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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帝后江山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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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杀伐决断() 
脱脱渔在礼部一沓奏事里翻,怎么还没把下任僧统举荐名单报上来阿?

    这一次要让一莲做僧统,阴山主张的是一善大师,德高望重,是佛门中的败类。

    尊道:三天前就报上来了,朕已经下旨任命一莲为僧统,他应该很快开始清查历年佛道两会受捐赠的账目。

    脱脱渔点头道:“这就是了,僧道们十分爱惜名誉,估计一莲一边查,他们在屁股后面把这几年贪的捐赠都吐出来,今年僧道协会将能给朝廷缴出一大笔钱,但是再急,这笔钱也绝对不要用来做军需,因为用善款做恶,来年的捐赠会大打折扣。所以,要交给一莲给您先期修建陵寝”

    尊笑道:朕今年十九岁,就修陵寝?还在国家举步维艰的时候?

    “陛下,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修建陵寝是皇家宗(尊)严的体现,是一种繁荣的象征,它可以安定民心,也是给四方邻国树威。最主要的是,只要中间没有贪墨,没有巧取豪夺,这一持续数十年的浩大工程,将使金凉国四分之三的百姓常年以商,工,赈的形式获利。”

    尊点点头,交给一莲做这事,是最放心的了。

    “不过,御史台的言官会怎么说?”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永远不要管言官的话,咱们不犯错,他们怎么谏言阿?怎么表忠心?所以,他们喜欢犯错!咱们呢,就是虚心接受,打死不改。”

    “脸皮真厚!”

    脱脱渔又拿着兵部邱秋的奏表,考虑了半天:“咱们现在最愁的是军费,可是户部今年的税收一定惨不忍睹,要是知道军饷一点儿发不出来,他们又要憋着抢百姓的财产,不用多,一个军营,开个头,有样学样,金凉就乱了,而且您还没有任何理由军法从事,因为当兵的也不能等着饿死”

    “老天阿!皇帝真穷,怪不得大冬天连炭盆都点不起了。”

    尊抬起头,骂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父亲多年来,在白陀城建行宫,修陵寝,奢靡无度,疯狂敛财,把金凉都掏空了,再加上他手下一大批极其贪污**的官吏。”

    “陛下,您别光骂,想办法解决啊?”

    “你办法多,你来解决好了。”

    脱脱渔冷冷道:“嫔妾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以后,陛下临幸妃子,一律不许点地龙炭盆,能省就省。”

    好。

    某人终于把他一晚上的捉弄报复回去。

    尊笑的用手揉乱她的头发。

    她回头给他做鬼脸,“陛下!能看看这些屏风上都写了些啥么?”

    他捏着她的脸蛋,慌乱道:那不过是治国之道,你的奏折还没看完。

    脱脱渔皱眉道:“感觉您在说谎哎。”

    “没,你最好乖一点儿,不然朕罚你到天池边跪着,你也知道你这一晚上犯了多少宫规?”

    切!真是的,犯下宫规不行,却纵容她犯下杀头大罪?

    一不做二不休,她开始看最近几天御史台言官的绝密奏事,其中一个密奏,是御史何晋弹劾她父亲的。

    洋洋洒洒的拽文,脱脱渔大略捡重要的浏览了一遍。

    脸都变色了,原来哪一个国家的国库里都有几十年不会动用的储备黄金,以便应对重大的突发事件,可是,金凉国现如今的国库里,所谓的储备黄金,都是黄铁做的愚人金,是脱脱颜飞在先帝一朝,欺上瞒下,偷偷调换的结果,这样的大蛀虫!陛下应该下旨诛其九族!

    脱脱渔无力地放下手里的御笔,在尊温热的怀里又靠紧了些。

    听见尊在她头顶笑道:“怎么不批了?你不是总要替天行道么?总是拿大道理正义凛然地教训人?原来一到自己家的事,一涉及到你父亲,就把什么正义公理都扔到一边了?”

    批就批!

    脱脱渔拿起笔,在上面朱笔批示:御史台言官何晋,危言耸听,信口雌黄,诽谤魏王,着大理寺少卿刘允浩过问,三堂会审,一旦证据确凿,按金凉律,腰斩!

    尊眨眨眼:喂喂!这位大小姐,你的脸皮有多厚啊?你的心有多黑?叫朕看看!

