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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从良难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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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冰释前嫌() 
本来七姑是陪甘霖去看大夫的,现在变成七姑去看大夫了,好在没有什么大碍,大夫给七姑开了一罐跌打酒,回去擦一擦也就没事了。

    老鸨在阁里心急如焚,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七姑没回来,派出去的人也没有点儿音讯,就在她准备再派两个人去找找的时候,七姑被彪形大汉背了回来。

    七姑一见老鸨就吆喝起来,“本家啊,小甘那蹄子跑了,还把我打成这样,哎哟哟。”

    “你们两个没有把她给我追回来?”老鸨一听急得直冒冷汗,跑了,还真是让小玉给说中了。

    彪形大汉这才把他们的经过给老鸨说了,老鸨一听傻了眼,怎么跟慎王妃扯上了关系,不管怎么说这甘霖是不会回来了啊,老鸨一下子拍着腿哀嚎起来,“哎呀呀,我的天啊,老天爷这是要断我的路啊。”早知道就不答应桃春赎身了,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慎王妃说让我开个价?”老鸨哀嚎了一阵又自说自话地道:“我敢开价吗?人都带走了,哎呀不行,得把乐福找来,让他赶紧出去给我找几个可心的姑娘回来,对,快去,快去。”

    彪形大汉听了赶忙跑出去找乐福了,老鸨又埋怨起七姑来,“有什么用,连个丫头都看不住。”

    七姑揉着伤处,反驳道:“那丫头一股子牛劲,打人啊。”

    “你说现在怎么办啊,咱们阁里连个撑场面的姑娘都没有了。”老鸨一边心疼损失的甘霖,一边又担心阁里的生意,早就在防备着青黄不接,还是没防住。

    甘霖站在涉水兰亭阁的后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她知道刚才在严戎铮面前说的是负气话,可是话已出口,也收不回来了,万一他真的来找她?但是她打了七姑,七姑一向小气,回去一定有得气受。

    “哎!”甘霖有些烦闷地挠了挠耳朵,“进去还是不进去。”她坐在墙角挣扎着,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达成所愿,要么身败名裂。

    ‘吱呀’一声后门开了,老周的脑袋从门里探了出来,紧接着一辆板车推了出来,甘霖一看到老周就火大,要不是老周成天好奇心重,废话多,老鸨根本就不会发现她是女儿身。

    “小甘,”老周看到甘霖很是意外,不是说她被慎王妃买下了吗?怎么会在阁里的后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套近乎,“你不是高升到王府了吗?”

    甘霖白了老周一眼,之前老周没少给她气受,现在她也没必要再巴结老周了,“管你屁事啊,哼!”

    老周见甘霖这么对她,一把抓住甘霖的胳膊,很不厚道地朝着里面喊了起来,“本家,小甘回来了,小甘回来了。”

    甘霖使劲儿地甩脱老周的手,揉了揉抓痛的地方,翻着白眼凶道:“嚷什么嚷啊,我既然回来了就没打算再跑。”

    老鸨本来还在屋里唉声叹气干着急,听到老周的吆喝,还以为是耳朵听岔了,七姑却非常肯定,顾不得一身疼痛,边跑边道:“快去看看吧。”

    两个人急匆匆地赶到后院门上,果然见甘霖抱着两只胳膊不屑地朝着老周翻白眼,看到老鸨很自然地叫了声妈妈,看到七姑则是有些心虚地笑了笑,讨好地叫了声七姑。

    “我不是在做梦吧,”老鸨拉着甘霖看了一遍又一遍,几乎不敢相信,能离开这个地方的,除了走投无路,谁还愿意回来,况且还是王妃买了她,但站在她面前的又的确是甘霖,不禁心生怒意,狠狠地掐了甘霖一指甲,“你还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甘霖本以为老鸨看到她会很高兴,谁知道却要打要杀的,当下板着一张脸,扭身就走,“不欢迎拉倒,那我还是去王府当丫环吧。”

    老鸨连推带搡地把甘霖带进了院子,试探着问:“你不是被慎王妃买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想买我就卖啊,本来是王爷要买我的,可是被王妃抢了先,我不高兴就回来了。”甘霖扯了个小谎,让老鸨误以为严戎铮对她有意思,这样老鸨也就不敢太为难她。

    甘霖看了看七姑,对老鸨道:“妈妈,我主动回来,是不是责罚就免了,毕竟也没什么损失,您就当我出去溜弯了一会儿。”

    七姑一听很不乐意地指着她自己,把脸杵到甘霖的身上,“这不是损失?”

