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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是女嬴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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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就起了身,不再理会她,转身进了屋。

    嬴政在地上坐了起来,揉着快散架的肩,眼瞅着那道红色的背影消失,她低头看着一地的落英和残枝,眸光不定。

    沐公子是什么样的想法她不去猜,哪怕他以为她刚刚也只是苦肉计,不也动容停手了。

    只不过……

    她的大餐泡汤了……

    他那话的意思分明是不打算再带她去参加生辰宴了。

    “你竟敢冒犯公子,简直是胆大……”愤恨的声音传来。

    嬴政起身,看见院角的柳儿,随口便说:“我哪有像柳哥儿这样跟前伺候的,主子都跟人打起来还在一角看热闹。”

    “你!”

    你什么你?

    表什么对沐公子的忠心耿耿,有本事冲过来咬她啊!废什么话!

    这一心为主的柳儿,也不过如此。

    嬴政离了雪棠院,就寻思着怎么让沐公子改变主意。

    生辰宴他不带她去,她也可以自己去。

    不过就是为客为贼的区别罢了。

    若能为客,嬴政也不会想做贼。

    子初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避过了离亗馆的验身,至今还未入其花名册。

    恰在九王爷生辰当口,离亗馆的人暂时没工夫管桃儿坞融进来的这批倌儿,眼下子初在离亗馆里,除了饮食上差点,倒还自在。

    嬴政得空就把人带到了城郊山脉。

    “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子初边走边问。

    嬴政将包剑的布解开,露出了锋利的剑身,子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一剑过去,削落了他的几根头发,笑道:“担你一声师父,自是不能不管你。”

一百三十,权势惑人() 
子初并不是没有习武根基的人,只是他那点拳脚,身为师父的嬴政实在不忍睹视,都不想承认这是她的徒儿。

    嬴政抬头望了眼高耸入云的山巅,将剑插入地面,指着山顶对子初说:“以此为始,到山顶一个来回,半柱香为合格,为师在这儿等你。”

    不是吧……

    这话子初吓得一个趔趄,半柱香,就眼前的高山,他拼了命也就够爬到半山腰吧……

    “师……师父!”子初企图劝她改变主意,“欲速则不达,我们能不能循序渐进,慢慢来,圣人都曾这么说过的。”

    “你还是个念过书的。”嬴政挑眉,“我现在是你师父,不如你把尊师道给为师背一遍。”

    敢拿道理说她,她就拿规矩压人。

    到底谁才是师父?

    子初悟性不低,想通这一出后,就低了头。

    “徒儿知错。”

    “未免你路上无聊,回来时带点猎物回来,为师在这里等你。”嬴政在大石上盘腿打坐,又补了句,“若是瞧见了白狐,务必抓回来,要活的!”

    子初惊了。

    路上一点都不无聊的啊师父!!!

    就半柱香的工夫,还要算上抓猎物的时间,徒儿做不到啊!!!

    白狐也不是大白菜,地里有的是啊!!!

    这么苛刻的条件,还不待他讲道理的!!!

    嬴政眼神一扫,子初赶紧收回了委屈的表情。

    “还不快去,今天要是达不成目标,为师晚上就带你换点花样。”

    这话好邪恶。

    子初有些好奇‘换点花样’是什么‘花样’,可显然问出来绝对不妥,于是运起轻功就往山顶而去了。

    “徒儿会尽力的!”

    山风里吹来这一句吼声。

    嬴政坐在山石上,目光落在插入地面的那把剑。

    昨儿沐公子那一番异常,电宝那儿倒是有了线索。

    沐公子与沈非卿之间的关系尚不明,但于沈非卿,沐公子只是一枚棋子,从在楼南国起,就是一埋伏多年的探子,古往今来,寻欢作乐之所向来是打听情报的绝佳之地,这枚棋子在楼南国埋了七年,从侧面也可以看出,沈非卿早有收复楼南国之心,而七年前,沈非卿才多少岁,才十一岁左右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心计,难怪她会成为这场夺储之争里的得势者。

    沈非卿昨日下了命令,她要沐公子得到九王爷的青睐,取得其信任。

    不惜任何代价!

