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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铁雪云烟-第7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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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长老,我当时确实说了那样的话啊。”权出猛说。

    “说了哪样的话?”聂挥毫问。

    权出猛道:“我当时真的说了,我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什么关系。”

    聂挥毫说道:“别以为我没记性!你说完这话后我有没有问你是什么关系?”

    “问了。”权出猛说。

    “你是怎么回答我的?”聂挥毫问。

    “我就说这就是我的推测,又说什么关系这种事很难推测出来的。”权出猛道。

    “你倒是还肯说实话!”聂挥毫道。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啊。”权出猛说。

    “那你刚才还说你那天就推测出来了!”聂挥毫道。

    权出猛听聂挥毫这样说,心中更不服气了,他觉得他的意思只是当时他推测了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些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他当时很难推测出来,不能因为他说话时说了“什么”就被聂挥毫说成不说实话。

    他便跟聂挥毫说:“我的意思就是那天我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些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我那时并没推测出来。”

    聂挥毫根本不想听他解释,说道:“可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我刚才是基本上在重复那天我说过的话,那天我说了‘什么’,但我当时的意思就是我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些关系,仅此而已。相信聂长老那天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权出猛道。

    “我自然没什么不明白的!”聂挥毫道,“但是你要搞清楚,你那么说话,我能听明白是我的本事,换个别人的话,你那么说话,估计人家就听不出来了!你要做到的,是说话不要引起别人误解!”

    “可是当时聂长老并没误解啊。”权出猛道。

    权出猛清楚地记得,那日他对聂挥毫说什么关系这种事很难推测出来之后,聂挥毫跟他说了“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这样的话,又说哪天要是真推测出来了可要告诉聂挥毫。那时权出猛觉得聂挥毫的怒火已经灭了,就跟聂挥毫说如果能推测出,自己一定立即告诉聂挥毫。

第3268章 (三千二百八十八)反击() 
权出猛还记得,那次到了这个时候聂挥毫并没发火,在自己对聂挥毫说先作法助他练铭尊绝卢秘功后,聂挥毫就真的练起了铭尊绝卢秘功让权出猛辅助他练功了。

    由于当日的这些情况权出猛记得清晰得很,他就知道聂挥毫当时绝对并没误会他说的那句带“什么”的话,如今想起那天自己说的话时,权出猛也觉得自己那话确实可能会引起误会,然而他认为既然当时聂挥毫已经完全将他的话理解对了,那此时却突然在他如何表达的问题上挑刺,纯粹就是故意找他麻烦。本来就觉得憋气的权出猛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因此他直接对聂挥毫了说出了当时聂挥毫并没误解的事。

    聂挥毫听权出猛竟这样说话,火就更大了。他本来挑剔权出猛表达中可能引起别人误解的部分来说事确实有通过找茬来发泄自己对权出猛不满的意味在里面,他觉得既然权出猛做的事令他不满意了,他这样发泄这种不满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就在刚才他问权出猛是不是做错了后,权出猛承认是错了的时候,聂挥毫还又感到权出猛的确有可能被他塑造成自己希望他成为的样子,他以为权出猛接下来大概很快就会出现他希望看到的状态。他的确没想到权出猛竟如此直接地说出自己当时并没误解,当他听到权出猛这样的话,他就好像听到权出猛用“你明明没误解就别再装听不懂的样子”这样的话来反击他了一般。

    聂挥毫将另一根蜡烛扇到了地上,喝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这个长老说错了?”

    他本来是不愿意耽误时间的,然而一旦火大,他就要发泄,宁可浪费自己原本可以练功的时间他也要发泄出来,否则他练功时都会觉得心中堵着,甚至难以顺利练下去。在发泄的时候他并不觉得自己在浪费原本可以练功的时间,但有时当他将怒火发泄出来后,他发现时间又因为他发泄过去了一些,他便会感到自己的时间被耽误了,他并不会认为时间是他自己选择发泄耽误的,他会认为是使他产生怒火的人耽误了他的时间。在这种情况下,他有可能更加愤怒,但如果对方顺着他说话让他觉得对方表现出了他希望中的样子或是对方用别的什么办法消去他的愤怒,他倒也不一定会因为觉得时间耽误过去了而继续向对方发泄。

