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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系统之长姐难为-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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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卫小歌不认同这一点。

    ——站在什么位置,由自己决定!

    目前的位置

    目前似乎可以走了!

    对着黑面童将军拱手,卫小歌说了一句听着似在辩解,又不像辩解的话。

    “童将军,站在你的位置,显然觉得我们仗势欺人。不过你是一名沛阳郡的将军,你的立场就是如此,目前看来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就这样,走了,希望不会回来了!”

    童将军没有听,也没有看卫小歌。

    更加没有理会卫小歌话中的含义。

    对于他而言,这名女子不值一听,不值一看。修为低下,区区奴籍之人因机缘而傍上穆家子弟,并且视人命为草芥,杀死无辜的老人,且公然重伤前去缉拿她的小铁。

    人品极其卑劣!

    此刻却不得不放她离去!

    童将军捏紧了拳头,满脸痛苦地盯着那满地的断肢,和无数中箭而亡或者半死的手下。

    除了哗哗地雨打众人身上的声音,四周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卫小歌静静等待,人家不退兵,她不能动,后面的马车中有孩子呢!

    两方僵持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那位曾先生不再说话,也没有再添几句什么被强权所迫的煽动言语。大约不是真的想这会儿让这支打得稍微有点残的军队哗变,然后冲上去继续干仗。

    “收兵!”良久之后,童将军终于抬起手发话。

    这支军队未必修为很高,但是绝对训练有素,众人听令立刻收了兵刃,很有次序地将自家兄弟们的尸体抬走。一千个人大约死了三百多,多数都是戴遥杀的。

    虽然没具体算过数字,卫小歌知道她至少杀了三四十人,受伤不轻。转过身她轻声对旁边的薛绍奚说道:“小薛,伤得可重?”

    薛绍奚沉声说道:“不碍事,都叫姑娘挡了。”

    虽显得疲倦,中气还算足,这小子懂得在乱中保命就好,她放下一颗心。

    军队沿着城墙,朝东面而行,显然并不驻扎城内。包括童将军和他的那位副将在内,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而那位骑着马而来的中年文士曾先生,看着好似个幕僚之类的人物,也随着童将军而去。只余下空无一人,敞开的城门,孤零零还没收起的吊桥,还有随着雨水流入护城壕沟的红色液体。

    卫小歌抬起头,对着雨水使劲地洗了洗脸,然后转过头,挥手招呼糜红尘等人,表示可以走了。

    城头上有几个士兵略略探出头来,看到卫小歌的眼神扫过,立刻飞快地缩了回去。他们大约是等人走了,才能安心关城门,收吊桥。

    城头上的士兵,与先前的军队不一样,她心想,这些是怂包。

    她杀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怂的,这和杀假僧人不一样,感觉其实很不好。

    一场没有结束也没有输赢的仗,血流成河。

    看着好似赢的那位,应该是最初谋划此事的人。

    但是他真的赢了吗?

    事实真相如何,总有太多的蛛丝马迹可寻,部署需要人手,执行需要人手。是灭口还是继续用呢?如此玩弄人心,怎么会有忠心耿耿的下属可言!

    至少,她这个算不得太聪明的人,似乎洞悉了其中的门道,这年头聪明人不止他秦郡守一人!

    玩火者终将被焚。

    穆家也绝非省油的灯,这出戏到底有多少人在看?

    卫小歌心中由最初的沉重与愤慨,却变成了一种看透的清明。

    她有自己的位置她的位置在马车中的几个孩子身上。走进万人屠的局,和走进秦郡守的局两者区别不大,她是他们的棋子,同时也不是任何人的棋子。

    一切与孩子们无关的事——都是屁事!

    血流成河,场面如此宏大,间接中算是完美地贯彻了万人屠的诱饵计划。

    接下来需要做的,是迎接一场更大的盛宴,卫小歌深深明白这一点。任何一场大战之后,只会让敌人更加忌惮,然后给予更加恐怖的埋伏和袭击。

    出了沛阳郡,一路没有什么人居住,不晓得是有什么规定不让人住,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按理说任何大的城郭,因城内地皮寸土寸金,穷一些的人未必住得起,但是为了贪图方便,往往会住在城外。

    不管是做什么行当,摆摊或者是做小生意,只要趁着城门刚开启,起床早一点,赶进城讨生活也勉强算是方便。邑县便是如此,城小得很,城墙也破破烂烂,外围地带住的人比城中还多。

    仿佛在解释,戴遥轻轻说了一声,“不远处有守城军营,因此无人居住。”

    原来如此,卫小歌明白可能还未脱离险境。

    童将军不会违抗郡守的命令,不过其他将者会不会呢?

