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雪云烟-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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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今绝道:“要不你把玛瑙笔给我,然后跟我说说你都想了解哪些问题,我明天再去找一趟霓愿问问。”
“也好。”铁今绝道,“那辛苦舅舅了。”
铁今绝说:“其实我很想从她那里了解你目前的身体情况。你说感觉伏秋之气被吸光后的反应已经消失了,我倒不是觉得你说的不真实,而是想听听方士作法了解后所说的话。这种跟法术有关的事,我觉得我请方士测过后,才更放心。”
铁红焰道:“其实,我也是这样。”
“那我现在就去你个室中拿玛瑙笔?”铁今绝问道。
“好。”铁红焰道,“钥匙还在老地方,我回来后没动过。”
铁今绝说:“嗯,我去拿。”
于是铁今绝便去铁红焰的个室里拿那个装着玛瑙笔的盒子了。
武寻胜问铁红焰:“你从回来之后开始到现在都没觉得太难受吧?”
铁红焰摇了摇头。
武寻胜听后觉得踏实了很多。
“好好休息,希望你的伤早点好。”武寻胜道,“等你完全恢复了,又有空的时候,我们去野地里玩纸鸢。”
铁红焰听他说着,眼前便出现了阳光明媚的春日野地里的情景,想着想着,她脸上便现出了微笑。
武寻胜也微笑了,道:“今天我们出去看到了那些花草,我就想,不知道现在野地里是什么样子。在我印象里,春天的时候到了野地里后,总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第1873章 (一千八百八十一)高低()
铁红焰听着他说的,面带微笑,默默想着,心中颇有感触。
武寻胜道:“那野地里不仅有蓝天白云,鸟语花香春日里放眼望去,看到的仿佛还有流年。”言至此处,他心中便有一阵说不出的感动,他如果再说下去,就会从过往说到如今,再说到将来,他不想提将来,便打住了。这个能引二人想到很多情景的话题就这样被武寻胜结束了,他跟铁红焰说起了别的。
两人说了一些话后,铁今绝便把装着玛瑙笔的盒子拿了出来,把铁红焰个室的门锁好后,将钥匙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铁红焰用玛瑙笔写了些字,三人又说了些话后,铁今绝将铁红焰写了字的纸和装着玛瑙笔的盒子放入衣袋里,又用一张纸把之前烧纸留下的灰紧紧地包了起来,放入了另一个衣袋中,离开了恒联居。
铁红焰觉得当日武寻胜背她实在辛苦,让他回个室休息了。
铁今绝在傲乾殿中走着,走到一个地方时,正好能看到之前冒白烟的那个房间,他知道远处有其他人能看到他,他自己不适合停下来专门看那个房间,于是只是用余光扫了几眼,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现象。
第二百零四章
霸空殿内。
铁万刀问一个名叫厉凭闰的方士:“明天我还要再去傲乾殿那个房间吗?”
“是的,族长。”厉凭闰答道。
“真的有效吗?”铁万刀问。
“回族长,我也不确定。”厉凭闰道。
“你不是最擅长这类的法术吗?”铁万刀道,“怎么连确定这么做会有效都做不到啊?”
