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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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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灰翎远不如他看上去的那般镇定,在听到主子这番话时,他也十分吃惊,但吃惊过后,却也并没有太多感觉,就仿佛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意料。

    主子对沈二姑娘的不同,他作为旁观之人,早就感受到了几分,偏这两人却身在局中似丝毫不知一般。

    沈知听了萧郅这一番话,却是下意识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可萧郅表情却似乎没什么变化,仿佛不觉得将这样的事说给她听有什么问题一般。

    这到底是不怕人知道,还是对她有信心,觉得她肯定不会说出去?

    沈知掩下纷杂的心思,微微蹙眉道:“隐疾有多种,若我不亲手探查一番的话,也无法保证我能否帮到王爷这个忙。”保险起见,她并没有将话说的太满。

    “这个自然,”萧郅听了她这个话,剔透好看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笑意,“此番出来我也是想先征询一番你的意见,若你愿意出手的话,我立刻便将人请来。”

    沈知一楞,却是被他这话提醒了过来。

    是啊,萧郅还欠着她一个人情,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如今也不需要再为了谋得什么再去帮对方,为什么还要答应帮对方这一个忙?

    不等沈知再仔细去想,那边萧郅已经将灰翎叫到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灰翎抬手作揖便转身迅速离开,想来就是去请那个“有隐疾”的人去了。

    到了眼下这个地步,即便沈知心里觉得似乎有哪里古怪,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悔的话来。

    灰翎动作很快,就在沈知喝完了一壶清茶,侍女们又补上了新的一壶时,灰翎便带着一个身材有些壮实的中年男子进来了。

    在对方来之前,沈知便已经将斗笠重新带了回去,如今那中年男子一进来,一眼便看见坐在上方的俊美无铸的安定王萧郅。

    他拱手福了个礼,目光一转,便落到了一旁的沈知身上。

    在来的路上,安定王身边的侍卫便隐约透露了几分,直道是王爷已经帮他找到了能医治他隐疾的名医。

    难道就是眼前这个?

    只是看对方身形,怎么看也只是个清秀的少年郎啊。

    中年男子心下犯嘀咕,颇有几分不相信对方的实力,再加上对方一直带着斗笠遮掩着真实容貌,更让他觉得有几分装神弄鬼的嫌疑。

    萧郅抬手示意中年男人坐下,道:“伯大人,这位便是本王为大人找来的神医,想来定然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伯廉盘腿坐下,对着萧郅态度十分恭敬,然而对着沈知态度就没那么好了:“多谢王爷好意,只是非是下官不相信王爷,只是这位神医,下官瞅着,似乎还不如下官的长子大,这。”

    一旁的夜无听了,差点没忍住想笑。

    他收集京中众多官员的情报,自然知道眼前这位伯廉大人的长子的情况。说起来伯廉的长子几年前便已经成亲有了家室,如今更是连孩子都有了,而主子请来的这位姑娘,分明是还未及笄的,伯廉说的这些话倒是一点错没有。

    萧郅显然也知道这么个情况,他微微一顿,表情不变:“伯大人说笑,本王既然将白神医带到这里来,自然是对白神医有信心,莫非大人觉得本王是在糊弄大人?”

    这话说的却是有点重了,伯廉闻言,表情登时一凛,沉声道:“是下官失言,还望王爷恕罪。”

    “你且先让白神医看看吧。”萧郅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这下伯廉却是不敢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了,便是心中十分不信,也只能乖乖的挽了宽大的袖袍,让这个所谓的白神医将手搭上他的手腕。

    沈知伸出手搭在这个名叫伯廉的中年男人腕上,沉了心神细心的诊断了起来。

    她皮肤白皙的像是羊脂白玉,五指更是纤若青葱,修剪的整齐的指尖细腻而好看,端的是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好模样。

    尤其那白的似乎能发光的肌肤与伯廉粗糙的黑皮相比,更是冲击感满满。

    伯廉心下古怪,还不等他细想其中怪异,沈知却是收回了手。

    “怎么样,白神医诊断出下官的问题来了吗?”伯廉敛去心里一瞬间的怪异感觉,问道。

    他也不是故意要针对对方,只是对方看起来瘦弱的就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一般,看身形年纪也不大,他实在无法相信对方会是个什么神医,更不觉得对方能帮自己治好这么多年遍寻名医都治不好的隐疾。

