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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水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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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女人疯狂的尖叫着,另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衣领,拼命的摇晃着我。

    风一下子变得强烈,呼呼地带着雨水吹打在我的脸上,我睁不开眼,更是无力还手。

    那女人一边尖叫一边用力的摇晃着我,我招架不住了,一个踉跄,跌入河中。

    冰凉的河水一下浸透了我的全身!

    我在水了挣扎着。

    瓢泼大雨压得我使不上力气!

    岸上那个女人!像疯子一般的在岸边指着我奸笑着!

    突然,一声巨响,终于把我震醒了。

    我一下弹坐起身,摸了一把冷汗。

    这不是梦?风竟还能吹在我的脸上!?

    我向旁边看去。只见卧室的窗户被打开了!

    突然又是一道闪电闪过!

    一个身影出现在窗前!

    光亮结束,那身影又消失了。

    刚刚闪烁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张奸笑的面孔。

    我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

    阿斑似乎也有所察觉,在闪电过后,拼命的朝窗户外面叫着。

    突然,我的房门又一下子被推开了!

    原来是苏月涌。

    她身上裹着的毛毯差点被窗外的风吹跑。

    她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捂紧毛毯,走过去关上窗户,拉上了窗帘。阿斑也一下停止了嚎叫。

    世界终于又安静了回来了。

    我傻傻的坐在床上缓神。

    她打开屋灯走了过来。

    “怎么了?”她问。

    “做噩梦了?”她又问。

    我点点头,揉了揉眼睛,晕晕乎乎的。

    苏月涌摸着我的头说:“没事了,没事了。”说完,她把我按回到了被窝里。

    窗帘的后面又闪过一阵白色,随后传来响声。

    “别害怕,我在这里陪你。”她在我的床边坐下,还帮我压紧了被子。

    六神无主的我躲在被子里,没一会就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被阿斑抓门的声音吵醒,它指甲划过木门的声音同样让我有种汗毛立起的感觉。

    我坐起身来,苏月涌已经离开,只有床头的小黄灯还亮着。

    我关掉床头灯,舒展了身体。

    窗帘后面的一簇簇阳光急切地从背后钻进屋里来,我起身拉开了窗帘。

    外面天气晴朗,下了一夜的大雨把一起都冲刷的干净亮洁,我急切地打开窗户,准备迎接那夹杂着雨水味道的清新空气。

    然而,我打开窗户用力呼吸到的,却是一阵刺鼻的味道。

    油漆味。

    我赶紧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刚一打开屋门,阿斑一下就蹿了出去。

    我披上一件厚大衣,走到了院子里。

    屋子的外墙上布满了红色的油漆,从屋顶顺着雨水往下留着,就像在流血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疑惑加气愤。

    我打开大门走出院子,竟发现大门上用红油漆写着一个大字――“滚”,旁边还留着一个充满雨水的油漆桶。

    我四下望去,没有一个人,连李大妈家都大门紧锁着。

    怒火再一次冲上了头,我用力把油漆桶提翻,水流了一地,我再次把铁通踢飞,铁通叮铃咣当的滚落到了李大妈家门口,怒火让我丝毫感觉不到脚上的疼痛。

    “他玛的!谁干的!”我大喊。

    然而周围一个人也没,只有阿斑在旁边应了一声。

    是谁朝我家泼油漆!

    没有人回我让我怒火更大了!我直接走到李大妈家用力的砸着她家的铁门。砸了半天,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我接着又去砸另外一家,过了好久,里面的老头出来了。

    我家另外一边的邻居就是这个老头,他儿子在城里,平时很少来看他。他很少出门,跟大家的接触极少,我只是见他偶尔出去买个菜,还是在大清早。

    “怎么了?”他打开门沙哑的问我。

    我看他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头步履蹒跚颤颤巍巍,驼着背又抖着着手,一脸迷惑和恐惧的样子,我心头的怒火被憋了回去。

