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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帝后江山谋-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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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见父亲尽量用温和的口气问曹秉鲲:曹将军,话说,乌鹊国为什么忽然退兵,又把公主送回来了?”

    曹秉鲲正吃一道小砂锅煨鹿筋,一听他问,烫的嘴上起泡,眼睛看着皇帝,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

    皇帝点点头,人无完人,东城临的缺点显而易见,他的人确是最可靠的。

    于是曹秉鲲笑着回答:“东城大人,您知道锦昭仪回国,陛下遣使者江华给她父亲乌鹊国王送的寿辰贺礼是一副罕见的玉牌么?”

    知道。

    “您知道那玉牌现在在哪里么?”

    “听陛下说了,应该是在摄政王拜赞的手里?”

    “不,它如今已经被拜赞献给黑斯国王,用来平息两家的战火,求和了。而黑斯王对这稀世之宝垂涎已久,又加上吐箔割地,自然同意了。”

    东城临噢了一声,他在把这两件事连起来。

    曹秉鲲道:“如此一来,黑斯王得了宝贝的消息就会传播开来。可是这宝贝世间只有一个,乌鹊国王急忙到珍宝库里查看,这才发现宝贝被盗。可他不会怀疑江华做手脚,只会怀疑是吐箔的拜赞派人盗取了自家的宝贝,献给了黑斯。因此,乌鹊和吐箔两家撕毁盟约,交恶。”

    “江华又趁热打铁,以当今骊宫太后的名义给黑斯王身边的宠妃金凉大公主樱岚去信,要她在黑斯王面前吹枕头风,称乌鹊国王口出不逊之言,说他年老失德,不配拥有这旷世奇珍。”

    “果不其然,黑斯王听见妃子蛊惑,大怒。转而欲发兵攻打乌鹊国,乌鹊国一连得罪了两个邻国,哪里再敢挑衅咱们金凉?急忙把姿态放低,让出嫁的公主回金凉不说,还以王子为质。几年之内,乌鹊也不敢起战事了。”

    “可以说,江华这连环计使的真是高明之极,陛下知人善用,更是英主明君!”

    曹秉鲲成了说书人,摇头晃脑。

    尊摆摆手,示意他别拍马屁,道:“那副玉牌在几个国家转来转去,成了恶毒的诅咒了,谁拿上谁惹祸!偏偏那些王还蒙在鼓里不自知。”

    东城临严肃的脸上越发起来笑意。

    尊道:“对了,刚刚接到乌鹊国王来信,信上说,吐箔王廷刚刚和黑斯国一场恶战还没缓过劲来,想趁此机会,和咱们联合起来灭了吐箔,土地一分为二。”

    东城临道:“陛下,老臣觉得这个建议倒是极好,为君者,若能为国开疆拓土,立下不世之功,那您的皇位必将稳如泰山。

    曹秉鲲笑道:“哈!乌鹊国王真是战争贩子,唯恐天下不乱。不过,以现在乌鹊金凉两国的实力,也不是做不到。趁热打铁,干他娘的,如此咱们金凉土地就大大扩充了。

    脱脱宇明摩拳擦掌道:“陛下!臣愿为先锋!”

    朝里主战主和的又是两派,朝堂上唇枪舌战,皇帝还未置可否。

    曹秉鲲和脱脱宇明都眼巴巴看着尊,尊摇头:“扩充国土自然是好事,朕也十分手痒,可黑斯王朝十分强大,它和金凉中间隔着吐箔,吐箔无形之中做了一道屏障。要是吐箔覆灭,金凉就要直接和黑斯王朝对峙,乌鹊国王又是出尔反尔的小人,说翻脸就翻脸,况且咱们东有中原国,北有丹图王朝,那才是防范重中之重,轻易燃起战火,那时咱们就是第二个吐箔。”

    流风也附和:“陛下说的极是,实际上吐箔王廷根本就不像乌鹊国王想的那般不堪一击,他们的士兵英勇善战,百姓齐心,一致对外,据说他们有个习俗,哪家出了逃兵,哪家的门口就会被偷偷挂上狐狸尾巴,以至于全家都抬不起头了,跟这样的族人打仗,只怕战事一起,要打持久战,黑斯坐等三家混战,收渔翁之利。所以还是拒绝乌鹊国的提议,和吐箔结盟比较好。”

    “流风大人,你说的太好了!”

