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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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柏年站了起来,把椅背的外套往肩上一搭,悠悠开口道:“这件事交给他们吧。我们去交通录像那里看看,先要找到他离开果林究竟去了哪儿?”
去了录像室里提取三天前的交通视频。视频里反映,三天前的夜晚,朱大从果地方向开了一辆三轮车去到了一个住宅区。
调取视频可以找到他进了哪一房子,我们在此处做了标志。过了半个小时,他从里面出来,还有另一个男人跟着走出,接着朱大递了什么东西给那名男人。
离开的时候,朱大是去了公交站牌里等车。这意味着他的三轮车已经被“安置”妥当了。
在次日的视频里找到了走到公交站牌下候车的朱大,这个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就是死亡时候所穿着的衣服。
他还带着一个大行李包,这个大行李包目前还没有落入警方手中,已经不知去向。
他从果地附近的公交站去到了火车站,录像表明,他并没有坐火车,而是在火车站前的长途汽车里寻找。
一个男子走上去跟他说了什么,两人说了大概三十分钟左右,最后朱大跟着男子上了一辆无牌面包车。
我与越柏年对望了一下,立即会了对方的意。
第六十八章:时刻录像中()
继续追踪,这辆面包车先是开进了一家废弃的油厂,停留了一个小时左右,再从里面驶出。继而往城里方向开去。
此时时间为下午两点左右,这个时间比抛尸时间足足早了六个小时。
面包车在城里兜转了两个小时,上了隧道之后跟踪丢失了。从那时段后,几近每一个出口都有一辆相近的面包车驶出,已经找不到原先的那辆。
“混淆了追踪。悦儿你来记下那些面包车的去向与目的点。在没有找到那辆车之前,不可放过任何一辆!”
越柏年从桌上拿了公文包起身就往外走,他这是去哪儿?
“你去哪儿?”
“去油厂里看看,你就留在这里。”
越柏年离开后,我留在录像室里倒放视频,追踪以及记录从隧道里出来的面包车。粗略估算一下,从隧道出口里出来的面包车至少有三十辆左右。
如果要从这里面逐一排查,其中的工作量远比得来的信息量大好多倍。事倍功半,就是这个道理。
“悦儿走吧!”
李旭天从外面走进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他的身上还残留着风霜的气息,应是开车回到警局不久。
我转头看见他时,不免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头告诉我的,头说”
又是这个自作主张的男人!我视线挪下,嘀咕了几声。至于对方说了什么,我不用听也知道。这又不是第一次,
“那我们走吧。”我关闭了视频,李旭天走过来帮我收拾余下的事务。一切都完成之后,我们便离开了录像室。
三月的风不算冷冽,却带着寒意。我裹着外套双手束在口袋里,站在警局前等候小李取车过来。
在录像室呆了一整晚的时间,从灰暗密闭的空间转来到这个寒冷空旷的地方,头晕脑胀的感觉越发的明显。我晃了晃头,晕眩感却更加明显了。
笛笛~
李旭天开了副驾座的门,我很快就转进了车子里。
车里与车外又是一个明显的对比,车里开了暖气,我一坐上椅子上,睡意立即汇聚过来。
“悦儿,你的伤还严重吗?头说要是还没痊愈,要换一下药才行。”李旭天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断断续续地说着,忽而转过来看了看旁边椅子上的女人。
回复他的只有静静睡着的面容,她向着他侧脸靠在椅背上,橘黄色卷发有点凌乱地披在身后,遮住了她白瓷般的脸蛋。
她睡得很安稳,长长的睫毛如翼一般轻微颤动,小巧的鼻子下,红红的唇瓣。她抱着警帽更像是一个小女孩抱着布娃娃。清纯甜美可爱。
李旭天笑着转回了目光,他不动声色地在一旁停了车,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身旁的睡美人披上。车子又缓缓启动,继而融入了车道上的车流之中。
时间过得飞快,我意识中的瞌睡一会儿,却成了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回到了越柏年所在的公寓里也没有感觉。
因为我的睡姿太差,翻身时腰酸背痛,我有点不满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灰暗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还在车上。
“悦儿你醒了?醒了就回去睡觉吧,夜很深了。”原本趴在方向盘上小憩一会儿的李旭天,被身旁的动静吵醒了。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双眼惺忪地看着我。
“好!那我先回去了,你把车放停车场就早点回去睡吧。”我伸手解了安全带,开门跨步出去。
李旭天想起了什么,突然从后面的座位上取了一大袋东西,继而探身过来,把东西递过来,“悦儿等等!这里面装的是快餐,你拿回去吃吧。这么晚了就不要煮东西了,热一下,洗澡吃完就睡吧。”
微微一笑,我弯腰接了过来,好重的一大袋快餐,“谢谢!你吃了吗?”
