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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正义女警复仇记-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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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想问些什么?”那个人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入后,立即关上了门。

    一走入里面,满屋子烧香的味道,呛得呼吸都觉得困难。我一手捏着鼻子,另一手在面前扇了扇。接着暗黄的油灯,还能看到云丝状烟在空中萦绕。

    越柏年瞥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小黑在吗?”

    “他在,但是他不会出来的,到这里来吧。”那妇人头上缠着白布,步履蹒跚地扶着墙壁往院子里走去。

    四周张望了一下,这里面放着侍奉的佛像,插满了一炉子的香,有些已经烧尽了,还有一些才刚刚开始。

    越柏年走到了外面,我也跟了过去。院子上空天色渐暗,满院的鸡鸭摇着胖胖的身子往墙角凑去。

    经过院子到达主屋,还没走进去,那条大狗摇着尾巴从里面跑出来,一来直接往我身上跳。

    这狗的力度真大,直接把我撞得后退了一步,它跳下了地面,又兴奋地往越柏年跑去。

    这个淡定无比的冷面男,身姿矫捷地一个转身,比狗的速度还快。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肩上被施加了一个力度,直接挡在狗的面前。

    汪汪汪!那只大狗咧着大嘴吐着舌头,尾巴摆啊摆,坐在地上看着我身后的男人。

    我侧脸回头看了一眼越柏年,后面的男人绷紧了脸,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地上的狗,那目光仿佛可以把它射杀一般。原来他怕狗的啊?

    妇人回头看了一眼我们,又看着那条缠人的狗,厉声叫道:“大黄!”

    大黄狗回头看了一眼她,回头继续蹲坐在地上,像是等待我们的奖励一般,咧着嘴巴对着我们吠叫。

    我弯腰伸手摸了一把它的狗头,大黄狗欢喜地舔着我的手掌,对我示好。

    回归正题,我们坐在客厅之中,询问了一下小黑近期的事情。

    从妇女口中得知,在张小贵溺水之后,小黑一直躲在房中,至今都没有迈出家门一步。

    “小贵是他一直好玩的朋友,每逢放假啊,都是小贵来这里找小黑去玩。连我家大黄都会跟着跑去玩。”妇女弯腰摸了一把守在脚旁的大黄狗,那狗眨着灵光的眼睛看着我们。

    越柏年追问道:“溺水的那天,张小贵是一个人过来找他出去玩的吗?”

    妇女思考了一下,“还有三个,石家的小孩叫石头还是什么,另一个胖胖的不怎么见着,哦还有一个女孩。听小黑说,小贵喜欢那女孩。”

    “那看一下这照片确认一下。”

    谈话结束后,我们到小黑的房中看望了小黑一眼。

    阴暗的房中,一直瘦弱的小男孩蜷缩在角落处。房间只点了一盏油灯,摇曳的灯光下,能看到小男孩微微发颤的身躯。

    唯一的好朋友溺水了,而作为目击证人的他,见了这样的场面难免会留下阴影。

    我们慰问了几句,便离开了小黑的家。

    夜色降临,梁警官十分热情地招呼我们继续在他的家里居住。越柏年则把选择权交到我手中,前后思量,我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

    饭后,我洗过澡直接爬上床查看今日得到的资料。关于那段手臂,梁警官表示已经拿去与那五名失踪成员进行匹配。

    谁会针对这五个小孩子?能引起他人报复的,应该是经常欺负他人的两兄弟豪仔与根仔。

    就着这点,我本怀疑与小黑有关。小黑经常受到根仔两兄弟的欺负,家中的人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张小贵溺水的那天,石子、阿牛、珠珠以及小黑四个人都应该在场。

    小贵的死对于小黑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是借此把其余三人杀害,这不是一个理由吧?或者说,是小黑把小贵推到了水中,被其他三人见着了,所以要杀人灭口?而根仔两兄弟的死,是因为他们欺负了小黑?

    等等,那兄弟当天也出了门,会不会一个凑巧他们都见着了,所以被杀害了?

    有没有可能还需要核实一下小黑父母的活动时间,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些尸体藏起来,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得到的吧。

    咿呀房门突然被打开,我倒吸一口凉气,坐直了身子。不知为什么,现在的我警惕性是以往的几十倍,尤其是处于封闭空间里。

    越柏年刚洗完澡,身上还沾有水汽。他拉开窗帘坐在床上,看着放在我大腿上的记录本,“还在看?有什么发现?”

