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雪云烟-第7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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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铁红焰道。
她还没说出后面的话,铁今绝就赶紧说:“先看资料吧。”
铁红焰感觉得出铁今绝又不想说其他的了,据她对铁今绝的了解,她感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她继续问,铁今绝也不会立即跟她说出来,于是便看起了资料。
很快,铁今绝便跟她说起了资料上的事情,由于是部族里的重要事,她听得很认真。
接着,铁今绝又让她看起了另一份资料,然后又跟她说了起来。
直到铁今绝把当天要跟她说的全都说完,她才再次问铁今绝:“舅舅,今天要跟我说的部族里的事情都说完了吗?”
铁今绝认为如果自己承认说完了,她便会又问其他问题,他仍然不觉得此刻适合告诉她,于是说:“时间关系,就先说到这里,下次有时间我再继续跟你说吧。我要先做些别的了。”
铁红焰问道:“如果心里总藏着一件事,会感觉没那么痛快的。”
铁今绝听她又提起来了,但仍不打算说那样的事,便再次故意把话题引到部族上的事上,说道:“部族里的事再多也得一件一件说。我先出去办别的事了。”
说着他便往外走,连资料都没收拾。
“那些”铁红焰指着没收拾的资料道。
“就放在这里吧,我回来再收,说不定收之前我还要再看看呢。”铁今绝道。
铁红焰只好出了议事厅。
路上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到武寻胜之前跟她说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时,她便暗暗告诉自己希望这不是他的什么预感。
正走着,她突然发现那边天空闪过了蓝黄双色混合的光,她便往那个方向望去,刚一望,那双色光就消失了。
她在想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但还是感到实实在在看到了双色光。
她想到自己看到的双色光大概是从暮夕阁方向过来的,又想起了之前暮夕阁发生过的事情,便往那边走去。
还没走出多远,她便遇到了她的一个手下,那手下正在找她。
手下跟她说了重要的事,她知道需要先去处理那件事,她往之前出现双色光的方向看了看,没再发现什么异常现象,便跟手下一起去处理那件事了。
第三百二十章
铁仓廷的某个地室中。
聂挥毫大喝了一声:“怎么又停了?”
权出猛战战兢兢地说道:“因为刚才”
第3264章 (三千二百八十四)气托()
“怎么了?”聂挥毫道。
“刚才外面的天空一定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光。”权出猛回答,“我这感觉不会错的,真的出现了!”
“什么叫不该出现的光啊?”聂挥毫借着烛光斜睨着权出猛问道。
“就是那光出现以后,如果我继续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而设气托的话,我们肯定在没设上之前就被人发现了。”权出猛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聂挥毫说。
权出猛说:“就是我目前不能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而设气托了。”
“不设气托那按你说的,不是就不能设巩魂符了吗?”聂挥毫说道。
“是的,我已经不能重设巩魂符了。”权出猛说道。
“你说什么?”聂挥毫道,“你再说一遍!”
“我已经不能重设巩魂符了。”权出猛道。
“如果你不能成功重设巩魂符,我还能不能进入快涨阶段?”聂挥毫问道。
“聂长老,其实慢练也有慢练的好处啊。”权出猛道。
“别给我扯别的!”聂挥毫喝道,“你就直接说我还能不能进入快涨阶段!”
“不能。”权出猛直接答道。
聂挥毫一把将一根燃烧着的蜡烛扇到了地上,说道:“我等了你那么久,等来的就是这结果?”
“聂长老”权出猛想要解释。
还不等权出猛说什么,聂挥毫便又说:“你记不记得我那次问你有没有别的办法让我依然能像以前有巩魂符时那样功力快涨后,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权出猛纳闷为什么聂挥毫又提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毕竟上次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那时候情况跟现在不大一样。”权出猛道。
“我现在问你什么呢?”聂挥毫大喊一声。
“问我记不记得。”权出猛说。
“我问你记不记得,你回答我那时候情况跟现在不大一样,你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吗?”聂挥毫道。
“是。”权出猛说。
聂挥毫道:“你的嘴是什么做的,这么硬?”
