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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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要我自个儿吃。”
啊!我直接从铲子上咬下那块肉,边嚼着边往回看,好在越柏年不在,我才不会为了一块猪肉而大费周章呢。
吃完我继续炒菜。
等我收拾了一切,可以坐上餐桌的时候,越柏年才从沙发上踱过来。
“你调查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忙。”越柏年拉开凳子坐下。
“不用!对了,有人要杀犯罪嫌疑人的家属,但我救了她们,现在她们已经被我安排在女郎街那边的出租屋里了。还有那个林姗的助理苏塔尔,只要制止住林姗,她说她会做人证。”
“嗯。”越柏年哼了一声,手上夹着菜,眼睛落在餐桌上。他到底有没有在听?
“苏塔尔在哪?”
“在城外垃圾堆旁的竹屋里,有小笙看着。”
“你自己安排。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不要逞强自己。”
“嗯。”我低头扒着饭,已经没了原先的兴致。果然是不能这人分享欢乐,都被带过去了。
次日。
我一大早醒来,似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整夜难以入眠。
匆匆吃过早餐,我直接往出租屋里奔。
一开门,见到了相安无事的母子,我的心才松下来。
“吃过早餐了吗?我买了一些菜和熟食,你们弄着吃吧。”我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厨房里。
妇女跟在我的身后,摩挲着手臂,有点拘泥地说道:“季小姐,你买给我们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怎么还这么破费”
“没事!这用的又不是我的钱。”我洗了把手,“你就安心地用吧,资助你们的可是位大土豪。有房有车有钱。这点钱他不介意的。”
这土豪是谁?不是越柏年是谁?反正他的卡在我这里。
“谢谢~”妇女转身去捧了一杯开水过来,“季小姐,老身以水待茶,就当作是对你的感激之情。”
说完,她颤抖着伸出了手,手中的杯子也跟着发抖。
“你的手怎么啦?”我接过了杯子,伸手握住她颤抖的手掌,粗糙的指触让我回忆起老家的外婆。外婆当了一辈子的农民,双手像夏日干裂的土地。
“没没事”妇女抽回了手,用袖子抹了抹汗水。
今日她好奇怪。我看了一下手中的水杯,仰头准备喝下去。
“季小姐,你是个好人,老身无以回报,只给你磕个响头。”妇女说完就跪在地上真的垂下头。
“你这是干什么呢,快起来啊。”我把杯子放洗菜池边一放,在她没磕下地的时候已经扶起了她。
“季小姐”
妇女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砰一声门开了,四五个大汉已经出现在门口处。
“已经超时了!”为首的大汉走进来一副凶神恶煞地对着我们。
他们眉头一皱,我冲着妇女说道:“你算计我?”
“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妇女说着泪水流了出来。
大汉不耐烦地说道:“废话这么多!快跟我们走!”
我跟着他们出去,上了他们的车,手立即被反剪在身后,眼睛也蒙上了黑布。
在车上摇摇晃晃不知过了多久,外界终于安静下来,紧接着有人带我下了车,推着往前走。
身后的推搡不再,只听一道男人的声音,“姗姐,人带到了。”
咚咚咚!高跟鞋踩在地板发出一阵响声,声音越来越近。
该死!是我太大意了。这林姗肯定会盯着我的行动,难怪那妇女的房屋会被烧毁,难怪苏塔尔会把账本烧掉,难怪出租屋里会有她的人出现。
一只手揪住我上衣的证件,耳旁是林姗轻蔑地笑声,“季悦儿?实习警察?原来你的职业还没转正呢。”
“哼!没有转正也不代表我不是警察。你要是敢打我,我可以告你袭警!”我仰起了脸,即使我看不见她,但也不妨碍我鄙视她。
“袭警?哼!”
