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妃:魔帝,别乱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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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倾歌你竟敢伤我女儿!我要你不得好死!大伯,你可要为我的月儿做主啊!”
君霆冷冷道,“若不是她先动手,倾歌怎会伤她?”
“父亲!!月儿也是我君家子孙,您怎能如此偏心?!君倾歌这个贱人不仅打伤月儿,还伤了月儿的爹!这笔帐您要怎么算?!”
君长风连忙站出来,面色阴沉,“二婶说话最好小心点!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不干不净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身上的杀气让方梅一颤,但还是耿着脖子撒泼道,“你想怎样?还想打我不成!你们一个两个就知道欺负我们旁系,还有没有天理了!你们打人还有理了?!”
君长风冷笑,“若不是二叔先出手伤我,歌儿怎会跟他他大动干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是二叔先动得手!而且他还想杀歌儿,若不是歌儿侥幸逃脱,方才死的就是歌儿!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倒是先告起状来了!”
第43章 有谁不信,尽管来试试!()
在场的人被君长风冷冽的眼睛一扫,纷纷缩了缩脑袋,不敢多言,唯恐惹祸上身。
方梅见此,顿时嚎嚎大哭,“真是没天理了!我可怜的女儿啊,还有他爹,都怪我没本事,让人给欺负了都没办法!今日谁都别拦着我,让我去死!”
“二嫂万万不可!族长,无论如何君闫被废了手,此事嫡系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我们绝不罢休!”
旁系的人一窝蜂扎堆起哄起来,势要讨回‘公道’。
训练场内再次吵了起来,乱成一团。
只听“嗡”一声,寒光闪过,一把剑狠狠插在了众人面前地上。
剑柄嗡嗡震动,入地三尺。
顷刻间,吵闹的人群静了下来,望着面前晃动的剑,脸色不由难看起来。
君倾歌缓缓走上前,冷冷望着众人,“有谁不服,站出来。”
训练场内顿时鸦雀无声。
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武力镇压!
被君倾歌那双黑眸扫过的人不由脑袋一缩,不敢再多言。
开玩笑,他们方才可是亲眼看见君倾歌将君闫打成重伤,那手段,一个残忍了得!
连他们之中灵力最高的君闫都不是她的对手,现在谁敢触她的霉头?
更何况,族长明显站在君倾歌这边,就算他们心中再有怨言,此时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但方梅哪里甘心?
她狠狠瞪着君倾歌,“君倾歌!你敢打伤我女儿,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哦?你想怎样?”
“我方家好歹是都城的名门望族!岂有你们君家任意欺凌的道理?!我告诉你君倾歌,方家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这种威胁换成旁人或许还管用,只是对君倾歌而言,毫无作用。
“二婶,不论你是方家还是李家,敢来,我定让他有去无回!今日我君倾歌再说一遍,往后谁敢对我大哥,还有爷爷出手,只要让我君倾歌发现一次,定让他们后悔终生!我君倾歌说到做到,有谁不信,尽管来试试!”
霎那间,她身上的杀气陡盛,如飓风席卷整个训练场!
那冰寒的威压让场内所有人呼吸一窒,瞬间冷汗直冒!
她是认真的。
真的对他们动了杀机,不管他们是何身份,身上是不是流了跟她相同的血,只要有谁敢触了她的逆鳞,杀无赦!
那瞬间,所有人心中都不由升起一丝畏惧。
那是对强者无缘由的畏惧。
方梅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君倾歌。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君倾歌么?
怎会有如此气势?!
虽然之前听月儿跟她提起过,现在的君倾歌恢复了神志,可她从没想过连气势都变了那么多?!
她身上哪有一丝之前的胆怯和软弱?
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
令人害怕。
“你——”
方梅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人忙拦住。
“二嫂,现在不是逞意气的时候,还是快带老二去疗伤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听了此话方梅才冷静下来,虽然心有不甘,但现在的情况就算她再闹下去也讨不了什么便宜,还不如先避其锋芒以待时机。
第44章 这辈子都不会变()
狠狠瞪了她一眼,方梅不甘心厉喝,“君倾歌你给我等着!”
