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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综漫]安迪-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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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树里捏住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赤司征十郎的脖颈绷出了好看的线条,美丽的似乎轻轻一捏就会损坏这美感。

    “你知道么,我讨厌所有自以为了解一切,做出轻率评价的人。”黑子树里的手指柔软带着血迹,她摸索着赤司征十郎的唇。

    赤司征十郎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他的瞳孔在黑子树里从危险中解脱后就恢复成了双红,但是如今在黑子树里强压的杀意和气场下,竟然倏地又变成了一红一金。

    “下次你再这么说,我就把你的嘴挖下来。”黑子树里的手痒赤司征十郎的嘴唇涂抹成了鲜艳的红色。

    赤司征十郎没有丝毫怀疑,黑子树里是认真的,在她说完后,他好像看见一把刚亮的刀,狠狠的插|入了他的嘴巴。

    黑子树里看见赤司征十郎惊骇的模样,倏地一笑,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你的表情很有意思,这么漂亮的嘴唇,吐露出好听的话不好吗,一定要惹人生气。”说完她松开了赤司征十郎的下颚,手指滑过他的眼睛。

    黑子树里面无表情的说完**的般的话,没有顾忌一脸空白的赤司征十郎。

    黑子树里不在乎赤司征十郎是否会含恨在心,因为他母亲的命捏在她手里,她母亲给的钱,已经足够她的医药费和黑子父母一家的花销。

    赤司征十郎的眼睛依旧一红一金,也许是黑子树里给他的压迫太强,导致他一直处于防备状态。

    两人一时无言,黑子树里沉默的重新包扎自己的伤口。

    “你的伤口……”赤司征十郎蹙眉看着黑子树里焦黑的皮肤,出口问道。

    “消毒。有什么问题一口气问完,拖拖拉拉的像个娘们。”黑子树里捏了捏脖子,不耐烦的歪头斜眼看着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看着真正的娘们沉默了一下,而后动了动嘴唇。

    “你为什么……”亲我。

    赤司征十郎想了想,没有说出来。

    “走了。”黑子树里不给他时间纠结,率先跑了起来。

    爆炸不知道是哪一方导致的,也许是他们自己内讧,也许是赤司父亲派来的救兵。两人在下船的时候,受到的阻拦小了不少。

    跑着跑着的赤司征十郎突然踉跄了一下,单膝跪在了地上,黑子树里心中闪过预警,她目光一冷,三步并作两步赶到赤司征十郎面前扯住他的后衣领,连退四步,但是流弹还是射入了赤司征十郎小腿肚。

    “你怎么样?”

    “我小腿中弹了。”黑子树里蹲在赤司征十郎面前,他的小腿肚上有一个血洞,但是这颗流弹不知道飞了多远,已经遗失了许多力量,因此并未在赤司征十郎的腿并未直接断掉。

    “艹,流弹都长了眼似的朝你飞。”黑子树里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冷笑道,“你爹也许根本不在乎你,你死在这估计都不会等到救兵。”赤司征十郎蹙眉抿唇,不发一言。

    黑子树里握紧手中的刀,突然抬手。赤司征十郎一下子紧张起来,嘴唇白了一片,但是他抿紧唇没说话。

    黑子树里将刀别在胸前,拉住赤司征十郎,把他背了起来。

    “我以为你要替我把子弹拿出来,就像你给你自己做的那样。”赤司征十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忍痛浅笑着说。

    “别开玩笑了,就你这样,弄一下估计就哭。”黑子树里对他的话不以为意。

    在安迪眼中,赤司征十郎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没想到中弹真疼。”赤司征十郎觉得眼前发花,他掐着手心,让自己不是去意识。

    “最后一层。”黑子树里猛地停下脚步,赤司征十郎满头大汗从黑子树里后背抬起头来。

    三个人。

    其中一个人没有丝毫犹豫的举起了枪,狞笑的扣动扳机。

    黑子树里当机立断伸手将赤司征十郎的头猛的压了回去,另一只手勒住赤司征十郎的腰,严厉道,“发生了什么都别抬头。”

    赤司征十郎低着头,他的身体随着黑子树里的动作不停的颠簸,开枪的声音震耳欲聋,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一颗子弹擦着赤司征十郎的耳朵飞过,他觉得自己耳朵烧了起来。

    会死在这里吗?