    我把记录本合起来,交给他,“我觉得重点还是放在小黑身上吧,今天见着他面色发青样子,感觉他情况不大好。”

    越柏年把本子放到床尾,悠闲地躺在被子上,“明天先去走访一下张小贵。”

    “为什么你会抓着张小贵不放的呢?他已经溺水死了。”

    “我觉得这个溺水不简单。”

    “哪里不简单?”我回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今晚他居然还穿着那件可笑的小上衣?昨晚他不是很嫌弃来着。

    “你还记得昨夜池塘边上的香灰吗?”

    “嗯,然后呢?”

    “你发现那里有坟墓吗?”

    “啊?你你想说什么?”我摩挲着双臂,只觉周身发寒。

    越柏年突然睁开了眼睛,起身朝我探头过来,语气阴冷地说着,“实际上啊那里根本就没有坟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小贵的尸体还在池塘之中。”

    我恐惧地缩到墙边,眼睛骨碌一转:那今天碰到的手臂,也可能是天啊,为什么我会一股脑地把那手臂拿起来的?

    越柏年阴冷着脸,鬼魅一般朝我迫近,声行并茂地说道:“知道吗?那些没有坟墓的灵魂啊,会缠绕在尸体上。要是谁一不小心碰到了,他就会跑到你的身上,占据你的身体”

    “啊”头一转眼睛一闭,我伸手就朝他的身体推去,“走开走开!”

    呵呵头顶上传来越柏年欢乐的笑声,我愤愤地瞪着他。明知他是故意的,但恐惧感仍旧不散。

    “混蛋!离我远点。”我翻身侧对着他趟下。

    “好,那我关灯了。”

    越柏年那低沉的声音落下不久,啪一声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唯有窗外透着阴森的月色。

    呼吸加剧,我明显感到自己心脏高频跳动着。我翻了个身子,看着床边那道黑影磨蹭了许久,才坐到床上来。

    那黑影在我身侧躺下,我迟疑了许久,唇瓣发颤地说道:“越、越柏年?”

    “嗯?”身侧传来了一声几不可闻的鼻音。

    “那个,我们开灯好不好?”我扯着沙哑的声音喏喏地问道。

    沉默我等了许久,越柏年终于传来了回复,“不行!我不习惯。”

    这个男人!我捏紧拳头,才忍住内心的冲动。说好的绅士呢?胡说的吧?

    “要是害怕,顶多借你一只手。”越柏年伸出了手臂举在半空中,“要不要?不要我就收回去了。”

    我瘪了瘪嘴,借着朦胧的月色,准确无比地抱着他的手,“不用钱的,为什么不要?”

    借此,我朝他靠近了一点,几乎整个人就窝在他的身侧。有个活体在身旁,恐惧感也消失不少。

    抱着他的手臂,感觉整个脑袋处于低位,极端的不难受。我又靠近他一点,把头枕在他的臂上,这样舒坦多了。

    越柏年眨了眨眼看着上方,身体有些紧绷。不用开灯,都能感受到身侧的女人像个考拉一样缠着他的手臂。她知道这是他的手臂,为什么还侧身靠过来?靠过来就算了,某个部位就隔着一层薄纱直接贴上他的手?

    “咳咳!”越柏年内心不安,抽了下手臂却不得,“季悦儿,你知道这是我的手吗?”

    感觉他想撒手,我缠得更紧,带着不悦的语气说道:“你干嘛喔?不要这么小气啦,等我睡着了先。”说完,我继续死皮赖脸得枕在他的手臂上。

    无奈,越柏年闭目不再理会。

    当夜,越柏年做了一个诡异的梦。他梦见自己坐在马背上,拿着皮鞭在草原上奔跑。

    原本很欢乐的场景,场景一转,那条皮鞭就缠上了自己的脖颈。他伸手想要把皮鞭解下来,却怎样都解不开。

    这样都算了,那匹马不知怎么一回事,突然间上下狂跳起来。更悲催的是,他的脚居然卡在马鞍上掉不下来。于是,很悲催的一幕出现了

    喝?越柏年猛得睁开了眼睛。天色有些泛白,自身仍旧躺在床上。原来是一场噩梦。

    紧张的神经还没放松,一根葱白小手先一步圈上他的脖颈,越柏年脸色难看地盯着身侧熟睡的女人。这女人丝毫没有戒心,就这样侧身攀上他的身体,手脚并用。

    说好只借手臂的呢,这会儿把自己也借出去了。越柏年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吃亏了。

