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魔法时代-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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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这事儿归结于我精神之海的力量强大,能够很有逻辑感地将那些新知识系统的排列好,仅仅是一周的时间,一对魔法赤铜的护腕已经是戴在了岩石高仑的双手之上。因为护腕是小件儿,四件半圆弧形的魔纹金属板并没有太多的工作量。仅仅用了四天,我就绘制完成了,第五天的时候耶基斯学者抽空将这些魔纹金属板组装成一对巨型护腕,护腕上的魔纹是‘精准’,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出来魔法赤铜之外,我们收获了五瓶恶魔之血,每个三角形的玻璃瓶子里装满了鲜红的液体。这种中级魔法材料是合成魔法药剂的,我把这五瓶恶魔之血送到一家规模还算可以的魔法药剂店,请那里的魔法药剂师帮我连成了五瓶碧火魔法墨水,那位帮我们制作碧火药水的药剂师最后还想要收购一两瓶魔法墨水,被我拒绝掉了。
不过‘魔力催化’的魔纹有些复杂,每次画一张这样的卷轴,几乎就能够将我身体魔法池里面的魔法力全部耗光。
这样一来,每当我练习制作‘魔力催化’这个魔法样本的时候,最缺的反而是魔法值。我想了一些办法,比如长时间开启蓝水晶魔法石鼓,让‘魔力回复’总是处于运行状态,然后我就疯狂的绘制魔法卷轴,但是面对一次次的失败也是毫不气馁,这些天我感觉魔法池的容积,已经快要到那种第三层的魔法学徒巅峰时期的状态了,经过了在实验室里的反复锤炼,我的魔法水平有限,但我还是坚持下来了,没有学会制作‘魔力催化’魔法卷轴,但魔法池却成长起来了,这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最后谈及我得到的那把来源于魔界的卓越品质的单手斧子,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这把斧子花纹非常的精美,到后来我开始注意到,这把斧子是材质不太一般,或是使用一些魔界里面才会有的材料精心打造,入手很沉重,这把斧子非常的锋利,而且我在图书馆里的一本书籍中发现,这把单手斧有一个来历不凡的名称:修罗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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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最近总是不断做噩梦的事儿,我跟耶基斯聊了聊。
我问耶基斯:为什么我总是会这样整晚都陷入无尽的噩梦中不能自拔,就算想要醒过来都很费劲儿?
耶基斯直言他并非灵魂力量方面的专家,所以对我的问题所知甚少,甚至给我的答案或许会误导我,最终在我灼热的目光下,还是有些谨慎地对我说:也许应该是灵魂受到了某种伤害吧!
我立刻解释说:我的精神之海好得很,一直很平静。
耶基斯却沉着脸摇了摇头,对我说:精神力和灵魂力量根本不是一回事儿,精神力是身体里的一种属性,而灵魂力量是对于身体的操控度上面一些说法,我最近一直不断的做恶梦,多半是我的灵魂受到了一些损伤,信仰自由女神的神庙里那些神官们,对于灵魂力量都有很深的研究,也许我应该去那寻找一下答案。
对这事儿,我总是在内心深处有一点忐忑,生怕那些神庙里的大预言家或者先知们会看出一些端倪。
可如今终是不能再拖了,也许我还可以在神庙里看一看许久都没有见过的苏,她这样的祭司学徒还真是忙,这一晃已经有两个月都没有回过一次家了吧,也不知道在神庙中谁能照顾她,她在轮椅上毕竟不是那么方便,虽然她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但是我还是在心里很牵挂的,我想去神庙看看她。
一般的人都会拥有一个灵魂,也会有两个灵魂共同拥有一个身体的尴尬情况,稍微强一点的那半精神力占据了主导地位,偶尔沉睡的时候,弱一些的灵魂就会钻出来,这样就造就了一些双重性格的人,或者还有几个灵魂挤在一个躯壳里,这样就成了多重人格,通常身躯中存在的灵魂越多,灵魂的力量越不稳,但很少会出现一个灵魂也会不稳定的情况,所以耶基斯鼓励我去神庙找几位大神官,请他们帮忙解答。
我和耶基斯背靠着试验台,坐在实验室的地板上,毫无姿态的摆出一副颓废的模样,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杯咖啡,如今我们的实验室整洁又干净,所有的魔法材料和魔法元器件都被摆在货架上,被整理的井井有条,这些并不是我的杰作,而是临时来这里帮忙的特丽莎,她几乎每天都要很细微的在实验室里认真的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时候,我的打杂工作得以解放,让我有更多的精力投入研究符文金属板的构成。
喝一口浓香的咖啡,顺着玻璃窗子,我就能看到那只岩石高仑停在外面,最近一段时间里,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其他学院的学生,只为了瞻仰高大如同一座移动堡垒的岩石高仑,他们三三两两的坐在实验楼的草坪上,或是在聊天儿,或许是在讨论着这具岩石高仑结构与用途。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我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和几个朋友悠闲的坐在一起,聊一些感兴趣的话题,每天都是窝在实验室里,枯燥的用魔法刻刀在金属板上绘制同样图案,真是乏味啊!
