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突然有种想要立即扑上去然后狠狠地揍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装逼!
“他才不是我男友。”我一口拒绝道。
“不管是不是,都回去吧,叔叔也要回去了。”杜言转身要走,又一步一回头地看了我一次又一次。
“杜言叔叔”我冲上去直接从他背后抱住了他,“明年你还会再来吗?”
“会!悦儿明年会等叔叔来吗?”杜言侧脸看着背上的小女孩。
“会!悦儿等你”
告别了杜言,我哭得稀里哗啦地往车里走去,保安和李旭天则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进入了小区,到达了越柏年住所楼下。李旭天停下车来的时候,我依旧在哽咽之中。
李旭天张开双手,冲着抽泣的女人说:“要不要我借你一个肩膀?”
“要!”我直接趴在他的肩膀上放声哭泣起来,这个情形应该与二十四年前出生的那一刻有点相像。毕竟,今天是我生日,哭泣应是不可避免的。
这一天过于漫长,我很早就犯困得不行。回到房子里,越柏年仍未归。开灯,墙壁上的钟显示已经过了十点。
我泡了个澡,抓胖嘟去洗白白,再给它倒了猫粮便回了房间里补觉。
明天开始,我们这些不服从党就开始私下做调查了,这应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持久战。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舒敬生在监狱里找尽一切借口去对这谋杀案开展深一步调查。小李则对死者身后的事情进行了深度考究。
在监狱方面,从当天值班人员,死囚的死亡时间,以及两名无辜的警员站位,开始恢复和还原案发过程。
中间,我们还去调取了监狱里各个角落的录像,与还原的路线做比较。
唯一的疑点就是,牢笼里的钥匙是怎么来的?
舒敬生曾去过了案发现场,牢笼里的铁链是完好无损的,锁口也没有被人撬动的痕迹。而且,四个囚犯,加上那个作案人自己的,要撬门在一个小时内是完成不了的。
加上一点,作案人他手链与脚扣是怎么打开的?进入牢笼里的人都被褪去了任何利器,他不可能用他囚衣上的线打开锁链。
这样推测,更加确定了里面肯定至少有一个人与他是同伙的。因为钥匙,因为无破损,因为减少时间。
我们首先对那两名死亡的小警察进行排查。从值班安排来看,这两人都没有任何疑问,他们被安排在死囚的看守进口处。
通过录像看出,当时值班的仅有一个警员,另一个却不知所踪。接着那个警员发现了什么,走进了牢笼通道里。
再一次出来的时候,他的姿态有点奇怪,挺着个肚子,双脚离地,很快就消失在镜头。
当时录像室里的值班人员疏忽了这一幕,因为从里面跑出绕到墙壁后,仅仅不足两秒钟。
我们对着两秒钟进行不断的分割,还是可以看到隐藏在警员身下的杀人犯。只是另一名警员的踪迹在录像中是找不到的。
录像里很多记录不存在,极有可能被人洗掉了。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录像室里看守的人。
针对这点,我们又对那天的人进行了排查。
初步把目标放在了一个录像里的警员身上。
我们认定他为目标,只因他在杀人犯入狱的期间,也曾出入过那里。而他最有可能把钥匙趁机交给杀人犯。
再者,他有作案的时间和工具。案发当天是他值的班,他完全有可能把录像破坏掉,而已他可以给杀人犯拖延被发现的时间。
目标一定,我们立即开展了行动。
先是判断目标在哪,再是悄悄接近,然后逮捕问话。
现在是上班时间,那名警员正在录像室里准备,我们直接破门而入。气氛立即冷冽到了极点,录像室里的人一片寂静。
我跟在舒敬生后面,他显然比我更有气势。他直接对着那名警员开门见山。
“我是侦查小组的舒敬生,现在我们怀疑你跟监狱里的案子有关!请你跟我们去一趟审问室,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们将会在四十八小时内放你离开。”
警员诧异张大了嘴巴,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却被手铐铐住了。
警员冲着里面的人大叫了一声,“我是清白的!”转瞬已经被我们带离了这里。
刚跨出录像室,那警员就跟舒敬生套路起来,“敬生,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地抓我?”
