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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煤矿异闻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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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井下的人果然都死了,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只是看他们的表情,似乎都没什么痛苦,死的很安静。我们试图找个缝隙钻过去,可这些尸体堵的严严实实,别说现在是没有缝隙,就算是有一块,要是让我们三个踩着遍地的死尸过去,我们也不一定有那种胆子。

    看着这些尸体,何超突然说道:“这些尸体是我们两个搬到这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想起来了!”

    这话说的我一愣,我心想,搬的?你们两个搬的?开什么玩笑,你当是码转头呢?堵的这么严丝合缝?!但紧接着何超的下半句话,说的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赶紧跑,这些尸体是活的!当时我们两个那种昏沉状态,它们不对我们俩出手,现在可说不准!”

    像是回应何超说的话,尸堆上面突然就咕噜下一具尸体,已经有些腐烂的脸正好对着我们,两只死鱼眼睛缓缓的睁开了,然后那张嘴慢慢的裂开了一条缝隙,似乎是在嘲笑我们。

    蓦然间,整个尸堆都开始发生了颤动,它们果然是活的!

    “跑!”

    我也不知道是他们俩谁喊了一句,我们就开始掉头回跑,路上看见李哥他们两个,我赶紧告诉他们两个跑,可这井下哪有什么地方能跑,另外两个出口被那扇石门堵住了,两个工作面怎么跑都是兜圈子,没准还得被前后包抄。

    当下我就告诉何超和刘亚新往那联络巷跑,那里有两扇风门,说不定可以拖延点时间。李哥他们两个一直跟着我们,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盲目的跟着,完全不像我们三个这么紧张。

    等到我们一头扎进联络巷,李哥他们两个才开始询问起来,当听说井下人都死了,而且尸变的时候,两个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说不出来话。

    刘哥一直在那嘀咕着:“完了,完了”,我心里一阵暗骂他,平时看着挺好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候就这么怂,我也懒得搭理他。

    何超正趴在门缝往外看,想看看那帮死尸是不是追了过来,可空荡荡的巷道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反倒是他把那扇风门打开后,风不停的往联络巷里灌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听着有些别扭。

    “高手,现在怎么办,有没有别的地方能出去?”何超回头向我问道。

    我摇了摇了摇头,告诉他:“如果那石扇门消失了,我们就能出去,可现在并不知道那里的情况”

    “我知道,那扇石门堵住了路,我们就是从那里过来的”李哥突然插了一句嘴,听完后我只能苦笑,告诉何超:“没办法了,所有的路都断了,除非能从这里挖出去”,说完我伸出手指了指头顶。

    何超鄙夷的瞅了我一眼,道:“还挖出去,你咋不说我是土行孙呢,直接钻出去更快!”他又向外看了外面,确定没有情况后他把门关上了,对我们说道:“似乎没有追过来,可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被饿死在这”

    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五个人都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你说,那些死尸会不会伤害我们?”何超问道。说真的我也希望不会伤害我们,可是如果有个例外,这些人不都得搭在那,还是不要犯险的好。

    “你们当时是被控制,属于是和它们是一伙的,你现在这么清醒,你能确定他们只是吓唬咱们玩么?”我一句话就把何超给噎死了,他再也不报什么幻想。

    然后我又转头看向李哥,对他说道:“李哥,你还是告诉我们情况吧,这煤田镇不正常,我们都知道,可以前一直没发生过什么事,现在却全都爆发了。我看你和刘哥之前的谈话,似乎你们原居民要知道很多,说说吧,算我求你了!”