    这个时候,聂挥毫还没明显地感到权出猛激怒自己已经浪费了自己的时间,他还只是因为觉得对方好像在反击他而气愤,但仅仅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挥毫都已出现再次将一根蜡烛扇到地上这种激烈的反应了。

    第二根蜡烛被聂挥毫扇到地上后,由于烛芯朝地,又摔得特别狠,立即就熄灭了,此时映在聂挥毫脸上的烛光更少了,这使权出猛立即感觉出聂挥毫的脸好像变得更阴森了。

第3269章 (三千二百八十九)威逼() 
这变化如给了权出猛一个提醒一般,使原本心中不平想要继续解释的他再次鲜明地意识到了聂挥毫是个有权势地位的人,接着他便再次想到了眼前这个人是能带给自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者,他感到自己那话已经进一步激怒了他。尽管他并没搞清楚自己说那话为什么会使聂挥毫又将一根蜡烛扇到了地上,他甚至觉得聂挥毫这行为有点莫名其妙,然而想到自己确实无法使聂挥毫再次进入快涨阶段了,他心中的紧张情绪又变得明显了,紧接着他便感到自己之前说当时聂长老并没误解这话也许有些冲动了。

    尽管心中的紧张情绪渐渐明显了,但权出猛认为表现出紧张是胆小的表现,也会令人感觉他没本事,他便忍住那样的感受,想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压抑心中的不平,对聂挥毫说:“不是。”

    “不是什么?你话都说出来了,你以为我听不懂啊!”聂挥毫道,“别玩心眼儿,老子可烦拐弯抹角的了!你不要敢说不敢认!”

    权出猛很难忍受别人说他“敢说不敢认”,他鲜明地感到这话就像对方说他“胆小如鼠”一般,他很想告诉聂挥毫自己还就真没什么不敢的,然而又觉得这话一旦说出来,会更不好收场,于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忍着心中不平,微微低下了头,默默告诉自己:“他说我不敢认,那就暂时让他说吧!认不认那个很重要吗?我只知道我认荣华富贵,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忍!我必须忍!忍到一定程度,我依然认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一定会认我!到时候我有权势有地位了,我为所欲为,到时候谁会认为我有不敢做的事?就算是他,看着我有那么大魄力,他也不会认为我有什么不敢做的事了吧!”

    聂挥毫看权出猛这一次微微低头并没反驳他,火气稍微降了点,他想了想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又感到也许权出猛应该也确实不至于真敢耍他,想起权出猛并没办成自己希望他办成的事,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候继续纠缠权出猛以前到底是不是耍他也无济于事。

    尽管之前他已经问过权出猛他还能不能进入快涨阶段,权出猛也已经告诉他不能了,但他仍不死心,这时候他觉得自己威逼权出猛一番,说不定还有可能逼得他想出其他重设巩魂符的办法,他觉得这才是此刻最需要做的事。

    他知道重设巩魂符后自己便能再次进入快涨阶段,这时他并没直接问权出猛怎么才能让他再次进入快涨阶段,就是因为之前权出猛已表示不能做到了,他不想让权出猛认为他问刚才已问过的问题,便立即说道:“我也不想跟你扯来扯去的,道理什么的我也懒得听!你就说吧,你怎么才能重设巩魂符?”

    权出猛非常清楚自己已没办法重设巩魂符了,然而他不敢再次说得特别直接。

第3270章 (三千二百九十)斩断() 
权出猛说道:“聂长老,由于现在情况不同了,我已不能给那个人的遗物作法了,已经不能重设巩魂符了。”

    “你还是听不懂话啊?”聂挥毫斜了权出猛一眼说道。

    权出猛没立即说话,只是微微抬了点头,看着聂挥毫。

    “我问你什么呢?”聂挥毫道。

    “问我怎么才能重设巩魂符。”权出猛说。

    “你回答我什么呢?你根本就没告诉我怎么才能重设巩魂符!”聂挥毫说,“你说的是废话!”