话落带着君倾月和君闫,一干人迅速离开了。
对这种威胁,君倾歌向来嗤之以鼻。
君霆挥手让训练场上的人都退下,等到没人时,君倾歌才松了口气,身子微微晃了晃。
“丫头,你怎样?”
君霆连忙扶住她,君倾歌摇头,“爷爷我没事,先扶大哥回去休息吧,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一旁君长风刚想说什么,忽然眼前一黑直直晕了过去。
场内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之后,便将君长风迅速带回来院子,连带着墨北尘,也一并安置在了君长风的院子。
君倾歌为墨北尘把了脉,发现他只是灵力枯竭,休息几日便好,松了口气,便连忙来到君长风的房间。
屋内。
君霆看着君长风惨白的脸,神情阴戾,“那些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对长风都敢下手,看来也是时候该好好整顿整顿府上了。”
君倾歌为君长风把完脉,替他掖好被角转头道,“爷爷,大哥的伤越发严重了,必须尽快想办法才行。”
君霆愁闷道,“宫里的太医实在没用,治疗了那么久还是治不好长风!都怪我,风儿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还损失了近半的功力。”
君霆脸上满是懊悔。
“爷爷,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治好大哥的伤。”
“你说得对,可惜我君家没有炼丹师,若有炼丹师还能暂且延缓下长风的病情。”
炼丹师是苍穹大陆最为稀缺的职业,在整个安梁国都屈指可数。
爵城内的炼丹师不超过十人,而且他们通常都在丹药协会中炼药,很少露面。
君霆虽有心笼络些炼丹师,但好多次都被夏府的人故意搅黄,所以至今都未达成。
君倾歌沉吟了下,说道,“爷爷,丹药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平日里军务繁忙,又碍于身份,若由你出面寻找炼丹师肯定会被夏府的人察觉,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方才我已经给大哥喂了一颗我自制的药丸,暂且压制了他体内的暴动,之后三日,每天喂大哥一颗,我会尽快在三日内集齐所有药草给大哥治病。”
“丫头你懂医理?”
君霆讶异君倾歌为何忽然懂医理,而且看起来似乎十分精通。
君倾歌犹豫了下,心中想着该如何跟他说。
君霆怎会看不出她的犹豫?此刻他既欣慰又矛盾,君倾歌的改变他并非毫无察觉,只是这是他的孙女,这点他从未怀疑过。
既如此,为何还要计较其他?
想通了这些,君霆心中松快了许多。
“丫头,你记住,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君霆的孙女,这辈子都不会变。”
君倾歌一怔,随即一股暖流涌入心田。
眼眶微热,强忍住落泪的冲动,“爷爷”
“好了好了,丫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鼻子?让外人看了像什么话?我君霆的孙女这么娇弱?快将眼泪收回去,不然老头子我可生气了。”
第45章 灵者巅峰()
君倾歌破涕为笑,心中暖暖的。
有亲人在的感觉真好。
“咳咳——”
这时,床上的君长风醒了过来,君倾歌忙上前,“大哥,你感觉如何?”
“长风,没事吧?”
君长风坐起,靠在软垫上望向两人,“爷爷,歌儿,我好多了,让你们担心了。”
君霆道,“说什么话,这两日你哪都别去,就在府上休息,军中的事我会处理好。”
君长风也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便点头答应了。
“对了,倾歌,之前在训练场”
君倾歌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朝他微微颔首。
君长风惊喜道,“是真的?歌儿你、你真的能修炼了?”
君霆一听也是一惊,“丫头,长风说得可是真的?”
君倾歌笑着对两人点头,解释道,“那次摔落极阴之渊,偶然发现一个山洞,洞内别有洞天,我在那待了一晚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不知是受了什么影响,等第二日我醒来时,就发现身上的伤全好了,而且还有了灵力。这段时间一直没告诉你们,是因为我想变得稍微厉害点后再给你们一个惊喜,没想到今晚就”
这番话半真半假,有些地方虽然说得很含糊,但足以让君霆两人想象了。
“莫非那地方是什么仙灵宝地?汇聚了浓郁的灵气,所以才治好了丫头的伤?还激发了她体内的灵气?”
