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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正义女警复仇记-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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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手中拿着酒杯,一边说着,一边对那小身型又摸又捏的。在她们面前还有一方形桌子,上面扔了几大钱币,满桌的小吃空酒瓶,一片狼藉,可想这一顿“美餐”开端了不少时间。

    “这小身子骨,真是令人欢喜,怎么捏都捏不够。看看这就是年轻活力的体现,像我家死鬼,那个肚子啊比我怀孕时还要大。”

    “你家那个算什么事,不说这个。小哥,你什么打算卖了,一定要跟姐姐说,多少钱我都付,而且比别人给的多一倍。”

    有人在一侧旁观,她们居然还敢这么胆大地继续进行下去?舒敬生暴脾气一上冲,他冲过去抓起桌面上的瓶子就往地上砸去。

    坐在沙发上的人吓得一同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妇人指着舒敬生骂道:“喂你们是谁啊?还没到时间呢,你们怎么敢闯进来?”

    “我们是警察!例行公务,请无关的人离开这里。”越柏年往前走一步,把证件公示,目光凌厉地盯着那瘦弱的身子板。

    两个妇女相互看了看,往前挪了一小步,气势被削弱不少,口中还留有几分不服气,“你们是警察又怎么样?我们一没犯法二没做坏事”

    “立即给我滚!”越柏年鹰一般眼神朝她们看去,如地狱般笼罩在她们身旁。

    她们吓得不停地哆嗦,搁下几句话便逃走了。

    砰一声,门被关上了。房间中唯有五个人对立着,音响中的播放的音乐变得十分压抑起来。仿佛一切都相对静止,哪怕一个不合拍的音符响起,都会掀起大浪滚滚。

    舒敬生第一个爆发起来,他抓起桌面上的东西全部往低着头孤立站在桌子旁的男人身上砸去,“就为了这些东西,为了钱,连你的命连同你的尊严都不要了,是吗?”

    舒敬生拿着钱狠狠地拍着范杜良发白的脸庞,咬牙切齿地把后者一拳打倒在沙发上,转而把那些钱全部散开,漫天纸币飞舞。不知该说这场面壮观还是说悲哀。

    无人出来阻止这个画面。

    我双手慢慢紧握成拳,看着舒敬生打骂着范杜良。我深呼吸了一下,发现这气氛压抑得连空气都带着刺。

    范杜良突然跌坐在地面上,他挣扎地跪在上面,握着舒敬生的手朝自己方向,“敬生,你打吧!狠狠地打醒我吧!”颤抖的声音一出,他带着鼻音地哭腔完全暴露无遗。

    我侧过脸去,蓦地泪水滑下脸颊,快得我都猝不及防。

    “打你?还脏了我的手!”舒敬生猛地收回了手,他转过了身子不去看向范杜良。语气明显有些减弱了,愤怒过后唯有悲痛,他选择不去直视。

    “小良你,你怎么可以!”李旭天走到范杜良面前,一脸悲伤地看着他。看到小良几近绝望跪在地上痛哭,他终究心中不忍地退到一侧。

    范杜良用膝盖挪过来,跪在越柏年前面,整个身子趴在地面上,抱着越柏年的脚痛哭涕零,“头,头,我对不住你。恳请你批准让我辞职吧。我真的对不住你,我不求其他,只请求你原谅我。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越柏年冷若冰霜地伫立在那里,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对脚下的人看都没有看一眼,“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我,我希望没有下一次!明天八点之前,把一万字的检讨交给我。”

    离开前,越柏年吩咐让李旭天负责把范杜良送回住所,并严肃地对我们下了一道密令:

    “我希望你们能绝口此事,日后也绝对不许再提一个字!警方那边,所有过错由我一人承担。”

第206章:包间打斗() 
“呵呵你们这几个兔崽子,胆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我看你们是嫌命长了。”

    还没走出房门,一群人砰地一声踹了门,来势汹汹地走进来,顿时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一位身型较瘦小的男青年,他戴着墨镜叼着根香烟,肩上还拿着根木棒一步一晃地靠近。在他身后的是一群装扮似保安类的小混混们,手中拿着棍棒,看样子不是过来纯聊天的。

    范杜良立即走上前,低声地对那个男青年说道:“飞人哥,他们都是”

    那个叫飞人哥的男人,手掌一摆便让小良收住了声,他绷着黑炭一般的脸察看了一下周围的事物。

    看到满地狼藉,还有撒了一地的金钱,他怒气冲冠地用手中的木棒指着我们,“打我打!”

