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帝:最是无情帝王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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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听到声音立即转过头,看到的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呆愣的留在原地。
“常总管,您是叫小的吗?”
常乐漫步到他身边,先是打量他一番,才开口道:“天牢中发生了什么?”
“噗通!”对方吓的一个激灵,立即跪倒在地,本来就哆嗦的身体将怀中所抱衣物散落一地,又慌慌张张去拾。
☆、瘟疫6
“噗通!”对方吓的一个激灵,立即跪倒在地,本来就哆嗦的身体将怀中所抱衣物散落一地,又慌慌张张去拾。
“常……常、总管,小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常乐眼见对方在自己一唬之下跪倒在地,还没等问什么就说不知,看来牢中真的是发生了大事,上前一把抓住对方领口。
“我没时间和你费功夫,今日你若不说出天牢中发生了什么,就等着让你家人来收尸吧!”他怒道。
常乐虽不如常福做事狠辣,但真被逼急了也会考虑用一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只为达到那个目的。
小李子一边磕头,一边哭着回答:“是,是,小的什么都说,什么都说,是娘娘,是娘娘染上了瘟疫。不、不是,是天牢中的囚犯都染上了瘟疫,现在都死了好几个人了……”
常乐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再说一遍,谁染上了瘟疫,怎么会染上的??”
小李子左右看一眼,确定自己和常总管在的地方正是一处偏僻之地,使劲磕着头,“求大总管饶了小的一命,不要告知牢头,是小的说出的此事,小的才可全盘说明。”
常乐慎重的看着他,上前扶起他道:“你跟我来。”
常乐带着他躲避着宫中来往的人,向着一处更加无人的角落走去。
直到两人经过几处角门,到达一处绿荫环绕的灌木丛中,常乐转过身,他看着小李子一脸苦相,努力平静自己的语气,漠然问道:“你将天牢中的事情细细说来,如有一丝隐瞒之处,杂家也帮不了你。”
小李子看着他,想哭又不敢再哭,深怕走过的人听到这丛林中的异样,从而发现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主子。
他再次跪下,头拄着地:“前一个月里天牢中,天字一号房的一名重犯身染瘟疫而死,然后左相大人要求提问他,牢头就将天字三号房中的一名老者李代桃僵,对了,天字三号房中就有着娘娘。”
常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小李子这才咽下一口唾液,继续流水帐般的说明事情整个过程,当然他知道的也只是表面现象,内里的更多复杂东西,不曾参与,自然不能告知常乐太多。
☆、瘟疫7
但是常乐从对方说完的话中,只明白一样事情,那就是那个从宫外带回来的娘娘,圣上无比重视的人,因着自己的三日疏忽,就要死了,那样一个温暖笑容的女子,居然就这样离开人世吗?
至从常乐知道这件事情后,心中就像压了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当时自己送她去天牢中时,明明盼望着对方保持着一分清明,哪知会如此这般,最重要的是,天牢虽然离正宫有些距离,可也是紫禁城的一部分,虽然那里的人办事有着不同寻常的一面,他也相信那里的人不会将瘟疫传到宫中,定会妥善安排,甚至是毫无痕迹。
然而,那个娘娘要怎么办。
“常乐,常乐,圣上叫你呢。”常福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搭档正一副心神在外的样子,呼喊道。
“这……圣上,奴才……”常乐赶忙回过神,面对的是李旦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
“常乐你在想什么?”李旦(炫书:。。)整 理下手中的纸和笔,淡然问道,低头继续写诗。
写的是一首牡丹辞。
花落花开为君谋,人面桃花分缘由;
江山美人笔墨书,乾清宫殿愚人输。
正写到输字时,突听常乐下定决心般缓缓说道:“娘娘可能将不久人世,圣上是……?”
“是她让你来这么和我说的吗?”李旦只当是唐白银终于忍受不住天牢中的苦,想要早点出来而找人转告自己的说词。
常乐看着自家圣上仍是不急不燥,狠跺一下脚,咬牙道:“娘娘的消息从来都是奴才打探得来的,她从未往外界传过消息,此次是天牢中发生了瘟疫,娘娘传染上了!”
