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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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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哥从外面进来;笑嘻嘻的凑到灶糖口烤火;“姐姐说什么呢。”

    “你干什么去了。外面怪冷的。”大丫把位置让给壮哥;道;“别净淘气。家里住着贵人;别冲撞了。”

    “没有!”壮哥笑着从怀里摸出了一锭金元宝;“娘;你瞧。”

    哑婆唬了一跳;面色大变;“哪来的!”这可是一两金子;相当于十两银子;够买她们娘三个的。

    “贵人赏的!”壮哥有些自得;“今儿我陪着哥儿姐儿在外面溜冰玩;贵人夸我伺候的好;赏了金子下来。”

    大丫看了哑婆一眼;“娘!该下决心了。”

    哑婆咬咬牙;“先做饭;晚上我去求求夫人。跟着主家;好歹能庇护你们长大。”

    大丫应了一声;回过头拿了壮哥手里的金元宝;贴身收了起来;“姐收着;将来给你娶媳妇用。”

    ****************************

    堂屋里;苏清河起身;将两个孩子沾着雪的外衣都给扒了;将两人塞到被子里;“这么个天;冰天雪地的去溜冰;这不是作病吗!都是你爹惯得你。”说着;指挥石榴;“这些脏衣服不忙收拾;先倒两碗滚热的姜汤来;去去寒。”

    石榴笑着应了;“孩子嘛;多动动也没事。”在外面野的孩子多了去了;穷人家的孩子养的不那么讲究;反倒夭折的少;健壮的多。

    沈菲琪嘻嘻笑;“再过几天就得走;在路上可没家里暖和。先适应适应呗。”

    沈飞麟纯粹是想出去看看;来了三年;对外面的世界还一无所知。如今既然想好好的生活;就得赶紧融入环境才成。

    这才有了两人跟卫所里的孩子溜冰的事。

    苏清河给两人把了脉;确定无碍;才稍稍放了点心;看着他们喝了姜汤;又捂在热炕上;才道;“路上的事;不用你们操心。冻着谁;也不会让你们冻着。”

    前两天;她就让马六找人改造自家的马车了。哪里就舍得他们在路上受苦。

    沈怀孝从外面进来;笑道;“可是玩野了。受凉了不曾!”他脱了大氅;站在火炉边去去身上的寒气;才绕过屏风;靠近孩子。

    “还好!”苏清河瞪了两个孩子一眼;问道;“这雪今儿算是小下来了。各人身上的伤;也都愈合的差不多了。没说什么时候走吗!家里这一摊子怎么安置。”

    “没什么要收拾的;舍不得宅子的话;让人隔三差五的照看照看也就行了。缺什么;到凉州再置办。”沈怀孝看着两个缩在被子里的小脑瓜子;声音不由的轻柔了起来。

    破家值万贯!想必这个人是不懂这个道理了。不过千里迢迢的;是能省就省的好。她也没反对;“只把日常用的都带走就是了。”反正衣服也没多少;加上两个孩子的;三五个箱子就装下了。

    沈怀孝点点头;“凉州虽然也地处边陲;但那里的气候条件比这里更严酷一些。风沙极大;而且异族人多。不过好在还算繁华;来往商旅不绝;南货北货;没有买不到的。那里民风也较为开放;常有女子在外走动。你想出去走走看看;也很方便。”

    苏清河摇摇头;“只要安全;哪里都好。”至于逛街的事;还是免了。顶着这么一张脸;出去了也是徒惹是非。

    “娘;咱们带谁去;能带大丫她们吗”沈菲琪仰起脑袋;问了一句。身边没有可用的人;可不行。

    “得看人家愿不愿意了;你别操心。”苏清河拍了女儿一下;让她安静的捂着。

    “我瞧着哑婆伺候的还行;她家的姑娘小子;暂时跟着琪儿和麟儿也成。到了新地方;有熟悉的人在;免得他们不适应。”沈怀孝跟苏清河商量;“看能不能买下来;要是伺候的好了;过上十几年;二十年的;放他们出去就成了。”

    苏清河点点头;“我抽空跟哑婆谈谈再定。”路上没个人打理饭食;确实不行。石榴干可不了厨房的活计。

    沈怀孝看了看苏清河;见她面色虽红润;近看却显出几分憔悴来;就知道这是身体还没养好的症状;“你的身体能扛得住吗”

    苏清河一笑;“一路都坐在马车上;没什么大碍。”

