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难嫁-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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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匹饿狼,她在严戎铮的背上雀跃着,指着不远处一个蒸笼,“快点快点。”
“哇,”甘霖满心激动地一把抓起热腾腾的蹄膀就是一大口,然后又放下蹄膀去抓了一把胭脂鹅脯塞了满满一嘴,“好吃,”一边说还一边往严戎铮的嘴里塞,“好不好吃!”
严戎铮是至高无上的贵族,哪里这么吃过东西,不过看着甘霖满把的鹅脯送到他的嘴边,他也毫不迟疑地张了嘴,边吃边道:“好吃。”
在厨房上夜的人听到厨房里有响动,披了衣裳准备去看看,却从门缝里看到王爷背着他的相好化身成两匹饿狼,这人见了赶忙捂住嘴没敢吭声,悄悄地回房去了。
甘霖吃的正欢,突然却皱起了眉头,“哎哟”一声按着胸口嗔唤起来。
严戎铮听到甘霖的呻吟吓了一跳,忙把甘霖背回房间,急切地问:“甘霖,你怎么了?”
甘霖躺在床上皱眉缓了半天,这才艰难地开口道:“吃的太急噎的我胸口痛。”(。)
第二百九十七章 再次被虐()
严戎铮靠在床头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他伸手抚了抚甘霖的额头,早知道就该遵从太医的嘱咐,不该偷偷带她去吃东西。
甘霖见严戎铮满脸的担忧,笑着伸手抚着他的皱眉,“别担心,我只是噎的胸口有点疼而已。”
严戎铮又观察了一下,确定甘霖真的没事,这次上床抱着甘霖睡了过去。
齐王妃自严戎铎冤枉她后已经很久没有和严戎铎再碰过面了,她总是安静地待在她的房里,做一做针线,和丫头们说说话。
桌上那束从京都折回来的桃枝已经枯萎了,齐王妃一直以为桃开了之后便可以结出果实,然是事实并非这样,没有根的树又怎么可能长时间的存活呢?
今天丫环来打扫,指着那束桃枝问:“王妃,这桃枝已经枯萎了,奴婢是不是可以把它给扔掉了。”
齐王妃淡淡地看着桌上的桃枝,冷清地笑了笑,当初她折这枝桃枝是为了给严戎铎带去一抹春色,而现在她这里春色不再,留下又有什么用,“扔了吧。”
齐王妃微微叹了一口气,歪躺着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现在的生活就像是一潭死水。
丫头指挥着打扫完,见王妃闷闷不乐,就蹲在齐王妃的身边道:“王妃,你看外面渐渐暖和起来,反正您闲着无事,要不奴婢陪您出去走走?”
齐王妃雕塑般的脸上有了些波澜,她回头看了丫头一眼,用手抚了抚肩膀,问:“天都暖了?那为什么本妃还是觉得冷?这冬天过不去了。”
丫头背过齐王妃擦了擦发红的眼睛,笑着道:“那是因为王妃很久没有出去过了,外面阳光明媚,春意盎然。”
“那?”齐王妃迟疑了一下,“我们出去?”
丫头见齐王妃终于愿意出门去了,高兴不已,忙着就替齐王妃上装打扮。
齐王妃一脚踏出房门,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了挡。
从廊下经过的丫环匆匆给齐王妃行了礼便走了,丫头见这些人神色匆匆队旗王飞又不太尊敬,变叫住,“你们火烧眉毛的干什么?见了王妃也没有个礼数。”
一个丫环忙跪在地上道:“王妃恕罪,实在是因为王爷正在发怒,玉壶道长让奴婢们去收拾残局。”
齐王妃一听便感觉不好,摆着手让丫环快些去,“去吧,”原本的一点兴致也被丫环的几句话给破坏了。
才走了没多远,齐王妃便又看见一个侍卫头上流着血,她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丫头听了忙上前去问了,才知这个侍卫被严戎铎打了,齐王妃听了皱了皱眉,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让他大动肝火。
“你去拿点儿跌打药来。”齐王妃看着头破血流的侍卫有些不忍,想着这些侍卫有着和她一样的遭遇,心里不由地产生了同情心。
齐王妃让丫头给侍卫上药,她则坐在一旁看着。
严戎铎为什么大发雷霆,还不是因为严戎铮伪造的那封信,信里说甘霖思念严戎铮的吃不香睡不好,他嫉妒,他走了这么久甘霖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
严戎铎回来之后就不停地自问他到底哪里不如严戎铮,他甚至有些痛恨甘霖,恨她为什么选择严戎铮而不选择他,他郁闷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就喝了一些酒,打砸了房间里的东西,还把守在门外的侍卫给打伤了。
“都爱他,”严戎铎醉醺醺地出了门,一路上见什么打什么,“不仅他爱的女人喜欢严戎铮,就连他的王妃都。。。。。。”想到齐王妃,严戎铎步态不稳地朝着齐王妃的房间走去。
齐王妃怜悯地看着侍卫,“往后你们警醒着些,看见王爷心情不好就识趣一些。”
齐王妃刚说到这一句,严戎铎就站在了她的面前,他摇摇晃晃地站着,一手指着齐王妃,含混其辞地问:“你,你刚才说的什么?”