    “我家被泼油漆了,你昨晚看见什么人没有?”我没好气的问他。

    老头摆摆手,大声的朝我说:“没有。没有。昨天晚上雨下的大哩!”他说完就要关上门。无奈的我只好作罢。

    我气愤的回到家中,坐在上发上不能控制自己,越想越生气,于是我打电话给了大伯。

第六十四章 家中浩劫() 
没有打通大伯的电话,我想也许此刻他还在宿醉中挣扎。om

    我默默放下手机,走到院子里看着眼前的狼藉景象,雨水冲刷的凌乱的院子,油漆泼洒的惊悚的墙壁,还有大门上的红血色的字书写的“滚”。

    滚?让我滚?我滚去哪?我内心是愤怒和焦灼的,我恨不得跑遍每家每户,把每一个人都抓领提起,用鞋底抽打他们的脸,大声地质问他们“是不是你干的!”,一直打到他们哭着求我我才会放下他们。我恨不得把那个人抽筋剔骨,把他的鲜血泼到他家的大门上,把他的头挂在他家的院子里,让他的家人和孩子日夜活在恐惧之中。我今日这般痛恨,那是源于长期的恐惧和压抑,是源于周围人的冷漠和自私,源于那些人对我日益荒诞无凭的恐惧排斥。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阿斑在院子里来回跑动,它狂叫着,院子里肮脏的积水打湿了它的皮毛,它低下头快速的抖动着身体,毛发里的水滴撒向四周,但任凭它如何抖动,那四只沾过泥水的脚,是怎么也弄不干净的了。

    唯一让我感到干净的,是苏月涌。

    她那双眼睛即使惺忪,也是清澈不改。她穿着宽松的外衣披散着头发走出屋子,一瘸一拐地来到院子里,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油迹,嘴唇也水润平展,关键是,她这次没有拿拐杖。

    她看到眼前的景象后快速捂住了鼻子,迟钝了好久,然后说:“这是怎了?”

    虽然看到她使我心情舒缓许多,但我还是难以对一个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仙子说:我们家被泼油漆了,这样不优雅,一定会惊扰到这位仙子,所以我没有说话。om

    她踩进院子里的积水中,阿斑在她后面跟着。

    “这是怎么了?有人捣乱?”仙子变成了女子,在远处朝我喊着。

    我点点头,然后就着屋门口的台阶坐了下来。

    那女子踮着一只脚从门口转了一圈又一步步跳了回来,刚刚纤细的小手再次捂在了鼻子上。

    她靠着我也坐在了台阶上,她把那条腿伸直,在我眼前解开着绷带。

    “我快好了。”苏月涌说。

    看着她弯着腰着实有些累,我就蹲下来帮她解开绷带。

    本来伤口应该长的差不多了,刚刚蹦了一圈,现在开始往外冒着血水。

    我打开一瓶双氧水倒在她的伤口上,她疼的往后一缩,然后又伸了回来。

    “我的伤口快好了。”苏月涌说。

    “嗯。”我说。

    “等伤口好了,我就离开吧。”她说。

    我没有说话,给她换上新的纱布。

    “这两天我收拾收拾,后天天气好了,我就走。”

    “走?去哪里?”我说。

    苏月涌没有回答我。

    “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

    苏月涌突然把腿缩了回去。

    “还没包好呢!”

    “我自己来。”她说。

    她包好回到自己房间,我们也没在说话,我想,苏月涌一定明白了,门上的那个字,是对她说的。

    下午吃过饭,我躺在床上打盹,此刻油漆味已经消散,只留下血红色的印子。找不到谁干的,我心里郁闷得很,发火也不知道该找谁了,心里实在憋的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

    这时候,阿斑又突然惊奇,跑到门口狂叫着。这只傻狗不知是怎的了,这两天总是

    我心里还在抱怨,就被门外重重的砸门声打断了。

    这他妈谁啊!我心里怒火一下冲了上来,没想到一下子就有了发泄对象。

    “谁!”我冲过去大叫。

    “开门!”外面的人倒是很不客气,而且越砸声音越大。声音越大,阿斑也越狂躁。

    我打开了门上的小门窗。

    外面站着几个穿薄衫的年轻人,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

    “开门。”带头的人说。那人一头黄毛,蓬松的耷拉下来,就好像顶着一个鸟窝,他脖子里挂着掉了色的金链子,耳朵上钉着闪闪的小耳钉。

    “你他玛谁啊?!”我看着这些个小混混就不顺眼。

    “叫你开你就开。”小混混拽的很。

    “滚!”我不屑的说了一句,关上门跑回屋去。

    外面砸门声再次传来。

    我赶紧抓起手机给大伯打电话。

    这时苏月涌走了出来问我怎么了,我哪里会知道,只好叫她赶紧躲进屋子里把门反锁好。看这气势,不像什么善茬。

    “怎么了,河儿。”大伯终于接了电话。

    “大伯,有人砸我家门,快来帮我。”