    “好了,多大点儿事,让你休息两天,行了吧。”老鸨本来就器重甘霖,失而复得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责罚,况且严戎铮也青睐她,太为难她,搞不好要惹麻烦的。

    甘霖见老鸨这么好说话,就腆着脸,“妈妈,再求你一件事儿,把小玉放出来行不行?”

    “小甘啊,你真是心地好,以德报怨呐。”老鸨倒是没想到甘霖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只可惜了。

    甘霖愣了一下,“妈妈说什么啊?”

    “小玉说你想逃跑啊,不然我怎么会派两个人去追你们。”老鸨无比得意地向甘霖告状。

    甘霖一听果然愤怒,让老周去拿钥匙打开柴房的门,她冲了进去,抓着小玉的衣领,“枉我一心还惦记着你,没想到你暗算我。”

    “我们现在两清了,”小玉已经没有力气跟甘霖吵架了,甘霖欺骗她的感情,她扯了甘霖的后腿,反正最后她们谁也没有走出去,“你伤害了我一次,我也害了你一次,谁也别怪谁了。”

    甘霖咬牙切齿,小玉哪里知道甘霖这次被她害的有多惨,“你说的倒是轻松。”

    “你逃出去了为什么又回来了啊。”小玉见甘霖这么狼狈,刚才跟老鸨说的话她也听见了,心里又恨不起来了,忍不住埋怨起来。

    甘霖一下颓废起来,松开小玉的衣领,无不伤感地坐在一边,“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以后我们就两清了,不要再害我了。”

    “我哪里还有力气害你,妈妈现在这么疼你,你去帮我要点儿吃的。”小玉饿的眼冒金星,哪还有力气跟她记仇。

    甘霖出去了一会儿,拿了几块糕点给小玉,“你慢慢吃,妈妈答应放你出去了,不过她要你伺候我。”

    “好啊!”小玉没有什么异议,反正没跟桃春走成,不服侍姑娘她就得到后院干杂活受人的气,况且她跟甘霖要好,自然在一块儿最好。

    甘霖和小玉冰释前嫌,可是谁知道她的后路如何啊?

第十七章 参选花魁() 
甘霖被老鸨亲自送进了头牌的房间,好吃好喝地供着,让甘霖先把伤养好,也恢复了小玉头牌丫环的身份。

    这样的待遇对甘霖来说简直是一步登天,前两天还没日没夜地操劳受大家的白眼,现在摇身一变就可以躺在这里吃闲饭了。

    甘霖自愿回来不假,可她并没有打算接客,她和别的姑娘不一样,她的心给了谁,身体也就属于谁,做不到眼睛一闭当被鬼压。

    “甘霖,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小玉嘴里塞着糕点,见甘霖一副愁像就关心两句。

    甘霖很是苦恼地扣着桌面上的一个小坑,“小玉,我不想接客啊。”

    小玉听了啊了一声,干这一行没有不接客的,老鸨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会浪费粮食养闲人,“不想接客你跑回来干嘛?”

    “我说我是因为赌气你信吗?”甘霖两手交叠在劲后枕着头,愣愣地盯着床上的纱帐,胡思乱想起来,严戎铮有没有想她。

    小玉眼睛瞪的老圆,怪声怪气叫了起来,“赌气?”她没什么好说的了,不管怎么说这口气赌的有些大了,“你跟谁赌气呢?伺候王妃不好,你偏要跑回来。”

    “我有现在也少不了你的推波助澜啊。”甘霖忍不住反驳起来,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她已经够烦的了,小玉还这么大惊小怪。

    小玉听甘霖这么一说,脸上浮现出一股惭愧之意,气消了之后再回想一下,她好像的确是过分了一些,说什么也不该做那样无情的事,以前桃春虽然对她也好,可到底主是主仆是仆,不像现在,甘霖对她像好姐妹一样,“对不起啊。”

    “我就是随口一说,”甘霖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让小玉内疚的意思,就转移话题道:“桃春刚开始好像只卖艺不卖身。”

    小玉点了点头,“是啊,可是过上一两年,等桃春有了一些名气,妈妈就开始打她主意了,谁出的钱多,桃春的初夜就归谁,不过当头牌不用那么辛苦,一般都有恩客长期花钱养着,不用像别的姑娘成天的送旧迎新。”

    “有什么办法能不接客。”甘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小玉哼哼笑了两声,“没有不接客的姑娘,但是如果你不仅是头牌,而且是花魁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虽然不能避免接客,但是可以自行选一位中意的。”

    “真的?”甘霖听了一下子来了精神,“有这样的事?怎么才能成为花魁呢?”

