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雪云烟-第8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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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多和人都会死的!时间我算着呢,从现在算起一个时辰之内真的不能解下来!”
“这温多和紫腰带该不会也跟神有关系吧?”铁红焰问。
“有关系啊!”野驰道,“温多和紫腰带是我向温多和神求谕垫时求来的,当时谕垫上出现过一些字,告诉我这紫腰带只有温多和的属首才能系,神让我先系一段时间,等神指派的属首出现了,我就成为温多和的属副,从此以后要辅助神指派的属首做事。我必须亲手把这温多和紫腰带系在神指派的属首腰上。这些事情都关系着温多和属未来的命运,我每一步都是按照神的旨意做的。”
铁红焰问道:“如果我不做你们的属首,但一样会努力帮你们,那样不行吗?”
“不行的!”野驰道,“神的旨意不可违背,我们温多和属已经处在危机之中了,只有按照神的旨意去做,才能走出危机。否则我们这些人都会死的!属首,就算你不愿意当我们的属首,你更不想看到我们这些人失去生命吧?”
“这是当然的了生命简直太重要了!”铁红焰道。
第3562章 (三千五百八十三)指派()
“那太好了,你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当我们的属首了!”野驰说。
“我刚才想到了个问题。”铁红焰说,“还是打算问清楚。”
“什么问题?”野驰道,“属首直说就行。”
“是你刚才说到的谕垫上的颜色之事。”铁红焰道,“你说谕垫上的颜色成了我血迹干了的颜色,这就证明我就是神派来拯救你们的属首,我没说错吧?”
“没错。”野驰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觉得我是神派来的属首的?”铁红焰又问。
“我之前看你竟然躺在谕垫上,觉得对谕垫不够尊重,于是有些生气,就把谕垫猛地抽了出来,那时候我就看到了谕垫上的颜色,我就知道你其实是神派来拯救我们的属首了。”野驰说。
“可是,当你把谕垫从我身下抽出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那些伤口是湿的。”铁红焰道。
野驰又一脸歉意地说道:“属首,太抱歉了!说不定当时你背后的伤本来都已经干了呢,然而当时我抽得太猛,大概是我导致使你后背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吧,还让你躺在了沙子上,那些伤口碰到沙子,你一定非常痛!”
“没事,我不是让你道歉”铁红焰道。
铁红焰的话还没说完,野驰便赶紧说:“那就是要谢罪了,悉听属首惩罚。”
铁红焰道:“惩罚什么啊!我刚才都说这件事早就过去了,你也是为了保护谕垫,又不是故意的”
然而野驰再次抢道:“可却是伤害到了属首”
“没伤害到我!”铁红焰道,“我还没说完呢。我要说当时我后背的伤根本就没干,你从我后背抽出谕垫的时候,我后背上的伤口还是湿的,只是已经不会往出流太多血而已,我当时什么感觉我清楚得很,你就不要怪自己了。”
“属首说这话是为了让我安心?”野驰问。
“我说的是事实。”铁红焰道,“我跨过那巨门之前,我顺着断了的那部分独木桥往上爬,非常用力,那时我后背上的伤口是已经撕开了的,躺在垫子上后应该没再大量出血,但伤口肯定不会是干的啊。总之,不是你抽出谕垫导致我伤口流血的。”
铁红焰觉得自己说得很清楚了,不料野驰却道:“什么巨门,什么独木桥啊属首这是为我安心故意编出来的?”
“没有啊,我说的是真事。”铁红焰说,“可能你没从那扇门进去过?那就不说里面的独木桥了,那扇巨门你总看见了吧?”
“巨门?”野驰道,“那地方并无巨门啊。”
铁红焰觉得奇怪,明明自己是从巨门里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野驰竟说没有巨门。
“那你觉得我是从哪里来的啊?”铁红焰问。
野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就躺在那谕垫上了。”
“那谕垫就在巨门附近。”铁红焰道。
“不会的。”野驰说,“那谕垫是我放在那里的,那一带我熟悉得很,根本没有什么门啊。”
第3563章 (三千五百八十四)归谕()
铁红焰更觉得怪了,便问:“那谕垫如此重要,你为什么会放在那个位置呢?”
