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后归来:神尊靠边站-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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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口在逐渐巨大,地面的缝隙越裂越大,飞速朝着他们这里蔓延。
隐约的,白月笙模糊的看见火山口喷发的冲天岩浆里,似有魔兽的身影出现在那火光中。
当白月笙定睛再看去时,那魔兽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楞楞的道:“你们有没有看到火山口上有东西在那?”
“没有。”几人纷纷摇头。
白月笙皱着眉抿了抿嘴,也没在问什么,以为刚才的一幕是她看错了。
几人往回跑着,而脚下的震动越来越激烈,当终几人于跑到一个岔口时,岔口转弯处却迎面来了一群穿着白衣镶金边的人。
“呦,这不是济世门的人吗?”几个佛生宗的弟子很是嚣张的望着靳林几人。当他目光转向白月笙时,眼睛一亮,色眯眯的道,“呀,没想到济世门还有这种绝色,要不要考虑来我们佛生宗?”
逃亡之时,白月笙顾不上理会佛生宗的人,直接绕过他们就离开了。
“喂!”那佛生宗的弟子急了,手中丢出一团蓝色的灵气,朝着白月笙攻击去,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没想到那灵气还没碰到白月笙的后背,就被她身上震出的一股黑气弹开了,那佛生宗的弟子惊愕:“她……她不是济世门?是鬼门关的人?”
可他无法来得及多想,脚下的震动震的他们站不稳脚,几人刚一转过头,就见地上就开巨大的缝隙。
“啊!快……快跑!”佛生宗的弟子慌忙逃窜,可时间已经晚了,他们脚下的地面瞬间塌陷,如漩涡一般将他们吸了进入……
魑魅之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白月笙几人走在这个空间中毫无时间概念,他们步履蹒跚,像是走了很久很久。
可是刚才还身处岩浆喷发的地方,如今一晃眼就成了绿树成荫,山清水秀的清凉之地。
“这简直是人间仙境啊!”微生物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奇怪……”白月笙眉头紧皱,望着这山川草木,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是不是也发现不对劲了?”靳林扬了扬眉,凑到白月笙身边,环顾着四周的双眼略带着一丝警惕。
就在这时,何以兰指着前方的湖水,大呼小叫道:“小白!快看你那里有水啊!”
边喊着还边拉着白月笙往湖水边跑,两眼放光:“小白你热不热?我们去洗澡吧!”
“你……你还是自己去吧……”白月笙刹不住脚,被何以兰连拖带拽的拉了过去。
到了湖边,何以兰就要往里面跳,却被白月笙又拽了回来:“你先等等!”
“怎么了?”何以兰疑惑的转过身。
“看那边。”白月笙指了指那边穿着破旧的蓑衣垂钓的人。
靳林三人见两人停在湖边,连忙追过来问,“怎么了?”
“那边有人在钓鱼。”白月笙指着草丛深处那一动不动如同一个假人般的老翁,声音沉沉的道,“可是他的鱼竿没有线。”
何以兰打了个寒颤,捂住双肩,吸一口凉气道:“好冷,小白我怕。”
“不用怕,我们去看看。”白月笙迈步走上前,朝着垂钓老翁的方向走去,在她的身后四人排成了一条队。
“老伯。”白月笙轻声唤了句,视线紧盯着那老翁的脸,从脸色与皱纹上来看,这不像是个假人,“我们想询问这魑魅之地里迷宫的事。”
既然是出现在魑魅之地的人,就十有八九和这里有些密切的联系,或许会是解开这迷宫的关键。
魑魅之地是一座迷宫,但是他们走到现在,却并不觉得这像是一座迷宫的样子。
这是众人心头的最主要的疑惑。
但不管是不是迷宫,和迷宫相同的一点便是,这里和迷宫一样很难走的出去。
那老翁一动不动的坐在江边,手中独拿着一没有线的鱼竿,给这出奇宁静的林子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白月笙站着不动,目光停在老翁身上,其他人的视线游走在白月笙和老翁两人身上来回徘徊,他们怎么感觉这两人就像是在较劲儿一样?