    说完我就一瞬不瞬的盯着李哥,等待他的答复,昏暗的矿灯下,他的脸沉默了老久,才微微的点头,缓慢的诉说起来。

    故事的开始要从建矿后开始说,那时候发生了一些死亡事件,当时的矿长找了一位高人改了一下风水,情况变了很多。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死人是没有发生,但是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现怪异的事,比如见鬼啊、鬼打墙啊之类的,可顶多就是受到些惊吓,大家伙为了挣钱也就没怎么在意。

    但后来情况越来越恶劣,估摸过了四五年吧,出现了一些‘东西’,它们可以诱惑你自杀或者杀人。

    当时这些事闹的非常的凶,矿长开始下令裁员,大家也不知道为什么,但都想保住饭碗,少了很多罢工的声音,但裁员依旧在继续,年龄不分大小,也不分工龄,似乎是想怎么裁就怎么裁。

    不过大家最后还是发现了原因,那些被裁掉的员工都是市里面的人,他们是改了户口进来的,而本地的人虽然也有被裁,但显得要宽宏大量的多,这时候人们才想起来,似乎招人的时候有一个不成文规定。

    属兔、属龙、属蛇不招,生日阴历一月、七月不招。

第二卷 第十一章 被掩盖的故事() 
那些被裁掉的人都属于这两个范畴里面的,这些人被裁掉后情况果然好了许多,但就在这个时候,一截断手开始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

    这截断手诡异的很,那时候它并不会伤害到什么人,但是只要它出现,就会伴随着出现很多古怪的东西,那些东西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人生不如死。一时之间煤田镇又闹的人心惶惶。

    那白衣男人就是那时候出现的,当时一矿因为他死了很多人。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也没有人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知道见过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后来老矿长终于顶不住压力,千里迢迢的从外面找来一个高人,这人到底有多厉害李哥他们揣测不出来,只是从这人身上的事迹推测了一下他的能力。

    当年毛主席大改京城风水,最后却又毅然决然的住进中南海,据说都是这个人给的意见。

    这件事我知道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野史。那时候毛主席改风水,按理来说都是给自己住的,就算不住也是自己肯定受益。本来毛主席是要住进故宫的,但这高人说了:“你不能进故宫,不然必危机到你的王位”,毛主席闻言,只在故宫的城墙外转了转,转而住进一墙之隔的中南海。后来毛主席虽然进过三次故宫,但始终不肯定居在那里。

    这位高人来了煤田镇以后,先是在镇外转了一圈,当时就告诉老矿长,你这煤矿位置占地太凶,虽然被人改过,但是坚持不了太久。之后这人就来到了一矿,他在地面上呆了三天,当第四天准备给出解决办法的时候,那站在火车头上的男子出现了。

    那男子伴随着火车的轰鸣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那男子出现后就一直谨慎的盯着那位高人,似乎感觉到了危险,而这位高人盯着那男人也是若有所思,两人始终不开口说话,在场的众人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现场的气氛变的很紧张,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清脆的敲击声传进众人的耳朵,众人闻声看去,发现一旁的黑色轿车的引擎盖上出现了一截洁白的断手,正肆无忌惮的敲击着手指。

    那火车头上的男子见到断手后脸色剧变,立马就跪在火车头的甲板上磕了一个头,然后连身子都不敢抬起来,头依旧保持着贴地的动作,火车头就慢慢的驶去了。走的时候异常的安静,和到来时伴随着火车的汽笛声,嚣张的出场不同,走的时候更像是夹着尾巴逃跑。

    此时此景让众人大吃一惊,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知道这截断手的地位。

    那位高人在看见断手的那一刻,脸色就已经变了。虽然他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可事先知道这大凶之地叫阎王手是一回事,见到正主了是另外一回事!

    这位高人当下就对那断手鞠了一躬,然后把老矿长拉倒一旁,对他说:“现在这截断手还没打破之前‘镇阴建阳’的卦象,那卦象现在依旧对它有着作用。但现在卦象已经趋于阴阳平衡,快要被打破了。因为你这里被人改过,而且那正主也发现了我要做什么,已经出来阻止了,我没办法再重新给你改此地的风水。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方法,能够缓解此地的燃眉之急,但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希望你可以顾忌到此地的居民,莫要被金钱迷住了双眼。”

    后来老矿长按照这个方法进行,果然使煤田镇太平了,但每隔几年,那断手还是会出来作乱,死一大批人才会停止下来,仿佛是在收被困住的利息一样。

    当时那高人就说了:“血雨腥风云中手,九死一生血遮天。这截断手远没有达到它所能展现的恐怖程度,眼下的情况就像是娘胎里的孩子,这截断手正被‘镇阴建阳’的卦象阻止着发育。所有人最好趁现在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不然真到了那个时候,谁也跑不了!”

