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魔法时代-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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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利继续问辛西娅:“辛西娅团长,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那就是一座坟墓,我答应过队伍里的每个人,我有责任将他们平安的带回埃尔城,这是我的责任。我们活下去,比留在这里送死更有价值,我们是猎鹰,只要我们活着,他们就休想睡一天安稳觉。”辛西娅歇斯底里地对加百利吼道:“别指望想北风军团里的士兵那样战斗,猎鹰要有属于猎鹰的风格!”
加百利对辛西娅队长苦苦恳求:“我们这边有五支猎鹰小队愿意留下来冒险一试,成功希望很大的,我们第七小队将会完成殿后的任务,我会将那些蛮子挡在古道之外,让你们有足够的安全撤离时间。留下来一起跟我们杀了那些畜生吧,我们需要你们小队这些战士们的力量。”
加百利是一位盾战士,强壮的胸口缠着止血绷带,不过我知道,那道刀伤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只不过绷带上的干涸的血迹让他看起来显得有些狼狈,身上的盔甲也有多处被钝器砸得凹陷下去,只看他那身破旧的铠甲,就能够想象出他经历过怎么样的苦战。
两天之前,他伏杀落单野蛮人的时候,被另两个及时赶到的野蛮人打伤,恰巧我们小队和第五小队也从这条山谷经过,顺手将第七小队的猎鹰们从死亡线上救回来。
仅仅是两个野蛮人,我们就付出了相当的代价。解决那两个如同疯子一样的野蛮人战士的时候,几乎有一位野蛮人都冲到了薇恩的面前,他手里的长矛贴着薇恩的肋骨,钉在她身边的大树上,只要再稍稍精准那么一点儿,薇恩就会受伤。就算是这样,在战斗中,辛西娅和鲁卡、修三个人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
如果加百利没有见识到我的‘水疗术’,有可能就沉默着,带着自己的小队离开这片山谷。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胸甲像是被利斧划开了一道口子,胸口已经被砸得血肉模糊,那种伤势让我一度认为他会死去,我慌手慌脚的施展‘水疗术’,让水元素的活力注入他的伤口之中,尽管他显得痛苦,但是他的伤却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着。
短短的一天时间,加百利强横的体质让他胸口的伤口已经完全的愈合,他是一位很强的盾战士,他有乎常人的体质。
“我不能带着他们冒险!”辛西娅没有任何犹豫,对加百利说道。
在几支猎鹰小队的注视之下,我们小队走进了古道。
走出一公里远,已经看到古道的另一边的出口,这时候巴西勒忽然停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对辛西娅说:“对不起,辛西娅,我不能这样离开,我选择留下来,很抱歉接下来不能和你们一起战斗,说真的,和你们战斗我很愉快!”
“这是你的选择?”辛西娅停下来,回头看着巴西勒的英俊的脸。
“我还穿着埃尔城警卫营的军服,如果连我也走了,明天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有勇气留下来战斗!”巴西勒转身走了,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薇恩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地上的积雪,低声地说了一句:“真是个白痴!”
“我们走!”
辛西娅板着脸,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终于在入夜之前,沿着这条古道走出了安提亚山区,我们进入了丘陵地区,这里大片的土地上,种植着金苹果树。
冬季的夜晚,帐篷外面刮着刺骨的北风,我们小队五个人围坐在帐篷里默默无语,气氛显得非常的沉闷。
聚火术卷轴将一锅水烧得滚开,只有牛头人鲁卡坐在角落里,‘吭哧吭哧’地咬着干巴的麦饼。
火焰映照在辛西娅队长的脸上,她有些心不在焉,她的内心一直在纠结,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这样放弃那些埃尔城的居民,但是她也没有信心能在野蛮人的手中,顺利的救出那些普通的居民,弄不好我们就会陷入被追杀的境地。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英气的脸上显得非常纠结。
“团长,先吃点东西吧!”薇恩将一块麦饼塞进辛西娅的手中。
修站起来说:“我去外面看看动静,设置几个警戒陷阱!”说完就钻出帐篷。
等修走出去之后,薇恩才终于忍不住心里的话,盯着辛西娅问:“团长,我知道你很想将那些平民从野蛮人的手中救出来,我们为什么不留下来帮他们?”