而唯有靳林能够感受的到两人身边似有两股无形的力量对抗,那两股力量厮打在一起,凶猛而又强悍,却并没有波及到他们。
第189章 一座死湖()
白月笙与那老人僵持不下,两股力量趋于平衡。
但白月笙心里清楚真正和那老翁僵持不下的,是她体内黑影给她传承的那股强大的灵气。
因为那股神秘的灵气太过于强大,以至于她到现在还没有吸收殆尽。
她自身虽有灵气环绕,但天权期的修为自然无法和老翁玉衡期的抗衡,就在她有些支撑不住,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时,那老翁却默默地收回了灵气。
“小白!”何以兰连忙上前扶住白月笙,面色不友好的看着那老翁,还没等她说什么,只听那老翁沙哑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如同古老的管弦:
“每提出一个问题,都要付出代价。”
老翁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何以兰缩了缩脖子,问了一句:“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吗?”
老翁身子不动,声音异常的阴森骇人:“代价将是你提出的问题。”
“什么意思?”何以兰一头雾水,她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靳林等人也没听懂那老翁再说什么,等他们再去问什么时,那老翁却什么都不再回答了。
“喂!老爷爷,您说的我们听不懂啊!能不能再通俗易懂些?”微生物无语的说道,可无论他说什么那老翁都不理会他。
此时在五人的面前,这独钓的老翁名副其实的成了一具假人。
“代价是提出的问题。”白月笙细细咀嚼着这句话,这句话看似十分简单,可这话的含义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是按照最通俗的说法,这代价似乎并不会以付出生命的代价来交换。
如此,那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代价呢?
“我去试试。”白月笙青丝披肩,最先站了出来,瘦小却挺拔的背影让身后的几人产生一种恍惚感。
“小白!不行!”何以兰头摇的像拨浪鼓,“这种离谱的代价,你还真愿意去试啊?”
“相信我。”白月笙口中轻声吐出三字。
她有种预感,这个魑魅之地的老翁是解决这迷宫问题的关键。
她总觉得或许他们现在已经身处迷宫,只是他们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怀揣着这大胆的猜测,白月笙决定要去一试。
去寻找这魑魅之地中迷宫的入口与出口,从而走出这空间,查清这空间里的奥秘。
可就在这时,靳林一旁闷闷的说了句:“我去。”
“靳师兄?”何以兰目光讶异的转向靳林,这种事怎么还一个个争着抢起来了?
靳林抿了抿嘴,目光坚定而又决绝。就像卫国的将士,大义凛然的奉献出生命:“我是队长,这种事情我去。”
白月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轻笑了起来:“靳林,这里队长不说了算,谁修为高谁说了算。”
“不行!”靳林大声吼了出来,把四人都吓了一跳,他眼中涌现一抹挣扎,“我怎么能让一个女的……”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怎么能让一个女的去以身犯险,况且还是个孩子!
白月笙眨了眨眼,面色微正:“靳林,你不信我。”
“我信你!”靳林一字一句郑重的说道,“但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你一人去犯险。”
他话音刚一落,便见白月笙站在他的面前踮起脚,冰凉的小手覆在他的眼上:“靳林,闭上眼睛。”
靳林心中泛起一抹异样,白月笙的话好像有魔力一样,让他听了立刻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察觉到靳林的睫毛在她手心里转动,白月笙拿开了手,视线对上靳林闭合的双眼。
白月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脚步一动转过身去,何以兰中途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被权倚天阻止了。
他们都知道,白月笙决定要做的事情,无论谁都无法拦住。他们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瘦小的身影离他们越来越远。
白月笙刚一走到老翁面前,那老翁竟石破天惊的开口说话,还是那阴冷的声音:“你可准备好了?”
准备?
