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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重生师妹是神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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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书房处理公文,未曾避讳于她,她也未曾刻意避开,安静温雅的泡了茶水,倒一杯放在他手边,自己却用了大号的瓷杯装了满满一杯暖在手里,搬了小凳坐他身旁看着,不时的低头喝一口热茶,神情间带上些许满足的慰叹。

    她的模样落在他眼角的余光里,充满了诱惑,偏她不自知,看他公文之余,还发两句自己的意见,遇上不明白处更好学善问的向他求教。

    他一边回答,一边心思便飘远了,如何也静不下心来处理公文。

    索性,等她终于满足地喝完了一杯灵茶,他便轻巧地将杯子拿开,把她揽进怀里。

    “月儿,你这是在勾引我。”

    她仿佛呆了呆,然后打量了他片刻,温柔平和的说道:“小叔叔,那你自制力未免也太差了。”

    这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挑衅,他不打算回答什么,抱着她便回了卧室。

    他倒是要她好好看看她家男人的自制力如何。

    意外的是,她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回应了他,那是她这小半年以来第一次回应了他,不是刚到别院时候的发泄般的疯狂,也不是这小半年里予取予求却从无反应的冷淡,而是温柔的、带着些许羞涩的攀着他的肩头,顺从他的索取,声音低柔的唤着他。

    一如五年之前,塞上结庐而居的那些日子,他同她偷尝禁果时的模样。

    “小叔叔小叔叔,你慢点疼,轻点儿小叔叔”那糯糯的、柔软的嗓音让他身心都酥了。

第280章 番外在漠河(22)() 
“小叔叔小叔叔,你慢点疼,轻点儿小叔叔”那糯糯的、柔软的嗓音让他身心都酥了。

    “乖,唤我名字。。。。。。”

    “阿河。。。。。。”

    他丢了理智,只想一次又一次,将她揉进身体里去,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只是半夜他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却是冰凉的,他急着起身寻找,最后发现冷月一个人坐在天台上,任由寒风呼啸而过、雪花落在她身上。

    没有武功在身的她,体质比寻常女孩更弱,这样的做法几乎是找死。

    他气急败坏去冲过去将她冰冷的身子护在怀里,想要责备几句,却对上她柔软清幽的双眼:“漠河我怀孕了”

    她说完,便低下头去,再不看他。

    而他已然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镇住,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待得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狂喜几乎让他失态。

    孩子!

    狂喜过后,些许忐忑与隐忧也浮上心头。

    月儿她会接受这个孩子吗?

    “月儿,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不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

    冷月没有回话,仍旧低头看着楼下的茫茫白雪,整个人仿佛没有生气。

    许久,她木然的站起身:“回屋吧,我有些冷了。”

    “好。”他赶紧护着她离开天台。虽然没有得到渴望的回答,但是她既然没有拒绝,是不是代表着希望?

    毕竟,月儿她,对当初那个孩子是那么的喜爱和期盼

    之后的月余,他越发的着紧她,吃穿用度自不用提,各种珍稀的补品流水般的送到别院来。而他自己,但凡没有非离开不可的大事,都会一步不离的守着她,生怕她有个磕磕碰碰。

    他做梦都希望这个孩子平安降生,甚至已经盘算好了,这个孩子生下来,不管男女,立即就定为唯一的家族继承人。月儿不是希望光复长房吗,那么把就孩子记在长房名下好了,等这孩子长大了,大权自然回归长房。

    为了她和孩子,他什么让步都可以做!

    他内心更有一份不敢多想的奢望——如果这个孩子平安降生了,以月儿的善良,哪怕是为了孩子,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有所缓和吧?

    就算不能白头偕老,多相守一日也是好的,不是吗?