    珠帘后面,皇后的称赞脱口而出,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把几个男人也吓一跳,因为他们专心议政,居然忘记了还有一个女人在坐。

    流风奇怪地看向东城临,东城临面色一沉:“皇后娘娘!后宫不得干政!“

    隔着珠帘,皇后吓得捂住嘴巴,低着头吃了一口东西,又大声地呛咳出来,拿着帕子几乎窒息,父亲的眼光越来越严厉,像是看透了她的心。

    男人们却没有察觉皇后的那些小女儿心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七章 曲谱() 
皇后在珠帘内,一直观察着流风,但密密的亮晶晶的阻隔,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影子,美的如梦如幻。

    帘外男人们自然不会察觉。

    曹秉鲲对流风说:“只是这样一来,魏王平白失了玉牌,损失惨重,江华的脑袋瓜子只怕就要搬家了?”

    流风愁容满面:他死有余辜,我只担心骊宫太后的脑袋,所以我给江华写信了,要他无论如何想法子弄回来。

    曹秉鲲却坏笑道:什么宝贝?都是脱脱颜飞从前放出风去造名声,炒成天价,就像古时的和氏璧,至于那个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哪个说的准?

    流风道:别管那东西到底值多少,反正是无价之宝!要是没有江华的死牌活打,哪来的西道,西南两地长期的和平?

    这倒是真的,如今锁阳和石堡两下边关重地,几年之内,都可以暂时无忧。

    先帝在日,金凉国连年战事频仍,早就外强中干,国库空空,老鼠都饿瘦了,如今急需军民修养生息,想办法充盈国库。

    流风忽然抬起头来,眼睛直视皇帝,“可如今为了这个,太后娘娘又被罚跪在大福殿里抄经”

    尊还没说话,东城临拍案而起:“太后娘娘何等身份,即使是魏王也是臣!他有什么资格罚太后跪在大福殿?”

    “不是魏王,是太皇太后罚的”

    尊不能说原因,总不能说太后喝醉了跑到御景宫逼婚,耍酒疯,罚元嫔,砸花瓶吧。

    曹秉鲲摇头:“啧啧啧,太皇太后为人处世实在出人意表!前些天太后娘娘口出狂言,自称和父亲设毒计陷害陛下,为的是要寿王登上皇位,她老人家听了,什么反应没有。现在太后娘娘用行动证明她的态度,太皇太后不但没赏居然还罚?这”

    流风怒道:“为什么太皇太后老是针对鱼儿哦,不,太后娘娘?臣还从来没听说她罚过别人!”

    尊冷冷道:“后宫的事,外臣最好少管!”

    “这算什么?从前她虽贵为千金小姐,却被生母厌弃,童年过的凄惨之极,被关在黑屋里不给饭吃的日子不计其数!臣求陛下劝劝太皇太后,别再为难她了!”

    流风说话语气渐重,深邃的眼睛居然微红了,端起一杯酒走过去跪在地上,高高敬给皇帝。

    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听见东城临笑道:“流风大人莫急,估计这是最后一次罚了,因为骊宫太后就要下嫁出宫了不是吗?”

    流风道:“就是这样才更令人气愤!金凉国鼓励妇女多生育人口,提倡寡妇改嫁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何要以牺牲太后的一生幸福为前提?她这么委委曲曲地被赶出朝堂,完全是有些人排除异己的阴谋诡计!”

    他这话把尊也骂在里面。

    曹秉鲲和东城临不干了,曹秉鲲首先说话:“流风大人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有关太后娘娘下嫁这件事脱脱党也是积极的推动者,你说排除异己,难道脱脱党也在排挤太后?”

    脱脱宇明道:“此事不关什么派系的事,说到底是因为一群大老爷们不能容忍一个妇人家在朝堂上指手画脚,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这一点,颜飞叔父也很清楚,所以他也无可奈何。”

    东城临也同意:“异士未必出山泽,咱们的太后娘娘今年堪堪十七岁,这样子下去,到最后大有古时则天女帝的架势,可是则天女帝做了女皇,不说她乃唐之罪人,几危社稷,就说她死之后,一大批女人学她的样子,个个想做女帝,阴险,残忍,善弄权术,韦后和其女儿安乐公主为争皇位,一起毒杀亲夫和父亲,太平公主,上官婉儿秽乱宫廷,把持朝政,一时间朝堂乌烟瘴气,这些都是妇人干政的结果!此风一开,还有男人的活路么?”