“我只是在跟聂长老说明情况。”权出猛说。
“说明个屁!”聂挥毫说,“现在咱俩谁是铁仓部族的长老?”
“聂长老是。”权出猛道。
他已经忍了一阵子,尽管心中有些害怕出现什么想不到的后果,但他仍觉得聂挥毫对他这样说话他实在不舒服。
他想:为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一定要忍下去!
“我让你回答问题,是不是我问什么你就该答什么?”聂挥毫问。
聂挥毫点了点头。
他心想:是啊,现在他是长老,他有权有势,我还没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又能如何?可不是他问我什么我就答什么?
“说出来!”聂挥毫道。
“啊?”权出猛看向了聂挥毫。
“我让你说出来!”聂挥毫道,“给我大声说出来!”
“哦是。”权出猛道。
“是什么?”聂挥毫说,“给我大声说全了!”
“聂长老让我问我什么,我就该答什么!”权出猛大声说道。
第3265章 (三千二百八十五)那套()
他心中依旧在害怕,因为他知道他告诉聂挥毫的事令聂挥毫极为不满,他也无法改变现状了。尽管如此,但他也不希望聂挥毫就这样对他大呼小叫,他心中愤愤不平,但又感到自己无法反驳聂挥毫,这种憋气的感觉令他极其不舒服。
聂挥毫感到自己因为没权势和地位而受到了侮辱,但另一方面,他又认为没有权势和地位的人其实受到侮辱本来就是活该的,他是打心眼里认同有权有势的人就是可以这样侮辱无权无势者的,他并不觉得这样的关系其实有问题。也正因为他内心认同这样的关系,他才更想要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认为这样他在有了权势地位之后便可以对那些没有权势地位的人呼来喝去,任意侮辱那些人了。
他并不会因为自己感到受到了侮辱就想他所信奉的那套东西其实是会伤害到很多人的,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一直都是他心中那种有权势有地位的状态,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受他信奉的那套东西伤害的对象。
尽管他没有因为感到自己受到侮辱就那么思考,但其实在他内心深处,人与人之间因为他所信奉的那套东西而互相伤害仿佛是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听着聂挥毫对自己大呼小叫时他也会不舒服,但他不会觉得他不愿意忍受的恰恰是他所信奉的那套东西造成的,他认为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处境只因为自己还没成为有权势有地位者,他以为成为有权势有地位的人以后,那些他不愿意忍受的东西就自然会离他而去了。
尽管憋气,他还是大声说出了聂挥毫让他说出的话,然后看着聂挥毫的眼色。他气不过,但同时又希望聂挥毫对他这样的表现满意。
然而聂挥毫并没表现出满意的样子,而是用更大的声音对他说:“你刚才是不是没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啊?”
“是。”权出猛道。他并不认为自己那样回答算是没好好回答聂挥毫的问题,但为了防止接下来出现他更不想见到的情况,他便这样说了。
“你是不是做错了?”聂挥毫又问。
权出猛觉得聂挥毫简直是得寸进尺,然而他又认为自己为了将来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只能现在多忍一忍,于是说道:“是!”
聂挥毫心想:还算会说人话。
他又一次感到权出猛很可能被他塑造成自己希望他成为的样子。
聂挥毫又说:“刚才我问你什么问题呢?”
权出猛说道:“聂长老问我记不记得上次问我有没有别的办法让您依然能像以前有巩魂符时那样功力快涨后,我是怎么回答的。”
“还好有记性。”聂挥毫道,“那你应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啊?”