厉凭闰说:“这种事事都是要试才知道结果的。”
“到底有多大把握?”铁万刀问。
“族长,我只会跟您说实话,这种事真是因人而异,因情况而异。如果我现在跟您说了确定的,那肯定就不诚实了。”厉凭闰说,“我并不想隐瞒真相,不能告诉您我一定能做到。我不知道到时候会怎样,就直接跟您说了。”
“真的就找不到肯定能达到目的的方法?”铁万刀继续问道。
“真的没有。”厉凭闰道。
“你不是你的同门里法术最厉害的那个人吗?”铁万刀又问。
“我从来都没这么认为,这种话都是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怎么传出来了。”厉凭闰说,“其实我一直觉得,像我们门派练的那类法术,每个人发挥出来都是不一样的,水平不容易分高低。”
“水平高低有什么不好分的?”铁万刀道,“有些事,水平高的人能做到,水平低的人做不到。”
厉凭闰道:“族长说的是。然而,还有另外一些事,可能我们门派里平时被认为水平高的人做不到,但平时被认为水平低的人却能做到。”
“我让你做的这件事,你这个被人看作你们门派里水平最高者的人不确定能不能做到,要是换个被认为水平低的人呢,难道能做成的可能性反而高吗?”厉凭闰说道。
厉凭闰说:“这个我不确定。”
“你也是挺有意思的,说话总是给人感觉神神秘秘的,这也不确定,那也不确定。”铁万刀道。
厉凭闰说道:“我并没故作神秘,只是因为很多事确实是说不清楚的。”
第1874章 (一千八百八十二)时辰()
铁万刀道:“不管你们门派里其他人水平如何,反正另一个方士跟我说了这件事只能找你做,我不可能找你的同门来做了,因为你们门派只有你一个人出生的年、月、日还有时辰都适合来帮我做这件事。”
“是。”厉凭闰道,“的确如此。”
“可是你现在都不知道这么做到底能不能达到效果,这可真令我失望。”铁万刀说。
“族长,我一定会尽力。”厉凭闰说。
“这件事你不确定,那另一件事总能确定吧?”铁万刀问道。
“族长是说给远霜明心石作法的事?”厉凭闰道。
“当然了。”铁万刀道。
“那个可以确定。”厉凭闰说。
“那你是今天给它作法还是明天给它作法?”铁万刀问。
“族长的意见呢?”厉凭闰说。
“我当然是觉得越早越好。”铁万刀道,“但是,在那件事还没办完之前就为这件事作法,会不会干扰那件事?”
厉凭闰说:“只要在特定的时辰之前完成,就不会干扰到。”
“你能保证在特定的时辰到来之前完成吗?”铁万刀又问。
“这个”厉凭闰思考着。
“别告诉我你又不确定。”铁万刀道。
“那我先算一下吧,然后给族长个确定的答复,如何?”厉凭闰问道。
铁万刀说道:“那你现在就给远霜明心石作法吧。”
“当然可以。”铁万刀道,“只是,你算这个需要多长时间?会不会原本能在特定的时辰到来之前完成,你这么一算,耽误了些时间,反而无法完成了?”
厉凭闰说道:“这个我也”
铁万刀打断他的话,横了他一眼,说道:“你想说这个你也不确定,是不是?”
“是。”厉凭闰道,“我真的不确定。”
“不确定不确定我已经数不清今天你说了多少次不确定了。”铁万刀道。
“很抱歉,族长!其实我也希望能给族长确定的消息。”厉凭闰说,“但是如果我为了让族长听着舒服而说了谎,到头来我就没有活路了啊!”
铁万刀突然想起了之前因为害怕而欺骗他的侯寄专,立即说道:“你就算跟我说‘不确定’,让我一时对你有意见,也不直接对我说假的,这倒是让我觉得踏实些。”
“我哪里敢欺骗族长啊!”厉凭闰道,“再说,使用我们门派的法术情况有些特殊,能不能真正通过作法达到目的很多时候都跟方士本人作法前后对找方士作法的那个人说的与该法术有关的话是否真实有关系。您找我来作法,如果我对您说了谎,有些本来我能做到的事可能就做不到了,不仅如此,我自己也会付出一定代价的。”
铁万刀说道:“其实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早有耳闻,以前只是听过使用有的门派的法术能否达到目的跟那个门派的方士对请其作法者是否诚实有密切关系,见到你后,我才算是进一步了解这样的情况了。”
第1875章 (一千八百八十三)特殊()
厉凭闰说道:“那族长的意思呢,我现在还要不要先算一下,然后给族长个确定的答复?”
铁万刀道:“当然是不算了。也不要什么确定答复了。你知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肯定是你给我作法解决我的那个问题。至于给远霜明心石作法,那本来就不是多重要的事,虽然我也说了越早越好,但如果做这件事有可能对你给我作法解决我那个问题的事有影响的话,自然无论如何都不能那么做。什么是最重要的我还是很清楚的。”
“是,族长。”厉凭闰道,“那就等着到时辰后我在此处给族长作法吧。”
“经过一会儿你给我作法之后,明天我再去傲乾殿的那个房间,还做跟今天在傲乾殿做的一样的事吗?”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这个”
“怎么?”铁万刀道,“别告诉我你又要说不确定。”
厉凭闰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我不确定。”
铁万刀说:“为什么还不确定?”
