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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昨日之门-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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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杉避而不答,说:“你要能给我搞来我要的东西,我现在就在你这儿开户。”

    期货交易因为时效性,一般的软件里都不会存放上一年度的交易信息。更何况余杉要的是互联网还没普及的九八年信息。年轻人犯了难,琢磨了半天,一咬牙说:“行,那您等着。”

    年轻人也是真拼了,挨个同学打电话,最后从魔都的一个同学那里,搞到了来之不易的信息。余杉说话算话,直接在这儿开了个账户,预存了二十万。

    拿着存储了信息的U盘,余杉找了家打印社,打印了一个月的期货交易信息。转头开了车,余杉到了鸿福小区。

    这会儿都已经下午四点了,余杉从早晨到现在一直没吃饭,这会儿胃里头翻江倒海。可他也没想着吃口东西,只想着赶快返回九八年。

    他掏出钥匙打开租用的仓库,由明到暗让他眼前一片黑,好半天才瞧见斜放在那里的那扇门。余杉试着搬了下,门很沉,再加上他左腿还没好利索,所以他干脆改搬为拖。拖拽着那扇门将其依放在货箱,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推了上去。安置好之后,余杉已经一脑袋的汗。

    他也顾不得许多,开上车就走。皮卡在市郊兜圈子,余杉一面找合适的穿越地点,一面观察着四周的老房子。他琢磨着如果穿越地点的改变会影响穿越后登录地点的话,他就在九八年买下一个到了一五年还没拆迁的老房子。这样穿越跟返回都在老房子里进行,既安全又隐蔽。找了半天,余杉倒是在怀石街看到了一片还没动迁的老房子,记好了地点,余杉把车开到郊外。

    费劲的把门卸下来,戳在一棵大树上。喘了半天,伸手拉开了那扇门。

    如同往常一样,开门的瞬间,余杉就感觉到黏液的包裹与撕扯,门另一边的景物变得梦幻起来,好似升腾起一个个透明的气泡,让一切都扭曲起来。

    下一刻,余杉一头撞在了东西上。他蹲下来捂着脑袋,好半天才缓过来。抬头一瞧,撞上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那棵树。时隔十七年,这会儿的它还是个小树苗,顶多有杯口粗细。余杉一边揉着脑袋,回头瞧了一眼。那扇门已经自动毕业,门之后是一片青草,早没了皮卡的踪影。瞧位置,正是他穿越前的地方。

    印证了这一点,余杉愈发觉着在九八年买房子的事儿靠谱。然后一个新的问题涌上心头……他该怎么把这扇门弄走?

    自己扛着走不现实,得,还是拦车吧。这荒郊野外的想要拦车可是挺费劲,一五年的时候汽车比自行车多,九八年得反过来。再加上持续的降雨阻断了交通,这条通往北部县的公路空旷无比,偶尔路过的轿车拦了也没价值,总不能把防盗门塞后备箱吧?

    也是老天给面子,天空虽然阴霾一片,总算没下雨。等了能有大半个钟头,余杉就瞧见从远处慢腾腾的开过来一辆农用三轮车。那车厢里还堆着青白的香瓜(大连人叫甜瓜,黑龙江人叫香瓜,也不知哪个是学名)。

    余杉一瞧有门,赶忙从路面冲出来招手拦车。他甫一出来吓了驾车的农民一跳,待看清余杉的装束,许是觉着余杉这样穿西装的不像劫道的,农用三轮缓缓减速停了下来。

    然后农民大哥瞅着余杉大眼瞪小眼。“你干啥呀?”

    余杉觉着直接让人家帮忙不太好,于是问:“香瓜咋卖?”

    “三毛一斤。”

    今年年景不好,雨水太多,香瓜卖不上价钱。往年的时候七月下旬香瓜起码能卖到五毛。

    余杉瞅着车斗估摸了一下,问:“你这一车有多少斤香瓜?”

    “不到二百斤……诶?你问这个干啥?”

    余杉先是摸兜,想起来兜里没揣钱,又尴尬的抽出手,然后大气的说:“你这一车瓜我包圆了,能给送到地方不?”

    瓜农大哥高兴坏了:“送送送,你家住哪儿?”

    “合意小区。”

    “没问题啊,上车。”

    “等会,”余杉指着戳在小树上的防盗门:“你帮我把这门运过去,凑个整我给你一百咋样。”

    “行倒是行,瓜压坏了咋整?”