    脱脱渔把笔搁在笔架上,右手受伤的手指已经不疼了。

    “陛下,嫔妾不否认,愚人金的事,不过,您登基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个何晋显然早就知道此事,他早不提,晚不提,在户部马上要公布整年赋税的时候,这明明是雪上加霜,而几个邻国一旦知道金凉国的国库全是废铁,必群起而攻之,您既没办法解决内忧,外患一至,金凉国必亡!”

    话说完,更不多耽,对着屏风外面叫道:高常世进来!

    少顷,高常世进来躬身道:娘娘,有何吩咐?

    脱脱渔把密奏扔给他,“立刻把何晋看起来,但别动他,先找几个人,攀污何晋,敲寡妇门,挖绝户坟,在民间大肆宣扬,把他弄臭,让所有人都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然后秘密审讯,他受刑不过,不但会承认诽谤,必然招出教唆之人,不出意外,他后面是祁王,叫人过去给祁王打声招呼,给他提个醒儿。若再有人提及愚人金一事,他以同谋论处!”

    是,娘娘。

    高常世嘴里答应,眼睛却看向她身后的尊,尊微微点头,他才拿着密奏,躬身退下了。

    高常世一走,脱脱渔伸懒腰,打哈欠,“终于知道陛下为什么这么累了,先帝在时,都是百官奏表先送到三院,三院议事,把建议贴在奏章上面,票拟了,再由皇帝批红。如今可好,陛下反倒要先看奏事,批红了,再发三院议事通过,嘿嘿嘿”

    尊气的用胳膊箍住她的脖子,“你还有脸嘲笑朕!还不是自登基之初,以你父亲为首的三院从不议事,各说各话,朕不先看奏事,便一条政策也实行不了。”

    脱脱渔被他箍的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笑道:“陛下,其实这是您历练的好机会,您想您从基层做起,那将来,六部三院,哪有一件事瞒的过您呢?”

    “瞒不过又怎么样?朕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朝里朋党奸逆横行”

    尊说了一半。

    看见脱脱渔终于困的坚持不住了,慢慢合上眼皮,在他怀里睡着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一章 难独占难分享() 
批了一个时辰的奏折,脱脱渔终于困的坚持不住了,慢慢合上眼皮,在尊怀里睡着了。

    月水莲进来回禀:陛下,您好了没有?奴婢要他们回来?

    尊点点头。

    看见他的脸色沉郁,月水莲不禁好笑,想想,脱脱渔这家伙完事就睡阿

    “陛下,是不是这家伙惹您生气了?”

    尊摇摇头。

    月水莲不再问,尊比她小好几岁,脱脱渔更小,从前这两人,就像小孩儿过家家,猫一天,狗一天,好的时候,蜜里调油,不好的时候,几个月不说一句话,就像陌生人。

    少顷,御前的人和敬事房的人吃了宵夜,依旧回来当差。

    司寝女官没想到皇帝要在这里过夜,急忙进来好好侍奉,一个个轻手轻脚的,有的给香鼎里添香,有的拿来了几个点着火红银炭的熏笼,把茶水,点心,果盘重新换上。有的则拿来褥子和锦被,在榻上铺设好了。

    因为皇帝喜欢睡觉黑黑的,屏风外面亮如白昼,光线已经足够,所以就把所有的灯都息了。

    又轻轻道:“陛下,奴婢帮您把才人娘娘安顿在榻上睡吧?”

    尊摇摇头。

    退下

    是,陛下。

    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尊倒是了无睡意,拿过新熬的柚子薄荷茶饮了半盏。

    靠在软枕上,拉过锦被盖在怀中少女的身上,她的睡颜在暗弱的光线下都无比甜美可爱。

    睡着的她,才是他喜欢着的女孩儿: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没事就找他撒娇,诉说得不到流风的小烦恼。一个离经叛道的少女,和他偷偷探索一百种接吻的方法,一个桀骜不驯的只会吃喝玩乐的女纨绔。

    就像勇说的,越漂亮的女人越蠢,那是所有男人都希望的,要是有一点点聪慧的狡黠点缀一下,就更好了。

    可是这一晚,她却拿出那最隐秘也最真实的一面,他就知道流风当初为何要放弃她而选择脱脱朔华了。

    不过流风那哪里是放弃?分明是垂死挣扎。这跟出身没关系,换任何一个别的什么人,即使高高在上的公主,皇妃,皇后,流风也连眼角都不扫,可是他唯独走不出脱脱渔的那一片原始森林。这样的女孩儿,流风明知驾驭不了,只好任由她变成野马,因为高傲如他,怎么甘心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沉沦或变笨?

