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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魔后归来:神尊靠边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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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白月苼在房里正等着何以兰的烤肉,权倚天拉着她:“白姐姐,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跟我混?”白月苼挑挑眉,刚才不是还说要保护她吗,不过她还是严肃的告诉权倚天,“跟我混很苦。”

    “我不怕!”权倚天的眼神十分鉴定,连何以兰递来的烤肉也不见。

    众人吃饱了烤肉,早早的歇息。岁月静好,晚上躺在床上是白月苼脑海里还闪现着权倚天的话:“白姐姐,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白月苼轻轻一笑,翻了个身沉沉入睡,生活终于开始向好的轨迹发展,爹,娘,还有因她而死的那些人们,苼儿定为你们报仇雪恨,手刃人皇!

    谁知风云突变,一夜之间,白月苼的身份传遍了整个济世门中。

    “哈哈,人族通缉犯?白之远将军的女儿?在逗我笑吗?”

    “将军,怕是人族第一个被满门抄斩的将军吧!”

    “一个将军的女儿居然是魔灵,她真的白之远的女儿?不过我看这事十有八九,你看他们一个姓氏。”

    “可恶!人族通缉犯居然藏在济世门,想把灾难和麻烦都带过来吗?”

    猜忌、怀疑、厌恶,一夜间突然朝白月苼袭来,果然应了她的那句话,“跟着我混很苦”,何以兰和权倚天都受到了波及。

    “你和那妖女勾结,是想东山再起,反扑人族?不怕我们将消息放出去?”几个学员聚集起来,他们不敢动手,只是嘴上骂骂咧咧。

    高处不胜寒,白月苼感觉到了寒,冷的刺骨,冷的钻心。她只是睡了一觉,可为何一夜间什么都变了?

    不过,她不怕什么,三年前的一夜间改变了她的命运,家破人亡,沦为叛贼。白月苼自嘲一笑,苍天总是爱跟她开玩笑。

    “白月苼出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声音尖锐。白月苼抬眸,一个鸡蛋砸了过来,她微微侧身躲过。

    但太多的东西砸了过来,她便不再躲了,连那抹自嘲的笑都僵硬在唇边。

第49章 罪上加罪() 
“把白月苼交到人族!”人群中,游幻竹趁乱高喊一声。她话音一落,便靳林一掌被打飞。

    “聒噪。”靳林走出来,手中的灵气幻化出一把黄色的剑,他潇洒的舔了舔手指,剑眉一挑,“谁想死?”

    众人被他那双嗜血的眼吓到,纷纷后退,靳林冷冷的扫了一眼众人,视线落在倒地不起的游幻竹身上。

    他似笑非笑,像个恶魔,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剑“嗖”的一声指向她:“很好玩?”

    “不……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垂下来的头发遮住游幻竹那双恐惧的眼睛,她瑟缩在一旁。如今,她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靳林第一个人格还是第二个人格了。

    她真的怕了,她怕靳林脑子一热直接了结了她。在济世门,惹莫知云都不要惹靳林!

    “靳林!收起你的戾气!”三长老飞跃到靳林面前,挡住身后的游幻竹。

    “三长老?”靳林似乎并不害怕,只是众学员都已一哄而散,他目光凛凛,“管好你徒弟的嘴,太吵。”

    “你……别以为你是洛尽黎的徒弟我就……”三长老被气的浑身发抖,刚想教训一下靳林,就被靳林转身一挥剑,正好指在眉心。

    “不好意思,现在是我的第二人格。”靳林的眼睛突然变成血红色,把白月苼都看的愣住了。

    “小白!”何以兰跑到白月苼身边,她身上很脏,显然是也受到了欺负。

    何以兰拿出一张干净的手绢:“来,擦擦脸。”

    “去找权倚天。”白月苼垂下眼皮,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你……我们走!”三长老甩袖离开,游幻竹不顾狼狈的连忙爬起,跟在三长老身后离开,不敢回头去看靳林的表情。

    “哼。”靳林吐了一口吐沫,眼中的血红依旧没退,只是扭头转身之际,听见白月苼站在身后小声说了句:“谢谢。”

    何以兰带着白月苼找到权倚天时,权倚天正几个学院里的少年围着,何以兰一见怒了,推开几个学员:“你们干嘛呢!走开!”