君长风欣喜道,“不管怎样,歌儿能修炼是件喜事,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只是君霆还是不满道,“就算这样,也抵消不了君倾月推丫头掉入极阴之渊的事!若她之后再敢对丫头不利,就别怪老夫不留情面了!”
君倾歌与君长风的父母在他们幼时就失踪了,至今不知是死是活。
他们从小就失去爹娘疼爱,所以君霆难免要格外怜爱他们。
再加上君倾歌这些年一直神智不清,被人欺负了都不知还手,这就又让他多了分疼惜。
比起那些勾心斗角,只想着自身利益的旁系,这两个孩子对君霆来说更像亲人。
所以,若有谁敢对他们下手,他君霆绝不会让他好过!
哪怕是旁系的人也不行!
这些年已经够纵容他们了,不仅让他们更变本加厉,还敢伤害丫头性命!
想到此,君霆心中就一阵愤怒。
“爷爷,我真的没事了,现在我能修炼了,普通人哪是我的对手?他们欺负不了我的!”
君霆想到之前在训练场上的事,略宽了心,但仍不忘嘱咐她,“虽你能修炼了,但仍不可大意,明白么?”
“我明白的,爷爷,别担心了。”
君长风道,“爷爷,相信歌儿自有分寸,你就别操心了。对了歌儿,你如今的修为到了什么境地?”
君倾歌微笑,“灵者巅峰。”
君长风与君霆相视一眼,皆满脸惊喜,“灵者巅峰?这么快?”
丫头才刚刚觉醒灵力没多久,竟能达到灵者巅峰,这修行速度也太逆天了吧?
只是两人不知,君倾歌之所以修为进展那么快,皆是因为在洞穴中那神秘男子度给她元阳所致。
他们更不知,以君倾歌全系的修灵体,要想进阶是有多么不易。
第46章 石头怎么不见了?()
若是寻常人得到那元阳,少说也要跨上两大阶!
而君倾歌正因为她全系的体质,所以修炼起来比常人困难数倍。
这件事也是君倾歌后来才知道的,现在暂且不提。
君长风与君霆欣喜的同时,也很是疑惑,为何他们看不出她的修为?
君倾歌也是不解,“其实这点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与我自身体质有关吧。”
君霆细细思索着,“不管怎样,别人看不出丫头的修为,丫头就多一分安全,这样也好。”
君倾歌也这么认为。
没有什么比扮猪吃老虎更能迷惑人了。
“对了歌儿,那位你的朋友他怎么样了?”君长风没有忘记今晚舍身救君倾歌的墨北尘。
若不是他,歌儿也不会完好无损地站在这,他心中自是十分感激。
“大哥放心,他只是灵力消耗过度,过两日就好了。”
“嗯,既然是丫头的救命恩人,就不可怠慢了,等会我会吩咐管家,让下人好好照顾他。”
之后,爷孙三个又说了会话,随即君霆和君长风就催促着君倾歌赶紧回去休息。
君倾歌拗不过两人,叮嘱了君长风几句便离开了。
她没有回到自己院子,而是去了墨北尘的屋子。
屏退下人,查看了墨北尘的脉搏,在得知没有异样才微微松了口气。
坐在床边,望着床上沉睡的男子,君倾歌有些出神。
她还记得墨北尘扑来时的样子。
焦急,担忧,不顾一切。
那种神情,她许久未见过了。
前世的她习惯了坚强,孤独,从未想过会有人不顾性命救她。
这种体验有些新奇。
只是却不坏。
君倾歌嘴角微弯,心田处回荡着莫名暖流。
此刻的她不知,心中已默默将墨北尘归为了‘要保护的人’。
如同爷爷和大哥一样,都是能带给她温暖的亲人。
伸手给他掖了掖被角,蓦地感觉手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