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后我不当-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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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这时候,这个人却是不能杀的。”
林有龙点头,问道:“你那……哥哥,他现在何处?”
王馨道:“不要急,等今天的事情说好了,我自会将他交给你,由你将他放在军中。
但我要提前跟你讲一声,如今盯着他的人只怕不少。
所以,我已让他改头换面,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总不能连你也瞒着吧。”
林有龙震惊,没想到女儿还有这等能耐,却不知是怎样的一个改头换面,暗想到时候定要见识一番。
但他也有问题,那便是他现在虽是柱国大将军,却只管着禁军这一块,禁军却轻易是不会上战场的,而他是知道王馨是想让萧逸在战场上立功,
正想跟王馨说说这个问题,却想到刚才她讲自已庸人自扰,便自嘲一笑不再提说。
暗想这些事情只怕她早有计划,算了,还是等到了时候再问吧。
皇宫内。
李公公在自已房间内来回踱步。
他早就跟宫顺告了假,将手上的事情也交给手下安排好了,看看天还未亮,便仔细的思考起来。
“仙姑奶奶叫我去林府,这是个什么意思,昨夜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
他皱起眉头,静静的坐着想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揺头叹息;
“哎,管它呢,反正只要死心塌地的听她的,保准没错。“
李公公是个聪明人。
正如那养蛊一般,他自宫中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太临成长起来,这其间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早已将他的大脑练的精明无比。
宫中的斗争是无声无息的,只有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才会知道昨夜又有哪个太临、又或是宫女、嫔妃暴毙,所谓的身份,在死了以后都是一样,并无贵贱之分。
然后就有那不开眼的去寻热闹,在他看来,其实也就是寻死。
果然,翌日太阳升起的时候,便又会有中毒的、利刃戳了心口或被勒了脖子的,绝无例外。
不怪他当时对杀了王馨眼都不眨一下,实在是在他的印象中,死人最多的地方除了战场,只怕就要首推这皇宫之中了,而且还都死的莫名其妙。
人命,他早已看淡,死一个人,正如不小心踩死了地上的一只蚂蚁一样,小事儿。
但被踩死的那个当然不能是自已了。
在他很早的时候,便记住了三件事,忠诚,忠诚,忠诚!
所以在机会到来的时候,别人都在跟宫顺表忠心,但他认为还不够,所以直接认干爹……所以,他成了宫顺手下的头号大将。
但忠诚也要分对谁,跟对人,这才是核心,而且这人世间的事情总不是一成不变的。
李公公偶一抬头,却发现天色已大亮了,心中一惊,连忙吹熄了宫灯,身着便装,轻步出宫。
“哟!李……公公,大清早的,这是要上哪儿去啊,昨晚没干什么坏事儿吧?“
说话的是宫中的大内侍卫统领钟鸣,正好巡查至此。
他对这以宫顺为首的一伙太监很不感冒。
这些没鸟之人不但经常干些鬼鬼祟祟的事情,竟然还将手伸到了他的地盘之中,却又被皇帝警告不得干涉,这份郁闷也不用去说了。
第221章 看门狗!()
但好在敖岳对他也是极为信任,只暗示他不得与宫顺明着争斗,却也并未受到宫顺一伙的太大欺压。
在他想来,皇帝只怕对宫顺也是如此暗示的。
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想的一样。
宫顺要作的事情是隐密的,但钟鸣的职责也同样重要,互相临督,互相遏制是敖岳的心思,但实际上又怎能圆满如意。