    一推开那些学员,接下来的一幕便让她震住了,只见权倚天衣服破损,眼圈微红,左脸高高的肿起。

    “谁?谁干的!你们谁干的?”何以兰瞬间红了眼眶,她刚要上前,却被一个少年一把推到。

    他推到何以兰的那一瞬间,一道寒光闪过,少年的手腕刹那间喷出鲜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与胳膊分开,掉落在地上。

    “啊——”少年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我的手……我的手……啊……”

    “谁打的?问你呢?”白月苼沉着脸,走到权倚天身边,手抚上他的脸,一抹绿光柔柔覆在他的伤口,那伤口立刻消失了。

    见白月苼凑上来,权倚天目光躲闪,在那一刻他的心突然安定下来,身上的伤口也不疼了。

    “他……他打的……”有人害怕了,腿软跪在地上,指着掉了手腕的少年。

    “你是谁的徒弟?”白月苼问抱着胳膊痛苦的大汗淋漓的少年。

    “我……你……你砍了我的手!四长老是我师傅!四长老不会放过你的!”那少年恶狠狠的盯着白月苼,疼痛让他整个脸都扭曲起来。

    “哦,那正好,四长老那里有生肢丹。”白月苼冷冷的说了句,手一挥,一道光飞速打了下去,少年来不及躲开,另一只手的五指被那道光切到地上。

    “啊——”少年疼的撕心裂肺,疯狂的大喊,“白月苼!你该死!四长老不会饶了你的!你爹是乱臣贼子!你们全家活该被屠!你今日的一切,只是罪上加罪!我爹定会在人皇面前告你的状!”

    听了少年的话,何以兰都替白月苼感到心口一疼,她担忧的看了眼白月苼,只见白月苼虽面色平静,可周围却围绕着一股黑气。

    黑气!何以兰瞪大双眸,她没有看错,那黑气围绕在白月苼身边,越来越深。

    白月苼一步步走到少年身边,那看似优雅实则冷厉,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眼中蒙上一层死气。

    走到少年面前,她蹲下看着痛苦的少年,突然大笑起来,那笑中带着狠厉,竟美得惊心动魄:“我白月苼不怕罪上加罪,反正我已是罪臣之女,再加一条罪,也无门可以被他屠了!”

    说完,少年的一条腿被她一光斩断,鲜血喷了她一脸,她原本带着一丝丝红色的双眼变得深红,杀戮让她顿感浑身兴奋。

    “啊——”少年疼的大叫一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突然,白月苼身上黑气四射,她袖口伸出被黑气缠绕变成紫色的藤蔓,将面前几个人脖子缠上。

    “小主人!住手啊!”就在这时,脑海中一女孩稚嫩的声音制止了她。

    白月苼手一顿,脑袋立刻清醒。她听到何以兰在呼唤她的名字,而这时,绿色的光芒从手腕一圈一圈环上藤蔓,被净化过来的藤蔓变成新绿,放开了被她圈了脖子提起来的学员。

    “噗——”腹中血气翻涌,白月苼面色痛苦,吐出一口鲜血,便失去了意识。

    “白月苼!”何以兰惊呼一声,下一刻便见墨缘一身白衣轻飘,接住了即将倒下的白月苼。

    身后众长老也赶了过来,看到鲜血淋漓的表面心里一抽,简直不忍直视。

    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徒弟此时被切了三肢,躺在血泊之中,四长老大怒,指着墨缘:“墨缘!你的徒儿害了我的徒儿,你说……”

    墨缘转过头,四长老突然止了声音,因为他看见,墨缘眼中浓浓的杀气。

    “若白月苼今日有事,我便让他死!四长老尽快让他服下丹药,他怎能死的如此快活。”墨缘像芒刺一般,直接穿透四长老身体。

    “噗……”四长老口吐一丝鲜血,死死的撑着身体。

    没人敢上前,周围布着一层寒气,让他们五脏六腑如坠入冰窟。

    直到墨缘带着白月苼离开后,众人才缓了过来,四长老眼中满是不甘,为什么受伤的是自己的徒儿,白月苼只是吐了血,最后还要他们来承受一切?

