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雪云烟-第5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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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挥毫说:“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我问你的问题?”
权出猛听出聂挥毫的语调已经平缓多了,觉得这时候回答了他那个问题,他听了也不至于太愤怒了,便说道:“没有,我并没有避开,您刚才我问有没有别的办法,让您依然能像以前有巩魂符时那样功力快涨,我记着呢。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说,我作法助您练功,不代表我就不想办法了,我肯定会用尽心思想办法。要是哪天真想出办法来了呢”
聂挥毫道:“听你说话这口气,看来是希望不大啊!”
权出猛说:“聂长老,其实对于未来的一些事,少报些希望挺好的,在这种情况下,要是真想到了办法,不是多个惊喜吗?”
聂挥毫道:“之前你对那些遗物作法,试能否重设巩魂符,你当时报的希望大吗?”
权出猛说:“我当时倒是没想太多。”
第2449章 (两千四百六十五)金光()
“没想太多?还是本来就希望不大,你只是在那里作法试试,但让我有一点希望啊?”聂挥毫问道。
权出猛说:“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希望不大。如果正常的话,重设巩魂符我是做得了的,而且只有我这个不曾接受过浣世的方士才做得了。”
“那怎么就不正常了?”聂挥毫问。
权出猛回答:“聂长老,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似乎是铁仓廷里发生了什么变化,导致‘场’变了。”
“‘场’变了?”聂挥毫说,“怎么那么巧,那‘场’一变就正好影响到重设巩魂符了?”
权出猛说道:“我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啊?”聂挥毫问道。
“这就是我的推测,什么关系这种事很难推测出来的。”权出猛道。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哪天要是真推测出来了,可要告诉我啊。”聂挥毫道。
权出猛听聂挥毫连这话都说出来了,觉得他的怒火已经灭了,于是说道:“如果能推测出,我一定立即告诉聂长老!现在,我先作法,助您练铭尊绝卢秘功吧。”
于是,聂挥毫练起了铭尊绝卢秘功,权出猛作法辅助。
第二百五十章
铁今绝从霓愿那里回去后,在弘风殿处理了些事,将一些资料装入了袋子,便去了傲乾殿,要把东西还给铁红焰并继续跟她交代些部族里的事。
进了内居后,铁今绝关好了内居和会宾厅之间的门,便问铁红焰休息后是不是好些了。
之前正躺在床上想事情的铁红焰坐起来,将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告诉他,睡了一觉后自己感觉很好,醒来后一直都没再头晕。接着她便问铁今绝之前去霓愿那里了解到的情况。
铁今绝跟她说了几句后,将放着玛瑙笔的那个盒子打开给铁红焰看了一眼,从里面拿出了之前铁红焰写了字的那张纸,把盒子合上,对她说:“我先把东西放回你个室里吧。”
铁红焰道:“嗯,先放回去安全。”
铁今绝便在老地方拿起了铁红焰个室的钥匙,将装着玛瑙笔的盒子放回了铁红焰的个室中。
出来时,铁今绝见铁红焰正拿着之前她自己给霓愿写了字的纸看着。
铁今绝说:“这东西没什么用了,还是赶快烧了吧。”
铁红焰点头道:“我也正想烧呢。”
“我来吧。”铁今绝从她手中拿过了那张纸,立刻就烧了,然后又将带着金光闪闪东西的灰用纸收拾了起来,一边收拾一边跟铁红焰说:“用这玛瑙笔在纸上写出字,纸被烧后,灰里面都闪着金光啊。”
铁红焰感兴趣,铁今绝便用纸托着灰给铁红焰看。
铁红焰看后点了点头,道:“还真是。有些东西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也依然是能发光的。”