啪一声,我脸上受了重重的一巴,立即往身旁的土地倒去。手被绑,眼被蒙,我现在可是一只无助的蚂蚁。即使被人一脚踩死,也不敢吭一声。
“哈哈~现在我已经袭警了,你告我啊,抓我啊!”林姗的嘲讽像一根根尖刺刺进我的心窝,我咬紧牙关,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林姗又说道:“来人,把她眼睛上的布给我松开。”
有人走了过来,从地上拽起了我,紧接着我的双眼重见天日。
入目的先是一片暗色,有些火光。眼睛适应这一切后,我看到林姗坐在不远处翘着二郎腿,手中夹了一支香烟,她吸了几口,便扔下了地板踩息。
这里很宽敞,像是一个地窑,墙壁上插着火把,两边一共站着五个男人。他们站在入口处,相对而站。
林姗一步一扭臀地走过来,伸手握着我的下巴,“我最喜欢你愤怒的眼神,越是愤怒,我越开心。哈哈~”
呸!我直接往她脸上吐了一口水沫,林姗立即愣住了,神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看着瞬间黑下去的脸,我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哦,看来我们还是同道中人,看着你越是潦倒,我越得意。”
“季悦儿,你是找死!”
“我是找屎,找的那个就是你!”
“你!等着,你一定会后悔刚刚的话!”林姗愤然转身走了出去。
她这是想干什么?
第四十八章:神秘人登场()
啪!林姗拿着一根皮鞭走了过来,狠狠地往地上抽了一下,土地被鞭出了一条明显的痕迹,尘土飞扬。
“你说是你的性子硬,还是我的鞭子硬?”林姗笑得十分狰狞,甩手就是一鞭。
啪!背上火辣辣的,力度不至于把我直接拍到地上。我站在那里咬着下唇忍受了她的鞭打。
“嗯?”林姗突然变得十分戾气,手上动作不停歇,不断地扬起鞭子,落下又扬起,“快给我低头认错!你这低贱的女人,我打死你!”
啪啪啪!
洞窑里安静得只有皮鞭抽打的声音,以及林姗那燥狂的声音。
“啊~累累起我了,你这低贱的女人,居然让我这么累?”林姗打累了,坐回凳子上踹气。
我倒在地上一声不吭,双手仍被反剪在身后,背上的衣服有点撕裂,已经被染成了褐色。好困,眼皮缓缓垂下。
唰!一大桶水迎面扑来,意识有点恢复。双手已经松开,我挣扎着爬起来。
哼!林姗一脚踩在我的背上,原本已经被鞭打得鲜血淋漓的背部再受一击,我痛得直接趴回地上。
“你没资格站立,给我学狗爬!”林姗居高临下地看着地板上狼狈不堪的女人,嗜血眸子中只有戾气,脚上的力度加重,“给我爬!”
我不去理会她。林姗收回脚蹲在我的面前掐着我的下巴,“瞪我?是不是想报复我?我就等着你,看着你这模样我真是开心啊。”
“哼!你说对了,我会如数奉还给你!”手臂从腰间抽出,往上就是一刀。
啊!林姗脸上划出一条血痕,她颤抖地伸手碰了一下,“啊!你敢毁我的容?”
我从地上爬起来,双手还有点麻木,牵一发而动全身,背上的痛楚越来越明显。我看着林姗脸上那一道血痕,笑得很欢乐,“我连杀了你都敢!”
啊!我举刀冲着她,作势要把她一刀毙命。
果不出意外的,那六个大汉早冲过来,一把拽走了林姗,我立即被人压制在地上,刀子被人夺走。
“给我绑着她!狠狠打,打到我回来为止!”林姗捂着受伤的脸跑了出去。
紧接着,我被绑在一旁木桩上。
六个大汉对望了一下,有两个已经走了过来,一个大汉拿起鞭子抽打起来。
另一个大汉束着手站在一旁看着,“随意做做样就好了,打死了得到只有一具尸体了。”
“这个女的看起来比之前那些好那么一点。”
“她的头发真漂亮,毛发也不错吧,哈哈~”
这些该死的家伙!我要在林姗回来之前制住他们,否则也就糟糕了。
发挥我的演技,我满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这几位大哥,我很尿急,你们可以先放我去上个厕所吗?”
“少在这里耍什么诡计,以为我们的脑子这么不好使?”为首的大汉一摆手,拿着皮鞭的大汉便停了下来,把皮鞭扔到木架上。
“你们六个大男人,不会是怕我一个弱女子吧?再说我被五花大绑在这里,能耍什么诡计?”