在外人的面前,薇恩一直都是和辛西娅站在同一个战线的人,不管辛西娅的任何决定,他都会第一个跳出来选择支持。可是她终究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当自己的想法和辛西娅的决定冲突的时候,她会遵从于辛西娅的选择。
但是这并不代表薇恩心里没有疑问。
“跑不赢的!”
辛西娅说出了她的理由,她的眼睛看向帐篷外漫山遍野的金苹果树。
安提亚山西部是一望无际的丘陵地带,很多贵族们的封地都在这里,这里种植着大量的果树,埃尔城的金苹果酒比麦酒更出名。
我在这一刻明白了辛西娅的意思,她是说如果那些野蛮人从安提亚山里面追出来,进入这片丘陵之地,不仅仅是那些被救出来的平民们没有办法逃到安全地带,就连我们也会暴露在野蛮人的视野中,我们根本就跑不过那些快逾奔马的野蛮人。
野蛮人在雪地里,奔跑的度丝毫不受影响。
而我们踩进深深地积雪之中,再艰难的拔出来,在充满了积雪的山谷间跋涉,度要比平时慢了不止一倍,这里虽然有连绵不绝的丘陵地,但是却不像山区那样,有很多视觉死角,让我们可以从容地躲开野蛮人的追击。
如今整片山岭已经被数量众多的野蛮人占据,我们被逼进了这片丘陵之中,一旦在这片丘陵地里被那些野蛮人缠住,是没有人能跑过那些野蛮人的。然而这恰恰就是辛西娅心里面最担心的事儿。
“辛西娅队长”我用一把匕插起一块烤得焦黄又油渍渍的午餐肉块,睁着大眼睛,认真地对辛西娅说:“我有办法让我们跑得更快!”
“吉嘉,怎么可能!”辛西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拿出了月光石鼓图腾,让它漂浮在我的双手之间,一股风元素的气息从石鼓图腾中分理而出,盘旋着汇聚到辛西娅的脚下,在她的脚下形成了一道风圈儿。
‘风之疾走’
辛西娅惊讶地看着脚下出现的风圈儿,她然不住尝试着抬腿、跳跃、轻跑两步,现自己的身体忽然之间变得轻盈了许多。
“这是什么魔法?”她好奇的问我。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歉然地说:“这并不是我的魔法,辛西娅队长!”
她和薇恩都好奇的看着我。
我继续解释:“简单地说,是这件魔法道具蕴含着的风系魔法的力量!”
我这样一说,辛西娅一下子就能理解了。
很多魔法饰品都拥有一些魔法能力,辛西娅认为我的石鼓图腾也是类似那些珍贵无比的魔法饰品。
辛西娅试探着,在帐篷里做了一些动作,果然灵敏了不少,她显得有些兴奋。可是没过多久,她又变得愁眉苦脸,叹了一口气对我为难地说:“要说,这种程度的魔法效果,也是很好地,在战斗中能够让我战斗力增加很多,只不过仅仅这些的话,我们依旧跑不赢那些野蛮人的!”
这时候,我手中多出来两根又细又长的木条儿,是由坚韧而又轻盈的靛辰木制作而成,其中一头微微的向上翘起,看起来就像是扁担一样,木条中间部分安置了两个铁夹子一样的装置,这是我自己做的滑雪板。第一场大雪之后,看到埃尔城的雪景,笔直的中央大街上一层厚厚的积雪被行人们踩得结结实实。
于是我突奇想,要是能从魔法学院所在的中央山的中央大街上,踩着滑雪板冲下来,也许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儿。
似乎整个格林帝国北方,都没有滑雪这项活动,我在埃尔城的各个杂货店,猎人商行里寻找了一番,竟然没有人知道滑雪板究竟是何物。于是我回到辛柳谷中,向卡兰措要了一根靛辰木的木料(靛辰木远比铁木还要坚韧一点儿),然后请木器工坊的工匠师傅按照我的描述,做了十对儿滑雪板。
原本想作为小礼物送给身边的朋友们的,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海蒂老师指名推荐,成为了猎鹰中的成员。
这两天,我早把这事儿忘在了脑后,要不是辛西娅队长苦恼我们在丘陵地带,甩不开那些野蛮人的追击,我也不会想到魔法腰包里的着一捆儿滑雪板。
“嘉,这是什么?”辛西娅队长好奇的问我。
我扛着两根一米多长的滑雪板钻出帐篷,一边说:“我们应该叫它滑雪板!”
