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江山谋-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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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敏在耳边笑道:“娘娘,这感觉怎么样?”
哼!老虎狮子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但她明显感觉这些女人对她又恨又怕。
整整一天,入夜了,苇原宫里才车马喧腾,狮子老虎们都回来了。
祭祖大典的繁文缛节把众人搞的疲惫不堪,各自回宫休整。
畅音阁大戏早早开锣,但知道今天没什么重量级的观众,名角也就不登台,尽是打发一些小学徒在顶场,下面的观众也寥寥无几。
脱脱渔抄了一天经,又到太皇太后跟前问安,回来沐浴准备睡下了。
樱晨心血来潮,要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新欢。
“这都快子时了。”
“就是要趁没什么人的时候。”
脱脱渔禁不住她非要去,只有答应了,樱晨却让她换上男装。
畅音阁真的没什么人,二人去了就没到楼上包间,而是直接坐在楼下最前排最当中的位置了。
台上无名的小优伶们一时停了,跪地行礼后,退下。
樱晨点了一出戏金童玉女下凡。
笑对脱脱渔道:这一出戏,也很老了,你穿骑射服,刚好反串金童,海棠九反串玉女,演一回我瞧瞧。
脱脱渔拒绝,“胡扯淡,堂堂贵嫔,和男优伶同台,太皇太后知道了,把我的腿打断了!”
“这里横竖没人。”
怎么没有人?她们几个不是人么?
樱晨公主一瞧,储婉仪,元承荣等七八个嫔御还在,就要她们回去。
储婉仪笑道:这就长公主一个观众,也没趣儿不是?”
在她们答应不说出去的哀求下,樱晨同意了,其实也没什么,台上有众多乐师,台下有观众,众目睽睽之下,就算知道了,大不了被罚跪抄经。
感情不是你抄了!
脱脱渔不肯,樱晨死拽活拽
子时过后,尊一径从东边上木楼梯,来到二楼那间听戏的雅阁,这是脱脱渔上一次se诱他的地方,楼下的大戏台,一览无余,视野极佳。
一看戏台上的演翩翩美少年的人,金环马尾,穿着黑紫色的骑射服,靴子,虽然眉宇间一股英气逼人,但实则冰肌玉骨,清丽难言。
而女角,则纤丽姣好,二人正演金童玉女同时下凡,结为夫妻的故事
尊的脑子都快炸了:“去把那个女人给朕叫过来,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高启明道:是。
命一个宫女:去,到后台去,命演金童的优伶过去把骊贵嫔娘娘换下来。
脱脱渔正演到好处,侧目看见大幕右侧演金童的正主候在那里,就耍了几句花腔,慢慢挪过去,对方替下了她。
传话的宫女引路,她们从后台出去,绕东面找到那木楼梯,上了二楼。
脱脱渔顺着走廊找到他们俩约会的包间,掀开帷幕进去,里面光线暗弱,来到尊的面前,尊冷冷扫一眼,你好兴致?
“陛下,您看没看出来,那个海棠九长的蛮像流风哥哥。”脱脱渔坐在他身边,拉着他还冰冷的大手,悄声道。
尊凝目一瞧,那眉眼真的有些像。
“动心了?把他赐给你今夜侍寝?”尊剑眉一挑,话茬不善。
没想到脱脱渔顺拐:谢陛下!
朕看你活腻了!
两个人很多天没在一起了,他虽骂她,一把搂她在怀里
“不要!”她奋力推开他。
“又怎么了?大小姐?要不是斋戒,朕也不会等到今天。”
脱脱渔冷冷道:“陛下,您以嫔妾为人轻佻放荡,视宫规于无物,屡次三番魅惑君王为由,将嫔妾打入冷宫,知道宫里的人私下里都说的多难听么?”
尊笑道:“你本来就是那样子阿?想想,朕才一会子看不见,你就跑来勾引男戏子,刚刚在台上和他眉目传情,那个人估计裤裆都湿了!”
“嫔妾故意试试他,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回头杀了他,省得勾引樱晨。”
尊道:“那个人他一点儿都不花好不好?是你的话,连朕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他?”