他们想了一会儿,相互点了点头,我被放了下来。按他们的指示,我走到洞里最深处的角落里。即使是最深处,我也暴露在他们的眼底之下。
“你能站远一点吗?你在这里,我撒不出。”我忸怩地对着身旁的大汉说道。
那大汉满脸地鄙视,转身便往那边的同伴走去。
我背对着他们,双手在腰间里搜索防身武器。
“你到底尿不尿?”那边的大汉看着我没动静,耐心不下去了,“不尿给我回来!”
放了我还想绑住我?哪有这么容易!
“都不许动!”我执枪对着他们。
为首的大汉气愤地一把揪着两旁的大汉往自己身前推,“md!果然有诈!快给我上!”
对上黑洞的枪支,他们显然有点慌了,双脚忍不住发颤。
“别忘了我是警察!你们如果敢袭警,后果可就不只是帮凶这么简单。”我紧紧地指着为首的大汉,手心里尽是汗。
“给我上!”大汉一声令下,其余的大汉虽有点畏缩不前,但也不敢违抗命令,作势要往我靠过来。
砰!一枪声下,一枚针刺进最前的大汉,大汉立即倒下了地。其余的大汉纷纷停下,相互看了一眼,不知是进是退。
砰砰砰!连续发了几枪,唯有那个为首的大汉在那里笃着。他一脸惊慌地看了一下他的同伴,立即双腿发颤地往后退。
“你你”他吓得脸青口唇白,话不成句。
砰一声枪响,他张开手臂,还抖了抖身体,一副中了子弹垂死挣扎的模样,然后垂直倒下了地。
我不由一笑,这sb,我的枪装的只是迷魂针,却以为要被枪杀了似的。
一切似乎还没停止。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不断靠近,在洞窑里传播开来。我惊悚地抬起头,一大堆的人已经包围了我,他们手中还拿着武器。
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我的枪先一步收回了腰间里。
人群散开一条道路,走进一个前面留着遮眼发梢穿着较为正常的男人。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六名大汉,蹲下身子探了一下他们的脉搏。
“把枪交出来!”人群里的一个赤臂露背的大汉向前走了一步,双臂一用力,手臂胸前腹部都是肌肉。
“不是枪支。”蹲在地上的*起了身子。
肌肉男突然走向我,逼得我往后退。原本就到了洞窟最深部,我几乎是在原地踏步。
“你是怎么弄晕他们的?那几声枪声又是怎么回事?快说!”肌肉男逼近我,我被推到墙壁上,一声不吭。
“说不说?”肌肉男一把拽住了我的秀发,把我拉近他。
“我呸!”我好不给脸地往他脸上吐了一口水沫。
“找死!”
我几乎是随着头上的大手而动,身子翻转,墙壁在眼眸中放大。
咚!额头撞击墙壁,立即眼里一片模糊,瞬间没了知觉,头上的支持不在,我倒在了地上。
昏迷前,隐隐约约听到身后有人说了一句,“弄死了她,你们也别想活”
嘶~好痛!我是被身后的疼痛感唤醒的。知觉嗅觉恢复。首先是身后一片的疼痛,额头处也是阵阵的痛,鼻子中冲刺着药水的味道。
我获救了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沉重的眼皮终于被掀开了。入目的仍是暗暗的一片,我侧躺还在洞窑里。
嘶!身后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刺痛感特强烈,我转头望了一眼。
不看就好,看了吓自己一大跳。
身后蹲着的男人正是那个探脉搏的奇异男人,他这是要干什么?他的身旁摆着一个药箱,手里拿着棉签,棉签上有药水还有血液。
他在帮我处理伤口,这是好事。可是我的衣服不见了,这就是一件大坏事!
我现在穿着的是一件男人的外套,而且是双手迎上外套,开口在身后,露出了背上伤口。
“你要做什么?”我挣扎着要转身,虽然他是帮我治伤的,但是,这样子真的好尴尬。
“不要乱动!”男人大手一抓,仍细细地用棉签在我背上滚动,“伤口已经淤伤发肿,如果不现在处理,以后就会留下疤痕。”
我仍转了一下身子,趴在了地上,让他的动作更为顺畅一些,“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