    但他有什么能力反抗?即使选择了脱脱朔华又怎么样?他的整个人早就被脱脱渔占据的不剩什么了。

    就算天一亮,把脱脱渔的初夜白绫给流风看,他还是会娶她,不是报恩,而是没办法不爱!

    知女莫若父,所以脱脱颜飞痛快地答应女儿留在宫里,有女若此,自然有恃无恐,若想给这天下任何一人一个圈套,那人有什么法子遁逃?

    尊多希望回到一个时辰之前,那时的他,对此女还停留在一种赏心悦目的阶段,就像所有男人看见美女都喜欢一样。

    那是一种愉快的体验,一想到她就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一想到她如花的小脸蛋,迷人的无可救药,就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听她的娇喘,那时,他对她的想念仅此而已。

    可是,这一个时辰之后,现在的他,就没办法这么做了,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闭着眼睛,她在脑海里都会越来越亮,闪闪发光。心里一种没来由的怕,还没得到就开始害怕失去,这是他活了十九年,从来没有过的,这种感觉就快让他窒息了,只觉得怀里的女孩儿沉重无比,比承天山还重,比整个金凉国还要重!

    做皇帝的这些日子,各种祭祀大典层出不穷,因为他是天子,臣民都认为他的心意可以直达天听,他对此将信将疑。

    但此时,他诚心祷告上苍,希望刻时滴漏就此停止,世间万物都永远停在这一刻,

    好让他一直抱着她,就那么白了头,皱纹爬满脸,就那么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可是,他还是听见了高启明在屏风外面回禀:陛下,快卯初了,请您即刻起驾回御景宫沐浴更衣。

    他红了眼眶,想把她放下,却做不到。

    因为脖子被她用胳膊死死搂着,原来她早醒了。

    他贴着她的脸蛋,低声道:宫规又忘了?攀着皇帝的头颈,你想死么?

    她不语,也不放手,趴在他肩上,赖着。

    尊只得把她抱着,下了榻,二人赤足站在地毯上,他一手搂住她纤腰,一手的五指插进她的秀发里,轻轻抓摸,如赤子一般心贴心,只是耳鬓厮磨,难舍难分,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每一个遮住窗帷的黑郁郁的交窗都已经透进来蓝青,外面又在催促。

    他拍她的屁股,“朕要晚了,你也回宫梳妆打扮,去寿康宫,嗯?”

    听他声音充满宠溺,脱脱渔抬头看他,奇怪地问:“陛下,不杀了嫔妾么?”

    尊摇头。

    “也不打入冷宫?”

    他摇头,看着她,分离在即,一缕晨曦的微光下,彼此在深如海的眸子里发现了亮晶晶的东西,他一开始嘴角还带着一丝柔情的笑意,后来渐渐严肃,直到心中胀满着一种使人晕眩的情绪,一种痛彻心扉的妖娆,禁不住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一把搂住她,十指紧扣的力度无比坚决。

    脱脱渔明显觉察出来他的不同,他整个人好像一块炭,烧的火红,激情四射,唇无比炽热,烙铁一样熨烫过她的唇,直擦出火花,这耀眼的绚烂,注定惊鸿一般短暂,也许是怕这一把火终会把彼此化为灰烬,他慢慢压制住,热降下来,便开始说不尽的轻怜蜜爱,辗转缠绵,仿似永无厌足

    直到交窗已经透进青白,天大亮了,外面高启明轻声问:陛下,早朝已经误了,议政要不要去?

    尊答应:朕就来。

    但二人依旧交颈相拥,外面又有的等了,她听见他柔声道:“以后,不许酗酒。”

    嗯。

    “不许哭。”

    嗯。

    “不许出现在朕的面前”

    好。

    放开了她,他自顾自走了。

    满怀他给的温热,她一个人坐下,等着内监们把她用被子裹出去,趁这一点点时间,跑过去,伸手掀开遮挡在屏围上的明黄色锦缎

    “你这个女人!”

    她吓的缩手,回头一看,原来尊还没走,她像偷东西被发现了的贼。

    “不是,陛下,嫔妾就想看看那后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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