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雪云烟-第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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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当即离世,也就不会在当时释放殒颓气,您自然也就不可能将殒颓气吸入体内了。我提供的这种方法,要想满足您以前练功的那种要求,您就需要同时从很多人身上吸命本气,从每个人身上吸走那么一点。您按我说的这种方法做,练一次功时从多个人身上吸的命本气加起来才相当于以前您一次从一个人身上吸走的命本气。用您以前的方法吸走别人的命本气时,您开始吸一个人的命本气后就停不了了,只能一直吸到把那个人的全部命本气都吸光,那个人离世后您才能停下来,中途您无论多想停下来也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吸入的量,而且中途随便控制自己还有可能使您遭遇生命危险。用我说的这种方法吸别人身上的命本气时,您每次能吸入的仅仅是一点,是有度的,您完全不可能做到从任何一个人身上吸走超过那个度的命本气,达到那个度后,无论您如何努力,您也不可能继续从那个人身上吸入命本气了,这时不管您怎么做,您都不会遭遇生命危险,所以说,我给您提供的这种方法是更安全的。您之前跟我说过,您每练一次铭尊绝卢秘功都必须上一个‘小阶’,现在用我说的这种方法,如果想吸够足以令您上一个‘小阶’的命本气,也许在您练功那段时间内参与建造七星醉仞亭的那些蓝甲人的数量根本就不够用,所以我刚才才跟您提到如果不够用可以考虑吸那些在建造七星醉仞亭的铁仓人的命本气。当然,如果您不是特别着急练成铭尊绝卢秘功的话,其实您可以每次吸了蓝甲人的多少命本气,就仅仅用已吸入的那些命本气练功,练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不再要求自己每次练功时都上一个‘小阶’。这样,虽然您每次练功时吸入的命本气少,练功的进度也会慢很多,但就不用吸咱们铁仓人身上的命本气了。”
第1931章 (一千九百三十九)变差()
“我之前就听你说了那样会拖慢我练功的速度”聂挥毫一边想着一边说,言至此处停了下来,继续想。
权出猛说道:“但是练铭尊绝卢秘功慢练本来就比快练要好。”
“哦?”聂挥毫道,“还有这样的说法?我以前没听说过,那本叫铭尊绝卢秘功的书上也没提到过。”
“没听说过正常,书上没提同样正常。”权出猛道,“我说的慢练比快练要好,指的仅仅是按我提供的方法来慢慢地练,比按我提供的方法快练要好些。别人并不知道我说的那种练法,所以自然不会提到这些了。”权出猛说道。
“怎么个好法啊?”聂挥毫问道。
“按照我提供的方法练,不仅过程中安全,不容易出差错,练成后在使用这种功夫的过程中,也不容易出错。但是,如果聂长老特别着急的话,快练也并不会比慢练危险多少,所以,如果聂长老还是急着练的话也没什么问题。”权出猛道。
“那你说说,用你提供的方法,我把那些蓝甲人身上的命本气吸走后,会不会有人知道什么?”权出猛说道。
权出猛道:“他们本人肯定不知道。至于别人,除非特地调查这事,又请了法术极高的方士,否则根本不可能知道啊。如果您做了这件事,您不往出说,我不往出说,谁又能想到您做出了吸走别人命本气这样的事呢?没人说出去,自然没人调查,那就不会人请方士用法术查。就算真有人发现什么情况,要请方士调查,那也要能请得到法术极高的方士才能查出来。由于我法术过人,我看这世上能查出来的方士非常少了。”
聂挥毫说:“那被我吸走命本气的人一点感觉都不会有吗?”
权出猛回答:“您每次从他们那里吸走的命本气很少啊,您用我提供的方法吸走别人的命本气,只要没吸光,这件事对那些命本气被吸走的人的身体造成的负面影响会隔很长时间才显现出来,短时期内他们根本感觉不出来。”
“那以后呢?”聂挥毫问,“显现出负面影响来,他们也不会知道吗?”
