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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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黄赌毒是不是都是你们取缔的?”
“悦儿姑娘对黄赌毒的事情感兴趣?当年的警察不多,执行部门比较少,所以什么都会有所涉及。可不像你们这个时代,分工明显。”
“当年你们大概有多少人?”
“不确定的,人数有增有减。警局里会有记录,在档案室里都有记载。如果悦儿姑娘感兴趣,可以向局长申请去档案室里查看一下。”
去档案室?这不正是我的主意?来年计划有望了。
除夕前一日。
收拾一切,把东西塞进兔子背包里,又塞满了行李箱,把房间收拾了一遍。我这才背起书包抱着补丁熊,拉着行李箱出房门。
“越柏年,我去搭车回家了。”我冲着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说了一声,到了门口,又要磨蹭一番才能出门。
电视声音戛然而止,我刚开门,还没拉行李箱,行李箱就跑了。我诧异转过头去,在沙发上的越柏年不知什么来在我的身后,行李箱已经落在他的手上。
“我载你去,哪个乘车点?”越柏年先一步出了门,声音不容否认。这个男人我行我素的脾气又来了,我还能说什么?
报了地点,我们出了公寓,越柏年去地下停车场取车,而我在原地等候。
车子来了,上车关门开车,一气呵成。
“你怎么这么有空来搭我的?你不是说要去协助交通管理的吗?”得了便宜的我不忘向身旁的冷男卖个乖。
“晚上的班。正闲得无聊就载你一程,免得回来之后对我满口怨言。”越柏年头一摆,扫了我一眼,继续看前方的道路。
“我会是这样的人吗?”我抱着补丁熊又蹭又亲的,想到回家,我的活力无限。
果不其然,越柏年一记白眼前来,满脸的嫌弃,“季悦儿,又过了一年,你怎么越长越小?”
“我这是童心未老,你懂不懂?懂不懂~”我抓起布娃娃拼命去蹭他。
“季悦儿!还想要你的布娃娃就给我藏起来,当心我把它从窗口扔出去。”
“哼!不跟你玩!”我抱住补丁熊继续用脸去蹭着,“熊熊乖,不怕哈,这个哥哥是坏人,有姐姐在。”
越柏年无奈地摇摇头,“你那个熊熊怎么来的?”
“我妈妈买给我的。”我细细看着补丁熊的缝针口,看看要不要补针,“这是我第一次来b市的纪念品。都有十多年了,它是我最好的玩伴。”
“难怪这么破烂。十多年前的东西还能保留到现在,你也是挺长情的。”越柏年说着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笑还是鄙视。
“这句话就当算是赞美我啦,谢谢!”说完我就感觉脸皮又厚了。
越柏年没有说话,什么表情都没有。拜托他就不能表个态,告诉我他的反应?搞到我什么玩乐的心都没有了。
去了火车站,越柏年一直陪我去取了票,进了检查站,又叮嘱了好几句,他才离开。
我觉得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说好了十二点半的火车,结果晚点了一个小时才进站。
晚点一小时就一小时吧,居然在半路上卡住了,火车受到暴风雨的影响,已经全线停车。今夜能不能到达l市都是一个未知数。
叮铃一声,一条信息传了过来。
这是“变态”发给我的信息:“到了吗”
“到个头了,火车晚点了一个小时,现在又停止了”我秒回了信息。
“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
“说是受了暴风雨的影响”
“季悦儿,肯定是因为你才会狂风暴雨。看你一上车就兴风作浪,现在知错了吧”
“死变态!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玩乐”
“这么无聊,给你娱乐娱乐还不高兴”
“看见你我就不爽了”
“难道你还在梦到我了?”
“梦你个头!”越柏年!死变态,自恋狂!你过来,我绝对不打死你!
