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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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突然跪在毛毯上,掩面而泣起来。建本叹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切事情到此终止,小曼不再针对我,也不敢勇敢地走上前一步跟我说句话什么,只是守在她丈夫身侧,小声抽泣着。
那双哭肿的眼睛,不像是逢场作戏。只是她为什么要用刀伤害他呢?
天渐渐从暗变得朦胧的深蓝色,我、越柏年以及建本三人围成了半个圆,中间的篝火渐渐燃尽剩下零散的火星。
建本用树枝挑着剩余的火星,带着刺探的语气问道:“你们该不会真的是警察吧?”
难道还有假的不成?我正想开声承认,身侧的男人先一步开了声。
越柏年目光淡淡地看着他,平静地复道:“自然不是!只是临时想让你朋友冷静下来。”
我被他的话吓得脸色都僵了:这话我没有听错吧?什么时候越柏年变成了隐藏实力派,平日里他就是拿着这身份来压人。
那男人一听愣了几秒,转而他松了一口气笑道:“吓死我了!我就说嘛,哪里这么巧就碰上了个警察?”
“安民,安民”正当这时候,另一边的传来了小曼欢喜地叫喊。
安民伸手覆在自己的脸上,觉痛便呀呀地叫了几声,“我的脸好痛,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你吓到我了!”小曼哭着紧紧抱住他。
“媳妇,我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嘛,你这咋又哭了呢?”安民连忙安慰起她来。
看着依偎在一起的男女,说不出的温情。
“你们不要怪她。”建本用遗憾的眼神看着他们,转而摇了摇头,“这已经是唉也不知道是第几次的事了,反正小曼有些精神紧张,医生就建议带她出来走走。安民呢,怕小曼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就让我跟着,起码他出事了,我还能在旁边罩着。”
我皱眉看着他们,说小曼由于精神问题过于情绪化,这我理解。只是
我回头不解地问:“她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她自己?她内心想要杀了他吗?可能我看见他们挺恩爱的啊?”
建本诡异地笑了笑,又无奈地摊了摊手,“不全是!她想杀的那个是你。”
这话说得,吓得我瞪大了双眼。
建本继续说下去:“其实,小曼的精神紧张是由于安民引起的。昨夜她看见你们交谈得这么欢乐,应该是那个时候就起了杀意。”
“你不会全都知道吧?”
“我没有在意。”
这话一出,我一脸严肃地瞪着他。这么敷衍的话,我不相信!
建本被我盯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好吧,我都知道!但是这绝对不是我的本意,我很想让你离开的,不过看样子你很喜欢跟我们呆一起,所以”
我咽了一口口水,居然还有这种恐怖的事情。
建本仍旧表现得一脸无畏,他耸了耸肩笑道:“昨夜安民从山上滚下去,其实是上山前他跟这里的一个小姑娘聊天,小曼一直忍着不发作。到了山上,不知为什么,她直接把安民从山上推了下去。”
这话说得,我毛骨悚然。
“她精神病发作的时候,做出什么,我们都无法预料的。但是她可以把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她刚刚认为你伤害安民,我为此对你说声对不起。”
正当我想出声时,另一边的安民冲着我们说道:“建本,你在那里跟他们说些什么呢?赶紧过来收拾东西,走人了。”
“来了,我要过去收拾烂摊子了,你们就请自便吧。”建本朝我们笑了笑,转而快步走了过去,挖苦道:“喂兄弟,你今天这装好炫酷哦。”
“羡慕吧?你羡慕不过来的,这可是你嫂子专为我而化的装。”安民哈哈大笑,牵动了脸部肌肉,痛得惊呼。
“受了伤,还在嘚瑟!让你嘚瑟!”
“哎媳妇”
看着打闹的三人,堵在心口处的阴霾瞬间幻化无形。我仰头望向天空,透过树荫,天色渐渐变得湛蓝,逐一开明。
“走吧!”越柏年摆了摆头,起身要往山下走。
我跑过去牵着他的手,欢喜地笑道:“越柏年,我们去看日出吧?”