    不过,她略作思索便立刻断定,如果秦郡守不能彻底控制军队,那么他还玩什么布局,直接做个安稳郡守拉倒。做了这场戏,虽然为的是抓牢军心,却不代表他的兵符不顶用。

    接下来,不会有来自军队的袭击。

    雨已经渐渐稀疏,将别人的血都洗干净了,但是自己身上还在渗血。围攻之下,乱军之中,避无可避,她身上大约有十来处大小伤口。

    真气早因为枕梦的沉重,已经挥洒一空,胳膊也早脱力,连脚都非常的沉重。卫小歌没有逞强,坐在马车驭位的一角,由着雨水打在脸上闭着眼调息。

    当云收雨住,阳光洒在身上,卫小歌才勉强睁开眼。

    她这时才发现,贺远山似乎受伤不轻,竟然躺在马车之中,之前竟然却是一直在强撑。难怪最初抵挡箭支的人是孟飞翎,恐怕老贺早察觉到童将军是一员猛将,连一丝一毫的气力都不愿意浪费。

    童将军的修为如此之高?

    卫小歌骇然。

    孟飞翎却勉强算无恙,胸腹的衣裳被划开,有一条七八寸长的豁口,算不得深。腿上的小伤倒是算不得什么,她自己也没怎么在意。

    两人均在前方的马车中以真气疗伤,并没有裹住伤口,不过血已经停止滴落,身下堆积着一滩干枯的褐红色。仿佛在说——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孩子们都在后面马车,也不晓得是否有偷看血肉横飞的战场。卫小歌不由得胡思乱想,会不会产生什么心理疾病,据说小孩子见太多血和尸体不大妥当。

    一直往北走了大约二十来里地,才有一个镇子。说是镇子,是因为此地没有城门和城墙,但是占地却不算小,横七竖八的街道,仿佛如蜘蛛网似的。

    没有明显的守兵,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看打扮大部分似乎都是外来商队。许多条街上,都挂满了幡旗幌子,都是大大小小林立的客栈和酒家小食肆。

    用一个词形容,就是龙蛇混杂。

    这个地方,恰好就叫做龙蛇镇。

    众人需要干爽清净的地方休息,马车上始终不成,即使离沛阳郡城还很近,但是也不得不停歇下来。

    在靠近镇子东侧稍微没有那么乱的地段,糜红尘忽然停下马车。

    “卫姑娘,咱们就在这家客栈略作歇息吧!”

    卫小歌点点头。

    这家客栈似乎是新开的,并且显得比较大,她心想糜红尘长期行走在外,挑选这家客栈自然有他的道理。

    新客栈的牌匾仿佛是刚挂上没多久,还没沾染太多的灰尘,也或许是被雨水洗过。那显得有些亮的黑漆木板上,以红字写着大大的“离人客栈”四个字。

    略略怔了怔,卫小歌忽然笑了。

    这么风雅,难道是鹿鸣山那头老鹿开的客栈不成?

    众人下了马车。

    卫小歌敲了敲前方马车的夹层,“钟大有,出来了。”

    马车经过改良,添了铁板和夹层,而这位邑县的捕头藏在里面已经许久了。

    揭开木板之后,如一团烂腌菜一般的钟大有,慢慢爬出来,却一时没出马车,坐着使劲地揉了揉酸麻的腿脚。

    “卫姑娘,咱们安全了?”

