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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正义女警复仇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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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当然可以。”

    当信息记录完毕,李旭天已经走访完附近邻舍,“头!”

    “里面的地点,你去探访一下。”越柏年把记录的本子替给了李旭天,“等下留意我的信息。”

    “知道!”

    “头,我带硬盘去恢复信息。小李载我一下。”

    两人匆匆离开,越柏年随即动身,“立即回警局!”

    回警局的路上,我抓分夺秒地处理信息。

    “再补充一句,阳台防护栏上铁窗虚掩,与地面距离目测为三米至四米。”越柏年双目注视前方,平静地说道。

第134章:醉生梦死() 
“悦儿,你来啦!”

    一回到警局,我立即被派去取报告。这样劳力手下,迟早被逼跳槽的!

    我刚到停尸房,凑巧地一位衣着一身白的女法医从里面走出,她见了我老远就叫唤了起来。

    “筱玫~”我回过神来,伸来双臂想先来一个温暖的怀抱。怎料一本档案本横挡在中间,我的视线落在本子上莫名发光。

    “别!我身上脏死了。”单筱玫眯着眼睛笑道。

    “报告?”

    我明知去问地说了一句,顺手把本子要了过来,仔细观看着。

    单筱玫叉腰,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我就说嘛,除了这个是你们侦查部门想要的,还有什么?”

    简单地看了一下死亡时间判断:九点至十点间。

    心头一松,啪一声我合上了本子,冲她眨眼睛,“出了案子,不仅仅是我侦查部门的事吧?难道你们做法医鉴定的不乐意?”

    “出了命案,有谁乐意?不过啊”

    单筱玫欲言又止,从我的手中取回档案本,翻开到死亡原因记录上,让我认真看看上面潦草的字体。

    “这字体谁写的?真的好难看!”我看了一下,不由摇头皱眉道。

    “谁让你看字体啊?我让你看的是死亡原因!”

    “看死亡原因那也要看字体的呀!”我无奈地摆了摆手,指着第一个字发问,“好吧!先告诉我这个是什么字来着?”

    “性啊,性别的性。”

    “这个呢?”

    “交”

    “那这个呢?”

    我问得乐在其中,单筱玫则不厌其烦。

    她蹙眉不悦地说道:“猝死症!好吧,我全都告诉你了。我的字有这么难看吗?”

    “你说呢?”

    我用淡淡的眼神看着她,这不是明摆的事实嘛。

    小插曲过后,我捧腮认真思考,“你说是这是由于过激行为导致的,不可预测也不可控的症状?”

    “也并非说不可控啦!总结一句话来说,死者年龄体质上有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性生活的不节制。”

    “嗯嗯!”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听说,有许多中年妇女,贪恋年轻人的活力与热情,在私下进行着牛郎交易的勾当。”

    “这个你怎么听说来的?”

    “我在医院里学习了人体微剖课程有一段时间,其中就碰触到因为这个原因死亡的尸体。不过是那是男性尸体。”

    离开停尸房,走到幽静的通道上。冷风扑在脸上,却吹不散单筱玫在验尸房里说的话。

    她说:“你能想象到这样的一个场景吗?两个人互相欢爱,突然一个人悄然无息地死去了。突然死去固然令人恐惧,但身在其中的人恐怕用惊悚这个词,也形容不出来”

    回到侦查部门复命,我才想起精液检测报告还没有取,无奈还得多跑一趟。

    一切都要埋怨单筱玫,说什么猝死症,闹得我一直心不在焉。

    当抱着报告回到越柏年单人办公室中,我随意地推门而入,办公室里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我抱着报告站在门口张望,沙发上除了越柏年之外,在另一侧还坐着一位中年男人。

    这男人看起来十分的疲惫,双眼布满红色血丝。他双手微颤地握着。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神色黯然,应该是死者亲属之类的人找上来了。

    “苏平先生,我们继续吧。”越柏年并没因为我的进入而打断原来的交谈。从我推门进来那刻,他的目光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

    “那个是”苏平对我的到来显然有点拘谨。

    “你好我姓季,是侦查部门的成员。”我落落大方地走进来,“先生是?”