“谁管你,反正您说下大天来,嫔也不要再和您在一起了。”
她冲出包间的帷幕,跑到走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七十一章 偷窥()
“反正说下大天来,嫔妾也不要再和您在一起了。”
她冲出包间的帷幕,跑到走廊
脱脱渔被替下去,樱晨公主以为她更衣去了。
一会儿,看见上茶的宫女愣在那里,茶水都溢了才回过神来,急忙用抹布擦桌子。
樱晨顺着她刚才的目光回头,二楼包间前面,也在上演金童玉女天仙配:
皇帝哥哥正抱着脱脱渔走出去,姿势叫人羞涩之极,迫使她双臂搂着他脖子,两条腿卡着他腰,也许是边走边说情话,笑语下,他还亲那娇媚的侧脸
老天!皇帝哥哥居然有这样的一面,迷死人不偿命!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怕旁边的人看见,迅速一侧头,其他人仍被台上?的精彩剧情吸引,只有元承荣和自己对视,女孩儿的大眼睛里泫然欲滴。
她才知道,在这后宫里,只爱一个女人的皇帝何其残忍。
元承荣本来能忍住不哭,可樱晨长公主的眼神,一种可怜一只被遗弃小狗的眼神,让她再也忍不住痛哭,声音引来旁人侧目,公子佳人终成眷属的剧情,有人哭了?为什么?
停!
樱晨被她败了兴,再无心情看戏,一击掌,叫停。
所有人都散了,空旷的大戏院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元承荣,别一副这样的嘴脸,要是受不了,当初就不应该进宫来。”樱晨毫不客气。
元承荣强忍眼泪,哽咽道:“长公主,我不是故意的”
“海棠公子特意给本宫加戏,戏名叫金童玉女,大团圆结局,你却在底下哭的死去活来,他会以为本宫故意叫人恶心他。”
元承荣怯怯道:“我是为陛下,不是为那低贱的优伶。”
“玛的!海棠公子哪里低贱了?!”
樱晨大怒,骂粗话,一拍桌子,上面茶具杯碗震荡。
元承荣情知说错话,吓的捂住嘴。
“哼!皇帝哥哥不喜欢你,你就侮辱海棠公子出气,刻薄的丑女人!”
这是元承荣最气的地方,她回击道:“陛下哪里不喜欢我了?正月初三明明翻了我的牌子,可是长公主却受了骊贵嫔娘娘指使,整夜缠着陛下,让嫔妾侍寝泡了汤,这么做真是太阴险了!”
呵呵呵!看不出来,你这个黄毛丫头胆子还挺大!
樱晨一伸手,抓着她的头发,骂道:“你这是什么狗屁理论?皇帝哥哥若真想临幸你,他怎么会容我缠住下一夜棋?就退一万步,你侍寝被本宫搅和了,那不过是一次而已,那这后来的十天,他怎么就再也没有招幸你?要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就算是下刀子都拦不住吧?
元承荣忍着疼,心却碎了一地:不是您说的那样!陛下他真心喜欢我,只不过因为我的年纪小在犹豫呜呜呜
“丧门星!就会哭!”
一个高大的身影刺刺唯唯走近,躬身道:“长公主殿下,元承荣娘娘即使品级低微,也是陛下的后宫,您不应该这样对她。”
樱晨抬眼一看来人,高大俊朗,穿着太监服色,但其实是个女人。
她素喜渔猎男色,所以对此人也是记忆深刻,她是元承荣身边的宫女,叫团子。
啪!啪!清脆的耳光,在传声极好的戏院上空回荡。
团子摸着红肿的脸,跪在地上。
“你是什么东西?敢教训本宫?”
元承荣急忙求情:“长公主恕罪。”又对自己的宫女道:“退下!这没你的事!”
团子不敢违主人命,只好退下去。
樱晨公主越想越来气,元红豆这个死丫头居然辱及她看上的人!
一气之下,扯着她的袖子,跟本宫去个地方!