    嬴政对朝中局势不甚明了,得到的消息都是来自民间议论,再加以自己的推断。

    这九王爷沈妙菱乃当今凤舜帝的胞妹,手里尚且握有一点实权,在朝中还算说得上话的人,之前沈非卿唤嬴政前去复命时所提到的‘姑姑’如果不出所料,便是说的九王爷。

    不然,沈非卿也不会下那样的命令。

    九王爷会害自己的皇侄,这其中原由,想来也是为了那点权势。

    但究竟是九王爷本就有那样的心思,还是沈非卿忌惮自己的皇叔逼得对方不得不那么做,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就沈非卿还称九王爷一声‘姑姑’的情况,前者的可能更大。

一百三十一,沐浴() 
“佑灵……”嬴政咬着这两个字。

    这究竟是何方何圣?

    她想起了沈非卿说的那件瞒了多年的事,难不成便是与佑灵有关?

    至于令牌和圣旨,沈非卿既然都没找她要,她就装作不知。

    但嬴政觉得并不是沈非卿忘了,而是她没想过把东西要去。

    真费解啊……

    这个游戏地图里的半炷香并不长,不一会儿就过去了,子初迟迟未归,在嬴政的意料之中。

    等到子初跑了一圈回来,就瞧见了自家师父正悠悠闲闲地在烤肉,宛如度假。

    “你超时了。”

    “师父……”子初摸摸后脑勺。

    “继续。”

    “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嬴政提了下烤肉,似笑非笑:“看来你更期待晚上的‘新花样’。”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新花样’比现在累个半死的程度更甚,绝对会玩死人。

    子初心想:师父,这么玩我,还是逐我出师门吧!

    “师父我不累,继续!”

    “等等……”

    子初瞬间止步,眼神期待:“师父?”

    “把兔子放下。”

    “……”

    果然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在傍晚的时候,已成汗人的子初达到合格线了。

    “爆发力还不错。”嬴政淡定地吐出根骨头,称赞。

    “是师父教导有方。”子初习惯性谦虚。

    嬴政起了身,拔出了地面上的剑,示意子初跟上她。

    子初追上去:“师父,我们这是要回去了吗?”

    “回去还早,你一身脏汗,为师先带你去沐浴。”

    “哦。”子初瞥到她手里的剑,又说,“师父以后会教我剑术吗?”

    嬴政回头看他一眼:“看你表现,万一是块朽木,是承受不住剑气的。”

    子初泪奔,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

    就在他以为自家师父真的想让他好好沐浴,洗去一身脏污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片瀑布前,万丈水流而下,其声如雷。

    溅起的水花都有半人高。

    子初有些腿软,这可不是个洗澡的好地方啊……

    “去吧。”嬴政提剑,剑尖指向瀑布之中,“在里面站上半个时辰就可以出来了。”

    “!!!”子初咽了口水。

    #自家师父太凶残肿么办?在线求,急,性命攸天的事!#

    #完了,师父想玩死我,我要不要反抗啊,啊,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玩!#

    “师父,徒儿不会水性。”基于前面的经验,子初不会跟嬴政讲道理,比如说这种程度的训练方式,他真的会死的。

    话落,嬴政就把人踢下去了。

    扑通的落水声完全被瀑布的声音淹没。

    子初差点被呛几口水,好在这边的水流还不算太急,他扒拉着探出头来,就听见那道清冷的声音。

    “正好,借此机会你可以练练水性。”