    沈怀孝叹了一声;两人虽时夫妻;但中间始终像是隔了一层什么。如今暂且顾不上这些;到了凉州;可得好好谈谈了。

第27章 信息() 
第二十七章信息

    启程的日子;比想象中的快了许多。当马车缓缓的启动;苏清河多少有些不舍。车窗封的严严实实;怕进了风冻着孩子。苏清河连从缝隙里回望一下生活了四年的地方也不能。耳中听着众人跟安郡王和沈怀孝道别的声音;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

    往凉州去;没有按照安郡王和沈怀孝来时的路返回;而是先往南走;再往西走。这样大半的路程都没有想象中的寒冷。一路上安郡王的没有刻意隐瞒身份;住的也是驿站。虽然不比家里舒服;但也热汤热饭;比想象中的好了许多。

    苏清河没有露面;一直带着围帽。这张脸还是不要四处招摇的好。

    沈菲琪和沈飞麟满心的好奇;暖和的时候;也愿意被护卫抱着;骑在马上看两边的风景。

    京城;东宫。

    “没成吗!”太子起身;问了一眼眼前的黑衣人。

    “梅香回来了!没成。而且身上所中之毒也还没有解开。”黑衣人答道。

    “没成就好!”太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心中疑惑;“就她一个人回来了”

    “是!其余人全都折损了。她也是被别人所救;才侥幸逃脱出来。”黑衣人想想梅香发僵的身体;打了个寒颤。

    “被谁所救!”太子面色一变;厉声责问。

    “属下不知!”黑衣人身子俯的更低;“那人引着我们发现了梅香;然后不知所踪。应该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简直是猪脑子!

    太子面色铁青;“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黑暗中行事;如今被人摸到了老巢;在别人眼里;你们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而孤的统领却说什么没有恶意!”他一脚踹在了黑衣人身上;“挖出你们;就等于挖出了孤的隐秘;等于抓住了孤的把柄。而你;我的大统领;你至今毫无所觉。你想用你的愚蠢;证明孤识人不明吗!”

    “属下该死!”黑衣人冷汗淋漓。

    “你是该死!”太子在房里焦躁的来回徘徊;“不过在死之前;给孤把对方找出来!要不惜一切代价!”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见太子摆摆手;他才胆战心惊的退了出去。

    直到黑衣人走远;太子才掀翻了案几;“这群蠢材!”

    平仁低头进来;看见这么一副状况;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招了两个小太监将屋里打扫干净了。他斟了茶递过去;“主子息怒;别为了奴才们气坏身子。”

    太子看了一眼平仁;“也就你最乖觉!知道什么时候该出来;什么时候该缩回去。”

    平仁讪笑两声;他要没这份眼力见;能在这位主子跟前伺候这么些年吗。

    没点趋利避害的本事;在这宫里早被啃成渣滓了;更别说出人头地。

    他小心的觑了主子的脸色;才道;“奴才就是觉得;不管啥时候;都不能碍了主子的眼啊!”

    “这话说的很是呢”太子抿了口茶;眼神有些莫测了起来;“只是这个世上;到底是碍眼的人多了一些!”

    平仁马上又缩了回去;他知道;主子说的这些碍眼的人;绝不是他们这些个奴才;他们还不够格。他闭紧嘴巴;屏蔽听觉;这些话;还是少听为妙。知道的越少;活的才越长久。

    *************************

    诚亲王府。

    大皇子粟远淞;是明启帝的长子。人称‘大千岁’;被封为诚亲王。他的母亲为黄贵妃。

    黄贵妃的父亲黄斌;乃是两朝元老重臣;位列宰相之位;可谓是位高权重。

    而这位大皇子成年后;娶了黄家的女儿;黄斌的孙女;他的亲表妹黄莺儿为正妃;使他跟黄家的关系更加紧密了起来。

    黄家既是母族;又是妻族。这样的关系;就如同绑在一架战车上;足以相互信任。

    此刻粟远淞靠在软枕上;诚王妃黄莺儿坐在他身边;轻轻的给他揉了揉额头。

    “歇着吧!”诚亲王拉下王妃的手;“这些事;让丫头们来。”

    “闲着也是闲着;无碍。”诚王妃轻声道;“表哥;难道真的不动手了;由着老四……”