“我应该回答,我记得。”权出猛道。
“然后呢?”聂挥毫说道。
“然后说出记得什么内容。”权出猛说。
“那你倒是说啊!”聂挥毫道。
“是,聂长老。”权出猛道。
第3266章 (三千二百八十六)耍人()
他回忆了一下,便说:“当时我对聂长老说,我作法助您练功不代表我就不想办法了,我肯定会用尽心思想办法。我还说要是哪天真想出办法来了呢”
聂挥毫道:“当时你说完这话,我说听你说话这口气,看来是希望不大,你说对于未来的一些事,少报些希望挺好。是不是?”
“是。”权出猛道。
“现在想着你当时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在想,你当时是不是就在耍我啊!”聂挥毫道,“是不是其实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你根本就不可能重设巩魂符了?是不是后边的事全都是在做样子?说!”
“当然不是!”权出猛说道,“我耍谁都不可能耍聂长老啊!”
“是么?”聂挥毫冷笑了一声道。
“当然是啊!”权出猛道,“对于将来能给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之人,我又岂会耍啊?再说,聂长老本身就是铁仓部族的长老,有权势有地位,我怎么可能耍这样的人?耍这样的人对我有什么好处?”
聂挥毫瞪了权出猛一眼,道:“说的可真好听啊。我记得当时你还跟我说,在这种情况下,要是真想到了办法多个惊喜什么的,是不是啊?”
权出猛道:“我当时算是问聂长老的。”
“问?”聂挥毫道。
“我记得当时我问聂长老:‘不是多个惊喜吗?’”权出猛说。
“这还开始咬文嚼字了?”聂挥毫道,“你这话是问还是直接说有区别吗?”
“有啊。”权出猛道。
“有个屁!”聂挥毫说,“别以为我已经忘了你接下来说了些什么!我问你之前对那些遗物作法试能否重设巩魂符,当时报的希望大不大,你竟然告诉我你当时倒是没想太多!没想太多!好一个没想太多啊!耍我呢吧?耍人当然不需要想太多,想耍就耍,是不是?”
“不是啊!”权出猛说。
“还敢嘴硬!”聂挥毫道,“你记不记得我接下来跟你说了什么啊?”
权出猛回忆了一下。
“还得想啊?想得起来吗?一般人耍人的时候就是随口一说,根本不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以及对方说了什么吧?”聂挥毫道。
权出猛记起来了,便赶紧说:“不是的。我想起来了,聂长老问我,是不是本来就希望不大,我只是在那里作法试试,但让聂长老有一点希望。我都说出来了,可以证明我没耍人啊!我岂敢耍聂长老?那可是傻事,我怎么会做那么傻的事啊?”
“你记得我当时是怎么问的,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聂挥毫道。
“记得啊!”权出猛赶紧说道,“我当时就告诉聂长老,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希望不大。”
“你还说了什么?”聂挥毫道,“你那时候说的不止这个,我记着呢!”
权出猛又想了一下,说道:“我说如果正常的话,重设巩魂符我是做得了的,还说只有我这个不曾接受过浣世的方士才做得了。”
第3267章 (三千二百八十七)憋气()
“那时候你说了这话,但后来你又告诉我不行了,那次你是不是就已经在耍我了啊?”聂挥毫说道。
权出猛赶紧说道:“当然不是了!聂长老也一定记得我当时您问我怎么不正常了,我告诉您似乎是铁仓廷里发生了什么变化,导致‘场’变了。”
聂挥毫“哼”了一声道:“反正,每次我问的时候,你总能扯出奇奇怪怪的理由来啊!”
权出猛这才明白,聂挥毫跟他提以前的事,是因为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在耍他,想着这点,他更憋气了,心想:这些都是实话啊,他竟然怀疑我!
然而他依然没表现出自己气愤的样子。
“我并不是乱说的啊!”权出猛说,“我当时就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什么关系了。”
“还好意思说?”聂挥毫道。
“聂长老,我当时确实说了那样的话啊。”权出猛说。
“说了哪样的话?”聂挥毫问。
权出猛道:“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