    权出猛道:“我不能啊”

    “什么?”聂挥毫道,“什么叫不能?”

    “就是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重设巩魂符了。”权出猛说。

    他认为自己之前明明已经表示无法重设巩魂符,可是聂挥毫却还这样问,这本来就是聂挥毫还有幻想的表现,他希望聂挥毫彻底死心,同时还不惩罚他。

    聂挥毫已经没有任何办法重设了,仿佛听到了对方直接叫他死心这种话一般。他再次怒不可遏,道:“你那么有本事,怎么可能没办法重设巩魂符?”

    “为了聂长老,我已变得没办法重设巩魂符了。”权出猛道。

    “为了我?”聂挥毫道。

    “上次我为了保护聂长老使用法术从远处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在作法过程中瞬间将其转化成了‘沉垂断能’又把它用到了荣莽台上。我继续默念那种咒语,使临时处在‘沉垂断能’作用下的荣莽台发出了一种‘能剑’,‘斩断’了凝法石对我作法产生的干扰,使我停止作法也不会在镇台铁兽留下作法痕迹了。这不仅使我付出了七个月寿命的代价,也使我自身发生一些变化,我便无法做一些以前能做的事了。”权出猛说。

    “你上次怎么没跟我说没办法重设巩魂符的事?”聂挥毫道,“上次我问你付出了什么代价,你就是说你付出了七个月寿命的代价,要是还使你无法重设巩魂符了,那你上次怎么不直接告诉我?这事是不是那你今天突发奇想编出来的?”

    “当然不是编的!”权出猛道,“我也是刚才试的时候刚知道的。”

    “你一个方士,做一件事之前会付出多少代价都不清楚吗?”聂挥毫问道。

    “我虽然清楚,但也不是能掌握所有细节的。”权出猛道。

    “你做事前不会先想好了吗?”聂挥毫问道,“上次做事前你就没想到会这样吗?”

    “不管会不会这样,为了保护聂长老,我上次都必须那么做。”权出猛说,“上次由于聂长老催得急,我作法已经出了问题,如果不是我为了保护聂长老赶紧使用法术从远处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将能量转化后用到了荣莽台上,那荣莽台的镇台铁兽上一定会留下我作法的痕迹,暴露我们的情况啊!”

    聂挥毫这时想着当时的情景,想到了上次权出猛作法是在他的催促下出问题的,心中波动越来越明显了。

第3271章 (三千二百九十一)悔恨() 
到了这一刻,聂挥毫算是真真切切地觉得正是因为他自己催得急,权出猛受了影响作法出了问题,后来他才不得不使用法术从远处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将能量转化后用到了荣莽台上,权出猛的身体才发生了变化。

    想着真的不能重设巩魂符了,聂挥毫突然对那次自己催促权出猛悔恨不已,他原以为上次自己因为急于求成而催促权出猛造成的后果只是权出猛少了七个月的寿命,他实在没想到,上次自己催促竟使权出猛无法再用任何办法重设巩魂符,使自己再也无法进入功力快涨阶段了。在聂挥毫眼中,自己无法再次进入功力快涨阶段这后果比权出猛少了七个月的寿命严重多了。

    尽管心中极其后悔,他却依然不愿意承认这严重的后果与他催促权出猛有极大关系,他甚至无法忍受权出猛说“上次由于聂长老催得急”这样的话,于是说道:“你自己再也没办法重设巩魂符了,这又怪我了?你自己出问题是不是你自己的事?”

    权出猛想:要不是出现上次的事,我为了不暴露作法的痕迹,我自身不会出现这样的变化,我又怎么会永远无法重设巩魂符?这事情不怪他怪谁?他怎么就是不肯承认这后果都是他催我造成的?

    尽管这样想着,但权出猛却克制着自己,不让聂挥毫看出自己的不满,又低了下头掩饰,尽量避开烛光。

    他心中忍不住想:我看他这种人无法再次进入快涨阶段纯属活该!催我,影响我作法,出了问题就想撇开,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好像他一点责任也没有似的。反正出问题就是因为他催,结果就是他自己没法再次进入快涨阶段了,我有什么办法?

    然而聂挥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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