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仙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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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道:“我给了他蛇胆吃!”
车施:“……”
白三问:“他到底怎么了?”
车施呲着牙,微笑道:“我想,他大概吃撑了!”怪不得气息有些不稳,看模样有点像升级的迹象。
白三眨了眨眼,楞了一下,才“哈哈”大笑道:“槟榔今天怎么这么没用!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他能吃好几个蛇胆呢!”
车施暗道:原来在那时候就不停地大补了呀~这日积月累下来,不闹一次积食已经够可以的了。
她正要说没事,余光就看到怀虚也站了过来,忙对白三道:“我看槟榔的情况有些不妙,你带小和尚去见见孩子们,昨天阿大、阿四和阿六、阿十还要找他呢!”
白三闻言,噘着嘴,略酸的说道:“嗯,六六和七九也嚷着怀虚哥哥呢!”
她立即道:“那赶紧带去见见吧!我也要好好查查槟榔了!”
白三瞥了眼站在车施身边,面带微笑的怀虚,不情不愿的道:“走吧!”
怀虚看着车施道:“那我先去看看,稍后再来寻你!”
车施听到这话,脸都僵了,连忙道:“你们快去吧!去吧~”
等二人都走了出去,立马垮下脸,瘫坐在榻上,头倒在桌子上,内心哀叹不已。有这样憋屈的受害人吗,她什么时候能活得潇洒点啊!
郁闷了良久,她揉揉脸,轻轻的对自己道:“神啊,我真不想爆粗口!叫我安安静静的打怪升级吧,等我也成为他们那样的高度,看有谁还敢惹我!”
想了想,还是只能怪自己实力不济了,今日之仇,他日再报,等她比怀虚强了,哼!现在先忍他、让他、避他、由着他,再过几年,且等着瞧!
她打完气,眼睛一瞥,看到半死不活的槟榔,伸手戳了戳,跟个绒毛玩具的假货似的,戳了两指头,又把死摊着的他扔到了灵兽袋中。
这时候才发现桌子上还落下一个东西,白莹莹的,正是须弥玉。
她脚一蹬,拿起来,抡起手就要扔出去,将将抬起胳膊,突然想到什么,又放下来。不行,这东西虽然是怀虚顺手牵羊偷来的,但是她也在悟心跟前打过掩护的,不能随随便便就处理了。
眼睛一转,她想起一件事,拿起来握在了手中,缓缓地输入灵气,她还没试过这东西怎么用呢!
就在她将灵气输进去的时候,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她的神魂似乎都凝滞了,再然后,便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像没人了似的……
当怀虚和白三回来发现后,忙将歪在桌上的她抬着放到里间的床上。两人怎么折腾,也叫不醒她。就连怀虚试了佛教的种种秘法,也依然无法唤醒。
他们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仔细分辨,才察觉她好像没魂了一般,泥丸宫中一片死寂,身体成了一个空壳。两人唬了一大跳,这是离魂了?还是被哪个厉害东西将魂魄给拘走了?最严重的就怕是被哪个妖孽当点心给吃了!
他两人在这里胡乱猜测,满是担心,车施其实在聿魂珠里面安全着呢!
她当时也就昏过去一会儿,神魂便被聿魂珠摄入了,然后这五行八卦阵宝的空间就开始了不停地晃荡、震动!之后她就被晃醒了,醒来发现她身处八卦阵宝,不对,是只有魂魄在这里,还以为是八卦阵宝护主,将她带进来的。
她虽察觉到震荡,但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出去,也出不去,又是焦急又是无奈,只得耐心等着,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她在里面无所事事,只能在五行八卦阵宝中漫无目的地游荡、乱窜……
一个月之后,八卦阵宝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就是里面的植物好像都更有生机了,然后,在一次偶然中,她发现这八卦阵宝里面的东西物什似乎都具现化了。
以前此处的事物就像她一样,是灵体,只是一团一团有形的能量,现在,它们似乎有了身体,成为了实物。
当她双手想要掬起清凉的溪水时,赤脚没过漫天灼人的细沙子时,身体穿过一棵棵高大的树木时,终于感觉到这里与之前巨大的差异了。
以前从来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因为都是同一属性的,不会重叠。可现在她仍旧是灵体,而其他的事物都是实体,所以“鬼穿墙”的情况屡屡发生!
