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嬴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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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涞摹
其中还有一两处别院还是凤舜帝赏下来给沈非卿的。
一百二十六,收徒()
沈非卿去边关出战了大半年,这几处别院每日都有人打扫,没人敢动。
彤三带嬴政来到这座别院时,嬴政就猜到了彤三主子的身份,为了不被发现她是冒牌的,她的每一句都是斟酌过的,防止被人看出端疑。
别看别院里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少,这背后不知有多少高手。
单打独斗嬴政不怕,但一拳难敌四手。
何况她的目的,只是完成任务。
嬴政唤出游戏面板,翻出任务栏。
【当前任务one:‘我’是谁?<;<;查看详情>;>;】
奇怪的是,这个任务还是呈现未完成的红色字体。
嬴政点进了详情。
【请玩家找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完成度50%)】
她看着那个进度条,心里闪过了几个答案词,仍旧没有半点变化。
摸着下巴,嬴政思索,这具身体名为影一,乃凤朝十三皇女沈非卿的心腹兼影卫……
难道她还漏掉了什么了吗?
翌日,趁沐公子午睡时,嬴政回了落菊院看望子初。
到了子初的房间,却没有看见人。
随意看了两眼,嬴政听到了一阵吱吱的声音,循声找去。
在一角盖着翠绿的藤草,掀开后发现了下面的笼子。
几双发绿的眼睛隐在里面。
待除去表面,嬴政才发现里面关着几只个头不小的老鼠,毛色油亮。
难看得要死!
“你在做什么?”门口传来子初的声音。
嬴政抬头,手还放在笼子上,恳切地说:“相信我,老鼠肉并不好吃。”
子初噗嗤一声笑了。
她这是以为他养老鼠当储备粮?
那得多重口啊……
子初走过来,把藤草重新盖了上去:“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欢迎我?”嬴政反问。
“我说不欢迎,你会怎么样?”子初抬起下巴,嬴政一眼就看见了他脖子间挂的那串狗牙链,没想到他还真一直戴着啊。
“不欢迎我,我就不再来啊……”嬴政随口答,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狗牙链上,她伸出手拽了下,“那天你不是很嫌弃嘛?还戴?”
子初蹙眉,随后展眉,从她手指间扯回牙瓣,笑:“你回来看我,我自然是开心的,还以为有沐公子那么个大美人在你面前,你都乐不思蜀,想不起来我了呢……”
他目光偏向鼠笼:“那东西养好了,也能自保。”
这还是从嬴政那儿得来的启发,他身子这般弱,武力不济,养些像狼狗凶猛的动物,手里还多了个保障。
但是在这地方,他能找到的也就老鼠了。
别小看老鼠,它的牙尖,又脏,人被它咬一口,伤口极其容易恶化,惨不忍睹。
何况,老鼠这东西,饿急了连同类都吃。
关在笼子里的老鼠,饿上一段时间,某天再去看的时候,少了几只都不稀奇,被吃掉的老鼠连残骸都找不到。
嬴政听了只嗤笑:“指望这么些小东西,你还不如练好身手。”
“我已经错过了练武的最佳时候,再怎么练也不会有什么火候。”子初叹气。
“你这么想,倒是怪不得你弱成渣了……”嬴政操手,鄙视的眼神,“你若真想变强,还不如叫我一声师父管用。”
子初有些惊喜:“你肯教我?”
他是见过她的身手的,比他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还不叫师父!”
“师父!”子初赶紧唤,“师父!师父!好师父……”
“乖徒儿。”嬴政笑眯了眼,摸摸他的头占便宜。
子初兴奋过头了,头上传来抚摸的触感才冷静下来,顿时不知是哭是笑。
分明他们之间都差不了几岁。
想起刚才他连声唤师父的情形,子初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我的节操呢?节操呢?
节操都喂狗了吧!
