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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水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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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他是默认了,就继续打扫卫生。等我把屋里收拾干净后,大伯身旁已经又多出了5个烟头。

    “我住偏房,把钥匙给我。”我胆怯的对大伯说。

    大伯把第六根烟头压灭,看了看我没说话。

    过了一会,他眯着眼道:“算了,以后我就陪你去水坝住,我她娘的也不愿意住镇上了,全是变脸鬼。”

    一听变脸鬼,我抖了一下。现在但凡听到鬼这一类的字眼,难免都会有些紧张。

    “你把我床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带上几套衣服,还有,里屋有个折叠床,一会都给我塞到车里去。”说完,他点上了第七根烟。

    晚上,大伯同我睡在一个房间,太累的关系,我很快就睡着了。

    噩梦。

    我听到苏月涌不停的喊着“救我救我”的声音,声音送走廊里传来,在空荡的走廊里不知折射了多少回,变得凄惨而又可怜。我想起来一探究竟,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起床。我侧过身望着门口,开始有一阵阵琐碎的声音传来,像是打斗,又像是低语,又像蹑手蹑脚的人在行走。我的身体不听使唤的僵硬,想大叫却怎么也叫不出。

    此时,门仿佛被移动了几分,我清楚的看到,是无脸鬼!她把光滑的脸从门缝中挤进来,像是四处张望的晃动着脑袋,头发在她脸前来回摇摆着。

    我吓出了冷汗,终于用尽全力大声的叫了出来,那喊声把我自己从梦中惊醒了。

    混动中,我分不清刚刚是真的还是梦,但直觉趋势我蜷缩成一团,翻过身裹紧了被盖。大伯在我面前的小床上睡的正香,听到他的鼾声,让我舒坦了很多。我悄悄擦去大腿上和额头上的汗,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没一会,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大伯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瞬间感到房间里幽寂十分。这时屋外传来了大伯的脚步声。

    “你小子醒了?洗把脸,来干活。”

    干活?我没反应过来。

    昨夜的梦还在我脑海中回荡着,那种半梦半醒的恐惧感让我依然有些胆怯。

    我没有洗脸,直接穿上拖鞋赶紧跟上大伯的背影。

    随着大伯走出水坝,他打开面包车后盖,从里面取出几把椅子来。

    “看什么看!快他娘的过来卸东西!”

    大伯不知何时从家里搬来一车东西,桌子椅子锅碗瓢盆,看样子是把家里能带的都带了过来。

    上午,我们把东西卸了下来搬到楼上,又在屋里摆置了一番。

    下午,大伯命我抡起锤子,在隔壁墙上砸出了一个门洞来,做成一个简易的门,连接起了两个房间。

    “费这个劲干嘛?”一直到干完我才敢问他。

    “废话!这样进出两个房间都方便!”

    我不太理解大伯为何如此大费周折,直到晚上他把小床移到隔壁屋子我才明白。

    “没事别他娘的来烦我。”大伯丢下这句话,就跑回自己的新屋里抽烟了,没一会,就传来收音机的声音。

    大伯与我分开房间,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害怕自己一个人睡觉。我只好把衣柜推到门口,用床单挂到窗户上当作窗帘,总之,凡是我能看的到的进出口,就能遮挡的全部遮挡住,收拾完之后,屋里还是显得空荡荡的,我心想明天出去买些摆件来,或者冰箱洗衣机什么的,能把屋里铺的满些。

    我打开电视,躺在床上喝汽水,昨晚的梦境依然在我脑袋里回荡,似乎还越来越清晰。

    苏月涌的事情我不能不管。更何况如今往后都要住在水坝里,水坝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南山上复杂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这些疑问好像都直指着我一样。

    王道士,阿三,苏月涌,包括老仙姑,那页县志,还有老掌门交给我的镂空钥匙,一个个谜团都等着我去破解,我又怎么能安静的睡在这里呢?