舒敬生冷冷地复了一句,“等你去到审问室就知道为什么了。”
前面突然走来了五个警察,我们的步伐明显一滞,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第七十八章:被人出卖了()
“舒警官,季警官,好久不见啊。”
林宇卿顶着个大肚子,笑眯眯地向我们走过来。他身后带着四个警员,看他们的警服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警察。
“林局长?”舒敬生神色有点慌乱,他把目光往一旁投射过去。他的神情已经告诉了我,他内心的恐惧。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的眸子一暗,是我看错了吗?
回忆起第一次会见林局长的情形,越柏年与林局长之间有矛盾。侦查小组的人恨不得躲着这林局长。里面究竟有着什么因果?
“林局长”我走上前,客气地跟林宇卿打了一声招呼。
林宇卿笑意盈盈地看了一下大气都不敢出的舒敬生,转而对着说道:“季警官,这些日子的事务还过得去吗?”
“还好啊。对了,你今天来警局有什么大事情吗?”
“事情可就大了。你身后这个警员涉嫌与死囚死亡一案有关,正过来把他抓回去问话。”
我灵机一动,笑着回应道:“哦正巧,我们把他抓了,等我们审讯完了,再给你押过去怎么样?”
舒敬生眉头一皱,直接上前把我拉开了,“林局长,妨碍你的事务了,他就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了。”
咦?我诧异地看着他,他眼睛一瞪,似乎在责备我的不懂事。可是这个犯人明明是我们先拿下的啊,为什么不是我们审问先?
满腹的疑惑,被他使劲扯着我的手而传来的痛感代替,我痛得惊呼,他都不放手。我们像是逃离一般地从林局长他们身旁走过。
林宇卿突然改变了一成的笑容,严肃地说道:“舒敬生,明天上交五千字悔改书,让你家头带来给我!”
舒敬生站住了脚步,冷冷地转头对他说道:“林局长,很抱歉的是,我不归你管的。想让我写悔改书,自己去对我家头说。”
林宇卿突然暴怒地说了一句,“哼,你们侦查小组可是越来越没有纪律了!”
“林局长打狗还需看主人!”一句悠悠低沉醇厚的声音从通道一头传来。
我们诧异地转头看过去,越柏年还有范杜良两人从那边跨步走过来,如此的悠闲步伐,却带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
两股气势瞬间在通道里对抗起来,他们的对视有如电火交加,无形之中早已开始相互厮杀。
林宇卿迎了上去,那四个警察立即把那个被上手铐的警员带了上前。
林宇卿指着那个警员似笑非笑地说道:“越警官你好好看看,这些就是你带的好组员。”
越柏年只眼未看我们一看,双眼直直地盯在林宇卿身上,一如既往的冰霜神情,“我带着的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而你身为林局长,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了。”
“刑警部门的事,目前就是警局里最重大的事情。我亲临指导他们,难道还有错了不成?倒是你们侦查小组的人,三番两次地想要把刑警部门代替是什么意思?”
林宇卿这话一落,我和舒敬生对视了一下,立即知道了我们犯下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林宇卿黑着脸走到越柏年的跟前,声音严厉而有力,“告诉我,你们的侦查小组有几个人,而那些黑道的人又有几个!告诉我,你们侦查小组有多少发子弹,而刑警又有多少发子弹!”
越柏年只是看着他,却没有出声。果然林局长还是有点威慑力的,瞬间整个走道仅仅回荡着他那强悍的声音。
在走道附近的办公室里的警员,全都被声音吸引过来了,他们趴在门口处,往外张望着,却没有一个人敢从里面出来。
“在派发枪支的时候就警告过你们,你们的手枪里只有一发子弹。而这颗子弹不是用来打在别人脑袋上的”
林宇卿顿了一下,眼睛突出地看着越柏年,右手做了一个手枪手势指着自己脑袋,“那是用来打在自己的脑袋上的。我们宁愿死,也不愿意与黑道有任何一点接触!”