    只是,现实最终击碎了他所有的奢求。

    新年将近,作为家主,家族会议他自然不能缺席,这一去就是半日。

    会议尾声,他忽然感觉心头不安,匆匆结束了会议回到金湾别院时,却未见冷月如往常一般抱着热茶在窗边看景。

    客厅没有,书房,卧室都未见到她的身影。

    他在浴室找到了她。

    她裸身靠在浴池中,气息游离。浴池中的温水一片血红,弥漫着血腥味。

    他立时便慌了神,将她从浴池中扶起来,却未曾发现她身上有何伤痕。

    看着那一池的血水,不妙的猜想从他心头浮现。

    半个小时后,医生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

    孩子没了。

    用的是最烈性的药造成的滑胎,不仅这个孩子没了,且冷月的身体也会受到无法复原的创伤,终这一生,她再也不可能怀上孩子

    呵!明知所求的一切是奢望,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他还是难以接受,心神重创之下,连连吐了好几口鲜血。

    而这也导致他身体的根基终于彻底坏了,自此之后武道修为再无寸进,若不是隐藏得当,加之他不过三十岁年纪便臻至五气朝元层次,比起淳于家那有妖族血脉的大公子都更强一分,怕是早被人发现了。

    这一事对他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然而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责怪她的立场,便努力掩饰心中的悲痛,在她醒来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只是冷月却并不想当做没发生过的样子。

    “药是我亲手配的,我喝下那药,感受着他从我身体里一点点离开”她惨笑着,却固执的开口,“呵!我们的孩子,你杀了一个,我杀了一个这算是世间最狠毒的父母了吧!”

    当初真的不是我做的他想开口辩解,终究还是闭了嘴。

    她不会信他,又何必再让她多伤心一回。

    “没关系,月儿,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没事的不要孩子,以后都不要孩子,有你就够了。。。。。。”他试图安慰,但是语言在此刻显得尤其的苍白无力,只能用力将她抱在怀里,想要给她些许暖意,也免得她看见他眼里的泪。

    那日他与她像是两只在冰雪里即将冻死的野兽,紧紧的偎依着彼此,不过是想求片刻温暖。

    她哭了一夜,絮絮叨叨的提起很多以往的事,童年时的、少年时的,关于她与他之间相处的、相爱的,关于她与父母之间幸福,边说边哭,声音都哑了也不肯停下了。

    他最后只得点了她的睡穴,看她沉沉睡去。

    睡梦之中,她却依然在断断续续的流泪。

    “阿河做不到我做不到”

    是啊,她怎么做得到?她父母的亡灵在看着她,长房的累累白骨在看着她。

    她活着,她留在他身边,都不过是为了复仇。她若应了他,与他平安喜乐,便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良心的折磨,每过一天都是痛不欲生。

    他又怎能忍心?

    她终有一天要手刃他,伴随着这个孩子到来的没有爱,只有怨恨与痛苦,若是留下这个孩子,孩子长大后又如何自处?

    在月儿流产的第七日,他在浴室中寻到了那个孩子尚未完全成型的魂魄,被母亲亲手毒杀,它怨气不散,只是他和冷月身上都有功德,它无法靠近。

    他将自身一半的功德通过秘术给了那孩子。

    未曾出生也好,不必参与到未来的血腥之中,不必亲眼看到亲生父母刀兵相见,早些投胎转世更好。

    因果业力,由他这个做父亲的来受。

    这一回他终于绝望,不再有任何奢求,不再痴心妄想着天长地久。本就是偷来的幸福,有一日算一日,何必再多妄想。

    这样就够了,偷得一日厮守算一日,待修复丹田的材料寻找齐了,便让她离开,届时她要复仇也好,要他的命也好,都随她。他想着。

第281章 番外之漠河(23)() 
之后的日子真的可以称为平淡如水,他依旧每日到别院看她,却不再久留,也不再留宿。

    他来了,她不忘在饭桌上为他添一双筷子,他走,她也不会再多言半句。

    经过这两年来的整顿,家族内部各方权利大都被他掌控在手中,长老们的话语权也渐渐变小。

    但是对他而言,这一切还不够。

    嫡系长房和二房之间的这场持续了数年的争权夺利,对整个西陵世家造成的创伤很大,如果不能尽快恢复元气,且不说若干年后老祖宗闭关出来会作何想,单是他和月儿也无法面对列祖列宗。