野驰回答:“今日是温多和神的诞辰,我们这些人之前在那个位置举行了纪念仪式,在纪念仪式结束后,谕垫依然要在那里,我和一部分‘守谕者’要举行‘归谕’仪式。我们要在距谕垫远些的地方坐好,闭上眼睛,静下心来默念温多和守谕词。”
“为什么选择那个地方?”铁红焰问。
“那里有一棵巨大的万年仙人掌,叫‘温多和圣掌’,我们每年举行温多和神的几年仪式都是在温多和圣掌前举行的。那温多和圣掌有保护我们的神力,我们在那里举行,在两套仪式结束之前,肯定不会有恶人直接攻击我们,多少年来一直都是这样的。”野驰说。
“你说的温多和圣掌在什么位置啊?”铁红焰问。
野驰回答:“就在属首刚才躺着的地方附近啊。”
铁红焰问了问哪个方向。
野驰告诉了她,又说:“那么巨大的一棵仙人掌,属首应该看见了吧?”
铁红焰说:“那个位置不是巨门所在的地方吗?”
“我没见到巨门啊。”野驰道,“只有温多和圣掌。”
“温多和圣掌平时有人看护吗?”铁红焰问。
“没人看护。”野驰道,“除了纪念温多和神诞生的日子以外,它似乎并不喜欢别人靠近它。以前有人靠近过它,它的刺就会突然变长,好像要扎人一样,但不会真的立即扎,只是提醒人不要接近它。”
“也不需要人浇水?”铁红焰问。
“不需要有人浇水,不需要任何人照料它,它自己就能活着。它是温多和人的圣物,多少年来都不会受损的,它这些年一直都那么大,没再长大。”温多和道。
铁红焰想:真是奇怪,我明明是从一扇巨门里出来的,按照野驰的说法,其实我是从那温多和圣掌里出来的了?不会吧?到时候我再去看看。
“如果不在温多和神诞生的日子,那么人要是不离它太近,远远地看看它总行吧?”铁红焰问。
“行啊。”野驰说道,“今日是温多和神诞生的日子,我们几年温多和神,神就为我们送来了你这个新属首,看来,我们温多和人的日子要变好了。”
铁红焰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决定先问自己之前要问的问题。
“我还没问那个问题呢。”铁红焰道,“我知道,你从我身下抽走那谕垫的时候,我后背上的伤口是湿的,你抽出那谕垫后,看到的谕垫上血迹的颜色肯定跟现在不一样吧?”
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觉得事情有令她疑惑之处。
野驰刚才说了那时候她看到了谕垫上的颜色就知道铁红焰其实是神派来拯救他们的属首了,然而铁红焰觉得野驰从她身下抽出谕垫的时候,她自己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血并没干,所以当时谕垫上沾的血大部分应该还是湿的。
第3564章 (三千五百八十五)圣掌()
更早的时候,野驰还说过,谕垫上的颜色成了铁红焰血迹干了的颜色就证明铁红焰就是神派来拯救他们的属首。既然谕垫上的颜色变成铁红焰的血迹干了的颜色能说明铁红焰是神派的属首,而湿的鲜血的颜色与干了的血迹的颜色并不一样,所以铁红焰有些疑惑为什么野驰在看到谕垫上没干的血时就认定她是神派的属首了。
铁红焰想:是不是因为其实当时被野驰从身下抽出的谕垫上也有很少的已经干了的血迹?那她是不是一看到某个地方有特别小的一点已经干了的血迹是那样的颜色,就立即认为我是神派来的属首了?可是那时她真的能从谕垫上看到少部分已经干了的血迹吗?在大部分都还是鲜血的情况下,她会注意到很少量的已经干了的血迹?她就不等一段时间,等湿的血干了再判断?
“一样的。”野驰回答。
这话令铁红焰有点吃惊,她问:“湿的血迹和干的血迹颜色会是一样的吗?”
“不是一样的。”野驰道,“但是我并没在谕垫上看到湿的血迹,一点湿的都没看见。”
“你从我身下将谕垫抽出来后,看到的谕垫上的血迹难道全是干的?”铁红焰问。
“对。”野驰说,“这谕垫就是这样的,很多情况下并不会让我们看到上面有湿的东西。”
“哦?”铁红焰道,“它是你所说的神物,所以情况与一般的东西不同?”
