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嬴政-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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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其状如雪花。
此事汇报完,手下就提了一句这天在战斗场的事。
“哦?”蓉卡笑声像是勾在心底的那种绵软,“不到半个星际时解决了一只兵傀,人还长得不错,我暂时没那时间,改天再去瞧瞧呗。”
战斗场的尸傀都是芙卡和蓉卡所饲养的,尸傀据实力水平被大致分成了三个层次——帅傀、将傀和兵傀,其中每个层次也有大小之分,分别是大帅、小帅、大将、小将、大兵、小兵,层次越高,沾染的血腥就越多。
另外芙卡和蓉卡都喜欢美人,见到外面的美人都喜欢直接掳了带回来。
不过若有人想着被‘带’回来,就能跟出名的芙卡和蓉卡春风一度那就大错就错了,她们有些只有近身之人才有几分了解的癖好,反正就没有哪个美人在她们手上活过一周的。
“等等……下次再给他换只厉害些的。”蓉卡说,“我的尸傀每只都是宝贝,就是兵傀,也不是那么消耗的……”
不用兵傀,更厉害的……
手下忐忑地问:“那用将傀?”
倒是有用将傀的前例,只是少得可怜。
像帅傀、将傀这等层次的,都是带出实战喂食的,战斗场太小儿科了些。
蓉卡道:“用‘大将军’!”
大将傀?!
光是瞧着汇报那手下的表情,蓉卡跟前伺候的几女怒道:“你敢质疑主子的决定?”
“不敢。”手下惶恐,“我们一定办好。”
蓉卡倒是不在意,身子扭了扭,转动椅边垂下的那根像尾巴一样的布条晃晃悠悠的。
闭了虚拟屏,她两手交叉撑下巴,笑道:“拿小将傀不保险,我要的是万无一失,等他再次上场前,来提醒我一声,到时我会去看。”
这话听着像是她要迁就战斗场的场次,但意思,手下人懂不起的话,脖子上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哪敢让她来迁就战斗场,还不是战斗场迁就她的时间,挑她空的时间安排场次。
手下连忙应下,心里想的是,那个新人要倒霉了啊……
达成半个星际时胜兵傀的战绩,不提不行,提了不会引起主子的注意也不可能。
相比于外面的纷纷扰扰,战斗场下的地洞中,绝大部分的奴隶都不知道这事,知道的也仅仅是知道了,连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还有闲心去对别人评头论足?
一百七十九,元柳有何目的()
自那日后,嬴政几天都没等到上场的机会,某天倒是见到了被押送着的元柳,经过她所在的栅栏房前,她与他的目光对上了,眼神里交流着别人看不懂的信息。
——活着回来。
——你没事,我自然也不会有事。
嬴政撇嘴,她又不是没与元柳交过手,就元柳那身手真算不得多好,三流的水平。
元柳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嬴政没来及看唇形,他们就走过去了。
嬴政皱着眉想着元柳能有什么想与她说的,但这副表情却被瞥见的‘室友’误会了,某只‘室友’把脖子一扬,往栅栏外看去,问:“那是你朋友?”
“不是。”嬴政想也不想地回答。
她没有几个朋友。
“亲人?”