“嗯,我吃了。不知头有没有吃,所以买多了一点,呵呵~”李旭天憨笑地摸了摸头,“你快回去吧。”
“嗯,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
我拎着那一大袋食物往公寓里走,李旭天在原地看着我,直到我开门进了楼道里,他的车子才再次启动离开。
我靠在门口处,看着消失在门口处的汽车。这小李,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暖心?
我举起了手里的食物看了看,嘴角不由上扬。这温暖由掌心而发,冲破外面的寒冷,抵达深处的灵魂。
回到住所已经是凌晨一点后的事情。
漆黑的房间告诉我,这里还没有人打破这一沉寂。
我把东西整理出来,放入微波炉里加热。嗅到香味的胖嘟从厨房外跑进来,围着我叫喊个不停。
这小家伙肯定是饿坏了吧?在我没有工作之前,胖嘟都是吃得饱饱的,然后跳上阳台外睡个懒觉。
现在一天只能吃两顿,而且时间还不是未定。这样下去,胖嘟可就要变成瘦嘟了。多可怜!
“胖嘟~饿了吗?”我把胖嘟抱起来拥在怀里,理顺它的毛发,“我们先洗澡,然后就有大餐吃了。我们今天就不吃猫粮了,奖励你一下好不好?”
喵~胖嘟清脆地回了我一声,又眯着眼睛享受我的抚摸,神情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它能听懂我的话吗?
洗完澡,我就去了厨房搬来了食物。给胖嘟备了一个猫碗,一人一猫就上桌了。
胖嘟很懂规矩,它想吃什么就把爪子伸到碟子边沿对我叫喊。我把食物放到它的碗里,它才开始“动餐”。
这猫儿果然是出自于它家主人,这餐桌的礼仪学得杠杠的。
有了胖嘟和我的互动,这大房子里添了几分温馨和欢乐,而不是空旷死寂。
我往胖嘟的碗里夹了一块金闪闪的扣肉,胖嘟立即咬住,唧吧唧吧地吃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似乎很喜欢这食物。
就在我收回目光的时刻,眼角扫到了桌面上的公文包。咦,不对啊?我的东西已经放回了房间里,哪来的公文包?
难道是
我带着求证的目光站起来往客厅的长沙发走去。抬头就见了玄关处脱下的黑色皮鞋,几件男人的衣服胡乱地扔在旁边的脏衣服袋子上。
看见躺在沙发上的背影,我更加敲定,这房子主人回来了。他一定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回来的,直接往沙发上躺着睡一会儿。
只是我与胖嘟的声响这么大,他还能安静地睡着,没有一丁点醒来的痕迹?
