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恋萌妻:总裁,偷偷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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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竟然有些颤动。季谨言轻轻的解开了内衣,双手和眼睛都不知道放哪是好。
夏成蹊却是一脸兴奋的转身过来,扑倒季谨言的怀中,“你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原来,是这么的柔软!!!同样是身上的肉,为什么小白兔们可以这么软!!!
季谨言觉得自己要炸了,想将她就地正法。可是看着她满目的天真,他下不去手。
“你先自己洗,我去楼上冲一下。”说完,头也不回的去了二层浴室。
他需要冲个冷水澡,控制住自己的激情。
今天的夏成蹊太反常,不会是被人下了药吧?季谨言多了一丝犹豫。
全面的拥有她不知是自己的一直以来的想法吗?怎么现在却退缩了呢?季谨言,你是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季谨言身体的某个部位十分不服气的觉醒了。它需要证明给它的主人看,它到底有多行。
这次季谨言直接赤身裸体的下了楼,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也从二楼弥漫到了一楼。
而此时,夏成蹊还在浴缸里玩着泡泡浴。不过是不小心多挤了一些沐浴露,怎么就有这么多的泡泡啊,唔,好多的泡泡,只要轻轻一吹就飞走了,破碎了。好像,好像爱情。
第271章 意乱情迷(三)()
泡沫在灯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琉璃一般的质感,如此的令人心生欢喜。可它又是如此的脆弱,刹那间破碎消失。好像爱情。
夏成蹊觉得无比的难过,为什么好好的爱情就被自己弄没了呢?
在酒精的加持下,爱也加倍,恨也加倍。
“季谨言,我欠你的太多,我用我的全部来偿还好不好?”夏成蹊目光凄离,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终于从满是泡沫的浴缸中走了出来,看着镜子中赤裸的自己,夏成蹊的醉意褪去了一半,就要这样去面对季谨言了吗?
真的可以一别两宽吗?还是越陷越深?
酒醒一半,却比醉时更加痛苦,夏成蹊拿起浴巾遮盖住身体,轻手轻脚的开了门。
房间的温度比浴室低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季谨言气场太强的缘故,夏成蹊打了个寒战。
季谨言已经在床上恭候多时,眯着眼睛闭目养神。一本杂志盖在隐私的部位,令人无限遐想。
夏成蹊赤脚站在地毯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他可能睡着了。夏成蹊见他一直未动,大致做出了判断。
于是蹑手蹑脚的将衣服拿了出来,准备溜之大吉。
“你在干嘛?”季谨言一直在思索着应该如何处置这个妖孽,却没想到她趁自己不注意又想逃跑。这次一定要把她吃的死死的!
夏成蹊抓在手中水蓝色的长裙,最终还是放在了沙发上,怂怂的问道,“要不,我再喝点酒吧?”
季谨言做势要起身,夏成蹊害怕杂志滑落,要面对全然陌生的部位,于是赶紧拦下,“你不要动,不要动,我不喝了!”
季谨言依言不动,而夏成蹊也一动不动。
“酒醒了?”季谨言一眼便看穿。
“嗯。醒了。”夏成蹊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离,诶,这似乎不是在季宅。
“那你过来,我们谈谈。”季谨言右手拍拍身侧的床榻。
“要不,别谈了?”我怕再谈出点感情,我更难受。
“嗯?”果然,还是那个花样拒绝小能手。
“我们直奔主题吧。”夏成蹊说的大义凛然,如同即将慷慨就义一般。
“什么主题?”季谨言玩味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转,女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的身体。”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夏成蹊深深吸了一口气。
竟然被她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这怕是第一次吧。但是,就现在的场合而言,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你的身体?”