“我没有亲人了。”嬴政微怔。
“我已经猜到了……”
那只‘室友’后面扒拉了什么,嬴政也记不清了,没仔细听。
她本身就不是爱唠嗑的人,这话聊不起来,不久就安静了。
过了大半日,嬴政才从通道尽头处看到了被人扶进来的元柳,倒不是她故意守着,只是她蹲的那窝刚好正对着那边,一眼就望了过去。
“还说不是你朋友,守了一下午了。”那只‘室友’又凑了过来。
“不是。”嬴政有些无奈地摇头。
“那就是你相好。”
嬴政受不了了他在耳边嗡嗡,直接挥出一道假拳,那只‘室友’躲了去,换地窝了去,边躲还说:“被我说准了吧……”
扶着元柳进来的人看样子应该是是这里的奴隶,两个押送的人空手在后头走着。
元柳的衣服破了口,看露出来的肌肤和伤口,肯定是已经沐浴过了,还让人简单处理过伤口,他过来时抬起了头,再次与嬴政的目光对上。
除了嘴唇有些白,他的状态看着还好,至少比这里的许多奴隶面色好得多。
从她的面前而过时,她看见他勾起唇,冲她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大抵是因为,她是这里他唯一认识的人。
哪怕其实并不熟。
嬴政不知道元柳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来鸠忑乌,要知道这里的奴隶随时都可能会死。
何必冒着这样的危险。
她是习惯了危险……
嬴政突然一顿,元柳应该也是习惯了危险的。
毕竟在贫民区那个没有治安的地方,他的实力又那么弱,与这里相比,差不了太多。
接连多天,闻嬴政的胜绩来战斗场的看客们都没见到传闻里的那个奴隶,开始闹了,联系负责人要求安排那个奴隶上场的事,渐渐地,关注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多。
人总有一种很贱的心理,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见不到的,越是迫切。
战斗场的人慢慢地承受不住压力,虽然他们直属芙卡和蓉卡之下,但身份跟城区中的其它家族比起来低微得多,于是将此事上报。
但情况报上去后,又被压下来了——不要轻举妄动。
外面那么热闹,战斗场里工作的底下人自然也免不得讨论。
甚至于身处地下洞穴的嬴政也听说了。
她的耳力范围本来就广,那些议论的话语也逃不了她的耳朵。
“你最近吃得有点少啊……”有‘室友’戳她。
嬴政随口就应:“减肥。”
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一百八十,好提议()
一辆敞篷的悬浮机车从城区外一路驶进来,穿行过城区几条大道,最后开进了城区政体中心,实则是芙卡和蓉卡所居,生活和办公都在这里。
机车中的女人一身简衣,体型偏瘦,脸上挂着一副足以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但一路上瞧见她的人都知道,这是离了鸠忑乌半年归来的芙卡。
不少人向她见礼,其中还包括几大家族里正好在街上的核心弟子,芙卡没有一一回应,也不过偶尔瞥见一两张脸看着还养眼便微点了一下头。
“欢迎姐姐回来。”蓉卡穿着萌系摆裙,裙子到膝盖上面,下面是渔网袜另搭了双黑色小皮鞋,耷拉着脑袋,从表面上看很是乖巧。
“我在北边的这半年,还想我么?”芙卡摸上蓉卡的头,顺着发际线到了蓉卡微红的耳朵,她瞥到蓉卡美丽的天鹅颈上的那一片粉,眸色微暗。
“想啊,天天都想姐姐呢。”蓉卡的猫瞳里一片水光,里面含着满满的幸福,倒还真像一只猫,被摸了头和耳朵就这么满足。
随后两人进了屋,靠在沙发上。
“我听说,你这些天护着战斗场的一个俊奴隶不让人上场,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姐姐抛之脑后了……”芙卡取下眼睛,露出一双精美的丹凤眼,鼻头小而圆润,鼻峰高挺,倚在沙发上,那姿态有着几分女王的气势。
“怎么会……”蓉卡撒娇似的嘟嘴,一双柳眉却往上挑起,刚起了头又故作惊诧,“姐姐你派人查我!”
那软绵绵的声音里夹着控诉,用的是‘查’而不是‘监督’,不过是蓉卡留有余地,若是监督,这话可不实!
芙卡把她的拳头揉进手心里,笑道:“不过是回来时听手下说起了,不如你来告诉我事情究竟……”
等芙卡听完蓉卡说完这些天的事情,以一手撑头,她说:“能源心的事先不用急,联邦里或许会有动作……我知道你这些天忙累了,以后的事就交给我,不用忧心。”
“嗯。”
“那个奴隶的事,你想看好戏姐姐自然不会不许,只是放出大将傀,一下子就把人玩死了,那就没什么趣了……”芙卡笑得意味深长。
芙卡的手段向来比蓉卡多,而且要‘有趣’得多。
蓉卡听她这么说,起了期待感:“姐姐想要怎么玩?”