越柏年平静地看着拉着自己的女人,朦胧的光影打在她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纱。
他觉得自己该是被人下了迷药,不然他绝对不会放弃人生第一美好的事——睡觉,跑去陪这个疯女子去看什么日出。
爬上了山坡上,橙色云丝在天空边萦绕。我张开双臂感受着这大自然的气息,看着橙色的太阳缓缓从西边的山脉上露出了个角,徐徐上升着。
某少爷站在我的身后,冷目盯着天边的红日,突然来了一句:“真不知这景色有什么好看!”
听到他的声音,某种情绪上冲。我突然变得忧愁善感起来,转身抬眸看着他。
碍于其余三人在场,所以隐忍着。此时我只觉满满的委屈往上涌,就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越柏年你刚刚是在怀疑我吗?”我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要坚强,要坚强,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小事掉眼泪呢?
越柏年看着那皱成一团的小脸,泛着水光的眸子,那副可怜的小表情,他需要花费一分钟的时间才能解答她那面部表情。
见他沉默不语,我的嘴角更加地往下弯曲,一股酸溜溜的感觉涌上鼻腔。我很骨气地低下头来,泪水夺冠而出,内心不由悲泣起来:
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是吗?也是,我这种人压根就不值得相信。
第213章:返程Reens。()
“好了,别像个小孩子那样,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
越柏年冷着脸色,抬起手来蹭掉我脸颊上的泪水,动作一点也不轻柔。
我瘪着嘴一双水汪汪大眼瞅着他。捕捉到他慌乱的眼神,带着几分无措,我的内心居然有几分窃喜。
越柏年微微蹙眉,又叹息摇头。最终他没想出任何一个办法来,只得张开手臂把我抱进怀中,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别哭了!我没说怀疑你,而且无论结果怎样,这个过程都是必要的。”
我靠在他的胸口处,看着远方的山坳,闷闷地开声问道:“那你一开始觉得谁是凶手?”
“还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是不会妄下定论。这样只会作茧自缚,从而得到一个自认为的答案。”
“是吗?那你怎么知道不是我?”
“就你这么点胆量,在外没有丝毫戒备。难怪你还敢独自一人深夜坐车到处走?”
靠在他的身侧,可以感觉到他胸腔处因为笑意轻微起伏着。心中不悦,我抬眸剜了他一眼,“越柏年,你尽管嘲笑我吧!”
我挣扎地想抬起拳头,某人先一步察觉到我底下的小把戏,结实的臂腕稍微用力,就把我禁锢得动弹不得。这游戏还让不让人玩了?
我又挣扎了一下,身侧的男人安若泰山,最终我只得选择放弃,愤愤地叫道:“越柏年放开我!”
越柏年嘴角微微上扬,“就这样,我觉得挺好的。”
“不好!”我又奋斗了一下,无果。我颓废地转过了头去,不去看他那得意的眼神。
看着天边的耀眼的阳光,我灵光一动,雀跃地叫道:“哎越柏年,这里的风景好美啊,不如我们去拍个照吧?”
“嗯哼。”某人傲娇地仰着头,不受我的诱惑,气得我牙痒痒的。
眼睛一咕噜,我突然就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肩上,满脸疲惫地说道:“哎,不如我们回去吧?这一路上好累啊,我好想去睡觉。”
“嗯,确实是挺累的。”越柏年认可了我的建议,伸手拍了拍身侧到的小女人。
“干嘛?”我站直了身子,居然一身轻松,某人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我有些不可思议地左右地看了看。
“不是要拍照吗?抓紧时间,赶紧!”越柏年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手机,单手拿着,摄像头对着我,貌似已经准备了拍摄。
这么快?话说越少你的拍照技术怎么样?拒绝丑照!其实我刚刚只是随口说一下。
“季悦儿做事不要慢吞吞的,不然就这样?”越柏年眉头紧拧,他已经表现出了最大的忍耐。若不是,他早就转身离开了,还会跟我在这里磨蹭这些事情。
“哎,先等我准备好啊。”我侧过脸去,伸手梳理着头发。其实被拍照,我会害羞的。
我回头望向他,迎上他那冰冷的目光,声音不由弱了一度,“越柏年能不能只拍背影?”