“或者说是,我的贞操。”夏成蹊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与无措,可是声音中还是多了一丝悲凉。
在季谨言的注视下,夏成蹊一步步的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犹豫而虔诚。
对于初夜,她胆怯犹豫;可是对于季谨言,她无比虔诚。
即便她在内心深处怀疑着季谨言对她的感情,可她毫不怀疑自己对于他的感情:她爱他,炽热而虔诚,所以她将自己的贞操视为礼物,最珍贵的礼物。
第一次,属于季谨言,仅是想想就十分的美好。
一步,两步,三步。我来了。
第272章 意乱情迷(四)()
一步,两步,三步。眼中人越来越近,他更冷俊,更坚定,更深邃。
今天,怕是逃不过了。
夏成蹊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半跪在季谨言的身侧,将他的全身来回打量了好几遍。
该怎么办呢?良久,夏成蹊才开口,“要不我在下面,随便你怎么样?”
看着一直逞强却不知所措的夏成蹊,季谨言兴趣大起,喉结上下翻滚了一番,声音都有了些沙哑,“你真心的?”
“嗯。”夏成蹊羞红了脸,直接平躺在他的一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如同一条放弃一切的咸鱼。
她已经酒醒,她满怀真心,这样的良辰美景怎可辜负?
季谨言不想再耽搁任何时间,直接起身将夏成蹊钳制于身下,如同品尝一块甜蜜的糕点一般,细细的品味着,耐心的享受着。
只见她那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小巧的鼻子也逐渐发出了重重的鼻息,皓白的贝齿紧紧的咬住了红唇,生怕诱人的的嘤咛之声从唇角漏出。
季谨言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她的娇羞之态,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双手则轻轻的握住了那两团可爱柔软的小白兔。
爱不释手,爱不释手,爱不释手。要不是还有重任在身,季谨言感觉自己可以把玩一辈子。
右手继续前进,灵活的手指如同在弹奏一曲钢琴协作曲,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行云流水般的划过。夏成蹊的身体早已被点燃,肌肤泛起了粉红,修长的双腿也不安的扭动着。
她渴望着他的到来,也恐惧着他的到来。这是一种荣耀,这同样是一种耻辱。
夏成蹊皱起的眉头,他看到了眼里,“你在害怕?”
她闭着眼睛摇摇头,而眉头并未松下。
季谨言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原始的野性只想证明自己的强大,于是整个人欺身而上。
斗志昂扬的探险队勇敢的向着未知的领域进发。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桃花源记)
此时,一颗清泪从夏成蹊的眼角滑下。
季谨言立刻停了下来。
“没关系。”夏成蹊察觉到了他的克制,于是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你真的想好了?”季谨言的探险队就停留在了洞口,只等一声令下。
“是。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做吗?这次,我不会拒绝。”夏成蹊将自己的身体视为献祭的祭品。
“你这是什么意思?”季谨言看着身下的她,面上一凛。
夏成蹊吓得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朝思夜想的季谨言,她主动环上了他的后背,“我想回报你。”用我最美好的礼物。
“这是回报?”季谨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死丫头在胡说八道什么?
“嗯,你想要的,我给你,只给你。不给公子尧,也不给季慎行。”夏成蹊满目的凄迷。她知道,这些话说完之后,便无回头路可以走。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季谨言觉得莫名其妙,妒火中烧,为什么要提那两个人的名字!!!
“我想和你两清……”
第273章 丑陋的花()
“我想和你两清……”
夏成蹊的声音并不大,季谨言却觉得异常刺耳,好像是刺透了耳膜,甚至有一段时间听到的都是“哔”的忙音。
“你对我很好,对我的家人和朋友也很好,可我无以为报,唯有……”夏成蹊仍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
“唯有身体?”季谨言不由得冷笑,直呼其名,“夏成蹊,你把你当成了什么?你又把我当成了什么?”
说完,季谨言毫无留恋的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背对着她,再也不看她一眼。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夏成蹊小声嘟囔着,她知道自己今天孟浪的行为很可耻,但她真的想给他想要的。
这句话在季谨言的耳中却成为了一种反讽,清冷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怒意,“夏成蹊,如果我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个房间的门外马上就会排起十里长队!而且她们的姿色也不会比你差!”