几时休息片刻,喝上一杯咖啡,耶基斯的眼睛还在用心的看着魔法傀儡的结构图纸,嘴里还在嘟囔着: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
155。下落不明的苏()
一刻钟以前还是阴云密布,天色浓重如渲染的水墨山水,忽然间刮起来的大风将整株梧桐树都压弯了腰,大片大片的叶子都被掀翻了,露出叶子下面色泽白亮的叶脉。一只蝴蝶试图在风中跳一支华丽的舞,可惜它刚刚试图展翅,就被大风吹得无影无踪,整个林子都在这场大风中摇曳,树叶儿之间强烈的摩擦发出沙沙声传出很远。
我们坐在一辆马车里,车窗上的纱帘儿已经被风吹飘出了窗外,前面的车夫抬起头看看头顶上的阴云,早上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现在竟然就像是水神要将天河之水全部倾泻下来一样,那些黑如墨汁儿的积雨云越飘越低,就像是马群中奔腾而出千万匹骏马,向整个奔马平原疯狂涌,转眼间就是大雨倾盆,豆粒大的雨点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转瞬又被更多的雨点儿拍灭。
一旦生病了,人还可以去神庙求一杯圣水,只要喝上一碗圣水,躺在床上安静的睡一个晚上,第二天肯定就会痊愈。
但是马却不行,这些圣水如果给马喝了,那是对神灵的不敬,那是会受到惩罚的,所以马一旦病了,就只能祈祷它快点好起来,要不就是给它们吃一些草药和泡好的豆子,这样也行可以好得更快一点。所以,这位常年依靠拉脚维持生计的车夫更注重马匹的健康,他坐在篷车外面的雨檐下面,伸出脖子看天空中的阴云。
片刻后很笃定地说道这场雨坚持不了太久的,一会儿就能晴下来,各位尊贵的少爷们,就请在这树下避避雨吧!”
我见他半个身子都露在雨檐外面,虽有皮革缝制的雨衣,但这大雨还是很冷的,沁凉地雨滴飞溅在车夫的长满皱纹的脸上,让他原本还算红润的脸有些发青,也许是蹲在雨中有些冷的缘故吧!
我淡淡地对他说好,这雨太大了,请进来避避雨吧!”
那位车夫砖头对我勉强笑了笑,很固执的摇摇头,就不在看我,也始终没有躲进车棚里来。
在埃尔城中,但凡是赶车的马夫,都是贱民出身,他们在埃尔城中没有固定的居所,因为整个身家就是一辆带蓬的马车,可以随遇而安的在各地游走,可谓是自由得很,自在得很。但是唯有一点不好的地方,这些没有固定居所但却有一些资产的人,只能说他们的身份要比流浪者好一点点儿。
在这个到处都存在等阶与地位的社会里,身为贱民的车夫是没有资格跟我们同在一间屋子里的,我对车夫说了这句话之后,拉格蒂斯还是忍不住诧异的看我一眼,我笑着解释说我初来埃尔城的那年才七岁,被街上的孩子们追在屁股后面喊:流浪孩儿,流浪孩儿,现在有的这一切都是我的养父母给我的,也是幸运女神的眷顾,我不觉得车夫或者厨子与现在的我有不同,我们一样都要吃饭喝水,一样为的幸福而努力,一样会生病,会慢慢老去直至死亡,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可我们是贵族!”贝姬很不理解我说的话,跟我争辩说道。
我,在这个话题上,我不应该说太多,每多说一句话就会更显得我是一个异类,所以我只是微笑着摇摇头便不再言语。
篷车是双轮的黑色篷车并不太大,我和赢黎坐在正面的一侧,海伦娜和贝姬、拉格蒂斯三人坐在马车的背面,这样就让篷车显得很挤了,赢黎倒是心情很不错的,就算是下雨也没影响到她的好心情,不停地看着窗外的景色,有时候还会抿嘴露出一丝微笑。
我们没有乘坐赢黎的那辆马车,据说那些狻猊异兽拉乘的马车前天赶去史洛伊特城接一位客人,并不在城里,所以我们今天一大早,在城门口的搭乘站租了一辆篷车,让他们载我们去前往神庙。几乎所有埃尔城的居民去神庙,都要搭乘马车,否则一天很难走一个往返,如果在神庙里留宿的话,费用绝不比搭乘马车更便宜。