    对于一个古老的千年世家而言,权利斗争往往是内部腐化的外在表现,西陵世家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内里早就烂透了,那些天赋一般无法飞升修真界却又活了上百年的长老们把持着大量的权柄,甚至威胁到了掌权人的决策,他和西陵漠然之间的争斗,如果不是长老会的推波助澜,未必会闹到最后不死不休的局面。

    长房与二房的权利争斗,他固然恨透了西陵漠然,对两房的长老们同样是厌恶至极。二房夺权,长房的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家伙们被清除、打压了多半,但是却助长了二房长老的气焰,要对付这些人不是容易的事,但他并不打算放弃。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如果是治不好的病,那就狠心割掉病变的部分!

    继续怀柔只会助纣为虐。

    在他狠心废冷月修为时便在心头有了雏形的计划,如今终于到了可以开始实施的时候。

    本想着计划若成,尚且有一丝希望带着冷月归隐。但现在看来没有希望也好,百无禁忌之下,有些事情更好办。

    这一切他未曾言明,然而冷月却是懂的,她虽恨他,却支持着他的计划。

    虽然在她的眼里,他清除守旧派培植新生力量的做法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柄,她却意外的积极参与。

    想要拔除旧有的顽疾,就必须有新生的力量顶替。

    人才的选拔是一个缓慢而秘密的过程,前期准备完成后,家族中三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族人的资料都被他秘密的调了出来,送往金湾别院之中,无论长房、二房还是其他偏远旁支,只要是西陵家的血脉皆在选拔的范围内。

    天赋、心性、能力、忠诚,每一个人的数据都被他和冷月反复推敲,而后定下名单,再一人一人的亲自考察,不合者皆排除在外。

    他不在乎这些人来自长房还是二房,因为他要的是他们的忠诚,不是对于长房或者二房的忠诚,也不是对于他或者冷月的忠诚,而是对于西陵世家的忠诚。

    为了不打草惊蛇,对选拔出来的人的培养是一个很谨慎的过程,每一个关节都由绝对信任的人经手。

    也是这时,他才知道看似凋零的长房中竟还隐藏着如此之多可称为天才的人物,那些平日里隐藏在冷月天才光环下的子弟,真正收起身上伪装的时候,每一人都可独当一面。

    这些人,要么是幼年同冷月或西陵漠然亲近,长大后派往外面驻守,少有在家族中露面;要么是一向表现如武痴,除了外出历练便是在千层狱中闭关与战斗,在家族中没有多少存在感;余下的或者平日表现尚且优秀,却在西陵漠然死前一年之内因为各种原因或者派往外围驻守、或者送去国外办事、或者犯错赶去千层狱闭关——总之,都是以一种不显眼的方式淡出众人视线,却在无声无息间将自身发展壮大。

    若不是知晓了结果反推回去,根本无人能意识到这么惊人的状况。

    这些人眼里没有长房与二房的隔阂,没有嫡系与旁支的偏见,他们在乎的只有家族的强大的、血脉的传承,他们皆以冷月马首是瞻,却没有一人参与了一年前她从陵园出来后的事变——那一回死掉的人,无辜者有之,却大部分属于守旧派的长房势力。

    他终于明白,她想要的,竟和他不谋而合。于她而言,或者说计划早从西陵漠然手中就已经开始了,无论长房还是二房,那些顽固不化、贪婪无度、挑拨是非的老东西都是早该清除的对象,目的一致,便也够了。

    她真正要祭奠的亡魂,是她的父母,以及那些在这些年来因长房二房无辜死去的族人。

    她是自幼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女子,幼年时候更是有老祖宗亲自教养,即便是经历父母双亡的惨烈,经历爱人背叛的痛楚,她也不会因为一己之痛置家族于不顾。

    或许对于冷月而言,最意外之痛的,除了父母之死,大概就是没想到他会亲自出手擒住她,又亲手废了她修为吧。

    就算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和伤害,又怎么会不痛苦?爱有多深恨有多毒,这一年多的折磨,也算是他狠心的代价,咎由自取。

    几个月之后,漠字辈以西陵漠行为首,清字辈以清乐为首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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