苇原宫里所有嫔妃的住所,只有莲渔宫守卫森严,可以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无奈,长公主却是这里的住客,大鸣大放就进去了,元承荣低着头,被当做了随行的宫女。
流风殿是正殿,从前寿王在的时候,赶上雷电暴风天气,皇帝是要歇在此的,樱晨估摸着皇帝哥哥因为她最近和脱脱渔同住,就不会去她寝殿。
果然,流风殿外殿,值夜的高启明和几个御前的人在打盹。
她进去了,高启明睁开眼睛,跪下刚要说话,樱晨指头竖在唇上,示意他别作声。
虽说皇帝对这个御妹很是爱护,可正宠幸妃子的时候
樱晨看出他的顾虑,拍拍胸口,意思是皇帝面前她担着。
既然这样,高启明也就不言语了,即使有什么,人家兄妹之间玩笑,奴婢们也不便掺和。
但他随即把元承荣挡住了,严厉地摇头。
樱晨笑了,打手势叫她出去,元承荣虽好奇,但也只好出去等。
此时,樱晨已经完全是出于好奇,而不是要虐元承荣了。
她脱了鞋,蹑手蹑脚进到内殿,由于一殿的红幕帷,光线暧昧,仍有八扇极大的檀木镶玉石的曲屏风相隔,从一折屏风的缝隙中看去,一道紫色水晶珠帘内,隐隐地传来男人女人噬骨**的呻吟声。
尽管离的较远,而且里面的男女正巫山**,激情缠绵不休,但一想到皇帝哥哥刀法出神入化,璇花三魔之首的月水莲也不知在哪个地方守护,樱晨的心就吓的开始发抖,她知道不但不能再进一步,就连回去的路都惊险万分,生平没这么怕过。
脚边就是三足攀龙香鼎,里面燃着的龙涎香因为这样的场景变做勾魂引魄的罪魁祸首,然后耳飘来笑语,脱脱渔这丫头像是没过够戏瘾,逼着皇帝哥哥在床上陪她演戏,那戏词惊天地泣鬼神:
“鱼儿小宝贝儿,为何每次你都是将军,朕是战俘,被你骑着糟蹋?”
缴枪不杀!
“可是你已围城三月,空引来洪水滔滔,难道,你就只会这一招?”
哈哈
听者都知道,某位身无寸缕的“女将军”被这问话,笑瘫在“俘虏”的身上
“哼!没有红缨枪的女将军么?来来来,今夜让朕把你压在身下娇喘!”
“啊!手下败将,你做什么?”
“朕要突破重围,横扫千军哈哈”
最后一句话,磁性的笑声,樱晨感觉到这世上所有男人都没有的一种霸气。
接着,就是“女将军”被狠狠蹂躏而发出的一声声lang叫。
别动!朕要大赦天下了
男子痛并快乐叫声,樱晨听在耳中血脉贲张,靠在屏风处一动不动,那身下的一处竟自有些湿了,后来,轻手轻脚至外殿。
高启明本来担心皇帝或月水莲,把公主当做刺客杀了,好在她十分聪明,没到目的地就回来了。
他把心放回肚子里,躬送公主出流风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七十二章 坏孩子()
樱晨出了流风殿,瞧见元承荣居然还在,在冷风里冻得直打喷嚏。
就道:跟本宫来。
来到邻近的听风阁,命人拿酒来。
事实上,皇帝今夜临幸骊贵嫔,这是重要的事情,莲渔宫的人都等着听宣,没一个敢睡觉,美酒佳肴都是预备好的,提防皇帝忽然要用宵夜。
宫女提着食盒,送上温酒和十几碟小菜,另有十七八样点心,及果盘,躬身告退。
元承荣看见宫人都退下去了,急问:“长公主,您看到陛下和骊贵嫔娘娘正在做什么?”
樱晨一拍大腿:你都想不到!他们居然
居然什么?
居然
这关子卖的,让元承荣跳脚,“您要把人急死么?”
“皇帝哥哥居然在批奏折。骊贵嫔在给他磨墨”
嗐!
元承荣被这个讨厌的公主气死了。
“我就说嘛!骊贵嫔娘娘刚刚因为行为放荡,被陛下嫌弃,打入冷宫,怎么会一出来,就被临幸?”
樱晨点头严重同意:是呢,无趣极了!
她一脸失望,可是元承荣却笑得脸上梨窝深现,心花怒放。
这要不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公主进去瞧,还真的冤枉了皇帝。
元承荣太小,不胜酒力,连干三杯西域烈焰酒就醉了。
樱晨是越喝越清醒,看着听风阁外一大片楼宇上,云彩里,一轮马上要圆的月亮,痴痴想。
她在想一个人,一个老天知道立刻就会用雷把她劈焦的人。
这都要怪他今夜不知检点,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目睹了他那最隐密的一面。
或者说,这世上的男人她见多了,没有哪一个有那样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