    砸门声在话筒里回响着。

    “等着!”大伯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把屋子门锁好,在院子里找了根铁棒子,还是从以前的窗户架上掰下来的。

    “你们要干什么!”我打开门窗朝他们吼。

    “你有种就把门打开!”那小子狂的不行。

    “我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要人,把那女的交出来。要不交出来就砸了你们家。是不是啊,兄弟们!”黄毛示威着,身后的小混混们附和着。

    “去你玛的。”我朝门外吐了一口痰,迅速关上了小门窗。

    外面顿时一片喧哗,谩骂声和砸门声更加重了,踹的门板跟着摇晃着。

    我退到屋门口,心头开始慌了。

    他们砸了十多分钟后停了下来,我想应该是没力气了吧。我刚想走过去看看情况,两个年轻人突然出现在我家院子墙头,然后迅速跳了下来,一个跑向我,一个去开门。

    我拿着铁棍朝那人挥着。

    门被打开了,黄毛领着另外几个人一齐冲到院子里来。

    “人呢!”黄毛大叫。

    见他们人多,我也不敢嚣张。

    这时候,阿斑在屋里叫了起来,用爪子激烈的抓着门,这一下引起了黄毛的注意。

    “在里面!给我砸!”

    一声令下,黄毛身后冒出五六个人,拿着铁棍木棒朝我走来,有一个还拿着砍刀。

    大伯怎么还没到,我的心跳到了心口!想着苏月涌还在里面,我怎么也不能叫他们进去!我朝身边吐了口痰,拿着铁棍随时准备还击。

    一个红毛小子最先上来劈一棍,我迅速躲开,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脚还没收回来,最右边的小寸头朝我横扫一棍,坚硬的铁棍打在我的肋骨上,疼的我差点没喘上气,我失去了重心,倒在了门口。

第六十五章 大伯援救() 
我的右侧肋骨先是麻木了一下,然后就传来剧痛,痛的我在地上打滚。om可还没等我站起身来,又一棍打在了我的背上,这一棍恰巧打在了我的肩胛骨上,我的手臂瞬间失去了知觉,一下又摔回到地上,疼痛使我下意识的蜷起来,保护自己的脑袋。又一棍打在了我大腿上,我把腿缩回到肚子前面,拼命的在地上挣扎。

    三棍以后,黄毛和那些小混混们开始不停的嘲讽和叫嚣。突然,一口痰液落在了我的脸旁,溅起的唾沫星弹到了我的脸颊,我气愤难忍,身体虽然蜷成一团,口中却还回骂着这帮小畜生们。痛骂之后,我便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棍了。

    乱棍之后,一个混混把我拖到了一旁,他们又开始用力的撞击屋门,除了咚咚的撞门声,还有他们的骂声,还有阿斑疯狂的叫声。

    我趁他们没注意,用力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扶着墙站了起来。我舒展着自己的肌肉,一阵阵疼痛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大脑,愤怒驱使着我捡起了身旁的石块。

    那帮人开始围着我的房子乱砸,有的踢门,有的爬墙,还有的砸窗户,红毛在窗前几次猛击之后,窗户玻璃被砸碎,他顺着窗户钻进了我的卧室,在里面呼唤着外面的人,黄毛闻声也走了过去。

    我紧紧握住石块,用力蹬腿快速地跑到黄毛身后,用尽全力抡圆了胳膊,拿着石块砸向了黄毛的头部。黄毛浑身一颤,好似原地跳了一下,紧接着就倒在了地上。他捂着头低声的叫着,两条腿不停的乱蹬,就像大伯杀的那条猪一般。om我心里的气愤终于得以释放,抖动的双手一下失去力量,石块掉在了我的脚旁。黄毛在地上挣扎了一小会,红色的粘稠血液开始渐渐从他的头低摊开来,他的那些人一下子全都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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