说完,我将滑雪板放在雪地之上,双脚踩进滑雪板的夹子里,这兽夹的铁簧力量还是有点大,夹得我脚趾和脚跟稍稍有些疼,应该穿硬牛皮的筒靴就好了,好在只是示范一下。我稳稳地站在滑雪板上,又拿出两根顶端带有短铁钎的细木杆儿,轻轻地在雪地上一撑,我踩在滑雪板上就像是一阵风,‘嗖’的一下,竟然悄无声息的窜出去(。)
270。战斗意志()
天气很冷,街上扫雪的人并不多,一脚踩下去,厚厚的积雪几乎没过了长筒马靴,一股冷冽的北风吹起雪沫子向上飞扬,就像是一缕被卷起的轻烟。?
牛头人鲁卡在前面开路,我和特雷西踩着鲁卡走过之后留下的脚印向前行进,这样比较节省力气,只不过牛头人鲁卡的步伐有一点大,我和特雷西跟着他的步伐有些吃力,特雷西的情况明显要比我好一些,在这个时候,她的大长腿终于显出了优势。
特雷西的脸被冻得通红,幸好她穿得足够多,反倒是我和鲁卡很适应这样寒冷的天气,空气里夹着着飞舞的冰雪碎屑,风起时就会灌进嘴里,今年的冬天比往年冷很多,我拉了拉魔法长袍领口的绳结,省得雪沫子被风吹进衣服里面。
牛头人鲁卡终于没有在带着他那只心爱的大木槌,大概也不太愿意跟那些野蛮人比力气,我昨天的时候在武器商行里挑选武器的时候,他仗着身高体大,一只手拿着一把斧头毫不费力,才一口气给他买了两把锋利的双手伐木斧,不过看起来他还蛮喜欢的。
鲁卡将两把伐木斧挂在屁股后面的腰带上,随着走路不停地来回摆动,斧柄上系着一段儿红色的丝绸,被凛冽的风吹着得‘啪啪啪’地轻响。
高大的身体顶着风雪,走在最前面,就像是一堵厚重的墙。
东城区算是埃尔城的富人区。
清晨时分,就看到有些贵族家的院子里堆满了秋天时候储备的物资,这时候院子里的一些扈从赶着马车,将一些粗粮和保暖的棉被、煤炭之类的东西66续续的运出来,马车的方向是向城市西北角的奴隶市场去,那里聚集着大量为了躲避野蛮人,逃难到埃尔城里的穷人,这一晚上不知道会冻死多少身体孱弱的人。
贵族们终于开始在这时候愿意接济一下城里的难民了,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只有在大雪之后,那些贵族们才肯将自家的粮仓打开,拿出一些粗粮,免得那些能够熬过寒冷冬夜,身体强健的难民被饿死或冻死,也许用不了太久,这些难民心里的意志会被寒冷的冬天彻底摧毁,成为埃尔城中某些大贵族的附庸。
在冬天里,很多豪门贵族都不会错过这个壮大自己势力的好时机,很多的贵族们都这样的认为,只有获得足够的人口资源,才有更强大的生产力,才会开拓领地,给家族带来更多得财富,这就是埃尔城上层社会贵族们的生存法则。
这些贵族们懂得什么时候更合适伸出援助之手,大多数人们认为只有在这些难民们陷入绝境中的时候,获得的帮助才会让他们备受感激。
这个秋季,经常跟斯威夫特、鲍比、米莉等人混在一起,他们家庭都是埃尔城的贵族,他们从小也都是受到这样熏陶,个人的观点符合贵族们的利益,而且他们不认为自己的观点有什么错。
有时候‘自由’和‘活着’两者只能选择其中之一的话,很多人都没有勇气选择自由。
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那些赶着马车的扈从们,再多一些那就更好了,这样还可以少死一些人。
‘也不知这些难民中,有多少像辛迪这样不幸的人,又或许她是幸运的,至少还活着,不是吗?’我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
走在去往战争学院的路上,忽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那种淡淡地杀气与强者身上散出来的威压,让原本平静的精神之海荡漾起层层的波浪。
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越是临近战争学院,这种感觉越强烈。我这时候转身四下偷偷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