    赤司征十郎双手紧紧的攥住黑子树里的后背,他的左腿已经失去了直觉。他感觉自己好像飞在空中。

    即使不会死……也会残废吗?

    赤司征十郎眼前浮现出的是自己被割掉一条腿,或者是坐在轮椅里的画面。他不寒而栗。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直动,上下浮动,偶尔颠簸,间隙中传来的黑子树里剧烈的喘息声,让他心肺疼。

    他想黑子树里真的是一个十分奇怪的人,此时他心中涌现的是一股十分陌生的情绪。

    一种依赖和亲近的感情。

    他鼻尖微微酸。

    也许两个人今天都要死在这里了。

    “那是不是你爹的手下……你他妈的给我睁开眼!”黑子树里猛地扔下赤司征十郎,看见他几乎昏迷的样子,给了他一拳头,打的他嘴角流血。

    赤司征十郎在剧痛中恢复了意识,他顺着黑子树里的力道看过去,眼睛顿时闪过一丝光,“……是。”

    黑子树里突然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显然她也松了一口气。

    “我们……没事了。”赤司征十郎嘴角带笑看向黑子树里,黑子树里的模样闯进视野的时候,却让他的笑容却凝滞在了脸上。

    黑子树里脸上混杂着鲜血,看起来十分骇人。她的衣服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洞,鲜血汩汩而出,顺着她的指尖,小腿流在地上,没多一会儿就汇聚成了一小湾。

    像是被锉刀挫过的土豆,身上一道道的全是伤口。

    一个被削了皮布满了伤痕的土豆。

    “他们看见你了。”黑子树里冷静的看着飞速靠近的船,嘴角勾笑。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如今狼狈的形象给赤司征十郎的心里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后面交给你了。”黑子树里说完之后,两眼一闭,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第五十二章 :黑蓝·赤红(八)() 
赤司征十郎和黑子树里被送进了医院。两人身体都中了子弹,所以需要进行手术,将子弹取出来。

    躺在救护车上的赤司征十郎竭力的睁着眼睛,坐在旁边的医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出言安慰道,“赤司少爷,您不需要太担心。她失血过多才导致昏迷,到了医院,她就没事了。”

    赤司征十郎听见医生这么说后,松了口气便陷入了昏迷中。

    赤司征十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他受惊过度而且身体极度疲惫,做完手术后便一直闭着眼睛没有醒来。

    赤司征十郎吊着吊瓶,输送维持身体正常工作的的葡萄糖。他睁眼的瞬间有些恍惚。

    他好像还在那艘惊魂夺命恐怖的大船上,他现在还能闻到海水的咸味。

    “黑子树里……她怎么样了?”赤司征十郎喉咙沙哑,说话费力。这是他醒来后问的第一件事情。

    赤司家的专属照料赤司征十郎的妇人在赤司征十郎醒来后立马喜极而泣,“她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她……醒了吗?”他注意到了妇人话并不完全,进而问道。

    “还没有,少爷,她的伤比您严重一些,但是医生说已经没事了。”妇人试图让赤司征十郎放心。

    “我要去看看她,可以带我去吗?”虽然是请求的句子,却没有丝毫请求之意,不过是出于礼貌而问道。

    赤司征十郎坐在轮椅上,由妇人推着他到了黑子树里的房间,到了门前,赤司征十郎示意让妇人停下,随后小心的推开了门,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黑子树里的皮肤依旧很白,她闭上眼睛安静的沉睡后存在感更加稀薄。

    以至于赤司征十郎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以为她下一秒就会融入到空气中,消失不见。浅蓝色的发的颜色似乎变浅了,病|态的垂落在脸上,她脸上的鲜血已经被擦洗干净,没有那时候那么触目惊心。