    “伯大人的身上的隐疾,说难治也不难,说简单却也不简单。”沈知将嗓子压低,不咸不淡的说道。

    然而这么一番故弄玄机一样的话被伯廉听在耳里,却更觉得对方只是个装神弄鬼没什么真本事的假神医。

    王爷之所以相信对方是神医,说不好是被对方弄了什么障眼法蒙骗了。

    伯廉不置可否。

    沈知隔着斗笠,也能看见对方眼底闪过的不信。

    她也不气,弯唇笑了笑道:“在下不才,伯大人身上的病在下恰好能治,只是治疗过程麻烦了一点罢了。”

    “哦是吗?”伯廉看了一眼坐在上座的安定王萧郅,见对方坐在那安静的饮着酒,似乎对这边的动静并不怎么太放在心上。

    伯廉虽然奇怪这位王爷的反应,但还是忍不住对沈知的怀疑和不信,说道,“若能治好,便是再麻烦下官也能扛住,只是白神医说的这般信誓旦旦,可是真的诊断出了下官身上的隐疾?”

    “伯大人似乎不相信在下的本事?”沈知微微挑眉,声音清冷悦耳。

    纵是隔着斗笠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伯廉依然能从对方语气中听出对方的不高兴来。

    年纪看着小,这装腔作势的本领倒是一流。

    若换个没什么心眼的,倒确实就轻易被糊弄了过去。

    他心中冷笑,面上却是道:“王爷请来的神医,下官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这么多过去了,下官寻遍了各地名医,用尽了各种药方偏门,却依然没有什么奏效的,下官期望了这么多年,却次次到头来都是失望,自然不敢轻易再去相信”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说道:“白神医既然诊断出了在下身上的毛病,不妨说出来看看,在下也好在心里有个底。”

第140章兔子灯笼() 
伯廉说罢便将目光落到了沈知身上。

    他身上有隐疾一事,除了身边亲近的人外没几个知道,便是安定王萧郅,他也只是大约说了身患隐疾这么件事,更多的却也未曾细说过。

    他就不信眼前这个看上去还未弱冠的少年郎,就在方才那么点的时间内就真的探查出了他身上是什么问题。

    沈知唇角微翘,脸上笑容变大,然而隔着斗笠,外面的人并不能看到这一幕。

    “大人既然这般说了,我便是再想为大人隐瞒一二也不好了,”顿了顿,沈知在伯廉微微瞪大的惊疑不定的眸子里缓缓道,“大人身虚体热,体内淤火极盛却又偏偏不得其门而解,若在下没有诊断错的话,大人应该不举很多年了吧。”

    “噗”

    沈知话音落下,房间里有人瞬间控制不住的噗了一声,接着便是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伯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的不得了,却是怒目看向一个方向。

    “抱歉抱歉,”站在一边的夜无脸色涨的通红,竭力压制着嗓音里不合时宜想要发出的闷笑声,强装正儿八经道,“我没缓过气,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还望伯大人不要介怀。”

    再说了,咳嗽的是他,但噗出声的可不是他啊。

    夜无满心冤枉,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上座。

    在伯廉怒目瞪向夜无的时候,沈知却是与之相反,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坐在上座的萧郅。

    对方正敛着眸子,一脸坦然的放下了茶盏,慢条斯理的将茶盏的盖子盖上,眉目沉静淡定,好一副不为所动的翩翩君子模样,像是丝毫没有被这种震惊性的消息惊到一般。

    若不是眼角余光恰巧捕捉到对方没忍住一口茶喷出时的失态模样,沈知说不好还真信了。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萧郅俊眉微扬,对上了沈知的视线,却是薄唇微掀,一抹淡如冰山白昙的笑意从那双剔透而精致的瞳孔里一闪而逝。

    沈知心跳陡然漏了半拍,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那边夜无将这口黑锅背到了身上,伯廉虽心有怒火,但到底顾忌着萧郅在场,且本身又是他自己要求沈知将他的隐疾说出来的,这口闷气他再是羞恼也只能愤愤的咽下。

    他目光转回到沈知身上,口气有些硬邦邦:“既然神医已经探查出来了,不知神医所说的可以治好我的隐疾一事是否是真?”