    “我姓苏,我的妻子葛真,就是你们今日在酒店里发现的那位。”原本是站起来想与我握手的苏平,说起他的妻子,却掩面而泣起来。

    由苏平口中得知,死者葛真今年四十二岁,苏平则比葛真大八岁。两人是由于婚姻介绍而成为夫妻的。苏平在b市购买了一套房,膝下无儿,两人的日子过得不咸不淡。

    自从两年前苏平身体状况出现了问题,两人的关系像是春日融冰一样,裂痕不断加大。苏平声称,葛真曾多次提出离婚的念头,但都被苏平打消了。

    “一年前,我就发现她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有染。我曾找过私家侦探时刻盯着她的出行,我也三番警告过她。她却这样的质问我,她说我不行,难道找别的人也不行吗?”

    苏平掩面悲鸣,仿佛一个装满苦水的缸终于找到了裂口,要肚里的苦水统统地吐出来。

    “这一年下来,她前前后后隐隐藏藏的,私家侦探走访获得了八位男人的准确信息。那些年轻的人,最年轻的有十七,最大的也不超过二十五。她就是这样,喜欢年轻人活力与激情。”

    “你说你曾找侦探来追查她是吗?那你知道她近半个月内的行踪吗?”越柏年仔细地听着每一细节,眼神总是淡淡的,在他的表情里找不到半分情感的流露。

    “这半个月里,她倒是收敛了许多,我就没有怎么在意。我一般工作日会比较闲一点,周末反倒比较忙。”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做食品加工工艺生产的,一般地我的员工会在周末放假,这个时间段我只能在厂里呆着。我妻子倒不常来厂里,说白一点,她就是在家闲得无聊,才会跟她那些朋友一起到酒吧里胡闹。”

    “酒吧?醉美?”

    “是你怎么知道?”苏平诧异地微张着嘴巴,眼神里满满是不可置信。

    “我是从酒店那老板的口中得知的。醉美,是你妻子常去的地方吧?”

    “是的。那里是一处给妇女排解空虚寂寞的地方,可不是一处好去处。是女人进去,都会有人上门来勾搭直接问价格;而男人进去,就会是女人调侃的对象。”

    “看样子,你是比较了解那里了。”这话中有话,越柏年仍然平静得像是复述一般。

    苏平一听,立即摇头澄清道:“不不不!我没有进去过,都是我请来的私家侦探所说的。”

    “介意我知道他的名字与住所吗?”

    “当然不介意。”

    交谈完毕后,苏平也没有特别要求,只是让我们警方尽快查找出嫌疑人。

    苏平离开后,越柏年自然地找了个舒服的姿态,翘起长腿,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翻阅着我取回来的报告。

    “这个苏平倒是挺长情的,他妻子都出轨一年多了,他还能对他妻子这般的忍耐。”我坐在他的身旁,想着刚离开的男人,不由赞叹道。

    越柏年斜着眼睛看了一下我,继续阅读报告,冷不防地说道:“他没有表面这么长情!别多想了。”

    我不满地嘟起嘴巴瞪着他,“明明是你没有情,倒把别人看得这么无情。”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对他妻子出轨这件事看得这么淡,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他已经准备着要离婚。”越柏年眼睛都没有正向我,话语却锋利得一针见血。

    “怎么会?他妻子提出离婚的时候,他都没有答应。”我反驳他道。

    “你想过他不答应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他请私家侦探掌握妻子的行踪又是为了什么?他明知道妻子出轨了,他却一昧放纵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可能是”

    “没有任何可能,唯一一种解释是,他想离婚,但离婚协议一定要利于他自己。所以才有了侦探,所以有了一年的忍让。也许不是忍让,可能是他早有计划。也可能,这一年都是他计划在内的事。”

    我跟着他思路走,却得出了一个不敢相信的结论,“你说他有故意杀人的嫌疑?”