“季悦儿,很好!你已经浪费了最佳时间,就这样!”越少爷拿着手机的手径直地放了下来,干脆地转身往山下走去,没有片刻迟疑。
越少你就这样跟女人交往的吗?这话貌似有丢丢问题,那我改过一句:越柏年你就这样交朋友的?当然,话不能这样说。
我急冲冲地跟了上去,看着他的背影愤愤说道:“喂越柏年你说好了要给我拍照的!”
越柏年回头皱眉看着嚷个不停的小女人,他没有耐心跟我一字一句地解释,随手把手机递到了我的手中,“你要的照片,给你。”
我有些吃惊地接了过来,什么时候拍了我的丑照?
下一秒,我走过去拦住了他的去路,把手机朝他一伸,“越柏年你还没开锁!”
终于如愿以偿,我乐滋滋地捧着他的手机翻看图片。关于我的就最新的两张照片,嗯拍得一般般。我总不能说自己丑吧?
心血来潮,我翻了一遍前面的图片。越柏年什么时候这么文艺,居然全是自然风景。
我由心地赞叹道:“越柏年,没想到你还是隐藏实力派,好厉害!”
“嗯。”越柏年停下了脚步,回头眉宇间含笑地望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继续。
“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丢丢文艺细胞。”
“嗯哼?”
“你这么厉害,跟你在一起我都觉得压力山大。”
“还有呢?”
某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心中的羡慕变成了不忿。
我嘟着嘴如实回答道:“越柏年,我没词了!”
后者勾了勾嘴角,轻微地笑出了声,“就你这小脑袋,也指望不了你会说出多动听的话来。”越柏年转身踏着愉悦的步子往下走。
确定我的话不动听,那喜眉笑眼的是怎么回事?少爷你就矫情吧,反正这里除了我也没人会笑你。
下了山,返回车里。我从后座上车,越柏年则坐在前面的驾驶座上。
“季悦儿,把我的手机拿来。”开车前,越柏年向我讨回了手机。我就想把那两张照片发到自己手机上,某少爷连这丢丢耐心都不给我。
车子缓缓循着道路返程。
我开了手机,便收到了曹升传来的一条信息。信息里大致就在诉苦,后面一段就在煽情。什么有没有想姐姐之类的话,直接被我藐视。
回了信息,我心血来潮地给他发了一张从越柏年那里偷来的,自认为还不错的丑照过去,后面还附上一句话:借张照片给你捏捏。
毫无预兆,电话就突然震动起来。对面的人妖貌似不满足于仅有的字画,差点没把我吓着。
我瞄了一眼前座的冷男,见他没有任何动作,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来,“喂姐姐,你干什么?”
甜腻腻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语调,从手机对面传来:“小悦儿,想我了是吧?那给姐姐来个吻安吧?”
手掌覆在电话上,我压低声音说道:“一大清早的,吻什么安?”
“小悦儿,在你身边的是谁?为什么要特意说得这么小声?”明知道我这么小声,曹升却特意提高了一个音调。他是故意,这绝对是故意的。
“没”谁。
还有个字没说出口,曹升突然细声叫道:“啊,让姐姐猜猜。”不到两秒,便予以了答案,“该不会是年吧?小悦儿你可坏坏了,连姐姐都瞒着。”
来不及跟他解释这么多,再让他用那尖细的声音多说几句,整个车厢都知道他在说什么话题了。
我连忙打断他道:“姐姐姐姐!我们打字好吗?”
“那小悦儿你先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当然不是!就这样,挂了。”我快速地回应道,下一秒便按下了红色的电话标志。
转而我心虚地往前座看了一眼,没有反应?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前座冷不防便传来了一句话,把我瞬间冰冻在那里。越柏年用那带着几分嫌弃的语气地说道:“季悦儿你在跟谁讲话?整得跟警察查房一个样。”
我机械地转过头去,面部表情一时调不过来,自问道:我有么?没有吧。
哈,哈两声假笑之后,我恢复了理智。拨了一下橘黄色卷发,我傲娇地仰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