铁今绝一边用纸包那混着金光的灰,一边说道:“是啊,都混在了纸灰之中也一样,纸灰也盖不住它们的光。就像以前跟我一起做事的一些人,他们为了那件大事,付出了生命”
第2450章 (两千四百六十六)安静()
言至此处,铁今绝用手捧起了已经被他用纸包好了的那些灰。他看着拿纸包,仿佛看到纸包之上一次次映出了为跟他一起做那事而牺牲了的人的影子。
他继续说道:“他们活着的时候,生命是发光的,后来他们离开了人世,我现在依然能感到他们的生命在发光。我觉得他们的生命会永远这样发着光,这些光,正照着在世的人要走的路。”
说完这话,他把捧着的装着灰的纸包拿得低了些,又看了看,才将它放入了衣袋之中。
铁红焰静静地看着铁今绝,知道他心中一定感慨万千,本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她觉得这一刻还是这样安安静静,不要影响他内心的感慨比较好。
铁今绝很快便想到了已经在七星醉仞亭附近使用了双极闪的自己,想到自己也将离世,又想到了铁红焰早晚要知道这件事,便望向了铁红焰。
看着她正静静地望着自己,本想告诉她关于双极闪一事的他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他想:算了,今天还有那么多其他事要说,还是别说这件事了。说完我去霓愿那里的情况后,我还要继续跟铁红焰交代部族里的一些事呢。
他便扯开话题,对铁红焰说:“我去霓方士那儿的情况,刚才我跟你说到哪里了?”说着,他便坐在了铁红焰床边的椅子上。
铁红焰告诉了他之前说到了什么地方,他便接着之前的说了起来。
铁今绝从袋子中取出了乐愉的手帕,递给了铁红焰。
铁红焰问:“霓愿通过给乐愉的手帕作法,测出乐愉的一些情况了?”
“是的。”铁今绝道,“霓方士作法后,我问了她两三个关于乐月央的问题,她回答得都很准确。接着我就问了她,手帕的主人是不是会法术的人。她说在测的过程中,她没发现手帕的主人有会法术的迹象。我问她是不是任何方士来测测出的结果都一样。她说其他事不好说,但这件事,只要是能正常使用测这个的法术的方士来测,不管该方士作法水平怎样,都不会发现手帕的主人有会法术的迹象。我又问这是否可以说明手帕的主人肯定不会法术,她说目前此人肯定是不会任何法术的,因为她还发现此人目前有些情况是与‘会法术’相冲突的。”
铁红焰道:“这道理就像练掌宇通界功没法同时练黑藤钩法那样?同一个时期内,一个人在练掌宇通界功就能证明没在练黑藤钩法。一个人能出现某些与‘会法术’相冲突的情况,就足以证明那个人目前不是会法术的人?”
“是的,霓方士说了,既然此人能出现那些情况,就可证明此人目前不是会法术的人。”铁今绝说道,“我当时问了霓方士,如果那些与‘会法术’相冲突的情况消失了,是否就不能再如此肯定地说出一个人目前不会法术了,霓方士说是,但这手帕的主人那些情况在短时间内不会消失。”
第2451章 (两千四百六十七)物品()
铁红焰问道:“舅舅问霓愿跟乐愉有关的问题时,她有没有回答不出来的啊?”
铁今绝说:“有。我问的一些情况她测不出来,当时我觉得这样正好,我想到了我问的某些情况如果有方士能通过作法了解,乐月央可能就没那么安全了。而且我还就此事问了她,如果使用其他方法测,或者别的方士来测,那些情况有没有被测出来的可能,她说没有,还说做方士的人受到很多限制,不是别人所有的情况方士都能用法术测出来。”
“有些东西是不管水平多高的方士都无法测出的?”铁红焰道。
“是的。”铁今绝说,“她说我问的其中一些问题,做方士的人无论水平多高,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测出来。”
“霓愿是通过给乐愉的手帕作法来测的,如果她直接见到乐愉本人并给她作法,那她测出来的结果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铁红焰问道。
铁今绝说:“不会的。我问霓方士,假如她看到手帕的主人后给手帕的主人作法,那她通过作法了解到的情况会不会比通过给手帕作法了解得多,她说不会。我又问她通过给一个人的物品作法能否达到跟给本人作法一样的效果,她告诉我以前她并不能做一样,最近她练成了新法术,已可以做到,但这种新法术不能多用,否则对她不利。”
“新法术?”铁红焰道,“那这次找她可真是时候,正好是在她练成新法术之后找的。”
“的确很合适。”铁今绝道。
“听到这些,我倒是踏实了不少。”铁红焰道,“那霓愿有没有跟舅舅提起侦隐术啊?”