一百二十七,醉酒()
天略有阴沉之色,站在廊角的红衣男子看着风吹落了无数海棠花瓣,漫天飞舞。
一抹青翠远远行来,运着一辆小笼车。
柳儿到了近前,就打开了笼门,一抹白影窜出。
“公子,白狐到了……”
话音刚落,那抹朝沐公子飞奔而去的白狐就被他一掌打了出去,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红衣男子在听到那声惨叫后,眸光动容,目光凝在了白狐的身上,化不开的浓烈情绪于眼底积聚。
“公子……”柳儿只唤了一声,就在沐公子的目光下住了口。
什么时候,那么欢喜的东西如今都成了不能说的禁忌。
“取九泉醉来。”红衣男子不再看白狐一眼,吩咐柳儿。
九泉醉是离亗馆的招牌酒,酒如其名,饮之,醉倒九泉。
特别适合这种醉生梦死的地方,不过过饮,会掏空人的身体。
嬴政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幕美得心惊的画境。
天空阴沉沉的,半点不温柔的风吹了漫天的粉色花瓣,花团簇拥的海棠树下,那身红衣艳人眼,沐公子怀抱着酒罐,一手一个,脚边还倒了数个。
等到她走到他面前,他才抬起迷蒙的眼看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扣上了额头,轻轻地晃了脑袋,似是头疼得厉害,连眉心都蹙了起来。
美人果然得天独厚,烂醉难受的样子都好看得要命。
嬴政想伸手帮他拂开脸上散乱的发丝,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陪本爷喝酒。”
嬴政愣了一瞬,随后答:“好啊……”
她将手腕从他微热的手指中挣脱,那股诱人的酒香萦绕在鼻尖,散之不去。
嬴政随手就拿起一个酒罐,扯下罐口上的布,抱着饮了口。
“好酒!”
再饮了口,她舔了舔唇说:“光有好酒怎么行?”
沐公子只笑不语,抱起酒罐,仰头饮下。
晶莹的酒水顺着下巴流下,流过精致的锁骨,湿了衣衫。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嬴政眯起眼欣赏了一会儿,站起身来:“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要去寻点下酒菜。
本想朝外走去,余光瞟到了一抹白影。
脚步就转了方向,往海棠林而去。
一会儿,她从林子里探出身子,双臂勒紧了怀里的小东西,那东西还在挣扎,她直接一拳敲晕了,摸着它的白毛赞道:“好肥嫩的狐狸啊……”
在嬴政的眼里,这只狐狸已经变成了香喷喷的肉。
沐公子这会儿还在一口口地喝酒,嬴政的走近和离开都没对他造成半分影响,渐渐地,他感觉到了眼前出现了重影。
眼前飘舞的花瓣越来越多。
一道女子向他走来。
他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了。
“佑灵……”
红衣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等了那么多年,等来的却是彻彻底底的背叛——
嬴政带着处理好的鲜肉走近,却听见了沐公子的一声‘佑灵’,那声音婉转如呢喃,她的眼中突然浮现了几分清明。
然而这清明,只持续了一瞬。
一百二十八,吃肉()
嬴政欲燃起火堆,可是风太大,火折子刚点燃枯枝,就被风吹熄了。
她直接抱了酒罐,倒了小半打湿了柴火。
这回点火总算旺了起来。
万事俱备,她心心念念的烤肉有了着落。
边烤,边喝,得空了还往烤肉上面泼酒。
沐公子倚在树旁,默不作声地饮着酒,看她折腾。
不一会儿,嬴政转过头来,朝他一扬酒罐:“这酒叫什么名?”
沐公子直勾勾地看了她半晌,檀唇轻吐:“九泉醉。”
“原来这就是九泉醉啊……”嬴政喝了有小半罐,她本就不胜酒意,秦朝那会儿的酒淡薄如水,她喝得也不算多,比起这酒来完全没法比,早就有了醉意,“离亗馆最贵的酒原来是这般滋味,改天去酒窖多捞几罐。”
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嬴政递了一块烤肉给沐公子:“吃点?”
沐公子笑容妖孽:“给我的?”