“果真梦见了,难怪了。”对方秒回了信息。
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不可超越的地步,我已经阵亡。
第五十六章:我的郎在这()
叮铃一声,又一条信息传来,“不说笑了,照顾好自己,我去工作了”
“去吧去吧”
手机握在手上,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车厢上人声鼎沸,由于没有广播火车停车原因,人人在议论纷纷,把水浸的事说得天花乱坠。
嘀嘀嘀~手机震动起来,是曹升。
“我的小悦儿,到家了吗?”一接通电话,曹升那甜腻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人妖是有点奇特,只把他的真实样貌展现在熟悉的人面前,在其他人面前倒是个正常男人模样。
“没呢!火车晚点,现在还停了,都不知什么时候能到l市。”想想就鼓着一囊子气,虽说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不管!我要回家!
“夜深了,小悦儿记得要要先保护好自己,再确保财物的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这么多嘴,长舌妇。”
“为了我家小悦儿,长舌一下也是值得的。”
一顿家常,我们挂了电话,继续漫长的等待。我给外婆打了一通电话,告知她火车晚点,让她不用等我。
火车从下午四点半始,一直停到了晚上十点。随着车厢的轰动,人们欢呼雀跃起来,终于这趟火车要出发前往目的地了。
夜色越来越黑,我靠在椅子上抱着补丁熊昏昏欲睡。独自一人乘车,自然会提高警惕,所以睡得非常的不安。
凌晨一两点时分,火车终于到达了h市的火车站。这个钟点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乘坐的士回到村口,二是在售票厅里就地待一晚,明天再走。
出了火车站,整个火车站前的空旷地面上,被四周的强光灯照亮,暖暖的灯光给予人温暖。不远处,一片又一片车声响起,为了生计他们也是挺拼的。
这里不久前下了一场大雨,地面上到处水渍,我抱着补丁熊背着兔子书包,拉着行李箱站在湿润的地面上。
面包车堆满的车道,让我惶恐不安。想起很久前那个惊悚的夜晚,我以为很安全,殊不知就连大城市也不敢保证安全,这里又怎么保证?
“小姐~去哪里啊,要不要面包车啊?”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很热情地凑了过来,他穿着打扮跟个大学生无异,说着一口顺溜的l市话,看来他是本地人。
我摆了摆拒绝了他的热情,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还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我宁愿在售票厅过夜,也不敢再来一次惊魂之夜。
想着便转而往售票厅走去。
“悦儿!”
嗯?这声音我转而望回去,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顺着那件有点破损的衣服往上,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窜入我的眼眸。
这简直就是意料不到的事情。看着那张铜色的脸庞,背光之下,显得更加黝黑健康。
曾多次想起的脸庞突然出现在眼前,这种惊喜令我瞬间愣在那里。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的扑上去,抱着来人大笑,笑得眼泪都被挤出了依旧在笑。
“杜文哥~”我用自以为最温柔的声音去叫唤我心中的郎。
“悦儿,坐了这么久的车累了吗?”杜文轻轻抱着挂在身上的女人,生怕一用力就会把她压碎似的。
“有点。”我贪婪的享受着杜文哥的怀抱,靠在他的肩膀处寻求安心,“杜文哥,你怎么过来了?”
“外婆说你今天回来,所以我探到信息就过来等候了。还以为等不到你了,还好你到了,你到了就好了。”
想起火车晚点,我搂着他的脖颈,把身子斜靠着,与他形成一个倒立的a字形,“啊,杜文哥,我跟外婆说了会迟点回,外婆有没有告诉你?”