    说时快那时迟,在他身后的那群小混混们早已操着棍棒朝我们扑来,我吓得不由缩着身子往后退。

    舒敬生往前一站,赤手空拳早已做好战斗的姿势,看着他们轻蔑地哼道:“这些小喽啰,就交给我吧!我的拳头可是许久没动过了,下手不知轻重,这就不能怪我了。”

    那群人扬起木棒就朝他打去,舒敬生身影一闪,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往背后一背,借助肉盾躲在了他们的攻击。

    他把肉盾朝着一侧的人群扔了过去,同时疾步起脚,一脚便把那一侧的人踢倒在地面上。

    身后的人紧接着追了过去,舒敬生转身见了这般阵势,他突然侧身滑下地板,从他们中间的间隙穿了过去,轻易便逃出了他们包围圈。

    阵容一变,那些人的步调不再一致。只见那些混混拿着棍棒冲过来,舒敬生身影一转,便闪到对方的身侧,再迅猛地出拳。

    身后有人偷袭而来,舒敬生弯下身子长腿扫向对方的脚部。他还把别人的棍棒夺了过来,还特意地给人们秀了一段。

    直到最后一个人拿着棍棒冲过来,高高地举起却没敢朝他的脑袋敲下去。舒敬生举起了手中的棍棒,往那人的头上敲去,那个人就这么径直倒在了地上。

    三下五除二,那群人都倒在了地面上,没有人再敢爬起来。

    “你们你们是谁?”看着舒敬生轻易地便把一群人撂倒在地,那个飞人哥惊恐地握着手中的木棒不断地往后。

    舒敬生步步逼近,还威胁地扬了扬手中的棍棒。

    飞人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我可是有很多手下的,一点也不怕你们!”

    舒敬生把手中的棍棒一扔,伸手就把那个人拎了过来,扔到越柏年的跟前。身后的那群人有些蠢蠢欲动,他回头瞪了一眼,那些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发。

    飞人哥观看了一下场面,可能是被越柏年的气场所震撼到,他立即跪到越柏年的面前求饶起来,“大哥大哥小弟就开了一个酒吧,虽然好事没多做,但是坏事也不敢做。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求求你们就放过我吧。”

    “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吗?”舒敬生一把抓着他的领口扯到自个的面前,把衣服里的证件翻出来给他看,转而把他扔回到地面上。

    飞人哥原本就吓得苍白的脸顿时加多了一层恐惧,“你们,你们是警察?警察同志,你们上一次不是来过了吗?”

    舒敬生束起手走到越柏年身侧,恶凶凶地问:“谁跟你是同志!如果上一次来过了,为什么你这里可以安然无恙的运作?”

    飞人哥立即嚷嚷地辩护起来:“警察,我可是良好市民啊,我这里只提供客人酒水,自然会有人还要求我们提供陪酒的服务员,但其余的服务我这里真的没有。而且我这里明确规定了员工是不能跟客人发生关系,但凡他们离开了酒吧,那些都是别人的自由了。”

    “说这么多干什么?”舒敬生冷斥了一声,那人立即收住声。

    最终,以越柏年一句话收了尾声,他指着范杜良,冷淡地说道:“其他的我们管不了,只是有一点,我让你立即解雇他,并保证不允许他再在这里工作。如果再有下次,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离开醉美,舒敬生随意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先一步离开了。

    今日的事情,狄家千金婚约一事对他的打击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这个时候让他一个人静静也是件好事,毕竟他是个大男人,不需要别人特意的安慰。

    李旭天则听从越柏年的命令,负责看护范杜良回到住所。

    上车前,范杜良一路低着头,不敢朝我们多看一眼。他拖着那瘦骨嶙峋的身子,站在风中摇摇晃晃的,弱不禁风的模样。

    想起还在昨天上午他几乎病倒在警局的场景,我心中不忍地侧过了脸。

    “季悦儿,上车!”身后传来了越柏年的呼唤,我回过神来朝他走过去,整个人还处于神游状态。

    夜色渐深,车厢内没有开暖气,有些冰冷。我抱着双臂靠着椅背,有些昏昏欲睡。

    在这短暂的车旅中,我做了一个不长的梦。忘记梦是怎么开头,只记得耳旁回荡着悠扬的音乐,我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一开始只有我一个人,慢慢地跳舞的人越来越多。有个人突然走了过来,黑暗的世界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朝我伸出了手。