起先她还有些惊怕,后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后,便有点跃跃欲试。可惜不能出去,否则她一定要带着自己的肉身尝试下能否进来。
就在她高兴的劲头上,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属于聿魂珠的牵引,她没多想,就顺着心意飞向了八卦阵宝的中心。
这次速度极快,忽忽几下,就到了地方。入眼一片青绿,方圆五丈内只长着才两寸高的小草,四周再无他物。在最中心,有一个黑乎乎的洞。
她张望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踩着小草走上前去。不过,她忘记了自己本来可以完全不用担心这点,因为她是踩不到它们的。
走了几步,脚下没有触感,她才想起这事,只好任由自己飘着过去。
到了那个黑洞跟前,才知道,这哪里是个洞啊,分明是口井!
她细细打量,这井是有台沿的,砌了一圈青色石头,打磨的很整齐,浅浅的一点,还被茂密的草丛给遮住了。她刚才是打远看的,才感觉是一片绿色的地毯上,突兀的,破了一个洞。
她蹲下身子探看,井口不大不小,估计仅够一只水桶打水。水面离井沿有半臂之远,很近,她手一伸,就拨弄到了凉爽清澈的井水。
手抬起来一抖,水珠顺势被颤落,滴答滴答的,纷纷掉回归井里。
等等,水珠?
这里还有她能触碰到的东西吗?
(本卷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寻找出路()
当车施发现她的手可以掬起水,而不是像之前一样,穿体而过、毫无办法的时候。她惊喜的想,难道自己的肉身也进来了?
忙不迭的起来,将身体沉下去,踩到草地上,竟然有种踏实了的感觉,立时欢喜连连。等冷静下来,她还不放心的伸脚踢踢旁边的小草,果然小草被她弄得七扭八歪。
于是,她就在井旁动手动脚,试了好长时间,发现并不是她的错觉,确实是连她的身体也带进来了。顿时,她兴奋地不能自己,像疯了似的又跑又跳。
突然,她停下来,该不会不是身体进来,而是八卦阵宝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吧!她心情立即下降了一大截,哎,白高兴一场。
然而,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子的呢?
怀虚和白三在车施的床榻前守了一个月,还是不见她醒过来。这日,有个小孩来说让守着的院子有人了,白三立即就满怀希望的离开了。原来出事后,他就想找逍遥尊者帮帮忙,但是尊者一直不在,也不知道何时回来,就叫及幼庄里的小孩没事盯着,一有消息就来报告。
话说逍遥尊者刚刚将那二十一个童男童女送去了俗世间的富贵人家,算是相谢他们帮他震了邪祟。虽然那些孩子并不知道做了什么,这几个月来,所有的人即使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被他施法去了记忆。但因果是不会消失的,忙乎了几天,总算安置妥当,才回到这里。
他才坐下来不久,便看到白三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待听了他说的,想起那个童儿身上总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有些好奇,便跟了过来。哪里知道,他两人来了后,只见到呆呆傻坐着的怀虚,床上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白三大惊,连忙上前,激动地问道:“姐姐人呢?可是醒过来了?她去哪里了?”见怀虚不言语,就大力去摇他,“可是姐姐出了什么事?”
怀虚被晃得回过神,不知怎么回事,脸上竟慢慢地浮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却轻飘飘的道:“她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想我也该回去了~”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白三拽住他的衣袖,不解的大喊:“你这话何意?我姐姐怎么了?是不是被你气跑了?你别走!”使出吃奶的劲拉着,不让他动弹。
怀虚淡去表情,低下头,望向白三的手,板着脸孔道:“放手~至于你和她,有缘自会相见的!”