    嬴政态度强硬,表情却淡淡的。

    据她所知,楼南国水域颇多,在那儿土生土长的人,几乎从小就是玩水玩到的,只是那边很少能见到这样的瀑布,即使有‘瀑布’,也只是不足三米高的落层湖。

    子初认命地朝瀑布而去,只是屡次被水浪打了回来。

    突然,衣领被人拎起,脱离了水面。

    嬴政脚步落在水花上,也一般轻巧,转瞬就到了瀑布跟前。

    子初还没来得及感叹师父的轻功简直是出神入化,就听见身后的人说了句‘准备好’,然后他就被她手一扔,径直扑进了飞溯的瀑流中。

    “……!”师父你好狠的心啊——

    承受不住水流强压的子初腿微弯,勉强才能站稳。

    眼前已被水弄得一片模糊,却还能看清有道身影也钻了进来。

    肩上突然落了只手,子初不平的心突然静了。

    师父……

一百三十二,玩弄() 
子初没能撑过半个时辰就晕了过去,嬴政将人带出了瀑布。

    用内力替他暖了一遍身体后,嬴政将人给弄醒了。

    子初捂住脑袋睁开了眼睛,呢喃出声,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

    身体被掏空感。

    “师父,接下来要做什么,您说!”子初不信师父把他弄醒,不是为了继续玩弄他,只希望表现积极一点,师父能下手轻些。

    “没有旁的事,只是你还不能睡。”

    “……”果然,他就知道是这样,连觉都不让人睡了!

    “你就这么睡下去,明天就不用下床了。”嬴政难得的解释了一下,“今天就到这里,回去记得喝碗姜汤驱寒。”

    “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子初望了眼黑漆漆的天。

    嬴政默了会儿开口:“你现在肚子不饿吗?”

    然后子初的肚子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议论自己,立马响应了号召。

    “师父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子初脸色微红,摸着后脑勺尴尬道。

    两人在外寻了些干枝,点了火堆,嬴政手法熟练地处理猎物,子初见了试探地问:“师父,让我来吧。”

    嬴政撒手了。

    顺便还用没洗过的手摸了他的头。

    嗯,寡人的徒儿真乖,都懂得孝顺师父了。

    子初石化:“师父,你还没洗手呢……”

    嬴政本来都准备收回去的手又多摸了几把,十分闷骚地冷淡应:“现在手擦干净了。”

    子初烤肉,嬴政却没动口。

    最后两人连夜赶回了离亗馆。

    子初的感触颇深,不知道是不是不间断地练了一天轻功的原因,现在比以前身轻如燕得多了,潜入离亗馆落菊院全程,简直是落地无声。

    一天的憋屈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头一次觉得轻功这么好玩#

    嬴政回到雪棠院的时候,远远就瞧见了廊前的那道身影,本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想到他之前的话,决定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出现吧,于是她心安理得地躲过沐公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偏房。

    偏房的人进去后,廊前那抹红衣突然侧转过身,静了会儿,才挪步回了屋。

    凤朝所在偏温暖的南方,自然而生的白狐多是变异品种,很是少见,在短短两日之内嬴政根本寻不到,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徒儿不用她督促,自觉完成每日的功课,简直不能太‘省心’。

    沐公子照旧每日练琴,吃饭,睡觉。

    没看出情伤来。

    嬴政已经放弃了先前的想法,只能选择做贼了。

    凤朝九王爷生辰当天,在都城内数家酒楼摆下盛宴,全城的百姓都可前往吃宴,当晚在九王爷府设下了晚宴,邀请了当今凤舜帝及几位皇子皇女,另有朝中多位重臣,但宫中突传凤舜帝身体不适,当晚不能出席,只赐下了数箱价值连城的宝物,以示重视。

    临近傍晚时分,离亗馆沐公子及几位小倌的车马出了馆,嬴政就尾随了而去。

    九王爷府不在城心,而偏城郊,占地宽广,今夜却是比都城中心还要热闹。

一百三十三,旧院罪子() 
这上层阶级的赴宴,似乎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身份越低的往往最早到,而位高权重的,不晚点都不好意思。

    像沐公子这等作为趣雅担当,地位远远不及宴中其他人的,自是早早到了现场,被管家派的人引了进去。

    天色尚早,嬴政避开了九王爷府中的侍卫,往王府东南角而去。

    “主人,我听到沈非卿的探子回报,皇女府中的那位地位尴尬的男侍被九王爷的人所掳,此刻正在九王爷府东南角的一处旧院内,此人或许对主人会有些用处。”

    地位尴尬……

    如何会不尴尬?

    身为罪臣之子,保全了性命,带着孩子在皇女府苟活了下来。

    所要承受的,自然不止是舆论那么简单。

    旧院萋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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