    要想出办法才行。

    左思右想,我觉得那页缺失的县志才是破解疑团的关键,而找出县志就要找老仙姑,还要拿帝钱剑交换才行,着实令人头疼。

    逐渐地,我脑海中产生了一种想法。

第八十一章 始发南山() 
大伯和以前一样起的很早,我醒来时他不知何时已经开着车出去了,若不是桌上放着吃了一半的早饭和没洗的碗筷,我还以为他消失了呢。

    吃过早饭,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筹划着昨天晚上想的事情。

    季节即将进入盛夏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燥了起来,上午太阳照射的时间也开始变长,下游的水位明显下降了很多。来河堤散步的人越来越少了,河水蒸发出的水汽夹杂着一股奇怪的腥味,闻多了不免有些头晕。前段时间沾积在河面上的白毛柳絮如今都积攒到了闸门口,鱼虫也开始生长起来,偶尔点着水面,晕开成圆形的波纹在阳光下粼粼跳动着,几天前还有几个前来钓鱼的人,但全部都是撑起竿坐一会就离开了,大概是因为没有鱼会上钩。此时风也已经很少了,只有蝉和蛙鸣的厉害,若是偶尔一停,就会觉得安静万分。

    住在水坝的感觉其实还不错,尤其是像今天这样的上午,打开窗户,坐在窗边,吹着风扇,喝着汽水,半躺在沙发上,看着乌七八糟的电视节目,享受着这个年龄本不该享受的慵懒,这般环境,即便是刚刚睡醒的早晨,也难免想再打个小盹儿。

    阳光透过窗户和门缝,把走廊照的通亮,丝毫没有半点恐惧的感觉,就连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仿佛也充满了阳光。

    就算现在让我独自去那个房间里一探究竟,我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恐怖到却步了,但事实上我并不会去,我可不想破坏了这个美好的上午。

    然而,事与愿违,美好的上午时光最终被一条短信打乱了。

    那是来自苏月涌的一条短信,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

    “你在哪?”

    我看到苏月涌这三个字,顿时没有了慵懒的困意,甚至有些手抖起来。

    我该怎么回答她?说我在水坝?还是说我在其他地方?她为什么离弃消失后却还能发短信呢?为什么发给我?她想要我做什么?无数个问题的未知让我对这条短信充满了恐惧。犹豫半天,我决定以重复的问话回复她。

    “你在哪呢!”

    我的短信刚刚发出去,她就迅速回复了我。

    “快救我!”

    然而,除了这三个字以外!还有一张正在加载中的彩信!

    我拿着手机盯了许久后,图片终于全部传过来了!

    图片里雾雾的一片,模糊的很,深色的背景中有一块黑色的物体,单单从这个照片上来看,除了恐惧,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黑的物体像是石块什么的我不得而知,只觉得她身处的环境,应该十分黑暗和压抑,这不禁让我想到了那个房间。

    我慢慢走出房间,站在门口看着走廊尽头,各种各样的情况曾在我大脑中出现,但只要看到那门缝里照射出的阳光,各种想法都会慢慢烟消云散。

    我决定去看看。

    我死死的盯着那个房间,慢慢地迈出了第一步,接着第二步,第三步。。。每一步都安静到连自己也无法察觉,我经过了一个房间,两个房间,三个房间。。。最终来到了走廊尽头。

    我手握门把手,一股冰凉透过全身。我想象着门背后会出现什么情景,又会出现什么人,苏月涌或者那个无脸女会否是盘坐在地上哭泣,然后扑向我。我不敢继续想了,决定开门,若是有一丝不对劲,我就会转头撒腿就跑。

    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拉下把手的同时把门往里一推,然后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是和一般充满了阳光的空房间一样的场景,空空荡荡,安安静静,只有些许的灰尘在阳光的光束中飘荡着。

    我走进了房间。

    过往的恐怖如今支配着我,使我僵硬到四肢极不协调。我扭动着脖子四周观察了一番,发现无任何异样,才觉得稍许放松。

    “苏月涌?”我小声叫了一声。

    声音在周围的墙壁上反弹,以一种极短的回音弹回我的耳中。

    空房间。

    正对着门的窗户外,能看到远处的农田,阳光有力的在玻璃上折射出亮光,蝉鸣声被玻璃挡在窗外,声音显得低远。

    我走近窗户看了看,慢慢的打开了窗户。

    一阵新鲜的夹着这水腥味的空气瞬间涌入,与走廊的空气终于形成了对流,就连我身后的门都被带动起来了。

    随后是砰的一声,门被风关上了,屋外的音又再次变得低远。

    阳光依旧,风和日丽,站在房间里的我逐渐放下了最后的戒备。

    查不出什么异样后,我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出门的瞬间,我的余光仿佛看到一个黑影从自己的房门口闪过!定睛去看时,黑影已经钻进了我的屋里!