李旦手中的笔一顿,戳在最后的一个字的一勾上,那手中的笔从手中掉下来,不知是因为对方跺脚的声音打破了心灵的平静,还是被对方的话刺激到。
“朕要去天牢中!”李旦抬起头,深邃的目光透着一分痛苦,这是连日来一直都有的东西,常福在他身边一直有看到。
常福听到他的话先是松一口气,想着自己主上与自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人之间终于低下头来,肯去相见,只要相见就有着不一样的转变,然而看到常乐眼中不赞同的样子。
☆、出天牢
“圣上万万不可,娘娘是得了瘟疫,您这样前去会传染上的!”常福立即跪在李旦脚下劝道。
常乐也跟着跪下,只是沉默着不言语,等待着这个帝王给予别人的到底是如何感情。
“去将赵太医找来,朕要带着他一起前去天牢!”李旦不理会他的劝阻,只坚定声音说道。
常福仍然不肯,还想再说什么。
李旦低下头看着他,幽幽叹一口气,些许悲凉的说道:“我以为常福你是最了解我的。”
常福深深低下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帝王的悲哀他一直看在眼里,又哪能不知道自己的主上对于那个女孩的喜爱,即使她是唐家的人,即使她看起来没有那么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皇宫,甚至说她根本不适合这里。
很久之后,常福才回道:“奴才去准备些措施。”
李旦挥挥手,吩咐道:“常乐你也下去吧,将月屠叫来,你就不用陪着了。”
两人各道一声是,从乾清殿中退去。
直到将近傍晚时分,赵太医需要准备的防护措施才做好,同时他又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准备大量药材去往天牢中一一给那些被传染的人医治。
当李旦见到他和月屠一行时,虽然想说什么阻止的话,天牢中的人,只有一个人牵扯着他的心,别人的死活怎么能放在眼中,看到这么大堆东西,明显就是耽误了救治银儿的时间,怎能不气。
“圣上,倘若是娘娘也会愿意去救治的。”一边的常乐看见自己的主上面如寒霜,劝慰道。
李旦勉强点头,说了声:“走。”
一行几人就在月色下向着天牢中走去,寒冷的夜晚使得李旦后悔将唐白银放到那样的地方。
天牢中。
“她这样昏睡多久了?”李旦站在天字三号牢房外,痴痴的看着唐白银蜷缩着身体躺在那里,如同婴儿在母体般的毫无安全感。
“回这位大人,已经两日了。”牢头瘸子李小心的看着面前几个围的严严实实的五人,也不知道是宫中哪位大人物,三更半夜的来探望这个将死之人。
月屠上前一剑劈开牢房的大锁,身后的李旦推上前门而入。
☆、朕不准她死1
本来还想拦阻的常福暗叹一声,不再说话,只转过身吩咐牢头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瘸子李在几人气势下哪还敢多说一句话,见大人物都进入牢房,心中暗道,也不知会不会被传染上病,巴不得离去,立即称一声是。
李旦走到唐白银身边,蹲下身看着她,原本在她进入天牢时,被太子李奉天打伤的脸此刻虽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却留下满满的疲倦和痛苦。
只听她的口中呓语着什么。
“妈妈,爸爸,我一定会回去的,一定会的……”
“不……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妈妈!……”
满目悲凉,在常乐提着的灯笼下,唐白银的面色更显苍白,紧锁的眉似乎再也无法舒展开,赵清一放下药箱,迅速从中找出一颗药,塞进唐白银的口中。并解释道:“这个能够缓解娘娘的痛苦。”
李旦点点头,弯身轻轻的将昏睡的唐白银抱起。
身边的月满说道:“圣上,让属下来吧。”
他摇摇头,静静的迈过牢房的门槛,只说道:“赵清一,现在去往凌霄殿,朕命你无论如何要将她治好。”
赵清一提起药箱,沉思着没有回话,只跟着众人的脚步,回望天牢,这样阴冷黑暗的地方,一代帝王再有情也会因着不知名的缘由将之放进在内。
李旦抱着唐白银,很久以前他也那样拉着她的手上马,那时虽然对方的手是冰冷的,身体也因为幼小而有着不同寻常的轻灵,可是此刻抱在手中的姑娘,就像是一片雪花,那样落在自己的手中,而自己心中炙热的火似乎能够将之融化,她的身体那么冷,那么轻,甚至带着几分死亡的气息。
唐白银就这样没有任何气息的躺在他的怀中,身体上甚至还有着牢房中特有的腐朽气味,可是李旦就那样自然的抱着,如同一件遗失许久的珍贵东西。
凌霄殿是李旦的寝宫,几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没有人去看别的东西,月屠留在门外等着随时被吩咐跑腿的活。
当今圣上将一个疑染瘟疫的人弄到自己的寝宫中,不能被外界知道,否则宫廷中定会大乱,正因如此知情的只有这几个李旦信的过的人。
☆、朕不准她死2
凌霄殿中此刻灯火通明,李旦将身边侍候的太监的都喝退下去,将唐白银放在龙床上,然后就看着赵清一。
对方跪下道:“圣上可以回避,因为娘娘身上毕竟……”
李旦眼眸暗沉,却坐在床边不动。
“你竟可医治,不用顾及朕的存在,但是朕只有一样,朕不准她死,如果她死了,你们赵家跟着陪葬!”