    沈知微微颔首,声音不徐不缓道:“在下既然都这般说了,自然便是真的。”

    伯廉听了这话,面色却是渐渐沉敛了下来,原本面上溢出的怒气也慢慢散了。

    这个隐疾已经困扰了他多年,自从长子和庶子出生后,突然有一天他便发现自己得了这么一个怪病,一开始只以为是因着朝堂事务繁重导致身体不适,后来才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便是后来他私底下偷偷请遍了各地名医,也依旧找到根法。

    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他始终无所出,府里除了除了已经娶妻生子的长子和一个庶子,便再无其他子女。

    一个大府,人丁单薄至此,血脉如此不旺,莫说家中族老长辈都在发愁,便是他自己也急的头发直掉。

    偏偏这几年,怀疑他身体有问题的人越来越多,若真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举,他这张老脸还要往哪儿放。

    也因而安定王向他抛出招揽之意时,他才会下意识提出了这个要求。原本只是病急乱投医,谁知道这个在京城隐忍蛰伏这么多年看上去丝毫没有什么大本事的闲散王爷,竟真找来了一个能治好他的神医。

    见伯廉陷入沉思,沈知也不打扰,坐在上座的萧郅更是恍若未见。

    屋子里的熏香炉袅袅升腾着蜿蜒细长的白烟,屋子里安静的能将杯盏碰撞声都无限放大。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伯廉终于下定了主意,对萧郅行了个五体伏地的大礼:“若神医当真能治好下官的隐疾,下官一定忠心耿耿随奉王爷左右,万死不辞。”

    萧郅线条优美的眸子微微一眯,薄唇勾出一抹淡笑:“若真如此,日后还得多劳伯大人了,至于伯大人的身体也请放心,白神医一定会竭力帮你调理好的。”

    “多谢王爷。”伯廉头抵地,没看见萧郅的神情。

    沈知坐在一边,挑眉看对方:报酬还未谈好,就让我应了帮他?

    萧郅笑容不变,目光回视:报酬随你提。

    这倒还算可以,沈知移开视线,却又觉得奇怪。

    萧郅怎会如此大方,难道不怕她趁机索取太多吗?

    将伯廉先行打发离开后,萧郅看向沈知,沉吟了一下问道:“不举你也能治?”

    沈知却是奇了:“王爷既然对我没信心,怎的方才还说的那般沉着淡定?”

    萧郅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问道:“难道也是要用你的那些针吗?”

    她帮他治腿时便是用了那副金针,且治疗过程颇有几分亲密,甚至到了逾矩的地步。

    这种事放在他身上,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一想到对方要用同样亲密逾矩的方式去帮助那个伯廉,他心里便陡然有些不悦了。

    他面色淡淡,十分自若的说道:“伯廉不知道你身份,但你却确实是女子,若要用那般方法帮对方治疗,怕是有些不合于理。

    一旁的灰翎闻言,神色顿时有些古怪,心中暗自腹诽了起来。

    主子这话说的,沈二小姐帮主子医治双腿时,主子怎么就不觉得不合于理了。

    沈知在一边,也是有些好笑。

    虽然萧郅说的委婉而又自若,但她哪里听不出来对方的意思,她道:“伯大人的病虽是多年的隐疾,但用药物也是能慢慢治好的。”言外之意就是无需使用金针了。

    萧郅微微点了点头,眼中神色缓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心底那丝莫名的不满此刻已经烟消云散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道:“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灰翎会全力帮你的。”

    便是用药物也能治好,想来也是些不简单的药物,本就是他这边开口让对方出手帮忙,自然会将一切安排到位。

    沈知微微一笑:“多谢王爷。”

    她没有说的是,其他药物对方可能能备齐,但唯独有一样,是只有她能弄到手的。

    关于伯廉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坐在临窗处,不仅能听到楼下的热闹嬉笑,也能将京城街道两边摊子上的喧闹景象收归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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