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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智逗王府-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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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飞替他在小主面前说话是出于保护,可听到他说话就又想起早上不久吃了哑巴苦的窝囊。比上次在乐铃阁扮怀念爱妃的他还要窝火。冷漠道:“不敢。主公的命令,属下当是竭命完成。”

    于飞一直以为主公是为了贪玩才想出这荒谬的点子,让他在他的熟人面前问东说西,竟说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惹得别人直笑他今儿糊涂。但那大块头就直接说他吃了哑药,或者是喝了桐子水今儿是粘着张不开了嘴儿。

    但主公每次发下命令又从不说理由,某日被骂就成了理所应当的。这一点他真的快吃不消了。

    哪知道主公其实是为了躲过大郡王的麻烦,总之是不想让乐风铃的身份在比赛之间就被揭穿。

    世子憬天看他咽下这口气,不敢当面埋怨自己,本要说的原因,就又不打算告诉他了。

    世子憬天看他不服气的小样,忍不住一换微笑道:“既然如此,还不快去换一副面具。今日就不要出府了,一块看赛吧。”

    实际上看赛之间,任务更大。

    于飞还以为主公在安抚属下,便也换了淡然和气的容色,道:“属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虎二虎一直是这段事的内线人,知道主公方才说一起看赛,完全是话外之音。听于飞这样回答,暗里笑得挤眉弄眼的。

    乐风铃却有一点不懂,突然问:“为什么始终不让那一位露出真面目?”那一位是指于飞。

    于飞准备去换另一面貌的皮面具。走向大厅的途中,听到小主这一问,顿了顿又继续向前步去。

    世子憬天淡笑道:“这个人本来是不让任何人知道的。你明白了吗?”

    乐风铃猛然醒悟,“噢”了一声。

    世子憬天和乐风铃带着大虎二虎和于飞这才出了瑞祥府。

    相国姬满东与夫人欧蕴茹扶着老夫人,带领了八个贴身护卫也刚好在这时进了宏亲王府。随后还有覃大人覃镇西与夫人卢贞伊,女儿覃忻兰和两个哥哥,带领了十个贴身护卫和覃忻兰自己的护卫喜儿,也跟在相国一家人后面来了。

【401】入场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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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他们是相约而来。二郡王和姬孀孀被假憬天盯了一个晚上,现在才得空出来打探消息。两人脑袋纷纷探出朝太阁,看到相国一家和尚书令一家到来,心中总算放下一块大石头。

    深切的看着他们,姬孀孀幻想自己快要和他们团聚时感动的一面,眶里顿时充满雾花水云。同时也充满对“那两人”的憎恶。

    二郡王拍了拍她的肩道:“你非要每一场都胜过她吗?这样会暴露你的身份。”

    姬孀孀呲牙道:“不是还有你吗?到时候你全部照着我的吩咐就不会出错了。不过,我的确不能肯定自己能否安全离开这。呵但我可以肯定我爹爹一定会识破她的丑恶真面目!只要有机会,我也一定会拼命想办法逃出去!

    所以你放心我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听她这样说,二郡王终于又感觉到她的生命力多么旺盛,就像传说中的九命猫妖一样,屡次劫后重生。不由叹一气,一句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

    姬孀孀皱着眉看他,方才似有似无的听他说了这么一句,忍不住问:“你说什么?”

    二郡王顿了顿,她这样坚强的女子,一定不希望听到自己对她有意的话。索性一变邪淫的面目,笑道:“你以为我说什么?”

    姬孀孀眉目一竖,顿时“啪”的给他一巴掌,“无聊!”

    对乐风铃来说,这俩人的关系应该是,小偷遇了贼婆,一个爱打一个愿挨。

    二郡王摸了摸脸,然后放在嘴边一闻,有意气她的道:“嗯好香啊。果然打是亲骂是爱。连对方留下的余香都这样诱人。”

    姬孀孀一阵痴愕。悄然翻来覆去的也闻了闻自己的手掌,骤一怒道:“根本就不香!你故意对我不敬,故意调笑我,你你该死!”

    姬孀孀瞬又一掌扇过去。二郡王丝毫不废力,这回牢牢的将她抓住,“我是跟我自己说的。谁叫你当真了?”