“没有。”铁今绝道,“我当时就想直接问,又觉得先把跟手帕有关的事结束,说些或做些别的,然后再说侦隐术的事,这样就不容易让她认为我后来问的侦隐术的事与手帕的主人有关了。我从她那里收回手帕后问她她新练成的这种法术会使用的人多不多,她说只有她一人会,因为练这种新法术需要用到的一种东西是别人没有的。这件事,她还让我替她保密,说除了少族长之外,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铁红焰说:“舅舅告诉了我,我自然不会说出去。舅舅是什么时候问起侦隐术之事的啊?”
“在霓方士在她作法的房间里给我带去的尘土和小石子作法之后。”铁今绝说。
“霓方士在那里给尘土和小石子作法情况如何,她测出了什么吗?”铁红焰问道。
“在她作法的房间里作法多次都没测出来。”铁今绝道,“在她给乐月央的手帕作法前,她就曾给我带去的尘土和小石子作法了。我感觉她非常努力,之后她很遗憾地跟我说抱歉,还说这次作法不成功,没测出来。在她给乐月央的手帕作法后,她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她说可能是距离太远了,也许要到距我说的那个地点近些的地方才能使作法情况与之前作法时不同。”
第2452章 (两千四百六十八)房间()
“后来到距暮夕阁近一些的地方测了吗?”铁红焰问。
“到那里测了。”铁今绝说。
“舅舅就是在离开霓愿作法的房间之前问起关于侦隐术的事的?”铁红焰问道。
“是的。”铁今绝道,“其实也不算离开,因为后来我又去了一趟她那里。”
铁红焰道:“又去了一趟?”
“因为测出来了。霓方士当时说,如果测出来了,她还需要回到她作法的房间中进行一些收尾活动才能把情况跟我说出,否则会有危险。”铁今绝说道。
“可以在距暮夕阁较近之处测,但收尾活动一定要在她作法的房间进行?”铁红焰问道。
“对,因为霓方士要利用她那作法专用的房间本身带的一些信息。”铁今绝说道。
“关于侦隐术的事,舅舅是如何问她的?”铁红焰问。
铁今绝回答:“当时霓方士正准备要带的东西,我跟她聊天,聊着聊着就问她:‘霓方士了解侦隐术吗?’”
铁红焰说道:“也没提其他的,就是聊着聊着很自然地直接问起了这个?”
“是的。”铁今绝回答。
铁红焰又问:“舅舅有没有注意到,她听到你提侦隐术时有什么反应啊?”
铁今绝回忆了一下,说道:“我感觉她起初好像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显得没那么惊讶了。她对我说她了解一些。”
铁红焰说道:“她又接着说了什么吗?”
铁今绝道:“接下来,我问她,一个人会不会侦隐术,方士能不能通过对那个人作法看出来,她说不能。我又问她是不是不管方士法术多高都看不出来,她告诉我肯定看不出来。然后我又提到了浣世的事,红焰,你还记得以前你我说过跟浣世有关的情况吧?”
“记得。”铁红焰说道,“方士在学法术前要接受浣世,但也不排除有个别人并没接受浣世就学了法术。”
“嗯。”铁今绝道,“我又问她,如果一个没接受过浣世的会法术的人给会侦隐术的人作法,作法的人能不能看出那个人会侦隐术。霓方士告诉我,一定看不出来。”
铁红焰道:“这着实是个好消息啊。这样的话,如果我爹找方士测乐愉会不会法术,就算他找的方士是没接受过浣世的,方士也不会发现什么了。”
“确实如此。”铁今绝说,“我又问了霓方士,侦隐术算不算一种法术。她说不算。我当时不大放心,又问她会不会有会法术的人把侦隐术当成法术。”
“她怎么回答的?”铁红焰问。
铁今绝说道:“她说侦隐术实际上肯定不是法术。还说会法术的人正常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