“因为明天具体做哪些事要看今天一会儿作法的情况。”厉凭闰说道,“现在还没作法呢嘛,我不知道一会儿会是怎样的情况,所以所以不确定啊。”
铁万刀说道:“你现在能说出什么确定的事吗?”
“能。”厉凭闰道。
“什么啊?”铁万刀问。
厉凭闰说:“今晚到了那个时辰要给族长作法,这件事是确定的。”
“你”铁万刀道。
“不好意思,族长。”厉凭闰说道。
“那我倒想问问你了,要是今晚到了那个时辰我没让你给我作法,又会怎样啊?”铁万刀问道。
“族长,是这样的,现在族长额头上有灰色的光,如果今晚到那个时辰我没给您作法,那光就会一直在您额头上。”厉凭闰说。
“我刚才就是想看看你给我在傲乾殿作法后我有没有什么变化,特意照了镜子,我并没看到什么灰色的光。”铁万刀道。
“族长,那灰色的光不是谁都能看到的。”厉凭闰说。
铁万刀问道:“都什么人能看到啊?”
“除了我能看到以外,还有极少数处在特殊情况下的人能看到。”厉凭闰道。
“极少数处在特殊情况下的人?”铁万刀问。
“就是如果有人正好遇到什么不寻常的情况,比如最近有方士对某个人使用过某种法术啊,那个人就有可能能看到,再如,有的方士正好处在练某种法术的某个时期,那个方士也有可能能看到。”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想:除了厉凭闰以外,刚才我好像并没见过什么方士。至于别人呢厉凭闰说最近有方士对某个人使用过某种法术,那个人就有可能能看到,刚才我有没有见过那种人呢?
铁万刀问:“方士对某个人使用过哪种法术,那个人就有可能能看到啊?”
厉凭闰道:“这个要看具体情况的,法术种类多得很,要知道使用法术的具体情况,还要知道那个被施法的人当时的具体情况,才能知道被施法者能不能看到。”
第1876章 (一千八百八十四)继续()
“也就是说,就算知道一个人最近被施法了,也不能确定这个人能看到我额头上灰色的光?”铁万刀问道。
“这个确实不能确定。”厉凭闰。
铁万刀心想:红焰之前被吸走了身上的涤魄气,当天有很多方士给她作法了,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看到我额头上灰色的光。
于是铁万刀问道:“如果一个人之前被一些方士作法,吸走了涤魄气,那个人能不能看到我额头上的光?”
“不确定。”厉凭闰说道。
“又是不确定。”铁万刀道,“不过,我之前也料到你可能说这样的话了,我倒是也不觉得新鲜了。”
厉凭闰说:“这个要看给那个人作法的人是使用哪种方法吸走那个人身上的涤魄气的,还要看被吸走涤魄气的人当时的情况,还要看一些其他情况才能确定。”
铁万刀想:当时看红焰的反应,应该不像是能看出我额头上有灰色光的。
铁万刀便说:“下次如果作法后会出现一些别人有可能能看出的反应,要提前告诉我,知道吗?”
厉凭闰道:“是,我知道了。”
厉凭闰在给铁万刀作法之前,的确想告诉他那次作法后额头上会出现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看到的灰色的光,但当时厉凭闰刚要跟他说这件事,他突然就问起了一个别的问题,让厉凭闰先回答那个问题。厉凭闰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他那个问题,铁万刀还根据那个问题问出了其他问题也厉凭闰回答,厉凭闰知道他问的东西又多又难回答,但还是详细地答了。当厉凭闰回答完问题后,刚要告诉他关于灰光的那件事,铁万刀又突然出现了走火入魔的反应,需要厉凭闰立即作法,厉凭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