    姬孀孀气没处发,还有一只没被他抓住的手,偷偷的溜过去掐住了他胯下要害。

    “啊,使不得!我要泄了!”二郡王穿的也不薄,才让她只好选中这里。但明明是很疼,却被他说成这样。

    姬孀孀一咬唇,气呼呼的也不得不松了手。“走啊,还呆在这里。猪!”

    二郡王嘴里嘶声不停。胯下那点小命根子差点被她给揪残了。见她步出朝太阁,他也立时跟上,一边道:“嘶嘶嘶舒服”

    却不想刚出去,看到世子憬天跟乐风铃带着梅恬小碧,和大虎二虎两个侍卫正巧跟相国和尚书令两家碰上。没有继续向院后走,而停在那里说聊起来。姬孀孀迅速向后退,以免被他们发现六郡王和六公主从二郡王的朝太阁出来,露了马脚。所以退身之时啥也没想,撞上了后面脚跟脚的二郡王祎贾,两人同时一下子栽倒地上,四仰八叉。

    二郡王后脑勺瞌的锥疼。摸了摸,又伸手去扶压在自己身上的她起身,可是姬孀孀一见他的手迅即狠狠一打,“别碰我!”

    二郡王委屈带调侃的道:“我扶你起来呀,都不行?你好意思一直‘骑’在我身上?”

    姬孀孀唰的脸上红了半边天,爬不及的撑着他的胸脯站了起来。“吃屎去吧你。”

    二郡王不解道:“为什么?”

    姬孀孀严肃道:“狗改不了吃屎!”

    二郡王挑着眉。难受的竖起大拇指道:“你真行。”

    接着却一转话峰叹息道:“万一今天出了意外,我们不要把佞文和六公主供出来。实在过不了关,就说他俩被我们禁了足,如今关在晋清府的密室里面。

    这件事,前几日我出去的时候。跟佞文悄悄的递过一封信。他知道的。

    这样,也算给我们自己留一条活路,佞文可以借助六公主的力量将我们解救出去。”

    可她偏偏恨不得将整个王府都灭了,要不是因为有三公主和六公主嫁到宏亲王府,她一定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听二郡王这样说,姬孀孀冷笑道:“到那时候,他们自己也会成为憬天的眼中钉,你认为他们还会来救我们吗?你们又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凭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机的救你?连你这个跟憬天一母同胞的兄弟都合不来,何况是外人。”

    二郡王承认她的话有道理。不过这次,他还是觉得不要做的太绝为好,除非你能斩草除根,真正的灭掉憬天。否则害了佞文只不过多一个陪葬者,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以前他杀了一个刺杀自己的小情妇时,没有想过做不做绝的问题。杀掉柏武一家人时也没去想。可是乐风铃一次又一次的原谅和解救他和他的亲人之后,有些道理他是明白的,铭记在心的。

    虽然现在他对别人一样残酷,可对从小一起长大与友好的佞文,也要这样不顾后果的话,他做不出来。这一刻他才体会到要伤害不必要的人,良心会受到遗责。

    见姬孀孀不认同,二郡王只好实打实的道:“这样说吧。我不想伤害佞文。”

    姬孀孀暗笑:我非要如此,你拦的住我吗?佯装附和道:“好。这件事我可以听你的。”

    浩大的场面,阔大的座席之圈,高朋满座,众说纷纭。圈中大道上此时最后步出三队人,是相国、尚书令和世子憬天等人。

    王爷刚奉献自己的一副庆贺年关对联和两首诗。此刻正与大家宣布比赛规则,和各比赛项目。

    比赛项目分别是琴、棋、书、画。与射箭。

    其中“书”包括诗、对联、谜语。“画”也另外有规则,具体是,出一个题目,三个人一组比赛,同一个题目,三人谁以题画的最近题意最生动美丽,谁就算胜出。最后是“比箭”规则,谁能百步之外射中稻草人头上的苹果谁就算胜出。如果最后胜出的有多个人。多个里面,谁能三支箭一齐射中稻草人头上的苹果,就算最后胜出。男女亦可同时比拼。总之,最后胜出者可得一价值百两的黄金龟。

    比赛地域。是座席圈以内,座席圈中心。

    宣布完这一规则,座上的人纷纷拍手叫好。这一刻,赛场上仿佛从地底传出阵阵拍手的空旷回音。

    可是听到最后射箭定输赢的规则,乐风铃却对这场比赛彻底灰了心。世子憬天请的先生什么才艺都教了,这么七年来也跟憬天学了不少东西,可就是没学过射箭啊。平日里没事射箭,都是用手射的,不是用弓咧。

    乐风铃自嘲道:这就叫狗肉上不了正席。

    世子憬天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没事,实在不能通过也没关系。因为这是我的错。我和她相处了那么久,竟然没套出她会射箭这项秘密。后面的责任我自己承担了。

    而坐在离王爷不远处的六公主,对乐风铃暗笑:这回你玩完了!