“王爷,”齐王妃见严戎铎醉醺醺地站在面前,脸色也不是很好,心里就有些害怕,“王爷你和醉了,妾身扶你进去休息一下吧。”
齐王妃的手才掺住严戎铎,他便用力一甩,一把推开齐王妃冷笑道:“你现在真是可以啊,怎么,本王很厉害吗?你让他们识趣一点,冯沉水,你现在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连侍卫你都喜欢。”
齐王妃只留意着严戎铎打人,却没料到严戎铎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她的脸上瞬间滚烫,“王爷,青天白日红口白牙你怎么能这么说妾身。”
严戎铎现在就像一颗炮仗,一点就爆,他见齐王妃跟他顶撞,正好发泄,加之喝了酒也不顾忌有没有人在场,指着那个侍卫喝道:“把他给本王杀了。”说完一把抓了齐王妃的头发便把她往屋里拉。
伺候齐王妃的丫头看见了吓的不知所措,在场没有一个能够劝住严戎铎的人,丫头也不敢出声,只是哭着去找玉壶道人去了,虽说玉壶道人和齐王妃的关系一般,但也说不定会帮忙。
严戎铎把齐王妃拖进房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才瞪着眼睛质问:“你说,你到底都和谁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妾身冤枉啊,”齐王妃的头发散乱,她慌张地拨开头发,“王爷,你到底怎么啦,为什么你要冤枉臣妾。”
“你还狡辩,”严戎铎恨恨地指着齐王妃,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搜寻着什么,嘴里叫嚣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不是不会招了。”说着便抽下他自己的腰带来比划了比划。
齐王妃见了心里一惊,还没说出求饶的话来,严戎铎便便用腰带抽了齐王妃几下,“我看你承认不承认,你快说。”
齐王妃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份罪,可是她越躲严戎铎就抽的越起劲儿,她看着严戎铎狰狞的面孔,觉得日子永远都没有盼头了。
“王爷,”齐王妃嗓子一惊嘶哑了,她也无处可躲了,只能紧紧地咬着牙承受着,她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如果想要过上从前平静的日子严戎铎就必须消失。(。)
第二百九十八章 玉壶道人()
玉壶道人还在他的炼丹房里,他的炼丹房设置在一处幽静的地方,除了他很少有人来,就在他闭目打坐的时候,却听到外面有人叫他。
玉壶道人睁眼看了看,问:“什么人?”
齐王妃的丫头这才跪在玉壶道人的面前,哀求着,“道长,您帮帮王妃吧。”
“王妃有什么事需要贫道帮忙?”玉壶道人气定神闲地看着丫头。
丫头哭诉道:“王爷喝了酒正大发雷霆,不仅对侍卫动手,还打王妃,更说了一些有损王妃清誉的话,奴婢想着王爷向来很听道长的话,若是道长肯出面说两句的话。。。。。。”
玉壶道人不等丫头说完便抬手制止了,笑道:“王妃一向不喜欢贫道,再说了,贫道人微言轻,又怎能说服王爷呢?”
“道长,您就帮帮王妃吧,”丫头不住地给玉壶道人磕头,“王妃虽然对道长您有一些微词,可王妃却从没有做出什么伤害您的事啊。”
玉壶道人看着丫头不住地磕头,心一下子就软了,站起来道:“罢了,贫道就随你去一趟,略尽绵薄之力吧。”
齐王妃在严戎铎的摧残下已经伤痕累累了,就连脸上也满是伤痕,严戎铎打的累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依不饶地喘着气问:“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外面勾。搭野男人?”