    刚刚那是什么!?

    “砰!”

    身后一声巨响!是刚刚开着的门,再次被对流的空气关上了。

    这回可吓了我一大跳,真的让我原地跳了起来。

    “妈的!”我心暗骂。

    惊魂未定时,大伯从屋里伸出头来,朝我这边看。

    “他娘的,啥动静!吓老子一大跳!”大伯上来就骂。

    刚刚黑影应该是大伯回来了。

    我赶紧一路小跑跑了回去,然后瘫在了沙发上。

    “去那边干啥呢?”大伯问。

    我举起手机刚要给他看短信,但马上又缩了回来。

    “没啥,没啥。。。我刚刚去找找看还有啥有用的家具没,屋。。。屋子里太空了。”

    大伯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喝了口汽水,擦了擦额头的汗。

    “大伯,我。。。我有个朋友最近结婚,叫我过去帮忙。我要出去几天。”

    “你他娘的哪来的朋友。”

    “之前打工时的,关系好得很。”

    大伯没出声,点了一支香烟,打火机在风扇下按了好多次才点着。

    “好小子。”他叼着烟点了点头,又说道:“几天?”

    “不。。。不清楚。我。。。我下午就出发。”

    大伯看了看我,指了指桌上的菜:“吃了饭再走,我送你。”

    “好。”

    吃完午饭大伯午睡去了。

    为了不让大伯起疑,我买了去距离最近的东城的火车票,想着便宜,丢了也不可惜。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大伯是真的把我送到车站里面才肯离开的,我在车站坐了一会,等到我买的车发车,估摸着他一定回水坝了之后,才悄悄的从车站里面出来。

    我背起行李,朝南山悬思观走去。

第八十二章 仙姑奶奶() 
徒步走到悬思观着实不易,到时已经天黑,而我已精疲力尽。

    夜晚的山上要比底下凉快很多,凉风吹动着某个悬铃,发出微弱清脆的声音,刚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我想了一路前往道观居住的理由,王道士消息灵通,阿三又神出鬼没,我当然不能以没地方住之类的谎言告之,说自己心血来潮想来看看,又显得奇怪。最终我决定以大伯委托前来答谢看望为由暂且留下,再另做打算。

    说来实在是巧,门童告诉我王道士昨日出去办事,要三日之后才会回来,我则说在山上等他三日罢,于是就被安排了宿舍休息。

    清晨,我趁着王道士不在肆意在院子中转了几番。代理的管事应该是见我与王道士是老交情了,也就没多管我,于是我找准机会,悄悄溜进了禁地。

    禁地还是老样子,只是西北角的老房子看起来似乎有了些人气儿。圆形的拱门前打扫的干干净净,门上挂了灯,和过去的红灯笼一样,但只有一个。门两旁放了几盆月季花,此时还没有完全盛开,但看起来和拱门格格不入,我倒是觉得放两个石狮更合适一些。拱门两边的围墙极低,走到旁边稍一踮脚就能看到里面。院子里面空的出奇,一棵树都没有,几个奇奇怪怪的石块没有规律的分布在院子里,看起来似有些杂乱,但我知道这应该是一个什么阵才对。石阵背后是一排高檐矮屋,和主殿一样,屋檐挂满了铃铛,奇怪的是中间的一间,没有挂任何铃铛,和其他房间差别明显,就像是被故意拆掉的一样。

    我垫着脚抓在低墙上往里瞅,一没注意,抓掉一块瓦片,随手掉落到了地上。

    屋子里马上传来动静,中间屋子的门被打开了,我赶紧蹲下身快速离开,躲到了一块石碑后面。那块石碑还竟然是张道人的墓碑。

    圆形拱门被打开了,一个孩童样的小道人走了出来,他左右看了看,就又关门进去了。

    我舒了一口气,慢慢从石碑后站了起来。

    石碑上刻着张道人的名字,生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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