    这些事众人都知道,那位高人走了以后,煤田镇上的人也搬走了不少,不过后来事情慢慢变的平淡,人们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件事也就淡忘了。

    然后每一次断手风波出现,煤田镇就会少一批人,有些是搬走了,有些是死了。

    人们开始不愿谈及这些事,觉得这就是悬在他们头顶的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落在他们的脖子上,一个个的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听到这我也不得不感叹人的惰性,几年才会出现一次得怪事,平时大家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里,真到了大祸临头才想着逃跑。想到这我又不自主的看了刘亚新和何超一眼,我们三个不也是这种情况,身在这大凶之地里面,又被那燕目棺葬诅咒着,都是来一件事解决一件事,从来就没制定过解决的方案,可这也不能怪我们,那些解决的材料实在是太难,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三个都被困在这,就算材料集齐了,我们上哪再找一口燕目血云棺?

    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因为所在大凶之地的原因,这燕目棺葬早就发生了某些变化,不用等我们再去找一口燕目血云棺,这燕目血云棺就自己找上门了。

    “我还以为那站在火车头上的男人有多牛B,原来只是个小喽啰”何超又打开了一道门缝,一边向外张望着,一边对我们说着。

    刘亚新听完,就不乐意了,毕竟那男人把他们两个耍的团团转,就对何超说道:“对对,何二狗子,你这么厉害,那天怎么不见你上去给他两巴掌?现在被他弄到这,你耍什么嘴皮子”

    我靠,刘亚新这嘴是真毒啊,我感觉他要是这么说我,都能把我噎死,哪知道何超只是淡淡从嘴里飘出的三个字就把这句毒话轻松的解决了。

    “我愿意!”

    听完以后,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永远不要试图和无赖讲道理!

    “你愿意?你咋不愿意吃屎?”

    “你不好吃!”

    “我操,何二狗子你是不是想打架?!”

    “你打不过我!”

    ……

    我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然了,反倒是一旁的李哥两个望着他们两个目瞪口呆,实在是想不明白,眼下的情况这么严峻,两个人不仅有心思斗嘴,竟然还能打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情况,潜意识里可能觉得实在做梦,因为我看见他们两个情不自禁的掐了自己一把。

    两个人打的正欢,我们身旁的风门外面就猛地传来“咚咚”声,这风门是铁皮的,联络巷里面就像是扩音器,这突然的砸门声吓了我们一大跳,同时耳膜震的有些疼痛。

    坐在地上的刘哥立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不争气的就淌了下来。我们三个和李哥面面相觑,片刻后何超对着我们说道:“开门放进来一个,要是具有攻击性,咱们四个就揍他一顿,若是没有……若是没有……”

    何超可能一时没想到若是没有攻击性该怎么办,说不出来怎么办,刘亚新立马就接道:“若是没有攻击性也揍一顿,它他妈的敢吓老子就是它的错误!”

    “对,横竖都是揍一顿!”何超走到风门前,抓住门把手准备开门。李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三个,似乎不敢相信他们俩刚才说了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同时我又冲刘哥的位置撇了撇头,告诉李哥:“有问题照看住刘哥,别让他出了什么纰漏!”

    我把之前装在怀里的两片‘武器’拿了出来,给刘亚新喝李哥分别扔了一块,然后我把腰间的自救器摘了下来,这自救器是不锈钢的,大概有两块砖头那么大,据说里面装的是呼吸器什么的,我也没拆开看过,反正拿着的手感还不错,准备完成后,我就用眼神示意何超,可以开门了!

    那沉重的敲门声还在剧烈的响着,何超看了看眼下的情况,觉得不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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