赵清一低下头,只道了声是,心中却是无力,上一次这位娘娘无缘昏迷三日,太医院中的一干老太医就已经被折腾了个遍,自己到好此刻又载在这小丫头手上,幸而赵家也没那么多人,只留下自己在宫中行医。
他走上前,看着唐白银透着苍白的脸,在李旦用着毛巾的擦拭下,渐渐变的通红,随后又黯淡下去,那容颜不曾更改,所换的只有这个身体中存在的一分灵气。
他转身从自己的药箱中取出银针,小心的扎在她的身体上,并说道:“这些针可以阻止她身体中的那些东西不蔓延开。”
常乐和常福远远垂手站在一边,虽然想帮什么忙,心中也着急万分,然而时分明白自己主子的脾气,劝也劝不得,说更没法开口,毕竟那样鲜活的生命,曾经在微笑时,将主子一直冷冷清清的样子改变,忽然看不清,到底哪种结局是各自的命运。
皇贵妃娘娘被就醒后就真的能成全主子那个心愿吗,完成那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愿。
至从德妃死后,他再也没有对女人这么在意过,宫中的女人都成了摆设,而如今唐家之女,会是那个最后得到帝王心的女人吗?
李旦皱着好看的眉看着赵太医将银针一个个扎进唐白银的皮肤里,那样长长的阵,似乎扎在自己的心间,脑海中想起的是月满死时急切的盼望,她要的是原谅自己的娘娘,而自己在对方刺激终于没有那样做,而使得出现这样的情况。
一个人的生命,会有这么脆弱吗?唐白银,朕不信你会这样死去,朕等着你的报复,等着你说的话的总总事情,一定不可以死,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那个女人会死吗1
唐白银从天牢中接出到赵清一将她身体上的病情控制下来,已经过去几个时辰,李旦好几次都想阻止那一根根细细的针扎进对方单薄的身体中,那样静静躺着的人,带着前所未有的安静。
直到寅时,赵清一才擦着脑门的汗疲惫道:“一个时辰后可将全身的针取出,因为娘娘的身体虚弱,臣不得不先行施针,等针取出后,可为娘娘换洗衣物。”
“嗯,赵太医,你先到那边休息,一个时辰后,朕叫醒你。”李旦撑着脑袋在床头,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着唐白银的面容。
原本对方在睡梦中也会不时的咳嗽声在施针完毕后,终于变的平静,李旦一颗揪着的心也跟着平静下去。
赵清一也不多说,退到一边,面对常乐常福二人疑问的目光,只疲惫的摇摇头,闭目坐到一边的座椅上,为一个时辰后的取针攒存体力。
天色即将放明,几人静静的待在宫殿中,在李旦没有任何吩咐的情况下,或笔直的站着,或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睡梦中是唐白银只感觉到身体似乎从一个温暖的环抱中一直换到一个空气中飘荡着一种清新的地方,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可是身体的疼痛和虚弱使得她不能够醒来分毫。
而且梦境中,她那样追逐着自己父母的脚步,总也追不上,一阵心急和惶恐使得她忍不住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