不过还好,一团和气虽不可能,但表面上的平静却还是一直维持着的。
李晨看不起这只会舞刀弄抢的武夫,心中暗道:“仙姑奶奶来去自如,你可曾知晓,也就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看门狗!“
嘴上却一句话都不说,只在脸上保持着谦卑的微笑,给钟鸣微微见了个礼。
钟鸣暗骂一声,却无可奈何,连检查人家令牌的打算也打消了。
示意手下打开宫门,放李晨从容而去。
出了皇宫,李公公却皱起了眉头,深感自已这疏忽真是罪不可恕。
仙姑奶奶是说过便是有人知道也无所谓,但显然还是隐密一些才是最好。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精神恍惚,耽误正事了。“
他暗暗的告诫着自已,寻着一避静之处,闪身便隐了进去。
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没人跟踪他,这才急忙向林大将军府而去。
清晨的街道上很少有人,只有卖早点的铺子里人声吵杂。
虽然被大战的阴影所笼罩,但百姓们却也只是心情有些压抑而已,他们并不相信城破之时,便是屠城之日。
真正需要担心的是那些青壮男人。
因为玉蝎国大范围的征兵早就开始了,但这与皇城内的市民无关,该吃吃,该睡睡,日子过的正常无比。
林大将军府斜对面,新开了没几日的一间早点铺子里。
一个小二眼神飘乎,以肘碰碰正在忙着收钱找钱的掌柜,嘴角轻轻一呶,便又去招呼新的客人了。
掌柜眼神一眇,便盯住了正急步而行的李公公。
心中一震,他连身体都僵住了,却在一位客人连声的催促下又醒悟过来,连忙再度忙活起来。
但他的心神,却全在李晨的身上。
“这不是李公公吗,这是……“
李公公进了林大将军府。
由于王馨并没有知会门房,而林有龙显然也忘了此事,李公公竟在门外等了一阵,这才由林大将军亲自将他接了进去。
看门的老头儿揺着头回去了门房之内,林府大门再度关闭。
“去,快去将这消息告诉秦大人。“
早点铺子的掌柜悄声吩咐小二。
小二点头,连忙自后门跑出,如飞而去。
秦府中,秦会已脱下了戎装,正准备修练,便得到了这个消息。
打发走小二,实际上那早点铺子正是监视林大将军府的,掌柜与小二都是他的人。
自从林家声势猛升,成为玉蝎第一家的时候,这个计划便已经展开了。
“怎么自那日见到林府的马车频繁出入之后,那些人就再无动静了呢?“
他慢慢的坐了下来,取消了自已清晨锻炼的打算,皱眉细思了起来。
他的记忆中浮现出那日萧逸和刘延寿上马车时的身影。
但任是他那脑袋摆出千万个姿式,也判断不出那两个一身彪悍之气的汉子是哪方势力之人。
“当时那马车之中,定然就是林有龙新认的干女儿了,这伙人据说是晋州来的,而晋州……“
他眼珠一转,决定不想了。
这些未弄明的情况也不需要自已一个将军来处理,上头自然会有人去调查,却是不需要自已去操心的。
他连忙换上便衣,遮了面目,急步出门。
京城鲁家,家主鲁风,官拜吏部侍郎。
这却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本身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在朝中正是那可有可无的一类,虽然生了个儿子并不成器,但当儿子再生出个孙子时,便发生了变化。
孙子鲁越明,相貌俊美,却不喜文风,专好军武。
鲁越明偶与林妙妙相逢,顿时便惊为天人,当然这是惊林妙妙为天人还是惊林有龙为天人,就只有他自已知道了。
不曾想这一桩婚事竟说的很是顺利。
于是鲁、林两家结为亲家,连带着鲁家也水涨船高,在朝中渐有抬头之势。
但事情却并不像表面上该有的那样,林虎并不愿帮鲁家说话。
所以鲁家便将林家给恨上了。
而这一恨意在鲁越明的事情无法办成之时更是达到了顶点。
林妙妙处境限难,却又在娘家备受委屈,这一家人,真正渡过了一段非常时期。
直到王馨得势,林家一飞冲天,鲁越明的问题才在最为关键的时候得到了转机。
他远离了战场上的生死危机,虽未弄到军功,却好歹保住了性命,但鲁家并不感激。
在他们看来,与其感激林府,还不如能想办法见到那神秘的王馨。