白月笙身子一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面前的景象一花,白月笙看到不同的眼色在她的面前轮回翻转。
那些颜色共有六种,一看到这些颜色,白月笙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原来这六种颜色便是开启这魑魅之地的六种灵源。
随着那六种灵源的快速旋转,六种不同的景色逐渐呈现在面前。
何以兰只看见白月笙往老翁那里走去,却没看见白月笙怎么就突然间消失在了那里,她心里一紧抬脚上前。
“咣——”老翁在何以兰走近时身上的蓑衣挥打出一道黑色的气波,而何以兰的身上也突然腾起一团黑色的气和老翁挥打出来的气波对上。
“砰——”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老翁的气波将何以兰的气直接吞噬掉。
何以兰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眼前蒙上一层黑色,如一层朦胧的罩将视线网住。
见何以兰直挺挺的朝着前面倒下,三人共同上前想要扶住她,可在手碰到何以兰的那一刻,何以兰的身体突然凭空消失了。
三人惊愕的抬起头,而四周再也没有了那垂钓老翁的身影,此时三人惊讶的发现,那湖面居然平了,就像一面镜子,再大的风也不见上面波纹的流动。
这座湖诡异的成了一座死湖。
第190章 重回故地()
看着周边变化莫测的景色,白月笙飞快的捕捉到这些景色一共有六种,当一片亮紫色的光刺的眼睛睁不开时,白月笙身处的环境已经变了样子。
再睁开双眼,周围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环境,那是白府的花园,小桥流水,花团锦簇,姹紫嫣红。
亭子里是放着一盘棋,一壶热茶,茶壶上冒着徐徐的热烟,一片叶子落在水中,泛起阵阵涟漪。
亭子中的坐着一墨衣男人,刚强俊逸,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一股久经沙场的豪放霸气之意。
他一见白月笙,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冲着白月笙招手,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疼爱:“笙儿,快来尝尝皇上赐爹爹的上等西湖龙井。”
“爹爹。”听到熟悉的声音,白月笙身子一震,轻唤一声,眼中焦距拉直,仿佛看到了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她脚步不受控制的向前迈去,一步步的走到凉亭下,坐在白之远身边,她嗅到了白之远身上淡淡的茶香。
或许那茶香是从桌上的茶杯中飘出来的。
白之远粗糙的大手揉了揉白月笙的头发,爽朗的笑道:“笙儿这是长高了不少!就是有些瘦了!”
“爹爹。”白月笙鼻子一酸,再次轻唤一声,她害怕白之远会突然从她面前消失。
就算这只是幻象,但在她心里也是个奢望。
“笙儿,来,让爹爹摸摸头,看看你还烧不烧。”白之远说着便撩起袖子,大手覆上白月笙的额头。
白月笙没有躲开,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爹爹,我发烧了?”
“是啊!你已经烧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你一直在说胡话,说什么炼丹、传承什么的,笙儿,那梦里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要不和爹爹说说?”
白月笙猛的摊开自己的双手,竟发现自己体内的一点儿灵气都没有,她还是那个聚像都没有的废材。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以为济世门的事情和她的种种经历都只是黄粱一梦。
“爹爹。”白月笙安静的坐在白之远身旁,小心翼翼的问出她心里一直藏着的问题,“柳儿是你的女儿吗?”
白月笙定定的望着白之远,就算这是幻象,她也只想要一个答案。
就算这是幻象,她也想去享受着短暂的相聚。
因为现实里没有幻象,有的只是痛苦的回忆。
“笙儿啊!”白之远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浸着疼爱,“除了你,任何人都不会配是我白之远的女儿。”
白月笙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情绪,只觉得这解释让她心里有些发堵,原因有两点。
第一点父亲对她的问题没有给予肯定和否定,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虽然她并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
第二点她是个废材,她在白府度过童年,父亲作为人族的将军却并不曾嫌弃她,反而十分疼爱她,她觉得自己愧对于这份爱。
鼻头一发酸,她将头埋进白之远的怀里,贪婪的嗅着这今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的气息,将泪水滴在白之远胸口淡淡散开。
“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