齐王妃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摇头,她觉得她自己太苦了,看着严戎铎那毫无情分的嘴脸,如果她的孩子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情形。
“你,你,”严戎铎气喘吁吁地你了半天,“待本王歇歇再来教训你。”
玉壶道人远远地就能听到严戎铎的声音,他不明情绪地皱了皱眉,在门外道:“王爷可在里面?”
严戎铎听出玉壶道人的声音,“进来。”
玉壶道人这才进去,他不动声色地瞄了齐王妃一眼,对严戎铎道:“王爷,我听说王爷好像心情不佳大发雷霆便赶来看看,生气是小,身体是大啊,王爷到底为了何事这么大动干戈。”
严戎铎对玉壶道人特别的交心,什么话都愿意对他说,虽然玉壶道人已经治了他一年多也没有治好他的不举之症,但是他却发现他离不了玉壶道人了,“着贱。妇竟然背着本王勾三搭四,刚才还被本王逮了个正着。”
玉壶道人听了一笑,“王爷,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你要明白,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严戎铎通信地看着玉壶道人,仿佛觉得玉壶道人不能明白他的心情,“正因为她是本王的结发妻子,所以本王才倍感心痛,甘霖不爱本王,连本王的王妃都不爱本王了。”
严戎铎说着眼神变的柔和起来,他踉跄地站起来走到齐王妃的身边,伸手抚着齐王妃的脸,道:“王妃,你是爱本王的对吗?你不会离开本王的对吗?”
齐王妃刚经受过一顿暴虐,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格外的不适应,她看着严戎铎忧伤的双眼,差点儿就被蒙蔽过去了,他这种悲哀的眼神哪里是因为她不爱他?他分明就是因为得不到甘霖而感到无奈,所以他才会百般的挑毛病,说她和严戎铮有瓜葛,她现在看着严戎铎就如同面对一块冷冰冰的石头,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块冷石有情绪。
“妾身不会离开王爷,永远都不会。”齐王妃在严戎铎逐渐用力的捏着她下巴的情况下点头。
严戎铎听了却笑了,放肆地大笑着,指着齐王妃道:“你骗不了本王,你心里还想着严戎铮呢!”
玉壶道人见严戎铎的情绪有些抓狂,忙说了一声得罪了,便在严戎铎的身上按了几下,严戎铎一下子就倒了过去。
齐王妃遍体鳞伤,见严戎铎倒了过去,惊惶地道:“王爷怎么了?”
玉壶道人扶着严戎铎对齐王妃,“王妃放心,王爷安然无事,只不过睡上一觉就好了。”
齐王妃听了淡淡地点了点头,“带王爷去吧。”
玉壶道人点了点头,叫了人进来扶了严戎铎,他跨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齐王妃一眼,他似乎看到她失望的神色,难道她希望王爷出事儿?
甘霖挨了一脚卧床,严戎铮这几天哪里也不去,所有能处理的事情他都搬到府里来做,严戎铮在甘霖的床旁安了一个书桌。
“我不想整天躺着,”甘霖挺尸一般地躺了一上午,终于忍不住发牢骚了,“戎铮,你要是忙的话就不必管我了。”
严戎铮头也没抬地撇了撇嘴,“想都别想,太医说了你要卧床休息两天。”
“我还不会卧床?“甘霖不由地生气了,这么成天地躺着骨头都要散了。
严戎铎不理会甘霖的抗议,周祥云出去了一会儿进来小声地对严戎铮说了点什么,严戎铮便出去了。
甘霖等了好半天都不见严戎铮进来,还以为他有事走了,便迫不及待地穿了鞋跑了出去,才走了没两步,就看到严戎铮和周祥云过来了,吓的她忙躲到一边。
只听周祥云道:“王爷,您说齐王这一阵子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儿?他怎么会说齐王妃和您有不正常的关系!”
严戎铮淡淡地,只是摇了摇头,“不管他,只是可怜了大王嫂,受了许多皮肉之苦。”严戎铎这是恼羞成怒,得不到甘霖就把心里的怨气发泄给身边的人,若是换了往常,他还可以略表一下关心,现在也只不过唏嘘一场罢了。
甘霖虽然没听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也听出严戎铎打了齐王妃,她本是躲在一旁的,此时也愤怒地跳了出来,“哼,这要换了是我,我肯定要了他的命。”
严戎铮和周祥云都吓了一跳,严戎铮抚着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