“群战。”芙卡摸蓉卡的头发,慢慢地吐出两个字,吐完后一双丹凤眼斜挑,“一批尸傀对一批奴隶,一方死尽一方嬴。”
“可是那些尸傀是我们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蓉卡有几分犹豫。
“傻妹妹,你还心疼这些尸傀不成?”芙卡嗤笑,“没了还可以再有,可是那场面……啧啧,才是有趣得紧呢……”
“那……用哪种尸傀?”蓉卡又问。
“用兵傀。”芙卡说,“那个奴隶对上一只兵傀可能嬴得轻松,可是对上的如果是一群尸傀呢……到时尸傀数是奴隶数的两倍,还规定剩下的奴隶数不能超过总体的百分之四十……”
那么必然会有奴隶自相残杀,除了要对付对手的尸傀,还要面对己方的攻击,这样的戏码才好看。
“不愧是我的姐姐,妙极了。”蓉卡称赞。
不用出将傀,用的只是低层次的兵傀,就能观得一出好戏,当真是好提议。
“这件事尽大力度地宣传出去,提高入场费,当天战斗场的人越多,我们损失得越少。”芙卡继续说。
毕竟不管结局如何,她们都是要损失掉一部分兵傀的,自然是得从别的地方补贴回来。
这向来是芙卡的行事作风!
一百八十一,电宝的委屈()
鸠忑乌战斗场放出‘群战’消息后,几个家族的上层都被此事吸引了注意力。
谁都知道这个战斗场直属于芙卡和蓉卡两姐妹,在芙卡刚刚回来后就弄出这么大个阵仗,以他们对这两人的了解,那天‘群战’两人必定会在场,这可是个让族中子弟在两人那儿露面的好机会。
城区中心空地前,巨大的虚拟屏上不断闪现出战斗场‘群战’相关的字眼,这番大力宣传,几乎整个鸠忑乌的人都知道了,随便在城中找条狗问,它都会冲着那面巨大的虚拟屏吐舌头狂吠。
一道修长的身影在城区中心停下脚步。
少年仰头看着虚拟屏上出现的某个人的影像,半边面具之上的眼睛里流淌着琥珀色的光芒,熠熠生辉。
找到了,阿瓜。
哪怕嬴政的刘海几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就那惊鸿一瞥的鼻子和嘴唇,他又怎么会认错。
这件事战斗场的人还没通知到下面的奴隶,但耳力好的或多或少都能听到点风声。
看管奴隶的这些人,嘴巴可不怎么严。
有句俗话说得好,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嬴政自嘲地笑了一下,她自认适应能力强,毕竟再恶劣的环境也待过。
几天不洗澡还好,她能将就。
但是只要是人,就避免不了排泄问题。
虽然‘室友’们每餐的饮食仅是营养液和一小块生肉,排泄的感觉相对来得迟,可总会有的。
大大咧咧地遛鸟就罢了,毕竟是一群大老爷们!
不洗鸟不洗手也就罢了,毕竟栅栏房里没有提供生活用水!
TMD连排泄池都是半个月一冲,那味道久了简直非一般的酸爽。
所有的栅栏房中所建的排泄池都是连通的,等半月一到,才有人开总水阀集体冲走。
嬴政初来的时候时机正好,与上一次开水阀只隔了几天。
这根本不是在养人,分明是在养畜生!
“主人!主人!电宝快恢复了!还有一成就回到巅峰时期了,主人开心么?”
——你家主人很难过。
“咦咦?”
电宝本来预计至少还有大半年才能恢复,可是到了这里的能源矿区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快完全恢复了,它自觉得离它大显神威,无限装逼的时候近了,本想与主人分享这个喜讯,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回答,一下子就懵了。
嬴政望了眼通道,有气无力。
——你家主人都好些天没见过太阳,闻过新鲜的空气了。
“电宝也是啊……”
——……你那儿能跟我一样么?!
等电宝再想联系主人的时候,那边已经‘挂线’了,它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主人的感知回应。
在地面垂直五千多米底下的矿洞里,亮蓝的电光停下来了,旁边抹着脸上不停滴下来的汗水少年见到便凑近它,疑似自言自语地问:“你又怎么了?”
电宝委屈地想哭,它本来还有好多话想跟主人说的,比如说,等它恢复巅峰后,会努力试着凝结出分身去陪着她的,可是主人不给它机会。
它这些天不分昼夜的努力,主人全然看不见。
真的好桑心。
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