    “谁跟你是‘咱们’?你回你的邑县,以后各奔东西。”卫小歌毫不不客气地说道。

    揉完腿脚,钟大有下了马车,便陪笑道:“承蒙姑娘救命之恩,哪里能就这么走了,好歹得容我报答一番。姑娘去哪里,我钟大有便鞍前马后的服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一五章 离人客栈() 
想到这两天的境遇,钟大有仍旧觉得充满不真实的恍惚。

    他去琼花馆送完路引和户籍,便忽然觉得自己要倒霉,慌里慌张夺路而逃。他生怕被杀人灭口,直接往最复杂的城西而去,路上还寻了个穷光蛋买了一身破衣裳,没拿拳头威逼还破天荒的花了数十枚铜板。

    他本打算寻个不起眼的行脚客栈躲一躲,还没走到地方,就在一个阴暗的巷子里被一名高手堵住,眼看就要被干掉。

    不想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老天有眼竟然叫他逃出一命。

    其实,当时也算是钟大有运气好,卫小歌灵机一动,直觉感到姓钟的会被人拿来做文章,叫戴遥跟在后面。

    钟大有便是这般被拖回去琼花馆,一直被塞在马车的夹层里躲到现在。

    听钟大有满口胡柴,一副要打蛇棍上死缠到底的口气,卫小歌惊讶地说道:“你竟然打算跟着我,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钟大有苦着脸,“我如今也算是个知情人了,知道得太多不好,总之逃不掉因公殉职这个结果。要么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要么是一具尸体抬回去邑县。”

    “说实话,你这种人到现在还没‘被’殉职,连我都觉得稀奇。滚吧,找个小地方躲个几十年,我累得很,没空跟你闲扯。”

    重点是“被”字,欺软怕硬左右逢源,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不过估计钟大有这会儿也清楚得很。

    保了这油滑的捕头一命,难不成还包他一辈子不死,老天都没眼睛看了!

    说完卫小歌便拖着疲倦的脚步进了客栈。

    赶车的段添财早就进去了,按照吩咐要了两间连在一起,并且大一些的上房。然后,在店小二膛目结舌之下,一头白鼻子黑驴子进了店,大摇大摆地往楼上跑。

    白泽是公驴,因此习惯与一干男子们同住。

    钟大有竟然也飞快地往楼上冲,跟着白泽一头扎进房间。

    钟大有这个混蛋,还真赖上了,卫小歌瞟了一眼,却实在没时间也没精力将他甩到街头。主要是白泽太离谱,谁见过这么离谱的驴子,竟然如此利索地爬楼,这种天下奇观是个人都受不了。

    她转头过,笑眯眯地对店小二解释驴子过于人性化的问题,“我家弟弟从小喜欢这头驴,没有它睡不着。嗯,劳烦小哥儿叫人抬几桶热水来,要快!”

    不管人家信不信,她提手塞过去一小锭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让驴子住客房。

    一身的血腥味,是个人都闻得到,店小二捏紧了银子,面带犹疑地瞧了瞧柜台后正在打算盘的掌柜。这帮人太过份了,刚才要房间的少年干干净净,可是随后进来的这数人几乎个个衣衫褴褛。

    明显都是刀枪所致,瞧这都一身伤的。

    别惹了麻烦才好。

    可是打赏了差不多二两银子啊!

    高台后方的掌柜慢悠悠地抬起头,“东子,还愣着做什么,打热水去!”

    “哦”

    叫做东子的店小二茫然应承了一声,拔腿往厨房跑。跑了一半才想起,他的差事是迎客和招呼在楼下吃饭的客官,打热水的事不与他相干。随即他心念一动,给了银子啊,打水就打水!

    以热水洗了洗伤口,卫小歌将硬邦邦粘在伤口上的破衣裳,一点点地揭开。疼归疼,却是在忍受范围内。

    不过,似乎也没有什么伤,不在忍受范围之内的。

    看着手里小小的一瓶雪莲精,卫小歌略略有点不舍,往后得靠这个救命呢!她想了想,小的那些就算了,腿上那条差不多快砍到骨头的伤,必须得缝合洒点雪莲精,其他的就算了吧。

    狐姬在一边帮忙用盐水洗伤口,然后以普通的伤药帮忙抹上厚厚一层。

    “你可不能要我给人缝补伤口,我不懂得针线活,是真的。”见弯针扎进皮子里,狐姬稍微打了小小的哆嗦说道。

    瞟了狐姬一眼,卫小歌说道:“不行,你非学不可,难道往后我背上有伤还得自己缝?尽是些废话,你快点裹伤好不好,我还光着身子没穿衣裳呢!”

    屋子一角坐在地上疗伤的孟飞翎,忽然抬头看了卫小歌一眼,“隔壁房间住着男子们,他们耳力甚佳。”

    卫小歌一脸呆滞。

    刚才说什么来着?光着身子云云

    “这么凶,也不知穆公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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