“说了。对了悦儿,我买了个手机,你存下我的号码,这样有事都可以找我了。”
“谢谢杜文哥~”我靠身过去,抱住他,继续享受着他带给我的安心和温暖。
杜文哥开了一辆摩托车过来,行李箱被绑在车尾上,兔子背包仍背着,补丁熊坐在我和杜文哥之间,我搂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背上休息。
“杜文哥,你出来等我等了我这么久,阿姨没有意见?”我附在他的身后,想起他的家庭,神色不由暗下。
“我妈不知道!我是私自跑过来的,送你回外婆家之后,我还要赶去田里拿菜去买。除夕这一天青菜的生意最好,哪家拿得多哪家就赚得多。”
从背上传来一道带着震动的磁性声音,一声一下敲击我愧疚的心。等待归来的我,他足足比预期时间多等待了六个小时。
双手不由的用力,我还能说什么?只把心中这份感动化作手上的力量,拥抱健壮的身躯,拥抱温柔的心灵。
回到了外婆的家,外婆已经睡下,门口却敞开着,里面还有一盏明灯闪耀。她睡了,但不忘给我留下一盏明灯来等待我的归来。
杜文帮我把行李搬进了屋子里,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道:“悦儿,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早点休息,我先走啦。”
我点了点头,杜文往外走,我也跟了过去。
“杜文哥,我帮你去拿菜吧。”我椅在门口旁,看着推车的杜文。
“不用了,凌晨的雾水很重,又加上夜晚有冰霜,这样肯定会冻坏你的手的。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有时间就撕下旧的对联,晚点我会买新对联回来。”
杜文离开后,我便如他所说那样,洗了个澡便睡下了。
除夕那天。
“杜文来了?快进来!”外婆看见杜文的来到,满心欢喜地迎接他进来。
“外婆~”杜文手里拎着两袋东西走了进来。他的穿着与昨晚的不太相同,他是故意换了新装再来的?
“杜文哥~”正在屋子里烧开水的我看见了杜文也开心地叫了他一声。
“悦儿在煮开水准备宰鸡吗?”杜文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面,从里面找出对联,“宰鸡的活让我来做吧。悦儿来涂浆糊,等下我来贴。”
“你做得了多少?去贴对联吧。”外婆开口对杜文说着,转而走到我这边,“你也去贴,鸡我还可以宰的。”
“外婆~”外婆要坐下来,我伸手去扶她,却被她伸手打开。
“你以为外婆老到走个路都要人来搀扶了吗?外婆还是有点力气的。”外婆说了几句,然后附在我的耳旁轻声说道,“去吧,你们俩的心思,外婆都知道。”
我羞赧的一笑,走向了桌面。
贴好对联,宰好了鸡,拜了神,完成一切必要做的事情,已经接近了傍晚。杜文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也该要回家忙活了。饭还没做好,他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悦儿啊,你跟杜文的事情,什么时候定下来啊?”
晚饭时间,外婆和我坐在桌前吃饭,屋里开着电视,我却一点儿心意都不在电视节目上。
“这个事情,快了。”我羞赧到只想把头低下去,一直低到桌面底下去。
“杜文这孩子,从小看到大,小时候对你关怀备至,你跟着你妈妈去b市后,他对外婆也很好。尊老爱幼,是个好孩子。你要是嫁给了他,外婆这心就安了。”
嫁给他?还有很长远很长远的路程要走,太长远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一天的到来。
“嗯,我知道了外婆。等我在b市完成了一切,我就搬回来和你一起住,然后跟杜文哥好好过日子。”
没有保质期的承诺,给予外婆一份安心,如此也足够了。
除夕夜里,杜文哥不再过来。我搬出小板凳坐在门槛前,独自望着天际上烟火绽放。身旁没了欢声笑语。烟火的灿烂,独自拥有却是无边的寂寥。
叮铃一声,信息来了。
“到家了吧?除夕快乐。”
这是“变态”发现的。
突然的,我是抽了筋才会给他打电话。对方接通了,我吓得立即挂掉了。
嘀嘀嘀~对方回拨了,我有种惹火烧身的懊恼,这是我兴起的开端,还能怎么做?
“喂~”我一开口立即解释了刚才的“失误”,“刚刚我不小心挂了。”
“有事吗?”
对方不冷不热,我也没有聊下去的兴致,“没,就打电话跟你说句除夕快乐,收到我就挂了。”
“急着要去做什么吗?”对方似乎没有挂电话的节拍。
朵朵烟花盛开,映在我的脸庞忽明忽暗,“没有啊,在看烟花。”
“b市不允许放烟火,等明年就去你那里看烟火。”
明年的事?还说不定呢。这个职位还是为了我的大计才去担当的。当然这些事,他们是不允许知道的。
我口头应允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