喵~胖嘟趴在桌上,把爪子放在扣肉上,冲着我叫喊。
我去了餐桌给胖嘟夹了几块肉,又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看了看胖嘟又看了看沙发上的男人,最终还是去了浴房,打了一盘热水出来。
给男人擦脸还是第一次。我泡了泡毛巾,拧干了水渍,手伸到越柏年的脸旁,从哪个角度擦都不是。
喵~胖嘟吃饱了便从餐桌下来,跑过来靠在桌角转圈,圆圆的眼瞳专注地看着我。
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我的手最终还是落了下去。从他光滑的额头往两旁瘦削的脸颊而下,转而擦过他高挺好看的鼻子。看着他安静的睡容,又忍不住重复一遍。
睡着的男人突然一动,我的手吓得动都不敢动。他迷迷糊糊地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双眼。
我的手臂刚想缩回去,却已经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准确无误地扣住。心率瞬间变得紊乱,我抽回不是,任由他也不是。
他静静地握着我的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此时我手里还拿着那块湿润的毛巾。
我还在谋划下一步的动作,他的手已经滑到我的手掌心,继而取走了毛巾。原来他只是想拿毛巾而已,心里一松,紧张热度全从心里涌到头部。
我热得耳根都是灼热的,语无伦次地说道:“我先回床睡觉了。桌上有吃的的,吃了再睡,还是洗澡先吧。”说完,我不管他怎么样,直接起身回房并锁上了门。
我直接往床上一趴,剧烈的心跳才缓缓减缓。肯定是讨厌男生的缘故,连简单的握手也会脸红心跳。
我摇了摇头,抱着补丁熊钻进被絮里,缓缓进入了睡眠状态之中。
次日。吃过早餐后,便回警局里继续案子的调查。我依旧是呆在录像室里,追查面包车的记录。
在郊外的地段录像里显示,在发现尸体前一个晚上,往来的面包车都没有任何异样。
由于抛尸地点没有录像,我只能计算着两地点间花费的时间长短,来判断哪一辆才是最有可能的作案运输工具。
初步敲定了三辆车,又对这三辆车进行筛选,把信息记录下来。
一天下来,就是工作的汇总与分析。
林地是死者朱大主动联系旅游开发商,并要求现金支付。在他离开的前一天,他把三轮车寄放在朋友那里,就有了那段录像。
油厂那边,展开地毯式搜索,出动警犬探索。终于从垃圾堆里找到了死者的行李包和一件可疑的衬衫。行李包有被人翻动的痕迹,死者的财物丢失。
此外,追踪车辆方面最终确定了嫌疑车辆。此结果一出,次日警方马上对嫌疑犯所在小区开展包围式控制。
当破门而入的时候,屋内竟是一副意想不到的景象。
第六十九章:想就要行动()
警察上门,犯罪嫌疑人不是逃跑就是东躲西藏。然而这个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桌面,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轻蔑的笑容告诉我们,他正等待着我们。
警察反应过来正要掏出枪支时,嫌疑人已经举手投降。我们站在门口处,两个警察上前把嫌疑人反扣起来,带走。
嫌疑人经过门口时,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越柏年,嘴角不由勾起。随后伴随着他离开的步伐,诡异的笑容消失在楼道里。
越柏年率先离开这里,我们随后。
一踏出楼房,在外等候的记者立即蜂拥而上。越柏年冷着脸从那些聒噪的人群穿梭而过,却没有一个记者敢上前围堵他。
待我坐上了车,他直接登车离开。离开这里时,我看着窗外侦查小组其他的三位已经被人团团包围住了。舒敬生接受他们的访问,其余两位就是跟班一样。
车窗外的场景很快被撇到后方,消失在转角。
我静静的坐在车上看着前方,在十字路口时,车子停下来等待路灯。转而我看着身旁男人沉着的俊脸说道:“你就这么把他们丢在哪里?”
越柏年凉凉地复了我一句,“如果你想,你也可以留下。”
这个话题显然没有往下的必要。转而,我收回了目光,转而落在手中的警帽,上面的警徽依旧熠熠生辉,只是这一次的任务,我感觉不到其中的自豪感。
“对了,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嫌疑人有点问题?他好像知道我们会上门似的。”
我期待地看着他,想他会给我一个答案,然而回应我的仅有他紧抿的唇瓣。既然他不想开口,我还能找到一个比较融洽的话题?
车子继续前进,窗外晴空万里,却照不进这紧闭的车窗,除去心头的阴霾。
回到警局,越柏年径直去了审讯室,却把我隔离在门外。他应是发现了端倪,只是不想与我废口舌。
与其讨论这些无关痛痒的事,不如直接开门见山,与犯罪嫌疑人谈论更为实际。
回到办公室,我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这单案件。从死者拒绝到同意土地回收,这里面肯定还有一个故事,是我们不曾发现的。
死者着急拿钱离开,但他却把自己的车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