当然我们绝对不会在意那两个小钱,如今我和马文的魔法杂货店的生意非常的红火,几乎每天我都要去那制冰。
对我来说这事儿非常简单,我们已经将一间魔法杂货铺旁边的小院子也租赁下来,租金虽然有点贵,但是物有所值的是这里作为储藏冰块的仓库,根本不用进行太大的改造。我施展的魔法技能‘冰墙’只要连续十几次就能将冰块儿装满一间屋子,而且由于我拥有浅蓝冰焰这个稀有的血脉天赋,这个天赋不仅仅是让我拥有不俗的水元素魔法亲和度,而且还会将我所有的冰系魔法上附加一层淡淡的冰焰,现在这些冰焰的作用还不太明显,但是也初步有了一些效果,那就是在我的冰墙外表上附着一层冰焰,如果我的对手暴怒之下,想要摧毁冰墙或者冰盾,就一定会沾上冰墙上面的冰焰,那是一种将骨头节都能冻结住的感受,能造成明显的减速效果,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一定要碰触到那冰焰才行。
这种极寒的冰焰不仅会造成冰系魔法减速效果,而且还有一个更特别的作用,是我和马文都不曾想到的,那就是这些冰焰能够保持冰墙两天之内都不会融化掉,只要冰焰还在冰墙上燃烧,冰墙就一直都不会融化。所以我和马文的冰库非常简陋,但是冰却是埃尔城各个冰商里面,品质最好的。
再加上上周我们带大量的魔法赤铜,(当然不能全部都无偿的给耶基斯制作岩石高仑的魔纹构装),我也将一些赤铜存在魔法杂货店里寄卖,据马文说,这些赤铜也非常畅销。
这些魔法赤铜和恶魔之血是有赢黎一份儿的,我原本要将这些分成五份儿,分给大家伙。但是赢黎却一力主张将这些财富分成两份儿,我独享一份儿,她和海伦娜、贝姬她们共同分享一份儿物资。赢黎表示她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而且她们并没有帮上忙,如今整个辛柳谷就像是我家后花园一样,里面的物资自然也是属于我的。
她这样一说,我也没再计较,五瓶恶魔之血制成的碧火墨水,在的一周里,已经用去了一瓶多,但是所谓的‘魔力催化’魔法卷轴,连一点成功的影子都没有摸到,让我感到一阵气馁。
总而言之,最近我的手头事比较宽裕的,身上总是会揣一些银镚儿以备不时之需。
这场雨来得快,也去得快,车夫揭开古博来马身上的雨披,的将古博来马身上被雨水淋湿的地方,用干抹布擦干之后,我们才继续启程,一路上前往神庙祈祷与祈求圣水的人们络绎不绝,只不过林间的土路因为着一场雨变得极为泥泞,那些泥巴沾在鞋底儿,很难迈开步子,巨大的车轮在路上留下两道很深的车辙,就算是两匹成年的古博来马,在泥泞的道路上拉这辆篷车也非常吃力,于是我对整个马车施展了一个‘风之疾走’,纯白色的月光石鼓上系着一条华丽的丝绦,漂浮在空中围着我不停地旋转,看上起非常有趣儿,那名车夫非常敬畏地看我一眼。
不久之后,我们一行人终于来到埃尔城以北二十公里外的安提亚山山脚下。
这座从平地笔直拔起的险峰之上,据说是当年自由女神曾在这里领悟了神格的真谛升入天国,后来她的信徒们就在这座山上修建一座规模很大的神庙,整个神庙就像是安提亚山腰上的一个腰带,那些高的的庙宇型建筑,将整个安提亚山都围了起来,整个庙宇都是用纯白色的大理石堆砌而成,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庙宇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像云中城那样华丽的神迹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