    肖长老上前给昏死过去只剩一口气的少年喂了丹药,口中还不忘对四长老说:“这回命丹和生肢丹可是很昂贵的,四长老一定要记着还。我是老了,这些都管不了了……”

    “你……”四长老被气的两眼一翻,吐出口鲜血。

第50章 罪女当诛() 
自从那场事情发生后,学院中似被一片乌云笼罩,众人神色低迷,偶尔遇见熟人也匆忙离开,无多言语。

    白月苼昏迷不醒,学院里众学员也没闲着,自从那天起,很多学员身上出现溃烂迹象,还有好多人溃烂蔓延到了脸上。

    游幻竹看着铜镜自己溃烂的不成人样的脸,疯了似的砸烂了铜镜,尖锐的叫喊着:“白月苼!白月苼!”

    她双眼布满了血丝,将桌子连带桌子上的东西一并推翻,对着厢房中哭喊的女学员们愤恨的大喊:“别喊了!都是白月苼!是她干的!靳林当初脸上的上就是这样!还半天就好!我已经等了整整三天!”

    长老们迅速招来会议,洛尽黎、墨缘和肖长老人都不在,肖长老自称老了,不想管这些事,只想看好自己的花园和药园。洛尽黎几乎很少参加过这种集会,而墨缘自从上次带走白月苼后便失去了踪迹。

    “这种毒很多学员都中了,已经确定是白月苼下的了!但邪门的是居然查不出是什么的毒!”三长老叹息几声,这前一段时间发生那档事众长老已经合力压了下去,如今一种小小的毒都查不清,真是给医术之最的济世门丢脸了!

    “这个妖女!”四长老愤怒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济世门是医门,这种心狠手辣的学员绝不能留!”

    “没错!我认为应该杀了她,永除后患!”又一声音应到,众人沉默片刻,都开始倒戈,“没错,杀了白月苼,这次的中毒都是找白月苼闹事的学员,白月苼对这些人怀恨在心,定是她下了毒!”

    “就是,而且她原本就是罪臣之女,定当诛杀!济世门绝不能留她!”

    “安静,现在关键她是墨缘的徒弟,墨缘又拿她当心头肉……要想除掉她,除非支开墨缘!”三长老提议道,坐下来思索道,“我们得想想对策……”

    “支开墨缘,那还不好说!”四长老眼睛一转,心生一计,“墨缘在济世门也只有掌门能震的住他,咱们直接把掌门请出来!你们说如何?”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眼中都划过一抹精光,浓浓的算计在众长老之间一拍即合。

    “白月苼这个毒下的真解气!那些找事的人,现在都在床上躺着,离这么远都能听到他们鬼哭狼嚎。”何以兰和权倚天待在肖长老的药园,两人一人啃着一个灵果。

    “毒真的是白姐姐下的?”权倚天的眸子闪了闪,提出心里的疑问,“可是,如果真的是白姐姐下的,为什么欺负我的那些人没有中毒,中毒的都是欺负你们的那些人?”

    “啥?”何以兰怔了怔,随即咧嘴一笑,拍了拍权倚的肩,“哈哈哈!你要是气不过,下次再让白月苼单独找欺负你的那些人下点儿毒,让你也解解气。”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权倚天刚想解释,口中就被何以兰塞了颗灵果:

    “快吃吧,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墨缘厢房中有一个地下暗道,暗道的四壁飞挂灵火,照亮了一条路。暗道通往的地方放置这一火床,床的四角有火焰悬挂。

    白月苼安静的躺在火床中,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抹阴影,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墨缘也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白月苼沉睡的容颜,那张容颜慢慢的和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

    “墨缘。”这时,外面有人唤了他一声。

    墨缘应声离去,推开暗道的门,见了一身黄衣挂着绿色藤叶的来人,便恭敬的道一声:“掌门。”

    “她还没醒吗?”女子面上蒙着薄纱,眼神平静像是看穿了一切。

    “没有。”

    “今日几个长老已经等不及了,闹上了我浮岛上。”掌门转身坐下,端起茶壶倒了杯花茶,“墨缘,你说怎么办?”

    “掌门。”墨缘目光沉沉,视线上移,和掌门对视一眼,“你信那个诅咒?”

    “我?”掌门声音嘶哑,低低笑了几声,“我信,我相信……白月苼不会灭了济世门……”

    “什么?”墨缘微怔,眼中带几分探究,闷声问了句,“为何?”

    “因为……”掌门面纱下饮了口花茶,热气升腾,将她的面目染上一层朦胧,“灭济世门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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