    我很愉悦把手递了过去,他便带着我开始舞蹈。反正两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最终舞场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握着他的手很享受着人们的掌声,随意间我回过头来,那黑色的人脸渐渐可以辨析出轮廓,那人正是溯景先?

    蓦地,不知是我被拉走了,还是他被拉远了,反正两人突然间就隔了一段路,原本站在他身侧的人变成了狄亿萱的脸。两人相拥而笑,原来全场的掌声与欢呼是为他们而发的。

    不知怎么,所有人都不见了。狄亿萱朝着我步步逼近,“悦儿姐姐,你怎么可以私下跟景先哥有往来?别忘了,即使我不爱景先哥,他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

    因为她这句话,我变得抓狂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便朝她划去。

    狄亿萱吓得细声尖叫起来:“啊悦儿姐姐,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在她身旁突然多了一道黑影,他捏着我的脖子像是抓小鸡那样把我拎了起来,“悦儿,你怎么可以伤害亿萱?”

    熟悉的声音,多么温柔带着满满的宠溺,但这些不会再为我而说。

    我只觉得周身冰凉,身下的地板变成了一口黑色的池塘。力度突然松开,只觉得整个往下掉,全身被笼罩在寒冷之中不停地哆嗦

    真的好冷,我不知是被吓醒的还是被冻醒的,尤其是见了头顶上方那放大的脸,吓得声音都嚷不出了。

    我挣扎地要坐正身子,才发现自己有一半靠到越柏年身上去了。难道刚刚的下坠感是真的?

    “醒了?”一道淡淡的声音从车厢中响起。

    经过刚才的事,越柏年自然也察觉到我的体温变化。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我的肩上,“披着。”

    我的确冷得发抖,所以没有矫情地接受了。

    只见越柏年探身过来先一步为我开了车门,语气不凉不淡地说道:“下去,我们吃过晚饭再回去。”

    “我们不回去煮吗?”我翻出手机,才不过十点而已。

    越柏年姿态优美地开车门下了车,还不忘回头讥讽我一下,“回去煮?我现在就饿了。像昨天那样,我都快饿死在餐桌上。这样的事,我不想再尝试。”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想吃姐儿的饭,没付出些代价,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于是我只得乖乖地跟着他下了车。

    我也是饿了,当饭菜端上桌,我就只顾着狼吞虎咽。

    在这过程中,越柏年突然就来了一句:“明天早点起床,跟我去一趟xx。”

    哦我头都不抬地应了一个字符。哎,他说去哪里来着?不过,去哪里都是关于工作上的事。这么一想,我便把这件事搁在了一边。

    要是早知道目的地,说不定就不会发生那样尴尬的事情。但事实上没有如果。

    吃过饭后,我跟着越柏年回到车上。

    我正想爬进副驾座,某冷面男先一步拦住了我,只听他冰冷地说道:“到后面去!”

    街道旁微暗的灯光,我看不清他背着光的脸,唯有他周身散发着望而生畏的气息。

    我不由地缩着脖子:我这不就是一个不小心靠了他一下吗?有必要这么嫌弃地把我往后面赶吗?

    最终我还是很没骨气地走向车后座,等我坐了进去,越柏年突然就探身进来。我还是有些警惕地缩到一旁,用怀疑地眼神看着他。

    只见他从凳子上拿过一“豆腐块”一般的被子,扔到我的大腿上,“披着,别受寒了。”

    下一秒他就退出去了,砰一声便关上了门。居然,还走得这么干脆?这情节不是这样演的吧?

    没过几秒,越柏年便出现在前座上,十分熟悉地操纵车辆,驶进了车流之中。

    我抱着怀中的被子,被人随意一扔,但还保留着方方正正的外观,就像某个人那样。我一口闷气上冲,朝它狠狠地拍了一巴,转而紧紧把它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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