但这个意愿,却又在林妙妙那里吃了瘪。
就在鲁家怨气冲天的时候,却有一位贵人寻了过来。
这位贵人说是听说林妙妙在娘家并不得势,已给那林有龙新认的干女儿挤的连绣楼都丢了,正是有家不能回,笑称她在林府的地位可想而知。
鲁家明白了,原来从头至尾,指望林府就是个最大的错误,还搭上了一个百年难出的优秀孙儿。
来人对他们说道;
“别看林府现在风光无比,可那修仙之人岂能在世间久存,只怕要不了多久,便会遁入山林,从此不问世事,林府的风光,其实也是有限的。”
鲁风就问:“可人家毕竟有这么一个强势无比的靠山……”
贵人笑道:“林虎还能活几年,那王馨又能入世几次,皇上自然是不会动他们,却也只会将其高高供起,至于其他的么……鲁家主想必是能够明白的,还不如……”
一番讨价还价,于是山头变幻大王旗,鲁家已另投明主。
依着主子吩咐,鲁家对林妙妙也换了脸色,虽不止于笑脸相迎,却也能平静相处,再不像以前那般刻意针对了。
秦会也是鲁家的主子,至少要算个小主子。
“你们立即让两人回趟娘家,尽可能的多呆一阵,其它的事情,便不用他们操心了。”
刚将消息汇报给上司,并得到指令的秦会已悄悄来到鲁府,并交待下了这项紧急的任务,鲁风立即照办。
秦会回府,静候消息。
第222章 何必那么较真儿()
“什么……回娘家,你没发烧吧?”林妙妙心中一跳,皱眉问道。
她比鲁家还恨她的父亲,爷爷,更别提那两个哥哥与两个二娘了。
整个林大将军府,如今也就一个亲娘能让她有些念想。
就这,她也常求林夫人出来看她,而她,已根本不愿再回林府,要不是忌惮父亲的威势,只怕连誓言都会发出来的。
鲁越明心中怒极,口不择言,咬牙切齿的对林妙妙叫道;
“贱人,你给老子听好了,再要跟我大呼小叫,你信不信我家法处置你,是不是最近给了你些好脸色,便让你摸不清东南西北了?”
林妙妙不可置信的吃惊看着他,手足已完全僵住了。
要说这鲁越明虽然对林妙妙并非是一见钟情,却也有过一段浪漫时光、以及美好的念想,这其间所花费的努力,倒也让鲁越明知道,林妙妙本人还是深爱着他的。
而他,也在这个期间对林妙妙渐渐产生了真正的情愫,无关其它。
只是,一来林妙妙至今连个屁都不放,那母鸡还下两颗蛋呢,这让他在家里虽然备受恩宠,却也颇受责难,在面对林妙妙之时,也是相见不如不见。
虽然也依着她以及家人的话另娶了女人,但他的心里还是有林妙妙的地位的。
再说了,就林家的威势,连鲁风都不敢明着针对,又何论身为一个小兵的他呢?
但现在,这股无名之火已烧的他失去了理智,骂完之后,他更见郁闷,连林妙妙的变化都没看到,便又说道;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的情况,胳膊拧的过大腿么,走吧,左右只是一场戏,演完了回来就是。
可若你不去,你想想罢,我娘,还有我爹那脸色,你就不要再难为我了好吗,算我求你了。“
林妙妙无声无息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之所以她能在鲁家忍辱负重,便是她深信鲁越明是爱她的,实际上也正是因为鲁越明,她才在诸多的困境中挣脱出来,这里面,鲁越明功不可没。
她深深的爱着这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虽然他没有多少出息,也没有多大的前程。
但她还有希望,那就是,她不相信他的那些什么爷爷、父亲、母亲能够一直的活下去,也一直的会左右他们的命运。
虽然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一个男人是不能只看脸、还有那嘴里吐出的甜言蜜语便可以托付终生的,但既然已是他的女人,她也就认命了。
所以她无限的对他宽容,还死劝着他娶了如夫人,免的他又想要,又为难。
每月只盼着他能对她温存几次,甚至没有,她也愿意独守空房,只为着能看到他开心的面容,但这个愿望至今没有实现。
可现在,他居然会骂她了?
“贱人……“
她念叨着这句话,眼中有泪,心中却是血。
长久以来的盼望、虽然她很清楚这个盼望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