“是。”野驰说道,“谕垫这东西就是神奇,当它沾上液体后,只要一与之前释放液体的东西分开,那么一瞬间就会把那东西变成干的,而且,有些东西随着时间流逝,会被它变没。”
铁红焰想:原来如此,难怪她刚刚从我身下抽出谕垫,看的时候就笑出来了。我伤口上的血碰到谕垫后,由于之前我一直躺在谕垫上并没离开它,那时候我一直感到伤口那里是湿的,后来野驰把我身下的谕垫抽走了,就在她将谕垫抽出去的一瞬间,那谕垫上的血就变干了,所以她看向谕垫的时候,看到的只是谕垫上已经干了的血迹。按她的说法,那她的确无法在那谕垫上看到湿的血迹了,她这样解释倒是说得通。刚才她说能有些东西随着时间流逝会被它变没是怎么回事?我的血迹会不会被谕垫变没?我发现她几次举起谕垫的时候,我看到的已经干了的血迹的颜色好像没变化。
于是铁红焰问:“什么东西会被它变没?”
“一般弄到它上面的东西都会被它变没的。”野驰道,“以前曾经有人不小心把果汁弄到它上面,很快就被它变没了,不仅颜色没了,连气味也没了,就好像从来没被人弄上过果汁一样。当然也有人曾经把自己的血弄上,是浅紫色的血,弄到谕垫上后先是留下白色的痕迹,然后很快就消失了。那个人的血留下的白色痕迹也有气味,气味也随着白色痕迹消失了。
第3565章 (三千五百八十六)变干()
铁红焰说道:“有没有什么东西曾经在谕垫上真正留下痕迹啊,就是不消失的那种?”
“我估计也就是属首你的血迹了吧!”野驰道。
她说着,又拿出了那谕垫给铁红焰看,同时说:“属首,你看,这血迹现在还是这个颜色。当时我从你身下将它抽出来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到现在,一点变化都没发生,不知道以后会如何。血迹弄到普通的垫子上,过了很长时间后,血迹的颜色会发生一定变化,但这不是普通的垫子,其实以后会如何我也无法预知。总之,你安心当我们的属首了,对不对?”
铁红焰还是没立即回答,她想把没问清楚的事都问清楚,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躺在谕垫上的?”
“当时我们在距谕垫远些的地方坐着,闭着眼睛默念温多和守谕词,我默念后就睁开眼睛了,然后就必须要拿着温多和重刀要去那个位置取回谕垫,走近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了。”野驰回答。
“那些守谕者呢?”铁红焰问,“他们中没人看见我吗?是他们当时依旧闭着眼睛呢吗?
“对。当时我还是属首,属首默念守谕词后就是要第一个走向谕垫,然后对着他们吹瓷哨,这时他们才能睁开眼睛,走向属首。”野驰道,“我吹了瓷哨后,他们过来后看到谕垫上竟然有人躺着,所以都准备攻击你,这并不是我下的指令,这是他们自然的反应。”
“我当时真是不了解那垫子是你们温多和人神物,不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倒在那上面,当时我实在没有体力了。”铁红焰道。
“属首,我现在倒是觉得,是神将你送到这谕垫上的。”野驰说道,“就算你自己不想倒在上面,说不定这谕垫还会追着你呢。”
铁红焰又问:“那些守谕者走向你后,你们在做什么?”
“举行仪式。”野驰道。
“又一场仪式?”铁红焰道,“之前已经举行两场仪式了吧?”
“对。”野驰说,“之前确实已经举行了两场仪式,但这第三场仪式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谁能提前想到神就这样把你这个属首送到我们这里来了呢!”
“之后你们将我带到帐篷里,你给我治伤又给我喝水,后来又把我带出了帐篷,放在了那个台子上,接下来你们是不是又举行了一场仪式啊?”铁红焰问。
“对,那是第四场仪式了。”野驰说道。
“在第三场仪式和第四场仪式里,人们做出的有些动作很像啊。”铁红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