    座上,覃忻兰的哥哥覃于贤兴致勃勃的道:“王爷这是给自己的儿子一个面子。也算是给座下贤能青年一个机会。不然这个比赛就不热闹了。

    有的人看不服气的一定会上台与才女比拼,这样。大伙才能越看越热闹。王爷这一招,绝。”

    覃忻兰漫不经心的搭着话道:“绝又能如何?”换来的却是绝别

    覃忻兰满心是六公主告诉她,世子憬天将姬孀孀和乐风铃都杀害的记忆。原本不想过来,可她禁不住这预知消息的诱惑,想要在姬孀孀与别人比赛同时上台与她比拼,如果她连自己都胜出不了的话,则证明。她确实是假的。

    可是当确切这件事以后,她只会更伤悲。

    覃忻兰自知偏向乐风铃的姐妹情多一些,自从三郡王那件事以后,乐风铃对她不屑的帮助、开导与照顾,唤自己为“水水”,不明原因。却清楚感觉到她对自己深深的姐妹情。就感觉她会是那种倾付心声,倾诚相对的真正好友好姐妹。一辈子之中最真心的姐妹。

    而姬孀孀是和她从小玩到大的姐妹,是竹马之交。常常也会心有灵犀、情投意合。她年龄要长,往往在朋友中多照顾她,所以俩人也为莫逆之交。

    这两个姐妹在她心目中本是都要占重要地位。可是姬孀孀自小保守,从不对人坦白。比起乐风铃这后来之人,都不足以心声抛露,偶尔还会一声不响的走人。如此,莫逆之交也无法互相理解,互相信任倚做重友。

    你从不了解她的心声,却将她倚做可靠的人,什么事都让她知道,万一她将你出卖怎么办?所以她不对她抛露心声,她就不对她如此。

    可是手帕交的乐风铃,却与她患难共对过。是她替她洗雪了最担忧的三郡王冤情,是她令她走过了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可如今等她事过境迁,安然无恙时,这个朋友却发生意外,而她只能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听别人极力非议她推下褚妃坠台。她常想,自己该如何是好?

    彷然间仿佛丢失了人生意义,令她对任何事都无知无觉。

    眼下,陆续有三个千金贵妇到圈内比赛。六个侍卫纷纷随后抬着,倒搭了三把高背椅在上面的,红木长形方桌,进入圈内,

    覃于贤扫了扫场上,方才被妹妹扫了兴,知道她为乐风铃离家出走的事伤心,却也忍不住要说她,道:“什么‘绝’如何?

    你不懂乐趣。这个呢第一好玩。第二你与哥哥可以各显才华。妹妹指不定可以在此找到意中人。哥哥我没准也可以相中一个才女呀。”

    覃宜修对着哥哥叹一气,“今场乃文雅之地,哥哥怎能如此世俗。可是令墨香失色。”

    覃于贤斜睨着他,道:“你懂个屁。书呆子。”

    覃忻兰被这两个哥哥斗的头晕。坐在中间大道口边的她,不由眺望右圈大道口边的第四桌,还在与相国谈聊的姬孀孀与世子憬天。显然姬孀孀离不开身,无法过来与她挑开心中的郁积了。

    喧嚣声中,夹杂着各种欢声笑语或对圈中才艺比赛的赞叹之声。

    相国径自与“孀孀”谈起圈中比赛之人,才艺施展之精妙之处。可乐风铃不懂,只有听的份,同时也极力从他的话中吸取运用之道,但他说到哪里,问是否不是,她不发言只好一直称赞名义上的爹。

    世子憬天生怕她熬不下去,一边在旁边打岔,问她准备何时参加比赛。相国看他俩聊的投入,最后才没有对她再发问。心中却想,为何今日孀孀对爹爹这样客气?

    王爷与相国与尚书令三人排座一块。见相国对这场比赛还很乐意,王爷这时也岔开了相国开小差的心思,谈起这场比赛的好处是怎样。第一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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