    “压坏了都算我的。”

    瓜农依旧心疼瓜,转念一想貌似这瓜都卖了,给自己没什么关系了。于是痛快的同意下来,飞身下车,也没用余杉搭手,自己扛着门扔到了后斗。过了一会儿,时风农用三轮重新出发,朝着合意小区而去。

第134章 预料中的损失() 
农用三轮突突着开进合意小区,走了没多远半路跳出来个居委会大妈给拦了下来。那大妈指着外头说:“卖瓜上外面卖去啊,小区里头不让。”

    瓜农大哥眨眨眼没吱声,余杉赶忙探出脑袋说:“不卖,这瓜全都是我自己买的。”

    “吓!你们家买那么多瓜能吃了?”

    “家里亲戚多。”

    余杉都这么说了,大妈也不好说什么,让开路施施然冲着突突着的农用三轮行注目礼。余杉敢打赌,但凡瓜农敢叫卖一声,这大妈一准冲杀上来。

    开到单元楼门口,车子熄火。瓜农先是把防盗门弄下来,跟着又问余杉车上的瓜往哪儿卸。余杉随手一指楼道口侧面的空地:“先放这儿吧。”

    瓜农开始卸车,余杉上了楼,拿了钱包跟手机。下楼的时候瞧了一眼,手机里头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张铭晟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但当务之急是眼前堆成堆的香瓜,就这么堆在楼门口也不是个事儿。余杉先给杨睿打了个电话,长话短说让杨睿、丁大侃哥俩赶紧过来帮忙。

    这时候瓜农卸完了车,瞧着压碎的香瓜一脸的惋惜,直说可惜了。余杉瞧了一眼,青白的果肉中间包裹着黄色的瓤,离的老远就能闻见四溢的香气,这瓜肯定是熟了。因为雨水大,也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他心里倒是没什么可惜的,比起这一车香瓜,那扇门显然要重要的多。

    直接给了瓜农一百块钱,瓜农乐滋滋的开着农用三轮走了。余杉掏出手机给张铭晟回了个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张铭晟在那头就急切的说:“老板,你可算回电话了!”

    “别着急,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张铭晟说话有些沮丧:“今天上午做大豆赔了。”

    “赔了?”

    余杉问了几句,张铭晟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了。之前的期货操作一直都按照余杉的指示在操作,今天同样如此。不同的是,连战连捷让上到张铭晟下到几个操盘手都开始自我膨胀。九点开盘的时候,操盘手还本分的按照余杉制定的规则进行交易。十点一刻,眼见着行情看好,忘乎所以的操盘手追加了四千手多单,没多久行情急转直下,反复震荡之后,中午收盘的时候距离余杉的指示差了七点。

    张铭晟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下子慌了神,除了不停的给余杉打电话,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着联系不到余杉,张铭晟一咬牙,在下午开盘之后逐渐平了仓。算了算,今天的交易不但没赚到钱,还赔进去不少。

    听张铭晟惶恐的说完,余杉倒是没太大的反应。依靠着来自一五年的资讯,余杉等于提前洞悉了市场行情。但这并不代表余杉可以为所欲为。往湖水里滴一滴水,几乎对湖水毫无影响;但当一滴水变成一盆水时,总会引起难以预料的波澜。

    如今的情况就是这样,因为操盘手的贪心,庄家做出了应激反应,大量的空单砸下来,大豆价格一落千丈。

    这个时间期货已经收盘,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于是余杉淡定的说:“扣掉操盘手这个月奖金,以后在期货市场上的操作必须按我的指示来。还有,如果还有下一次,不必请示我,直接把违规的人开掉。”

    余杉没有直接责怪张铭晟,让张铭晟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放松了不少。余杉又说他回头会对大盘进行分析,照例会在明早把操作规则电话告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余杉收起手机,转身上了楼。进了卧室在抽屉里找出此前苏眉复印的报纸以及这次自己打印出来的交易记录。他仔细对比了下今天大豆的交易价格,发现果然出现了偏差。二者之间的收盘价足足差了五点。放下两摞纸,余杉拧起了眉头。

    他在反思着自己对九八年时空的影响。有别于生活,期货市场无比敏感,一定量的刺激就会引发结果的偏差;但生活不该这样。余杉在九八年时空里的一言一行,所影响到的都是从前没接触过的人,他不认为蝴蝶效应似的连锁反应会作用于自身。