是的啊,比我好的人有那么多。夏成蹊突然觉得羞愧难当,将全身都埋在了被子里,“是我配不上你。”
季谨言手上的动作一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继续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我们不可能两清。”
而后,重重的摔门声,如同一巴掌打在了夏成蹊的脸上。
我真的是一个自轻自贱的女人!
想到这里,夏成蹊将头埋在被子里,止不住的哭泣。
明明知道这样会将季谨言越推越远,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明明知道这样会让季谨言恼羞成怒,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明明知道这样会让季谨言感到难过,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张爱玲曾经说过,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灰尘里,然后开出花来。
此时的夏成蹊便觉得自己如同一粒尘埃,它深爱着一个人,它卑微到骨子里,却是开出了一朵丑陋无比的花。
夏成蹊,你真令人不喜。
摔门而去的季谨言已经出离愤怒,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自己两清,更想不明白为什么用这样的方式和自己两清!还有,她提到公子尧和季慎行是什么意思?
夏成蹊,你是魔鬼吗?
深夜的京城依然是华灯闪亮,却早已没了车水马龙的热闹。
空荡荡的车道,如同荒芜的心,夜风吹过,呜呜作响。
季谨言在空旷的北京城漫无目的游荡着。没有了她,似乎便没了归处。
直到力竭,季谨言努力的打起精神向着季宅开去。
回到家之后,他才发现她搬走了,就像她从未来过一样。
她的衣物,气息,味道和欢笑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有刚刚起头的围巾,求婚的钻戒,琉璃老虎和手帐静静地摆在床头,而此时的他却是一眼都不想看,直接丢到了储物间锁死。
夏成蹊,你好狠。
可你知道吗?我们不可能两清,永远不可能。你所欠我的,会一直欠下去,甚至还会欠的越来越多!
直到你发现,身体不够偿还,生命不够偿还,一辈子不够偿还,下辈子也不够偿还,我要你的生生世世!
第274章 高胜寒被贬()
生活的齿轮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失意而停止,它只会碾碎所有的失意,马不停蹄的向前滚去。
特别是对于社会底层的人来说,他们更是没有资格去叹息和停留。
伴随着泪水和醉意,夏成蹊终于慢慢地睡去。
当然,宿醉的代价便是上班迟到了!
当夏成蹊心疼的打车赶到公司时,季大业正在工作室内训斥着,
“你们两个日后都需要队工作上点心,公司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们机会!”
岑洛和高胜寒都乖乖点着头,表示再也不敢了。
看到夏成蹊蓬头污面的闯了进来,季大业面色更是不好,“在没给公司挣到一分钱之前,请夏成蹊小姐也能遵从公司规定。不要以为有人撑腰就飘了,你要明白没作品,没艺德的演员是没有出路的!”
“抱歉,以后不会再迟到。”
虽然季大业说的阴阳怪气的,但是挑不出什么错来,夏成蹊只好应下。
见夏成蹊承认了错误,季大业内心很是舒坦,面色也慢慢转暖,“慎行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原来是为了慎行的事来的,难道他还不知道慎行的情况?难道这方面的事情处于保密状态?
夏成蹊看了看一脸横肉的季大业,突然意识到如果季氏兄弟有意隐瞒,那么让他知道慎行的身体状况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在台湾还有私人的聚会,我们就先回来了。”夏成蹊一脸从容的笑着。
季大业并未起疑,也没什么心情再为难三个年轻人,“以后都注意点。”
等季大业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岑洛一脸八卦的问道:“你昨天和季少去哪里了?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果你想活久点,最好就不要再提季少两个字!”夏成蹊有些小情绪还没有消化,只好先封住岑洛的嘴。
“但是胜寒哥怎么来我办公室了?”夏成蹊不是很明白现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