“等到以后负面影响显现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会变差,变得容易生病,但那个时候他们肯定不知道他们这种情况跟以前被人吸过一些命本气有关,也很难想到这个。”权出猛说道。
“要是他们问了方士呢,能不能知道什么?”聂挥毫道。
“聂长老放心,一般方士根本看不出来,就算有方士看出那种人是因为被人吸走了命本气而变成那样的,但谁会想起来是在建造七星醉仞亭时被人吸走的?就算有更厉害的方士能看出来那种人变成那样跟建造七星醉仞亭有关,但谁又能想到到底是谁吸走命本气的呢,怎么也不至于想到聂长老了。”权出猛说道。
“那些被吸走命本气的人在负面影响显现出来后寿命会不会受到影响?”聂挥毫问道。
第1932章 (一千九百四十)早日()
“肯定会。”权出猛说道,“而且会严重影响。那些人在负面影响显现出来后过不了几年就会离世。”
聂挥毫问:“他们提前离世时也会释放殒颓气吗?”
“会。”权出猛回答。
“他们释放的殒颓气不会对我造成影响了?”聂挥毫问。
“肯定不会。他们离世前释放出多少殒颓气与曾经被您吸走了多少殒颓气有关。然而您吸他们命本气的过程已经与他们释放殒颓气的过程分开了。您早就吸了他们的命本气,在他们释放殒颓气的时候,您并没在吸他们的命本气,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释放的殒颓气都不会对您造成影响。”权出猛说。
“你这办法倒是不错啊。”聂挥毫道。
“当然!多谢聂长老夸奖,您能在未来给我荣华富贵,我一定会用我的聪明才智助您达成目的!”权出猛道。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后,权出猛问聂挥毫:“聂长老,我现在就开始给您作法,如何?”
“现在?”聂挥毫道。
“是啊,我要先通过作法把您变成能利用七星醉仞亭来吸走建造者身上的命本气之人。”权出猛微笑着说道。
聂挥毫说:“我不需要先做准备吗?”
“不需要。我现在给您作法,也是在为您后面的事做准备。”权出猛道。
“我还没跟族长说过重建中心亭的事呢。”聂挥毫说。
“如果说了,族长又同意了,但那时我还没为您作法,那您就要等很长时间以后才能开始吸那些人身上的命本气了。”权出猛说。
权出猛想:聂长老不着急的话,该不会是还没真的下定决心用我助他达到目的吧?我一定要尽早开始。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聂长老能给我荣华富贵,如果他考虑后最终决定不用我了,那我未来的荣华富贵岂不是泡汤了?那我这辈子的命运可能就不一样了啊!到时候我还怎么让蠢蛋承认我是真正的方士,怎么让他们仰视我,甚至跪着求我帮他们做事啊?再说,毕竟我给聂长老作法后,过一段时间他才能吸命本气呢,如果不现在赶紧给他作法,他也要拖更长时间才能练铭尊绝卢秘功啊。他早一些练铭尊绝卢秘功,以后他登上铁仓部族族长之位就会早一些,他早当上族长,就能早给我带来荣华富贵啊!就算他能等,我都等不及了啊!