    他此前做过一次时间,穿越之后瞬间返回,结果证明除了时间过去两分钟之外,什么都没有变化。不论是之前父亲遭遇不测,还是再之前成了穷光蛋,余杉都无从找到与自己所作所为的关联点。九八年延续出来的新生时间线上,所有的改变都变得不可测。这让余杉想破了头也不明所以然。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余杉的沉思。他将两摞纸塞进抽屉锁好,走出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就露出了杨睿、丁大侃俩人的身影。丁大侃手里拿着半个瓜,咬下来一块,拿到手里再啃掉果肉,顺势再吐掉里面的瓜子。这厮一边吃一边说:“这甜瓜跟我吃过的品种不太一样,还有点水,不怎么甜。诶?余哥,你别告诉我底下那堆香瓜都是你买的?”

    余杉点点头:“就是我买的。”

    杨睿挠着头说:“哥,买那么多干啥?能吃了么?”

    余杉苦笑着说:“不买瓜我都回不来。”他解释说:“中午去怀石街那片转了转,看看有没有往外卖的房子。往回走的时候在路边等了半个钟头也没拦到车。”

    余杉的胡说八道有些扯淡,换了丁大侃一句话就能把余杉问住。杨睿思想没那么复杂,不但接受了这个解释,还纠结的说:“那这瓜咋处理?”

    “随便你俩怎么处理……对了,把那扇门给我搬屋里来。”

    杨睿苦着脸不知如何是好,丁大侃啃完了半个香瓜,顺手从楼道窗口将瓜皮扔到了绿化带,拍着手说:“不就是一堆瓜么,瞧我的。”

    这哥儿俩没费什么劲儿先把那扇门搬到了余杉卧室,跟着丁大侃扯着杨睿下楼去了一趟小卖店,花两块钱买了一摞塑料袋。回到瓜堆前,让杨睿撑起一个个塑料袋往里头装,他自己先拎着两袋子去了居委会。

    丁大侃这人嘴上功夫了得,卖起乖来常人拍马难及。一进去大妈、大姐叫的亲热,逢人就笑,嘴里头胡说八道着,说是感谢基层单位为老百姓办实事,特意买了二百斤瓜给大妈、大姐尝尝鲜。

    一通云山雾罩的马屁愣是把居委会主任给拍晕了,主任回忆了好半天,才不确定的说:“你说的是上个月小广场旁边垃圾堆的事儿吧?”

    丁大侃顺杆往上爬,睁眼说瞎话:“对,就是那事儿。您是不知道啊,这大夏天的,一大堆垃圾堆在那儿,弄得我们都不敢开窗户。要说有困难还得是居委会出面,真是为老百姓办实事儿。”

    主任大妈被说得不好意思了:“为群众解决困难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哎呀你看这孩子,这么破费做什么,赶紧拿回去。”

    丁大侃那张嘴能把死人说活了,没五分钟大妈就乐滋滋的接受了好意,还故作拉长脸说了一句:“你看你这孩子……下不为例啊。”

    随后,居委会大妈一声招呼,六个人跟着丁大侃去搬瓜,足足搬了五回才算完事。送走了拿丁大侃当亲侄子的居委会主任,一直分拣香瓜的杨睿不乐意了。

    “都送走了,也不说留点,我还一个没吃呢。”

    “啧,一个甜瓜没什么味儿全是水,有什么好吃的?别那么小气成不成?”

    杨睿怒了:“哎呀,你这义正言辞的就好像这瓜是你买的一样。你这叫慷他人之慨知道么?”

    “死性!余哥都说交给我处理了,我爱送谁送谁,管得着么?”

    “哎你这人……”

    还没容俩人继续拌嘴,余杉从阳台探出头招呼一声。杨睿愤愤不平的瞪了丁大侃一眼,俩人上了楼。一进门,俩人就发现余杉手里拿着两叠钞票。

    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的丁大侃收了平素的嬉皮笑脸,余杉一人一叠发给了俩人,说:“这阵子忙,忘给你们俩发工资了。”

    丁大侃没有一丝一毫的扭捏,捏着钞票啪啪的抽在左手手掌里,笑着说:“哎呀,这个月腐败有着落了。”

    杨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哥,这阵子都是你掏的钱,还给我俩买了那么多东西……”

    余杉一摆手,笑着说:“那是工作需要,一码是一码,跟工资没关系。点点,一人三千五。”

    杨睿依旧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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