但是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
典型的身体很诚实款……
世间之大幸,美酒,烤肉,知己。
虽然嬴政算不上知己,但憋了半天的沐公子在酒劲之下已经有了倾吐之意。
“你道我为何要千里迢迢来到帝都吗?”他问她。
嬴政稍一想就回:“因为楼南国没了……”
到底她是比他清醒的……
虽说内心里已经有了一番猜测,但能从当事者口中证实也是件幸事。
“不,是因为……”沐公子目光放远,不知在看何方,又似是回忆,“有个人在多年前送我离开时,她说过,等一切都结束了,她会赎我的。”
嬴政微怔。
“那你等到了吗?”
这话问出来,简直就是废话,如果他等到了承诺,又怎么会还在离亗馆?
嬴政欲燃起火堆,可是风太大,火折子刚点燃枯枝,就被风吹熄了。
她直接抱了酒罐,倒了小半打湿了柴火。
这回点火总算旺了起来。
万事俱备,她心心念念的烤肉有了着落。
边烤,边喝,得空了还往烤肉上面泼酒。
沐公子倚在树旁,默不作声地饮着酒,看她折腾。
不一会儿,嬴政转过头来,朝他一扬酒罐:“这酒叫什么名?”
沐公子直勾勾地看了她半晌,檀唇轻吐:“九泉醉。”
“原来这就是九泉醉啊……”嬴政喝了有小半罐,她本就不胜酒意,秦朝那会儿的酒淡薄如水,她喝得也不算多,比起这酒来完全没法比,早就有了醉意,“离亗馆最贵的酒原来是这般滋味,改天去酒窖多捞几罐。”
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嬴政递了一块烤肉给沐公子:“吃点?”
沐公子笑容妖孽:“给我的?”
但是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
典型的身体很诚实款……
世间之大幸,美酒,烤肉,知己。
虽然嬴政算不上知己,但憋了半天的沐公子在酒劲之下已经有了倾吐之意。
“你道我为何要千里迢迢来到帝都吗?”他问她。
嬴政稍一想就回:“因为楼南国没了……”
到底她是比他清醒的……
虽说内心里已经有了一番猜测,但能从当事者口中证实也是件幸事。
“不,是因为……”沐公子目光放远,不知在看何方,又似是回忆,“有个人在多年前送我离开时,她说过,等一切都结束了,她会赎我的。”
嬴政微怔。
“那你等到了吗?”
这话问出来,简直就是废话,如果他等到了承诺,又怎么会还在离亗馆?
一百二十九,大餐没了()
这世上并不是好心就有好报的。
就比如说,恩将仇报的某狐狸,不过就听了柳儿一声‘白狐不见了’,她也不过实话实说地回了句进了他的肚,转瞬就把昨晚她对他的用心‘情谊’给无情辜负,完全不顾及自身‘娇滴滴的倾国美人’的设定与她缠斗了起来。
她耗光了的内力才堪浅浅恢复了三成,但拳脚还算给力,勉强没输了脸面,却连着糟践了不少海棠枝。
酒醒睡足的某只目露凶光,倒是比她这个半宿没睡的人看起来要迷糊。
“喂喂,我赔你一只白狐还不成么?”嬴政跃上枝头,方躲过对方再一次的攻势。
这话一出,那抹红衣再次朝她扑了过来。
“我说你当真是骚狐狸变的不成,拿那白狐当同类了?”嬴政与沐公子在枝头间打斗,她还不忘了调侃。
忽而一声‘咔擦’。
脚下树枝不堪重负地断落,她被某只拽住了袖子,一同被扯了下去。
见势不妙,嬴政揽住对方的腰,强势地把上下位置掉了个头,当了某只狐狸的肉垫。
她可不敢让小气的骚包给她当肉垫,否则这离亗馆她只怕是待不下去了。
依着这只狐狸的魅力与记仇的德行,指不定将来封杀她,连在凤都都没立身之处。
后背疼得嬴政哧了一声,这地上碎石不少,身上还压了个人,这股冲击力一撞地,背上估计是不能看了。
沐公子终于冷静了下来。
手指将她脸上的花瓣捻去,直起身来,头一次语气发冷:“合归你也不是个明白人,九王爷的生辰宴结束前,别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就起了身,不再理会她,转身进了屋。
嬴政在地上坐了起来,揉着快散架的肩,眼瞅着那道红色的背影消失,她低头看着一地的落英和残枝,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