    赤司征十郎自己推着轮椅向前走了几步,停在她的床边。他静默的看了她一会,黑子树里睡着的时候很美。

    一种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美。

    就像一朵从树枝上摘下来的梨花,因为带着死亡的气味,因此更加让人怜惜。

    他不希望她死去。

    “她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

    “吉良婆婆,我从小就受您的照顾,一直将您当做很亲近的人,希望您不要骗我。我很担心她,希望知道她最真实的情况。”赤司征十郎转头,赤红色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妇人脸上的神色。

    妇人叹了口气,这位少爷的性格脾气已经初露端倪,越来越像他父亲了。

    “医生说她失血过多,虽然已经输血,但是因为她脑中脑瘤的缘故,情况变得很复杂,她也许会这么一直沉睡下去,但是醒来的可能性也很大,少爷不要太伤心。”

    赤司征十郎看起来很平静,没有妇人想象中的悲伤和焦虑。他冷静的点了点头,追问道,“那么伤口呢……她中了子弹。”

    “小腹上的子弹已经取出了。”说完这句话,老妇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悲叹并未躲过赤司征十郎的眼睛。

    “那么那些伤口没关系了吗,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吗?”

    “……作为一个女孩子来说,她可能没有办法生育。”老妇人知道说这些对于接近十岁的赤司征十郎来说并不妥当,但是在赤司征十郎的目光下,她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个对于女性来说十分残酷的真相。

    不愿意生子和被残忍的剥夺生育的选择权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情。

    “我知道了,谢谢您。”赤司征十郎隐约知道这件事情也许对于黑子树里来说,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

    赤司征十郎原本打算在黑子树里的房间再静静的待一会儿,老妇人突然开口,“少爷,您母亲在您……后就受惊过度,病情恶化了。”

    赤司征十郎突然蹙眉,“带我去我母亲的病房。”

    从母亲的病房离开后的赤司征十郎面色并不轻松,灾难性的事件一件接一件,母亲和黑子树里都人事不知,而父亲……

    赤司征十郎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他应该是在忙着料理这件事情和公司的事情。他总是十分忙碌。

    赤司征十郎每天维持着在母亲和黑子树里的房间来回看望的日程。

    母亲的病情恶化的十分严重,即使医生不说,他也可以从他们脸上看出凝重。他在晚上沉默的看着顶部的天花板,突然落下了眼泪。

    死亡。

    他想这真的是一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拥有再多的钱,再先进的医疗都无法挽回一个人的生命。

    如果每个人的生命皆有定数,那为何是她的母亲要如此早早离开。

    而黑子树里也那么小,和他同龄,她却患上了脑瘤。

    她的诊治医生说,她脑中的脑瘤已经越来越严重,再不醒来可能就在睡梦中去世。医生虽然安慰他:她如果在睡眠中死去时一件好事,因为……她没有痛苦。

    也许赤司征十郎稍微有些羡慕她们,他的母亲和树里,因为他们不知道发生的事情,只是平静的躺在那里。

    今晚他想了很多很多,年仅九岁的他甚至十分希冀着,如果有神明,如果有奇迹,他希望祈求,希望匍匐在地拜托冥冥之中的掌权者。

    能否延期……晚一些再晚一些再收回她们的生命。

    那晚他不停的祈求,不停的祷告。

    希望奇迹可以降临。

    赤司征十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点,他昨晚很晚才睡着,今早醒来后眼睛酸涩疼痛,明亮的阳光刺的他眼睛无法睁开。

    “少爷!妇人已经脱离危险了!黑子小姐也已经醒了!”

    赤司征十郎顿时惊愕的睁大了眼睛,立马喜上眉梢,“带我去看她们!”

    老妇人先推着赤司征十郎去了他母亲的病房。

    赤司征十郎迫不及待想要飞到母亲病房里,黑子树里的病房就在离她母亲不远处,所以他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同时看见两个人。

    “医生说这是医学上的奇迹,黑子小姐简直是夫人的福星。”夫人语气激动,让赤司征十郎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早上黑子小姐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求要到夫人的房间里探望,医生当然是拒绝了,但是没想到黑子小姐拖着虚弱的身体,悄悄的到了夫人身旁。查房的护士发现夫人的面色变好了立马通知了医生。没想到……连医生都大吃一惊!真是老天有眼啊,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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