白三还要再说什么,就见逍遥尊者突然道:“佛子,可否相告,到底出了何事?”感觉事情不一般啊。
怀虚静了片刻,终是解释道:“她于床上凭空消失,你等问我何故?我该问谁去?”面对逍遥尊者,到底是说出了一句有用的话来。
白三听了,脑海里像被平白无故的炸了一记响雷,不由得呆滞了。他放开拉着他人衣袖的双手,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会凭空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浑然失措,不禁茫然地去望房子里的其他两人,渴望寻找出一个答案。
怀虚闻言又勾起之前那个奇怪的笑容,手里紧攥着佛珠,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逍遥尊者想了想,对白三摇头,说出了事实:“看来,真是如此!想来此人勿需说谎。”
白三这才像从虚幻中回到了现实一般,当即跳脚道:“姐姐怎么会抛下我的!她答应了要与我一起的!她应了以后做什么都要带着我的,我不信,她怎么会就那样凭空消失?……”他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扑到床上那块车施之前躺着的地方,又摸又捶。不一会儿,又呜呜咽咽的趴在那里,哭着大骂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嫌车施不守信用,抛弃了他。
……
逍遥尊者最近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关注过这些孩子,竟是没料到会出这样的事情。他觉得车施是逍遥峰弟子,这次还是被他带出来的,出了事,他这个峰主难辞其咎。因此,心里也不大好受。他便纵着白三发泄心里的惶恐不安和伤心愤怒,不去管他,先回了客栈处理剩下的事情。
等了几天,白三果然不再闹腾了,他就找过来说:“纵使此事诸多无常,车施日后自会回到逍遥峰。你且随我回去,静待之,即可!”
白三噘着嘴,睁着哭红了的双眼只知道摇头,话也不多说,好像要死守在这里一样。
逍遥尊者才不会理会他的意思,手一挥,卷着白三就消失了,让他连和及幼庄的人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及幼庄里的老老小小,嗷嗷待哺的百几十人,忽然之间没了主人,顿时慌了手脚。幸好有那好心的僧人相助,才度过了很多坎坷。是以,有心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对那佛教又偏向了几分,这都是后话了。
……
且说车施还以为梦寐已成的愿想是假的,心情好生低落,之后又以为一切恢复原样,那出去的时候也就和以前一样的方法才对。
她心中默念:出去。
睁开眼来,却还在原地。她以为只是这次不灵,又闭了眼,暗中念叨:出去,出去!
可再次睁眼时,还是没反应,这才感觉到大事不妙,难道出不去了?她不信邪,闭着眼试,睁着眼试,飞到空中试,坐到树上试,躺着、卧着,变了法的胡折腾……
然而,现实太不给力,不论她怎么尝试,就是出不去这个八卦阵宝空间。
晃晃悠悠,又过了几天,她想到先时见到那口水井前的事情,原本是受到聿魂珠的召唤。对了,聿魂珠,一定都是聿魂珠搞的鬼!
须弥玉在怀虚手里是正常的,放到她手里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见一定是聿魂珠的原因了。
她这样想着,又飞身回到水井边,仔细打量起来。这聿魂珠将她唤过来,总不会是没事闹着玩吧,肯定是有什么缘故的。
她将膝盖着地,两手撑在井沿上,凑近了看那水。
这么瞅着瞅着,不知怎么回事,视角一变,就看到了自己的光头,明晃晃的照在水面上,特别明显。她气恼的一手打过去,真是烦人,那顶破帽子不知道丢哪里了,这副模样着实太碍眼了。
话说这堵心的事情真是没完没了,她一想到莫名其妙被送入这里,又莫名其妙困住出不去,心里的郁气和愤怒就像天河上的水一样无穷无尽、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
她不由得气极了,伸出两只手一起狠狠拍打。但俗话说“上善若水”,水是这个世间最矛盾的一个东西,最软最柔最散碎是它,最强最韧最顽固的也是它。是以,她如何拍打,只要一停下来,都改变不了那水恢复的平静深幽,像永远都处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用看蝼蚁的姿态俯视着她!
她一个念头升起来,好似这一汪清水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一般,静静地任她撒泼发脾气。顿时,她心里像有股火在乱窜,越想越气,不由自主的想给它点颜色瞧一瞧,身子向前,使出浑身力气,重重的拍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