第170章:走访张家() 
这天十分奇特。我一大早起来,经过卫生间时,却发现越少穿着整齐的警服站在水龙头处,揉搓着昨夜穿过的那条短裤。

    我站在门口处,心情还不错,笑容嘻嘻地与他打招呼,“嗨早啊!一大早洗衣服?不是吧,我记得梁大哥这里有洗衣机的啊?”

    越柏年抬眸瞥了我一眼,低头继续。

    哎?我没有看错吧?这越少居然用怨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的视线落在那条短裤上。

    为什么要洗短裤?该不会是我昨夜拉着他不让他上厕所,然后

    一道犀利的目光朝我劈来,我一脸坏笑地靠近他,贴近他的耳旁说道:“越柏年你放心,你尿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季、悦、儿!”越柏年一听,脸色瞬间铁青。

    “哈哈,那我先走啦”我快速地退出卫生间。这么丢脸的事情,难怪越少的脸色这么难看,真是委屈他了。

    “醒了?今天起得很早啊。”梁警官从外面进来,把手中的面包放到桌面上。

    我坐在桌子旁,冲他笑了一下,“梁大哥,早啊!买早餐回来啦?”

    梁警官四周张望了一下,问:“嗯,越警官呢?”

    我朝卫生间看了一下,轻描淡写地答道:“他在厕所里,一会儿就出来。对了梁大哥,那个匹配的信息出来了吗?”

    “最快也要到中午才知道结果,而且越警官让我们首先匹配的是根仔。”

    这言外之意就是,匹配结果出来,也不一定百分百成功。

    说到匹配,我想起了昨夜越柏年所说之事,“梁大哥,张小贵的尸体是还在池塘里,没有捞出来吗?”

    梁警官一听,诧异地看向我,“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有刻意提起这件事。”

    “这样说来那就是真的了。可是你们为什么不把尸体捞起来呢?”

    “唉,能说捞就捞的吗?除非把池塘里的水抽干,不然谁也不敢下水。”

    “为什么?”我困惑地追问道。

    “我不是说过关于水鬼的传说吗?在村民看来,那就是真正存在的东西。在岸边都都可能被拉进去,谁还敢到池塘中央去?”

    “可是在池塘边打捞,能捞出来吗?”

    “捞了两天都没有结果,后来村民就罢手了。说等到秋收,池塘的水干涸了,就能找到了。”

    “原来是这样子,也难怪了。”回想起那个夜晚,灯光照在张大富的脸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格外狰狞。想想,我不由打了个哆嗦。

    “梁警官”越柏年从卫生间出来,用干毛巾擦了擦手,便走了过来。

    “越警官,你们今天打算去哪里呢?”梁警官见了他,便迎了过去。

    “张小贵一家。”

    “是吗?正巧,我也要到那里去一趟。这个张大富做的麻袋,可是用于防洪的好东西啊。利器刮不破,水浸也没事。”

    梁警官说的明明是一句客套话,越柏年闪着眸光,默而不语。

    吃过饭后,由梁警官带路,我们再一次来到了学校附近。

    下了车走在池塘边上,经过昨夜一晚的沉淀,打捞过的痕迹已经散去。一潭死水漂浮着绿油油的一层,散发出阵阵恶臭。

    为什么要到池塘这里来?答案很简单啦,因为张大富就住在这里。

    绕过池塘,经过一片树木,我们见着了一间建在道路旁的瓦砖房。

    房子前有一个小地院,院子左侧挖了一口井,用砖头圈起了一小块地方堆放着大包小包的麻袋。右侧则用木棍搭起了一个棚,放着满满的干草。

    我们走到地院上,脚下一片滑溜溜的,动作一个不稳,绝对会摔倒。

    我看着湿漉漉的地面,像是特意浇过水。漆黑的地面上长着细小的青苔,明明还能看到石头颗粒浮起,走在上面却像是滑冰一样。

    “张大富,张大富你在家吗?”梁警官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复。

    越柏年沉着脸色,静看着那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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