林宇卿转而走到舒敬生的面前,“舒警官,你是迫不及待地要把这颗子弹送进自己脑袋里了是吗?”
“我的人我自己会管!”停在那里许久的越柏年突然走了过来,语态从未改变,“你们好好回去给我反省一下!我不说你们可以走,就给我待在办公室里不要动!”
“头”舒敬生抬头有点焦虑地看着越柏年,后者一个冷眼就把舒敬生的话收了回去。
“回去!”越柏年再一次冰冷地开了声。
舒敬生看了一眼越柏年,这才率先离开。我愣在那里,直到范杜良走了过来拉了我一下。
回到了侦查部门里,李旭天看见了我们三人便立即站起来说道:“你们没事吧?头呢?”
舒敬生愤怒地走了几步,转回来抓住范杜良的双肩,“你这叛徒敢出卖我们?”说完,抡起一拳直接往对方的脸部揍去。
李旭天见势立即过来扯开舒敬生,“敬生你这是干什么?”
范杜良被揍退了一步,身子撞到了桌面。他稳住了身子,把嘴角的血迹擦去,愤怒地吼了一句,“如果不是我告诉了头,你们会安然离开那里吗?”
舒敬生挣扎着还想去揍范杜良,只是被李旭天禁锢得紧紧的,只能对着对方大骂,“有什么事,我可以自己承担!你告诉了头,是想让头帮我们承担一切后果吗?你居心又何在?”
范杜良沉默了一会儿才反驳道:“头会应付他,你会吗?林局长会看在唐经国副总警监的脸子上,不与头计较。换做是你,林局长会这么做吗?”
舒敬生缓缓地停止了动作,眸子一暗,整个人又恢复了在走廊里的黯淡。与头相比,他们着实没有任何背景,可让林宇卿赏几分薄面。
李旭天松开了禁锢,整个场面犹如回到了原先的走廊里,闷闷的,有种无形的压抑使得我们连呼吸都困难。
我看着沉默的三人,这才找到时间发问,“额我想问一下,你们与林局长之间有什么吗?为什么感觉你们很害怕他,但又事事针对着他呢?”
李旭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头在我与林局长见面的第一天就跟我说,以后离林局长远点。上一次你去大排档处理噪音问题的时候,我就被头狠狠地批了一顿。”
范杜良接着说道:“我没有跟林局长接触过,但也有听闻。这林局长隐藏很深,几届局长评估下来,他的清廉度是首居排行榜的。这几乎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舒敬生看了一下他们,凉凉地开始复述起来:
“不是这个原因。我们侦查小组成立那年只有三人,头和我,还有一个与头很好的朋友。我们仨都是警校出来的,所以很快有了共同的目标。
唐经国那个时候还没当上副总警监,但他的人缘广阔,在知道我们仨有这个目标后,他立即向他的上上级,就是当年的总警监提出了神情。
当时在b市是没有侦查小组的,一切都全归于刑警部门管理。只是刑警部门会按轻重办事,一些普通的凶杀,民事纠纷,则会被滞后。
林宇卿那年恰好成为了局长,总警监直接给他发了侦查小组的成立书,并说明了侦查小组是直接受命于警察总部,而非林宇卿这个局长。
那个时候,侦查小组和林局长就开始对峙的了。
接下来的一年,我们还算是风平浪静。只是头那个朋友,他遇到了一件案子从侦查部门转交给刑警部门,他觉得不甘心,便私下开始调查。
他一个人开展这一切,没有一个人知道。直到他突然消失了,几天后他的尸体出现在了郊外。
林局长常常把这件事引用过来告诉我们侦查小组的人,不要妄自认为自己很强大,我们侦查只是用来应付小角色的。他还说,那个人死不足惜,是他自己越职了。”
这是一个忧伤的故事,侦查小组里又恢复了死寂,所有人都各有心思。
什么叫做死不足惜?他有着一颗追寻真凶的心,难道还有错了不成?这么说来,如果当初没有东方陵,我被抛尸在山洞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