    流风被问到没话。

    尊道:“瞧见了么?这其实不是朕能左右的,究其原因,是脱脱颜飞让女儿参政埋下的祸根。”

    流风道:“臣知错,不过,既不能阻止此事发生,但求陛下能给她一个好归宿。”

    “”

    看见皇帝不语,流风又道:“陛下装什么傻呢?今早徐献大人的提议,既然整个脱脱党都是有力的支持者了,那陛下还犹豫什么?徐献的建议就是太后本人的意思。”

    尊:“朕也以为是她的意思,不过她又改主意了,刚刚打发人来告诉朕,说她已经警告徐献他们不要拿她的婚事大做文章,她会下嫁出宫,回父亲身边。”

    流风气道:“不能回去!弄丢了玉牌不说,还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此时回白陀城,绝对不是罚跪不给饭吃那么简单,王爷正在气头上,他会杀了太后娘娘的,即使对自己的女儿,若被叛,他也会毫不留情!”

    “不回去,就在宫外住好了,朕看她一开始想留在宫里,只不过因为横竖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倒不如图个皇妃身份?”

    流风猛抬起头看着皇帝的脸,那脸上没有任何嘲弄的意思,皱眉问:”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尊不答,归坐,一拍手,舞乐起,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翩翩起舞的胡姬吸引了目光,那胡姬舞娘是黑斯国的,梳着大辫子垂到脚跟,头上装饰金色亮片和红色头纱。

    上身穿着金红色“肚兜”,之所以叫肚兜,是因为它只是两个宽宽的带子交叉,上面缀着亮晶晶的鱼鳞片,下身鱼尾裙,也是臀部缀满鱼鳞片,撒下来的轻纱裙幅成一个鱼尾巴,长长拖地。

    最要命的是,中间的腰肢露出一截来,肚脐上有脐环,脖颈,四肢都套着无数的金铃铛,一动就发出悦耳的哗楞楞楞

    东城临咬牙切齿,如今怎么有这么伤风败俗的舞蹈传到宫廷里来了?想赶下去又不想破坏气氛,闭着眼睛,咬牙忍耐!

    歌舞声做掩饰,流风过去给皇帝斟酒,尊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新进宫的“乐师”新谱的曲子,你看看。

    他打开,不是什么工尺曲谱,而是一封信,信不长,上面没有抬头落款。

    看了一遍,信的内容充满着一个女人对昔日恋人所能想到的最最恶毒的攻击与谩骂,但他来不及吐血,由于是皇帝给的,这叫他惊的面如土色,遍体流汗,问:陛下,这“曲谱”为何在您手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太过份的认真() 
流风看了皇帝给他的“曲谱”,内容叫他惊的面如土色,遍体流汗,因侧坐在皇帝的身边,假装二人是在点评场上的胡姬舞娘的斗鱼舞。

    陛下,为何您会有这“曲谱”?

    尊道:那个“乐师”她进了宫,把骊宫太后身边的四个侍女要走了,朕没办法,只好挑了四个御前的宫女过去伺候,这四个里面,有个宫女多事,见那个人托骊宫太后朝议时转交给你这“曲谱”,就留了心,悄悄抄下来交给高常世来邀功,朕看这“曲谱”写的实在高妙,就拿来给你这个音律大师好好欣赏欣赏

    流风定定心神,又问:陛下,那人亲笔的“曲谱”呢?

    “谁知道呢,想必还在骊宫,又或许已经被毁了。”

    “那太后娘娘为何匿而不发?”流风声音噶了,像是猜到些什么。

    “那人写这东西要挟太后娘娘,要是不按她说的做,就要把这曲谱给你看,太后生怕你会想不开,怎么可能叫你看到?”

    “她们做了什么交易?”流风浑身发抖,几乎站不稳。

    尊看了他一眼,流风会意,急忙把耳朵贴过去,尊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道:“很简单,那女人只想侍寝,所以太后娘娘就来色诱朕,要朕答应她,临幸那个女人。”

    什么?色诱!!

    流风发出的吼叫让尊提前用手硬生生捂在嗓子眼里。

    “别激动!只是亲了嘴朕没动她,不过,就是这样,朕也只好什么都听她的了。”

    流风坐直了身子,竭力制止自己身体的激烈抖动,把那绝情信丢到旁边的熏笼里烧了,呆呆想,鱼儿她为了这一张纸为何做到如此地步?

    “你就是个大傻瓜!看不出到底谁才真的把你当做男宠!”

    皇帝的话在他耳边如惊雷炸开。

    他没心思猜皇帝为什么把这种事告诉自己,他的心里真是充满歉疚,后悔在甘泉宫里那般地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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