    小玉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水道:“有啊,你不知道吗?也难怪,你成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哪里知道这些。”

    小玉就把如何竞选花魁的事给甘霖一一说了,甘霖却又丧失了信心,原来选花魁不但要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姿,还要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人品优异,甘霖哭丧着脸拉着小玉道:“小玉,你看竞选花魁的标准我能满足几条?”

    小玉非常认真且严肃了把甘霖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打量了一遍,肯定道:“如果你稍微长点儿肉,你倒是能满足一条,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才一条啊。”甘霖更加愁苦不堪了,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一个花魁用得着那么高要求吗?又不是选妃。

    小玉看着甘霖难受,也跟着着急,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你别急,也不是没有法子。”

    甘霖简直把小玉当成活菩萨了,“快说快说。”

    “如果你能找一位非常有钱有势的人当靠山的话,他可以捧你做花魁啊。”小玉差点儿把这件事儿给忘了,前几年不远的浣香院就出了个花魁,听说这花魁就是一位很有钱的金主捧出来的,除了长的好看一些,并没有什么才情,虽然名不副实,但到底是花魁啊。

    甘霖听了若有所思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就得很快接一些客人才行,抓几个有钱的,到时候把她一捧,她就成花魁了。

    “我去找一下妈妈。”甘霖一阵风似的就往老鸨的房间去了,大概甘霖去的不是时候,老包房里传出几声比较放荡的笑声,甘霖敲了敲门,不一会儿,账房先生脸色不悦地出去了。

    老鸨一边着扣衣服上的纽扣一边慵懒地问:“又怎么了?”

    “妈妈,什么时候竞选花魁?”甘霖不好意思直视衣衫不整的老鸨,把脸扭到一边。

    老鸨倒是一脸的泰然,扣完扣子反问道:“你问这干什么?”

    “我想去参选花魁。”甘霖很直白地告诉了老鸨。

    老鸨很是意外地看了甘霖几眼,倒是个有志气的丫头,不过竞选花魁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老鸨虽然也有心派人去参加竞选花魁,可是一直都没有合适的人,桃春走了,甘霖长的倒是无可挑剔,只不过还没挂牌,又没有响亮的名声,“你不行。”

    “我怎么不行了,”甘霖很不高兴老鸨这么断言她,既然她不行为什么要硬要让她做姑娘,“如果妈妈觉得我不行,那妈妈就让我去后院打杂吧,若不然就让我参加花魁竞选。”

    老鸨很是戏谑地看了甘霖一眼,“你这样子能竞选花魁?就是当头牌姑娘都还差的远呢,妈妈也就是器重你,不然的话哪里让你还不挂牌就在特等房里住着。”

    “所以我要报答妈妈对我的知遇之恩啊,如果咱们涉水兰亭阁出了花魁,妈妈的生意不要太好啊,”甘霖知道老鸨最喜获利,就画了个大饼给老鸨看着,虽说即使答应她也不见得就能当选,但是不试谁知道啊,“我有信心。”

    老鸨见甘霖这么志在必得,且她也有个多年的心病,那就是她的涉水兰亭阁从未出过花魁,她不知道有多眼红那些有花魁的场子,那些老鸨站在她们面前总是高上一截,就道:“就算我答应你,你也不见得可以。”

    “你答应就行,谢谢妈妈。”甘霖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老鸨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甘霖竟然也抱了那么一丝希望,“看你这么瘦弱,我会招呼厨房给你改善一下伙食,长点儿肉更好看。”

    “妈妈,什么时候竞选花魁啊。”老鸨答应是答应了,可甘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竞选了。

    老鸨笑了笑,“说来你的运气好,花魁本是五年一选,不过这个花魁得了麻风病已经是烂花魁了,所以今年中秋重新竞选,算算还有三四个月呢。”

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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