    诚亲王摆摆手;制止了王妃的话。他心里不由的升起了几分不悦。老四再怎么着;那也是天家的子孙。就算他们之间人脑打成狗脑;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这黄家的心大了!连皇子王爷也能不放在眼里了。这让他心里有些无奈;他需要黄家势力的支持;但未尝不忌惮这样的势力。

    况且;这黄家;可是先皇的人!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是皇上心中的刺。

    说到底;黄家的势力像是一把双刃剑;最终伤到的是谁;还说不准。这些道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但那又能如何;当他从母妃肚子里爬出的那一刻;他身上就贴上了宰相一党的标签。

    他制止了王妃的话;“有些事;能做不能说。老四敢这么大张旗鼓;就是不怕人知道;也把自己放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下;这时候;谁动手都是找死。”

    “但他手里的兵权太可怕!”诚王妃不无忧虑的道;“他跟太子可比跟咱们近多了。”

    “呵呵!”诚亲王嘲讽的一笑;“跟太子亲近!别逗了!”他说着;就不由的笑了起来。

    诚王妃推了对方一把;“笑什么!这贤妃和元后可是亲姐妹;有着共同的母家。在你们这些兄弟中;谁也近不过太子跟安郡王。”

    诚亲王坐起身;拍了拍王妃的肩膀;“我的好王妃啊!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

    天真不可怕;可怕的是带着这种天真和无知企图染指权利。在诚亲王看来;这完全是作死。“你啊!还是在府里好好看着珍姐儿跟宝姐儿吧。别瞎搀和;这里面的事;你弄不懂的。”他成亲好几年了;膝下只有这两个宝贝闺女。

    说完;就翘着嘴角笑了起来。在老四心里;恐怕最恨的就是那位太子殿下了!

    亲近!也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为了骗人还是骗鬼。

    想到这些;诚亲王的心情就无端的好了起来。老四没偏着他;但更无亲近太子的可能。他看似输了;但对方也没赢。

    平手罢了。

    皇宫;坤宁宫。

    如今住在坤宁宫的这位皇后;是明启帝的继后。出身良国公府高家。

    入宫后;生下皇六子粟远凜。继后所出之子;那也是嫡子。被封为荣亲王。

    此刻他正坐在坤宁宫;不满的抱怨;“没能截杀成功;还真是让人觉得窝囊。老四的命还真硬!这会子又大摇大摆的巡边返回;竟敢让下属带着女眷走;真是猖狂!老大的手艺也不行;两下里配合;也没能成!”

    “早说过了!别轻举妄动!”皇后看着儿子;有些无奈;“如今;你该把视线放在东宫;盯着老四做什么。只要他还是太子;你再多的谋划都是空的。”

    荣亲王拿了案几上的果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没错;只有先把东宫拉下来;才能把那张椅子空下来;他才有坐上去的机会。毕竟;除了东宫;只有他是嫡子。

    “母后;您确定老四不会站在太子身后!”荣亲王又问了一次。

    皇后嘴角露出几分嘲讽的笑意;“他不仅不会站在太子身后;必要的时候;还会在暗地里踩上东宫几脚。”

    荣亲王眉头一皱;“这是为了什么!”

    “这就说来话长了!”皇后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怅然之色来。

    *********************************

    苏清河靠在马车里;听着沈怀孝说着京城的事。

    “这么说来;太子早早占了名分;诚亲王占了皇长子;荣亲王也是有皇后为助力的嫡子。”她闭上眼睛;“还真是每个人都有依仗啊!”

    连最没有背景的安郡王;都因为手握兵权;成为另一方势力。

    沈飞麟也陷入了沉思。这些人看似都有依仗;其实不然。

    太子虽占着名分;可在成年之前;都是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的。他有多少势力;也都是在皇上的默许下得来的。他在皇上眼里;几乎是透明的。直到娶了太子妃;他才得了辅国公府沈家的势力。可如今;母亲和父亲的结合;让沈家在未来的选择多了起来。

    他觉得;对于这些;皇上恐怕都是心知肚明;更可能在暗处推波助澜。如此一来;太子所依仗的沈家对太子;也就不那么坚定起来。或者;干脆将沈家一分为二;毕竟父亲是沈家的嫡亲子孙。不论哪一点达成;都将分化;削弱太子的势力。

    而大皇子诚亲王;他背后的丞相府;更不值得一提。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君主不是傀儡;那么这个丞相府就不是威胁。更何况;这位丞相是先皇亲信。皇上留着他;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都不会任其壮大。

    六皇子;是继后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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