其实权出猛之前跟聂挥毫提出可以吸铁仓人的命本气时,虽然脑海里倒也没有多明确的想法,但他的确是希望聂挥毫能快点练成铭尊绝卢秘功,早日成为族长,带给他荣华富贵的。
“也就是说在你给我作法后,如果别人已经参与建造七星醉仞亭,我也并不能立刻吸他们的命本气,必须等上一段时间才行?”聂挥毫问道。
“是啊,我给您作法后,必须要过一段时间,您才能通过我提供的方法吸他们命本气,不是我作法后您立刻就能吸了。”权出猛说道。
第1933章 (一千九百四十一)方布()
“要过多久才行啊?”聂挥毫问。
“这种事因人而异,要看您的情况,所以我早点给您作法,您好早点变成能吸那些建造者命本气之人。这样的话,如果您跟族长一说,族长就同意了,他们立即开始重建中心亭的时候,您也不用因为暂时还没成为能吸他们命本气之人而继续等待了。”权出猛道。
聂挥毫问道:“如果你通过作法把我变成了能利用七星醉仞亭吸参与建造者的命本气之人,但是族长并没同意建造七星醉仞亭,会不会对我有不利影响?”聂挥毫问。
权出猛想:聂长老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既然铁了心要做这件事,如果他跟族长说后族长并没直接同意,他会就此放弃吗?我觉得不会。那他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是不是还没真的下定决心用我助他达到目的?他这么问是不是相当于问我如果我给他作法了,但后来他决定不用我了,这样会不会对他有不利影响?然而就算他问的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我也只能实话实说直接告诉他没影响啊。
于是权出猛说:“请聂长老放心,不会有任何影响。”
“那你就给我作法吧。”聂挥毫道。
聂挥毫并不是对权出猛绝对放心,然而他身上也带着其他方士施过法的东西,他觉得有了那个东西,就算权出猛子在给他作法的过程中有意或无意地做对他不利之事,也是无法做成功的。
权出猛让聂挥毫在一处盘膝而坐,闭上双目。
聂挥毫又问了一下他将如何作法,权出猛拿出了作法用的器具,指着器具把大致过程跟他说了,聂挥毫便按照权出猛说的做了。
权出猛将一把作法用的白色布伞打开了,将它斜立在了一张黑色方布上,那张黑色方布上画着各种白色的“符”。
权出猛拿出了七根白色蜡烛,每根蜡烛形状都不同,上面都画着各不相同的图案。
权出猛将那七根蜡烛围绕着那张黑色方布摆了一圈。他用左手的食指点了一下每根蜡烛上的图案,又用右手食指点了一下伞的顶端,然后闭上双目,念起了咒语。
念了一会儿,只见那根作法用的白色布伞腾空而起,移到了那张黑布上方,停住,白色布伞的伞柄最下端距离黑布六尺。伞柄下端正好对着黑色方布的中心。
这时,权出猛一边念着咒语,一边用火折依次将七根蜡烛点燃,收起火折后取出了一张棕色方布,它比起黑色方布小一些,而且此刻看起来,棕色方布上没有“符”。
权出猛双手分别提着棕色方布相邻的两个角,走向了那些蜡烛。
他先是用棕色方布的下端触到了其中一根白色蜡烛的火焰,那棕色方布并没有被点燃,只是上面显出了一些“符”。
权出猛拿着棕色方布走向第二根蜡烛,用棕色方布的下端触到第二根白色蜡烛的火焰,棕色方布上又显出了一些“符”。
第1934章 (一千九百四十二)棕色()
权出猛拿着棕色方布依次走向了剩下的几根蜡烛,依次让棕色方布接触到另外几根蜡烛的火焰。
棕色方布每接触到一根蜡烛上的火焰,它上面的“符”就多显出一些。当棕色方布接触到第七根蜡烛后,它上面的最后一块没有“符”的地方也被“符”填上了。
权出猛将棕色方布放在与黑色方布有一段距离的位置,让棕色方布的中心、黑色方布的中心与聂挥毫所在的位置基本在一条直线上,同时让黑色方布中心到聂挥毫的距离与它到棕色方布中心的距离相近。
权出猛盘膝坐在了棕色方布上,集中精神盯着那把伞的伞柄下端念着咒语。
刚停止念咒语,他便用左手食指指向了那把白色布伞的伞柄下端,说了三个字。
白色布伞便落在了地上的黑色方布上,直直地立在那里,伞柄下端正好落到了黑色方布的中心。
权出猛将自己的双手手背紧贴地面,手心朝上,两手中指指尖都指向了地上那张黑色方布。
他再次说了三个字,与之前的三个字不同。
他将双手从地上缓缓抬起,在抬的过程中原本并拢着的手指渐渐分开。
两手抬到了与权出猛的肩部差不多高时便停住了。
权出猛又念起了咒语。
这时,只见黑色方布上的白色“符”全都发出了白色亮光,渐渐脱离了黑色方布,朝白色布伞的伞布上移去。
当那些“符”全都移到白色布伞上时,霎时间就都变成了黑色的。
白色布伞上便到处都是黑色的“符”。
权出猛双臂伸直,将双手手掌立起,掌心对着伞布发功,同时念咒语。
起初白色布伞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那白色布伞便慢慢地移向了聂挥毫。
白色布伞停留在聂挥毫面前时,权出猛将双手放在了双膝上,左右两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