幕。
她看愣了眼,侯爷该邪魅一笑,说:“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她可以接:“关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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