    “这一点并不能判断。”越柏年双手束在胸前,以悠闲的姿态看着我,“就趁着现有的信息,给我理清一下事件的大致情况。”

    “咳咳”我装模作样地清了一下喉咙,开始了悦儿式思维逻辑。

    从目击者的复述中可知:

    七点半,死者葛真一身奇特装扮,进入酒店继而上了房间。十一点,“葛真”特意给前台打了一次电话,让服务生送了一盒安全套,并故意让服务生看到了她的装扮。十一点半,有两位假警察上门,以调取录像视频为幌,对录像硬盘进行了格式化。直到一点半,服务生上门送餐,发现了葛真倒地身亡。

    再从所得的证据来看:九点至十点间,葛真突然猝死,与她苟合的男人却逃跑了,顺便把她身上值钱的东西一并拿走。

    综合来看,这个男人不仅畏罪潜逃,还冷静到把一切有损于自身的证据一并破坏掉,并给别人捏造出一个假象。可惜了,事实还是难逃铁证。

    不过并不难推断出对方逃逸的可能性:第一,这件突发事件让他感到恐惧。第二,如果被人发现这里面的勾当,他的荣誉将会受到损害。

    “给我结合这个!”越柏年把其中一份报告扔到桌面。

    我定眼看了看,上面复印出来的标准字体让我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这个怎么可能?

第135章:棋逢对手() 
报告显示:所取的两种液体,血型判断,一种为a一种为o,从dna匹对来看,匹对重合度仅有1%,可排除为同一个人的概率。

    “这死者是一次性包养了两个男人?”我虽然极其不愿意相信,但也不得不信。

    “也不一定!”

    越柏年冷静而详细地分析了其中的可能性:

    “这单案件里,犯罪嫌疑人从案发开始,一直给我们警方设置障碍。推想,这个也应该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们应该从犯罪嫌疑人的角度去想问题,如果他想把自身的所有迹象抹去,同时把另一种伪造的现象展现出来,那么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一个代替物。

    试想,如果小李没有发现床底下的漏网之鱼,相信我们对犯罪嫌疑人的唯一指控,仅有在死者身上取得的。”

    “这样的话,那直接获取到的证据,不就有可能是假的吗?”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越柏年把档案往桌面一放,拿起钥匙往外走去,“走吧!我们去看看这个侦探到底怎么样!”

    车子缓缓驶进这一处破旧的楼房。站在阴冷潮湿的小巷道间,我仰头看着交错的电线,电线上还缠着黑色的衣服布料,轻微地摇晃着。

    阴冷灰暗的楼房间道,青苔横生,散发着一股泥土发朽的气息。我小心翼翼在里面穿过,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栖息其中的昆虫。

    我被突然爬出来的昆虫吓得不轻,明明内心中极度的反感,目光却一直追逐着它们。

    “季悦儿?”越柏年站在了巷道转角处,看着慢腾腾的女人走近才起步继续。

    “嗨越柏年”我紧跟着他的步伐,皱着眉头,眼睛不断在地面上搜索,“你说那个侦探为什么要住在这里?私人侦探不应该很有钱才对的吗?”

    越柏年回过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往前的速度不减,“要知道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私人侦探,是一种极易得罪他人的职业。对居住地的选择,更要结合他工作的性质。”

    到了目的点,越柏年向房东出示了证件,才得以上公寓找到该私人侦探。

    在此间,房东表示,他并不知道有侦探这回事。对于这个租客,房东一直认为对方是一个上班族,早出晚归,平日里都不在家。这个时间段,说不定也找不到此人。

    等待我们上门敲门,房间里着实有了动静。

    “谁?”里面的人十分警惕地先询问了一句。

    “先生你好我们是**公安局里的警察,由于一单案子,所以要跟你面谈一下,不知你方便不方便?”越柏年故意拔高了声音,直接点明了身份与目的。

    “你们等会儿!”

    过了一分钟左右,里面的人终于开了房门。这个人仅仅是穿着一条裤子,脖颈上挂着一条毛巾,头发还处于蓬松的状态,看这个模样应该是刚醒不久。

    “你们进来吧!”看着我们的装扮,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他打着哈欠,转身回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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